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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羁绊的主奴?(轻微血腥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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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Loen心里默默的骂了一顿亚修,这混账爹重复他的话干什么。骂归骂该心虚的依旧是心虚,Loen咬碎了棒棒糖吐出那根塑料棒,嚼干净了正正声色才说道,“我这不是在弄一个游戏,增强一下圈内人士的理论知识。”

    “嗯?”

    嗯什么啊!说话会不会!“就是…”Loen心里想的和说出来的永远都是两幅样子,“利用虫洞可以穿越时空的原理做一个简单的游戏,虫洞的主要作用是把参与者冲自己的时空带到游戏的时空,完成游戏再把人送回去。”

    方哲修听完Loen的说法就明白了这小孩想要做什么,“别闹太大,你第一次做这种,尤其是利用虫洞一定会伴随着意外发生,你应该清楚如果你改变了他们原本的时间线就会生出另一个平行线路,他们在那个线路里消失的那段时间就是消失了。”

    “我知道。”Loen顽劣的样子不复存在,神色中灌入的是十二分的精神,“我会注意。”

    “嗯。”方哲修不放酒杯继续说,“还没回答呢,自己掂量出来什么了?”

    苍天!他怎么还记得!Loen以为自己把人的注意力转移了怎么还记得啊!“什么…掂量..”

    “哦?逃罚?”方哲修捏住Loen的后脖颈扣上这么一个罪名,“既然你自己没掂量出来我帮你想一个,未来一个月都保持实体状态。”

    Loen腾地转过身脚下快速后退拉远了与方哲修的距离,大腿撞到桌沿几乎是坐到了桌子上,少年青涩的脸庞涨红是气愤也是羞赧,他求饶般眨着眼睛,“亚修!”

    “就这么决定了。”笑意挂在嘴角遮掩过他疲惫的神色拍了拍Loen的肩膀回了卧室躺下便进入了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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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哲修睡了将近二十个小时,Loen不敢吵醒他,他那条一个月保持实体状态的命令足够让Loen老实一阵,毕竟如果是在半实体状态下方哲修打不了他但实体就不一样了,感官都在,而且…是摸得着的。

    几乎是闭着眼摸到冰箱塞了几口吃的又去研究室找Loen,“查的怎么样?”

    “不多,”Loen从屏幕中划出几个文件,“克国还未建立时雁南信就与Albert Wilson结识,嗯……就是他用了你的身份后,”Loen瞥了方哲修一眼有些犹豫地说出这句话,“咳咳,这个时候算是雁南信与Wilson家族联系最密切的时候,布朗三世本就无意统治、管理主动让出的权位,当然史书上不是这么记载的,你知道的那次夺权是演出来的。克国初期雁南信会出席朝会,克国成立政权稳定下来他就退回绯城,同时Paradise建立并与Albert建立了约定。那之后与Wilson家族甚至与其他贵族的联系几乎为零。有传言Wilson家族每五年会进行一次选举,内容不清楚每次选举完未被选中的人员并不记得选举内容,谁被选中的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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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哲修听到这顿了一下,他手指敲在桌子上哒哒的节奏落在Loen心上,方哲修转过身看着他,“上一次选举是什么时候?”

    Loen调出整理的页面,“两年前。”

    “限性别吗?”

    Loen摇头,没说是不知道还是不限制。

    方哲修挪到电脑前方敲了几下,一张山峰建模的图像映射在空中,“暮山的安全系统还是不能攻陷吗?”

    Loen这次是真的摇头,“不能,太完美了。”他手指在键盘上漂着没往下落,还有一些没说出来,方哲修歪头看着他等他继续讲。

    “还有…Albert Wilson的属性似乎是Dom,我找到了一组录像不是克国的管辖区域所以这组录像没有被删除,他曾在马纳边界参与过运动,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马纳对属性者的处理方式一直都很残忍,雁南信在那之后找到的他。”

    “我猜测,绯城这个乌托邦是他们最初想建立的地方,为了维持住所以才建立的克国。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唐,他雁南信自然是有本事建立属性者所属的家园可是,他的状态真的能让他支撑下去吗?一个治理国家的统治者作为合伙人,双方各取所需没有比这再永恒的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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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吧。”说罢顺带拍了Loen一巴掌,“吃饭了吗?”

    Loen拽过桌面两根线吸附在自己胸口,“这样足够了。”还顺带白了他一眼。

    胸口漂浮出来的数字显示的是他的能量储值,方哲修拽下两根电线扔到桌面上,“一个月呢,保持这么久的实体状态不应该体验一下世间食物之美。”

    有些气愤的小孩咂咂嘴,一把推开方哲修与这个危险的手拉开距离,“你带来的能力足够满足我了!”

    “走吧走吧,我做饭。”方哲修会听他说的什么吗?当然不会,揽过人就往厨房走。

    Loen眉头微皱手指在胳膊上点了几下,“你有邀请函,Paradise的。”

    “哦?”方哲修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

    看着这个表情Loen似乎猜到他昨天都干了什么,“舞会邀请,哦…”他还没说完有收到几封邮件,Loen没忍住抱着肚子笑起来,“你被人下战书了哈哈哈哈哈!”

    有那么一瞬间Loen觉得方哲修要揍他,他瞬间绷住笑老老实实站直了,“三个人,要在舞会当天和你比试,内容不限,”

    “舞会可以比试?”

    “可以,邀请函上写了。”Loen找出那一段话投在空中。

    方哲修勾唇一笑,捏住Loen的耳朵,“小Loen给雁南信下一个战书。”

    被捏住耳朵的小孩身体一抖,是真的一抖战书发出去雁南信是可以查到信件来源的,找到会怎么样,现在的亚修能够压制住他吗?

    “你要做什么?”Loen掩饰掉自己的担忧。

    方哲修把掌心放在他胸口的接口处,“在担心我吗?我们迟早都要见面,你知道我是为了什么,近两百年了。”

    胸口的掌心宽大,温暖。Loen最初是被方哲修的血液唤醒,依附精神体的力量形成了自我意识,方哲修为他建造了躯体模型,让它不再是一团繁杂的数据。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精神体的原因,Loen拥有人类的所有感官系统,尽管这层躯体下是各种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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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混乱无人管辖,只能靠肉体拼搏出来的灰色地带,方哲修用这双手建立了自己的家园。

    安乐之中他警惕四周,乱世之中他安于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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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Loen给了他一个白眼,“谁担心你啊,你不在我就不用挨揍了。”

    方哲修揉揉他的脑袋,“什么挨揍,这叫爱的巴掌。”

    “一会给他发过去。”

    Loen注视着方哲修的右眼又看向他的左眼,那副金色的瞳孔。他没说话走到客厅坐下等着方哲修把饭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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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山。

    在绯城的东南方向,烟雾缭绕的山脉蒙着一层若有若无的淡紫色屏障,站在屏障外侧观这处使得人染上一层颤栗的退意。

    也不算假象,暮山里面也是这样。不过这次不只是退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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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的地下室无处不是充斥着浓厚的血腥味,空荡的房间回荡着不似清晰的呜咽声。或许是发声的人声带破损、撕裂亦或许是发声的人被堵住了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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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名身着素衣的青年推开了地下室的门,铺面的血腥味让他退出了门口又是深吸一口气才走进来。按照规定他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但他顾不得那些条条框框他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过那人了。

    这是雁南信第一次在磔暴状态下持续一个月之久,来人原本急促的脚步却在靠近雁南信时慢了下来,他声音还有些抖,也知道自己犯了戒,“老师。”

    三米外是一个手持长鞭衣袍上有迸溅的血滴,长发未束眼内遍布狠厉,猩红的双筒标志着这人正处于磔暴状态下。精神力高度外展,施虐欲达到最高峰值。

    一直持续在这种状态下,对雁南信的身体与精神都是一种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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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来人又轻声呼喊了一次,但这次原本是站立的他已经转为了半跪。

    “老..师…”一阵刻骨的寒冷在侵染全身,万蚁蚀骨般的刺痛席卷而来,来人额角布满了冷汗,素衣也已被汗水打湿,他双膝着地紧着双齿膝爬到雁南信脚边,“老师…您醒醒,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越是靠近雁南信,那阵刺痛越为明显。他觉得自己的内脏被冻住了却没有将神经麻痹住,依旧可以感受到痛感,内脏被万蚁啃咬骨骼被铁锤砸断又用钢钉连接起来,固定好的骨骼又一次被砸断,循环往复直到碎为粉末钉无可钉。

    “..老..师您..醒醒。”青年浑身都在抖,他从进来到现在加起来不足三分钟已然要支撑不住,那个被鞭打的少年在这里已经一天了,他又是承受了多少呢。

    青年用最后的力气拉住了雁南信的裤脚,泪珠砸落在被血水冲刷过的地面他强撑着最后的意志,“老师,求您醒醒…”旋即昏了过去。

    他视线消失前,印在视网膜上的是一名瘦弱的青年四肢被折到一个为人体极限的姿势,他后仰脊背脖颈与胸口处一片殷弘,血珠大概是流尽了。人体在这种情况下支撑不住多少时间,可那青年已经被吊了一天有余,精神如最初一样活跃甚至比当初更兴奋,雁南信抽出长鞭再次甩向那骨骼外露的喉咙与胸腔。

    下一刻他视线遍被无尽的黑色吞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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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醒来时身体依旧在发抖,视线内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他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跪起来侃侃撑住身体,“老师…”

    雁南信放下茶杯直视着青年,“好些了?”

    “学生知错。”隐之跪直了身体,可先前的疼痛与恐惧依旧挥之不去在他体内不折不扣地叫嚣着,还有那无法忽视的场面,一直在他视线前犹如仍在进行。

    雁南信起手在青年白皙的脸颊上抽下四节骨骼分明的指痕,“翻过,不让你去是担心伤了你,这次的教训足够你受的了。说吧什么事。”

    这一巴掌的力度不小,隐之却偏生没移动分毫硬生生扛下了。他舔了一下嘴角的血丝跪直了身体,“舞会有人向您下战书…是个新人,公开表演上一鸣惊人。”

    “查了?”

    隐之点点头,“查了,他叫方哲修,底细很干净。我知道不对但是查不出其他的,他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没人记得他没人知道他,没有任何痕迹。”

    雁南信顿了一下,示意让隐之起来,“不用查了,邀请函发给我。”

    “您要接受?”隐之有些惊讶。

    “周六。”他轻捏自己的左手腕,勾唇挂着一抹笑意,“小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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