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耽美小说 - 穿到古代做总攻在线阅读 - 11 刑讯小少爷/吊起来姜罚骚逼肏烂屁眼双龙连续潮吹不准射/憋尿虐腹尿一地

11 刑讯小少爷/吊起来姜罚骚逼肏烂屁眼双龙连续潮吹不准射/憋尿虐腹尿一地

    第二天,慕寻醒来的时候祁逍还在睡着。

    小美人昨天刚被开了苞,私密处又挨了鞭子好一顿凌虐,还要忍着痛拿身体服侍男人吃饭和沐浴,最后连睡床的资格都没有,光着身子在冷冰冰硬邦邦的地板上蜷缩了一晚。

    又痛又饿又冷又难过,慕寻一晚上几乎没怎么睡着,前半夜因为频繁翻身吵到祁逍,被男人带着火起来猛踹了好几脚,后半夜他便不敢动了,临近天亮总算因为太困而迷糊了一会,却没过多久就又醒了。

    太痛了,浑身就像被马车碾过了一样。红色的鞭痕已经转为青紫,全身娇嫩的皮肤哪里也碰不得,一动就牵一发而全身都疼。

    他实在是睡不着了,小心翼翼尽量让自己悄没声地从地板上爬起来,屏着呼吸仔细观察了一番,确认床上的男人睡得正熟,才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间另一端,衣服都顾不上穿,先翻找起自己的行李来。

    只要……只要找到那件东西……他就能摆脱掉这个恶魔了!

    慕寻很快从行囊底层找到了自己要的东西。他捧着那物件,面上欣喜无以言表,只觉得身上的疼痛似乎都减轻了。

    “小婊子在找什么?”

    阴影悄无声息从身后笼罩上来。恶魔的声音猝不及防响在耳边。慕寻几乎活活吓飞了魂,双手一抖,手里的东西便“当啷”一声掉落在地上。

    叮——当!

    祁逍伸手捡起来,随意瞟了一眼,视线却被死死黏住。

    那是一枚两个指头大的小铁片。外表和材质都平平无奇,只在正中间刻了一个图案。

    一把刀和一柄剑,摆放成一个叉。

    而这个符号并不陌生。银发美人留下的信物瓷瓶,瓶底就刻着同样的图案。

    祁逍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凝固了一瞬,然后全部奔腾着涌流向大脑,他近乎失控地扯住慕寻,眼底泛红,一连串问题脱口而出:

    “这东西你哪里弄来的?谁给你的?做什么用的?……”

    ……

    小美人赤裸着身子,门户大敞地被盛怒的男人吊了起来。

    双手被粗麻绳捆住高举过头顶,双腿M字打开,大腿向两侧分开抬高到与腰肢紧贴,麻绳勒过膝弯,和捆手的绳子一起将人悬吊在房梁上,调整到无论虐奶还是玩逼都很方便的高度,献祭一般向男人展示着全身的私密之处。

    而在此之前,他已经被男人逼着灌下整整三壶茶水,雪白的小肚子都微微凸了出来。

    麻绳原是用来捆行李的,非常粗糙,将慕寻娇嫩幼滑的雪白肌肤摩擦得通红,然而本十分娇气怕疼的小少爷居然在整个过程中一声不吭,偏过头抿着嘴,顶着一脸巴掌印,一副倔强十足的模样。

    慕寻这人是个矛盾体,前一秒还识时务地伏低做小,下一刻就记吃不记打又跟男人对着干。

    昨天为了让自己好过,毫不含糊叫着主人撅逼捧奶温顺伺候的小母狗仿佛失忆了一样,身上淫刑的印子都没消,就敢面对男人的逼问一言不发,嘴巴闭得像蚌壳。

    也不怪他突然硬气。最后的倚仗被男人发现,逃脱淫虐地狱的唯一希望眼看着要落空,换谁都要咬死手里仅存的筹码,赌那仅有的一丝翻盘希望,而不是亲手掐掉这一线曙光,从此只能做男人胯下的婊子贱狗。

    其实慕寻自己也不知道这破铁片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这是他临出走前从家主书房里偷出来的,以前无意间听见父亲和大哥说好像有个什么人欠了他们家人情,拿这个信物到某个地方可以向对方提一个要求。

    这是他最后的保命符,只要他拿着东西找到对方,就能让对方帮忙解决掉这个男人,然后他就自由了。所以这块铁片绝对不能落到男人手里,绝对不能让男人知道用处。

    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不成功便成仁,一向怕疼的小少爷甚至有勇气梗着脖子朝祁逍大吼:

    “有本事你就打死我!你打死我,以后也没人能告诉你这破玩意儿的用处!!”

    “好,很好。好得很。”祁逍怒极反笑,俊美而阴鸷的脸庞犹如来自地狱的魔王,“肏烂屁股的贱狗还学会忤逆主人了。那就看看你这张伺候鸡巴的小嘴有多硬,我不打死你,也有的是办法让你对着大鸡巴主人磕头后悔!”

    然后慕寻就被灌了水,绑起来吊在了房梁上。

    美少年大敞着腿,红艳艳的逼花和粉嫩的处子屁眼全毫无遮掩地冲着男人,仍兀自叫嚣不休:

    “抽鞭子,肏屁股,除了这些你还会什么?!逼都让你肏过了,我还怕别的吗!”

    “今天不肏你的逼。换你的贱屁眼来伺候。烂逼不想吃鸡巴那就吃别的,一会有你哭着想念主人大鸡巴肏你的时候!”

    祁逍心心念念着他的的银发美人,好不容易有机会找到对方,哪会允许线索断在一条母狗嘴里。他这回真的下了狠手,今天非要把这贱婊子玩烂不可。

    他刚才吩咐店家准备了一些东西。店小二送上来的托盘里摆着好几根生姜,让对方特意挑的,粗长比起自己的鸡巴也不遑多让。祁逍拿起一根削了五分之四的皮,手握带皮的一端,招呼都不打就粗暴地将整根汁水淋漓的生姜捅进了慕寻的骚逼。

    “啊啊啊——”

    慕寻顿时惨叫起来,像一个晃悠的秋千,在半空中拼命挣扎。他娇嫩的小骚逼昨天刚被开苞,加上逼口被抽肿,压根紧得不像样,祁逍这一下毫无怜惜地生捅到底,带来的痛楚无异于拿刀子从下体将身体生劈成两半,加上姜汁的刺激,几乎是瞬间就让他翻起白眼,骚逼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啊啊疼啊……好烫好烫……救命啊逼里烫死了呜呜呜啊啊……”

    高潮喷出的水被姜棍一滴不剩堵回了逼内,混合着姜汁浸透了逼里的每一处褶皱和黏膜。火辣辣的刺激感灼烧着逼肉,仿佛有人在贱逼里放了一把火,烫得美少年头脑一片空白,只知道撕心裂肺地惨嚎,疯狂扭着屁股妄想逃跑。

    但他被绳子和姜棍牢牢钉在半空,只能徒劳而淫贱地坐在姜棍上不停扭逼,一对肥奶球胡乱甩出了花,啪啪往自己脸上砸。

    “一根姜都让你爽成这样?贱母狗!老子来罚你不是让你扭着逼享受的!是不是只要是根棍子就能捅你的烂逼!”

    “呜啊啊啊……逼要烂了啊啊啊……好疼好烫要死了呜呜呜啊……”

    骚逼里的姜罚只是开始,花穴高潮惹得小母狗的贱屁眼也开始发痒,粉嫩嫩的肉洞口一张一缩,沁出来一点透明的水液,无声呐喊着这里还有个馋疯了的贱穴,乞求主人施恩照看。

    祁逍本就打定主意今天让贱狗用屁眼伺候鸡巴,因为古代没有避孕套怕误伤自己,骚逼才只上了姜棍而没直接灌姜汁。他一巴掌狠狠扇在小美人遍布鞭痕的屁股上:

    “婊子的烂屁眼给我好好夹!卖力点伺候你主人的鸡巴!”

    说完直接一挺腰将鸡巴肏进了狭小的洞口。后穴本不该是承欢的地方,但美少年的嫩屁眼昨天刚受过药物滋养,勉勉强强还是将鸡巴吞了进去。巨屌破开肠道挺入深处,再抽出循环往复,脆弱而娇嫩的肠肉根本无力抵御怒龙的入侵,只能可怜又生涩地努力伺候。

    慕寻被悬吊的高度正适合祁逍肏干,让他可以很轻松地像推秋千一样,一边用大鸡巴肏屁眼,一边抽插着小美人骚逼中的姜棍。

    “啊呃……饶了我……受不了了……呜呜……”

    前后穴双重刺激让慕寻还没从上一个不应期里走出来,就又哭喊着达到了下一次高潮。祁逍肏得太粗暴,两根棍子隔着一层薄薄的膜塞满了小美人的屁股,快速的摩擦让穴里的嫩肉仿佛点着了火将要融化一般,前后穴道里全都火辣辣的疼。

    小美人被肏得口水直流,两瓣肥屁股像串在鸡巴上的裂口葫芦,在半空中淫贱地一拱一拱,之前说着挨肏没什么大不了的是他,真吃上鸡巴受不住求饶的也是他,眼前白光一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大概是刺激得太过了,一直软趴趴的小鸡巴居然也颤巍巍抬起了头。

    因为从昨天到现在,慕寻的性体验一直是痛多过爽,导致小鸡巴始终软趴趴提不起精神,祁逍便也懒得管它,见这团贱肉居然敢这时候犯骚,他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伸手掐软。

    “我养的狗没有我允许不准用前面。狗鸡巴敢翘,我就亲手帮你管教。”

    他这只手上刚才稍微沾上了一点姜汁。慕寻当即疼得像被掐了嗓子的鸡,只知道翻着白眼小腿乱踢,连哭都哭不出声了。

    祁逍肏得正爽,小婊子后穴里的贱肉虽然没有骚逼那么会蠕动吸吮,但特别会夹,伺候起来别有一番风味。他索性一只手揪着慕寻的小鸡巴把人当秋千前后摇晃,一下下用屁眼去套鸡巴,另一只手抓着姜棍来回往他骚逼里狠捅。

    他痛快了,每一下肏干都用力往敏感点上顶弄,小美人被玩得哭天抢地,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源源不断,小腿绷紧到抽了筋,疼得翘着白嫩小脚不停扑腾。

    “啊啊……呃啊啊……啊呜呜……”

    祁逍本来还想再调教一下让这婊子多说点骚话,但小贱货似乎爽过了头,神智尽失,外界声音一概听不进去,只知道吐着舌头啊啊呃呃地叫唤,像条脑子里只剩下吃鸡巴的骚母狗。

    ……

    祁逍肏穴肏得上头,完全忘了趁慕寻脑子不清醒逼问自己想要的答案,虽然即使他问了,这魂都被肏没的贱货恐怕也无法分出心神回答。

    他性瘾一旦发作,哪怕天塌下来都不管不顾,这回足足在慕寻屁眼里畅快发泄了三次,从清晨肏干到晌午,中间还趁中场休息又给人灌了几壶水,浓稠的精液满满当当撑爆了小美人的屁股,欲望才稍微满足。

    他又削了一支生姜,塞进美少年被肏得肿烂的屁眼将精液堵住,嫩屁眼刚被开苞就被玩成了合不拢的圆洞,姜棍很轻松就捅了进去,搅合着里面的精液发出咕叽一声。

    “欠肏的松货。”

    祁逍讥讽地骂了一句,又捅了捅确定精液不会漏出来,才捞过慕寻白嫩的小脚将鸡巴擦干净,慢悠悠整理起自己的衣服。

    慕寻就像一块被玩烂的破布,垂着头吊在半空中一动不动。他刚才前后穴不知被迫高潮了多少次,只有小鸡巴硬了又软愣是一次没射过,早就被玩弄得脱了力,就连屁眼被生姜捅入的刺激,也只让他微弱地弹了弹身子,哭到红肿的双眼视野一片花,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哀鸣。

    祁逍便给他一点时间恢复,刑讯“刑”也刑过了,接下来该“讯”了。

    他下楼去叫了午饭。边欣赏小母狗被玩坏了的淫态,边吃饱喝足之后,才又起身过去,狎昵又轻贱地拍了拍小美人的脸:

    “婊子清醒点了没有?嘴还硬不硬?刚才是谁说不怕挨肏,又是谁被肏得流着口水嗷嗷叫?”

    慕寻艰难地撩了撩肿成泡的眼皮,张了张嘴,却一点声音都没能发出。两口下贱的逼穴似乎真的被男人肏烂了,又辣又麻几乎失去知觉,却还本能地抽搐咂摸着,像伺候鸡巴一样吸夹里面的姜棍。

    “贱货,回话。那个铁片是做什么用的?”

    出乎祁逍的意料,都被玩成这样了,居然还没能让慕寻松口。小美人干脆闭上了眼,不看,不听,自然也不会答话。

    不知是真玩废了听不懂话,还是听懂了但没力气答话,又或是借着没力气来故意逃避回话。

    行啊,这样都不说。看来是还没尝到厉害。也是,这婊子吃鸡巴吃姜棍吃得那么爽,屁股扭得美滋滋还来不及,又哪里是刑罚呢?

    屁眼里已经塞了姜,肏是没办法再肏了。不过没关系,他不是没准备别的手段。

    “没想到你这烂屁股贱成这样,受罚受的求之不得是吧?想故意不说话再吃一顿鸡巴?美得你。以为老子没别的办法了?”

    他往桌上的茶壶中又加满了水。然后捏着慕寻的下巴,把满满一整壶水全给小美人灌了下去。

    “唔唔……!咳咳,咳!!”

    慕寻终于没办法再装聋作哑了。他惊恐地瞪大眼,却连扑腾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边咳嗽边被迫把茶水全部咽下去。

    这是他今天上午喝的不知道第多少壶水了。除了最开始喝的,祁逍差不多每隔半个时辰就会再灌他一次水,这可不是出于怕小母狗在刑讯中脱水的“好心”。

    灌进肚里的茶水用了一上午,全转化成为汹涌的尿意。加上屁股里射满的浓精和堵在骚逼里出不来的淫水,慕寻雪白的小肚子鼓囊得像怀胎四月,从里到外又酸又涨,憋得小美人简直要爆炸。

    偏祁逍不可能让他安安生生地忍着。祁公子一只手掐紧了慕寻的小鸡巴不许他排尿,另一只手覆上小美人滚圆的肚腹,极其无情地大力揉按起来。

    “呃呃……啊呃……别按了呜呜主人呜呜……”

    祁逍像在拍一只鼓,将美少年的肚皮啪啪拍得响亮,慕寻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快要爆炸的水球,满脑子只剩下对排泄的渴望。偏偏身上所有的出口都被堵住,想要解放只能尊严尽丧地向施加酷刑的恶魔哀哭求饶:

    “主人饶了我吧……肚子要爆炸了……求求你放开我……啊啊啊……”

    祁逍又是狠狠一巴掌:

    “那就快给我说!”

    “啊呜……不……啊啊让我尿……呜呜救命啊……”

    “贱货!嘴这么硬!是不是非要我打爆你的肚子!”

    他耐心尽失,干脆提起了拳头,狠狠锤击在了慕寻柔软的鼓肚皮上!

    “啊啊啊啊啊——!!!”

    一时间慕寻被吊着的整个身体都开始疯狂抖动抽搐,奶子乱甩,逼穴齐撅,仿佛烂婊子在半空中表演最淫贱的艳舞。

    祁逍及时松手退到了一边,只见小美人被掐出青紫指痕的贱鸡巴抖了抖,淅淅沥沥地流出清澈透明的尿液,夹杂着稀薄的白精。屡次在高潮被掐软的小鸡巴已经不能正常喷射,马眼像漏了水的龙头,精尿从马眼里断断续续一股股地往外淌,稀里哗啦浇了一地。

    慕寻所有的尊严,所有的倔强,所有恢复一点理智就会重新聚起的硬气和打定主意到死不说的决心,在这一刻彻底灰飞烟灭到渣也不剩。他几乎拿出了现存全部的力气哭喊着道歉:

    “哇呜呜主人我错了……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