肉肉屋 - 耽美小说 - 家奴安吉在线阅读 - 第五章 想要鱼儿浮出水面总得给点甜头

第五章 想要鱼儿浮出水面总得给点甜头

    赏刑过后,他们这批新犯人才算是正式纳入了阿卡星,他们被统一处理了伤上了药,医部研发的特制药剂,愈合止血效果显着,但却不止痛。

    经历那一场酷刑,回到囚室后安吉紧绷的神经,终于完全放松了下来,但随即而来的就是剧烈的疼痛,和如浪潮般席卷而来的困倦乏力感。安吉疼的脸发白,身前身后都是伤,石床又冰冷坚硬,坐不住卧不得。

    最后只能无奈的选择以侧卧的姿势,尽量减少压到大面积受伤的部位,可石床太过坚硬硌的人生疼,缓了许久才将痛楚隐了下去,好在石床冰冷的触感能缓解些身上的肿胀疼痛。安吉轻轻地将臀背靠在石墙上,沉沉地睡着了。

    上午安置分配了这一批新到的犯人,下午处理了一些阿卡星公务后,陆维便回了自己的公寓。随意将外衣搭在沙发上,在酒柜开了瓶酒倒了半杯,靠在沙发上浅酌着。

    看了一上午的酷刑,身上或多或少也染上了些血腥气,过了这么久也没散掉,淡淡的血腥气息萦绕在鼻尖,心底被抑制的嗜血暴虐欲蠢蠢欲动,酒精非但没有平息住欲念,反而加速了欲望的膨胀。他不屑压抑情感,但也不会放纵自己用虐杀来宣泄情绪。

    靠在沙发上,陆维脑中回想着上午那只可怜兮兮的“小兔子”,他承认那个叫安吉的犯人,确实引起了他的注意,小家伙的相貌、身材、性格等方面,难得的合胃口,能勾起他心底深处的欲望。不过,还不是时候……他有他的原则,并绝不会打破。

    仰头饮尽杯中的酒,陆维拨通光脑,让“欲楼”送个奴隶过来,在这里还是有许多工具可以让他来发泄欲火的。

    欲楼的主负责人——林染,也是跟在陆维身边的老人了,自然晓得自家老大的规矩喜好。陆维身边从不留人,伺候的人最多服侍他3次,便会换新人。听说老大叫了人,就立刻安排了个调教好了奴隶的送了过来。

    小奴隶已经是第二会被召唤来伺候陆维了,进门就规矩的在陆维脚边跪好,俯身吻了下陆维的军靴,“大人,贵安。”

    奴隶穿着欲楼统一的开襟短袍,露出瓷白的胸襟,亚麻色金发披肩,五官深邃。

    陆维踢了踢奴隶,示意他直起身。小奴隶解开腰带脱掉外袍,双手背后,背脊挺直,双腿向两侧大大地打开,露出身上所有性器,视线微垂,面向陆维跪好。

    奴隶恫体瓷白,脖子上戴着犯人统一的颈铐,乳珠上夹着两个带着电击和震动功能的金属乳夹,乳夹之间连着根细链子,链子中间圆环相连垂着一根同样的细链x,与下体的金属贞操锁相接,贞操锁前端嵌着一根已插入马眼的尿道棒,后面的小穴上吞着枚同套的肛塞。

    “过来”,陆维点了根烟,靠在沙发上,眼眸略暗沉。

    小奴隶听话的爬到陆维两腿之间,仰头张开嘴微探出粉嫩的舌头,陆维随意的将烟灰弹在奴隶口中,略带火星的烟灰落在奴隶脆弱的舌头上,带来丝丝灼热感,小奴隶维持着姿势一动也不敢动。

    陆维低头摆弄着光脑,不甚在意的按动了遥控器的开关,腿间的奴隶倏然一惊睁了大眼。后穴里的肛塞前端紧贴着G点上,突然以最大的频率震动起来,乳夹也开启了电击功能,一缕缕电流顺着链子传导在贞操锁和导尿棒上,阵阵酥麻的快感刺激下,阴茎慢慢想要勃起却又被狠狠压制在贞操锁里,痛苦异常。无法勃起的情况下,尿道棒前端竟也断断续续滴出透明液体。

    陆维眼眸晦暗,戏虐的看着颤栗轻生呻吟的奴隶,透明的液体不间断地从铃口流出,成一条丝状,无限淫靡。陆维随意地将烟蒂按灭在奴隶的舌面上,狠狠掐灭,升起一股白烟。

    奴隶忍着灼热的痛感,将烟蒂咽下后张嘴展示给陆维看。陆维淡漠的撇了眼,示意奴隶上前伺候。

    奴隶低头用牙齿轻轻地拉开陆维地裤链拉,隔着内裤轻柔地亲吻吸嘬着他的性器片刻,才用牙齿慢慢地将内裤扯下些,露出蛰伏中依然雄伟的性器。一点点含进口中,熟稔的用着舌头辗转翻搅吮吸,感受着口中的性器慢慢膨胀,更加卖力的吮吸吞吐。

    奴隶吮吸吞吐好一会,陆维的性器才完全勃起,勃起的分身硕大粗壮,青筋虬结,小奴隶含进嘴勉强才能整个包住,一点点往里吞咽着,直到喉咙深处,再缓缓退出。卖力的吞吐,重复长时间的深喉,并忍着干呕的欲望讨好的收缩着喉咙,舌头还不忘在根部舔舐。

    来不及吞噬的津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流淌到奴隶的胸前,留下一道道晶莹的银丝,充满着淫秽诱惑。终于感觉到口中伟岸的性器,炙热胀硬到极致,小奴隶加快了吞吐的速度,接着便觉喉中的龟头一抖,滚烫的精液在喉咙深处一倾而注,奴隶赶紧忍着干呕的生理反应努力吞咽,将浓稠的精液尽数吞咽了下去后,轻轻舔舐着尚未软下去的性器,简单清理了下。

    陆维淡淡扫着身前的奴隶,因生理反应和长时间不顺的呼吸而涨红的脸,又因情欲发泄不得而微微颤栗。

    陆维带着事后慵懒餍足的低沉嗓音,命令道:“把地上你弄出来的东西舔干净,去调教室等着。”

    说完便起身上了二楼,在浴室内冲了个澡,一身淡淡的血腥气虽被洗掉了,但心底压抑的暴虐因子却还在蠢蠢欲动,他的眼眸越发深沉透着丝丝暴戾。

    陆维走进调教室,小奴隶已规矩地跪在调教室中央等候了,他随意在刑架上取了条黑色长鞭,命令奴隶上身低伏在地,双腿分开,两手握住自己的脚踝,绷直背脊将臀部抬高。

    陆维见奴隶摆好了姿势,向空中甩了一鞭,嗓音冰冷低沉,“不许动,不许出声。”

    “是,大人。”

    陆维扬手一甩,破风的鞭子便落在奴隶雪白的背脊,仅一鞭便已见了血。撕裂般的疼惊的小奴隶险些叫喊出声,他紧咬着下唇才将痛声压抑在嗓子里,但身后施刑者的鞭子落地无规律又密集,仅仅坚持了5鞭子,便再也受不住地抖动嘶喊出声。

    一条普通的鞭子,在陆维手中仿佛成了一把利刃,鞭起鞭落都能撕掉一块皮肉。小奴隶感觉每一鞭都像要把他割裂开撕碎般。疼!比任何调教师的鞭责都疼,这完完全全就是一场刑虐。奴隶的惨叫声回响在调教室内,雪白的地毯上染上了奴隶斑驳血迹,像散落开的玫瑰花瓣,艳丽又凄惨……

    “让你喊了吗?”

    陆维怒气地扬起一鞭,狠狠地抽在奴隶背脊上,鞭梢扫过臀缝穴口,未收着力气的一鞭,使奴隶穴口的肛塞钉地更深,末端几乎都被吞了进去。血迹从裂开的穴口里流出,顺着大腿滴落汇集在地毯上。

    “大人……绕了奴隶吧,奴…奴隶错了,奴隶知错了,求…求大人,绕了奴隶吧……”

    奴隶鲜红的血液,和室内浓浓的血腥气,彻底地燃起了陆维暴虐因子,深沉的眼眸染上了血色,耳边奴隶的声音让他觉得甚是呱噪恼人,落鞭便不在控制力道,甚至在鞭子上运用上了他的雷系异能。

    陆维普通状态下的雷电一击,能直接贯穿成年坚甲兽的头部,何况现在击打在普通人的身上。鞭下的奴隶早已没了声息,如同一个破布偶般扭曲着身子倒在那里。

    猩红的血珠溅到脸上,陆维猛然间惊醒,转手一鞭抽向地面,白色的地毯瞬间裂成两半。陆维眼眸猩红的盯着地上躺着的奴隶,粗喘着气平息着体内翻涌狂暴的精神力,打开光脑拨通了简怀文的私线。

    简怀文带着工具箱到来时,陆维的副官毕维斯也在。调教室里的惨烈景象震惊到了他,血肉模糊的奴隶毫无声息的躺在地上,空气中萦绕着浓浓的血腥气,陆维闭着眼靠坐在唯一的沙发上。

    “怎么回事?”

    简怀文走过来,看了眼毕维斯。毕维斯紧皱着眉头摇摇头。

    陆维睁开猩红的眼,嗓音低沉沙哑,“看看那个奴隶还有救吗?”

    简怀文翻看检查了下躺在地上的人,奴隶脊骨碎裂,内脏受损,已出气多进气少了。简怀文给他打了一针强效针暂时维持住他的身体机能。

    “暂时死不了,其他的只能进治疗舱慢慢修复。但能否醒过来,能恢复到什么程度,就得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简怀文看到陆维猩红的眸子心中一惊,“你的精神力又暴动了?”

    陆维沉着脸点点头,“今天的状态很不对劲,嗜血暴虐的欲念怎么也压不下去。招了这奴隶过来,非但没有平息,反而更甚。”

    “你碰过这奴隶吗?”

    “老大两周前招过一次这奴隶来伺候,今天是第二次。”身为陆维的副官,毕维斯更清楚些回答道。

    简怀文取出工具箱内精巧的小型仪器,抽了一管奴隶的血放了上去。片刻后,投屏光脑上列出一项项数据,简怀文越看眉头皱的越深。

    “这个奴隶被人下了药。除了媚药,还有一组成份很奇怪。我需要回去进一步化验下。”

    “老大这次的精神力暴动和这奴隶有关?”

    “有70%的可能和这奴隶身上被下的药有关。”简怀文皱着眉看着陆维,“你每一次召的欲楼的人,林染不是都会全方面的检查上几遍,怎么这个奴隶没查出来?”

    “老大,我把林染叫来问下?”毕维斯也是眉头紧蹙面色沉凝。

    陆维沉思了片刻,“先不要声张,你私下去找林染核实下。把这个奴隶的所有调教师暗中监视起来。”

    “是。”

    简怀文给陆维打了一针抑制剂,看着陆维猩红未散的眼眸暗叹了口气,

    “抑制剂只能暂时平缓你的精神力暴动,药我研制出来了就给你送来。这段时间切忌不可动用精神力!要是再次诱发了你体内压制的余毒,就算我祖父过来也救不了你了!”

    “怀文,又要辛苦你了。”

    毕维斯见简怀文撇了他家老大一眼冷着脸,急忙陪笑保证道:“简院长您放心,我一定会寸步不离地看着老大的!”

    “老大,您去休息一会吧!我这就调几个信得过的人过来,将您这里处理下。再把这奴隶悄悄地送到简院长那里。”

    陆维左手拇指轻拂着食指的戒子微微摇头,“我今晚暴虐把这奴隶废了的消息不必封锁。”

    “可是……”

    陆维摆摆手,睁开猩红的眸子,散发着寒芒,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有些人已经要坐不住了。我越是展现出暴虐,他们就越高兴。要想要鱼儿浮出水面,总得给他们点甜头尝尝。”

    “是,属下明白了。我这就去安排。”

    毕维斯转身出去快速地消失在门口,简怀文站在那不免担忧地看着陆维,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