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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番外篇-其六 你是不是不行?(分身滴蜡,冰块play,鞭打)

    6

    暮轩然拖着腮若有所思地坐在池塘边,手里握着一条长长的钓鱼竿。

    碧绿的池水里,各色的鱼儿争先恐后地围了上来。作为娇生惯养在王府池塘里的锦鲤,许是从来没有见过鱼钩,以为是什么新鲜物件,都跃跃欲试地去咬。

    旁边的侍女小脸上一片惨白,正担心地抓紧了袖子。要知道这些并不什么普通的鱼,而是从先帝那时就养在这里的作祈福和风水用,平时王爷也十分珍惜它们,甚至连鱼饵都是精挑细选的。所以这些鱼儿看起来肥美诱人并不奇怪,但是……从未有人敢打吃了他们的念头啊!

    然而她劝过很多遍了都没用,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主子作死。估计等王爷回来知道他的宝贝鱼儿被王妃钓走了,他们要连着一起受罚了。

    暮轩然倒是并不在意,悠闲地等着鱼儿咬钩。

    自从大婚那日之后,楚旌对他一直以礼相待,甚至连碰都不碰他一下,更别提说打他了。两人这段时间更是相敬如宾,楚旌早出晚归忙着宫里的事务,就让他在府上随便玩耍,去城中玩也没问题。

    暮轩然走到哪里,身后都跟着楚旌派的亲兵侍卫。两人还算健谈,再加上都是男子,很快熟络起来。看暮轩然集市逛遍了,戏也听腻了,便聊起天来。

    “夫人,王爷的那方面怎么样啊?”其中一个侍卫邪笑着戳了戳暮轩然的胳膊。

    “哪方面?”刚刚还在思考的暮轩然忽然被打断,不明所以地歪了歪头。

    “嘿嘿,您就别装不懂了,”另一个侍卫也露出了狡黠的笑,“你们都洞房了,当然是说的房事的能力啦。”

    “那我真不知道啊。”暮轩然仔细回忆了一下两人那夜的事,楚旌的确没有和他行房,只是用鞭子折磨了他一顿,便哄着他安心睡了。他睁着一双圆润清澈的双眸,面不改色地回答道:

    “他没和我做。”

    这回轮到两个侍卫下巴掉地上了。

    “难道王爷真是如传闻中那样……”

    一听有楚旌的八卦,暮轩然耳朵都竖起来了,期待地问道:“此话怎讲?”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也是图个嘴上痛快,你一言我一语,就开始描述楚旌的不为人知的一面,其中便有些楚旌的奇怪传闻。

    虽然他平时对将士们恩威并施、赏罚分明,实际有些特殊爱好,比如随行的帐中也会经常召些女子小倌,经常是站着进来抬着出去,还会传出莫名的惨叫。有士兵偷偷看过,那一身带血伤痕很是吓人,根本不像是欢好之后弄出来的痕迹。

    但这些人就像魔怔了一样,甚至还有去帐前千方百计求再召一回的,楚旌也只是看心情选,多半还是更喜欢新鲜的。

    八卦多多少少也听得耳朵痒了,暮轩然忽然想起,自己幼时宫中也有类似的传闻,只不过是发生在某些心理不大正常的太监身上的。

    听说有些太监变态非常,因为生理上的缺失会通过视觉和触觉的刺激来满足心理的慰藉,欺辱赐给他的宫女的手段也是非常人能够想到的。或是用绳索捆了用鞭子抽打到满身是血,或是用烛油和滚烫的烙铁烫敏感处,又或者是用些残忍夸张的物什捅进身体里……

    暮轩然皱了皱眉,似乎那日被他偶然翻出楚旌的道具箱子里面,这些东西好像全都有啊?

    难道……

    “那他有跟谁做了吗?”暮轩然小声地问出了口。

    “这我们哪里清楚啊,”两人摆了摆手说道:“也只是听说,王爷只能从这种方面得到快感……”

    暮轩然震惊地捂住了嘴。

    只虐打却不行房,这不是跟那些太监一样吗?!

    而且这么久了,两人单独相处的情况也不在少数,楚旌却从来都没有对他表现过性欲,更没有碰过他,至今两人最亲密的接触也就是那两次的鞭子了。像太监一样,只能从虐待中得到快感,只能通过视觉刺激来慰藉心里——

    难道楚旌的那个……其实是不行吗?

    暮轩然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又有些惆怅地拍了拍旁边侍卫的肩膀。

    “我知道了,但是作为夫人,我不会嫌弃他的。”

    有了这样快要坐实的猜测,暮轩然不由得更想找本尊确认一下了,但楚旌最近忙得根本见不着人,他也只好出此钓鱼的下策,变着法惹他生气,兴许能再次讨得一顿让他舒舒服服的打,还能搞明白楚旌的那个到底行不行。

    眼前的水面波纹上下跳动起来。

    “咬钩了!”

    暮轩然惊喜地抬起钓竿,果然是一尾又肥又漂亮的红白鲤鱼,他将鱼儿放在桶里递给瑟瑟发抖的侍女:“小雪,把它拿到膳房,要清蒸不放香菜。”

    这样尊贵的鱼拿去做菜,侍女哪里敢接,暮轩然没辙只好自己端着去了。

    他前脚刚走,楚旌后脚就回来了,一进庭院就看见服侍暮轩然的侍女小雪脸色发白浑身颤抖,旁边的凳子却空空如也,便问道:

    “夫人呢?”

    “王……王爷……”小雪看到来人,吓得魂都快飞了,但是满地的水渍、钓具、钓竿完全没办法糊弄过关,大不了就是一死,她一咬牙眼泪落了下来,全部招了个干净。

    “夫人他,刚刚……把院子里的锦鲤钓上来,让膳房做饭吃了……嘤……”小雪说着说着,看着楚旌越来越黑的脸,哭得更凶了,“是奴婢的错,怎么都劝不住夫人,求您……”

    楚旌若有所思地看着地上那些钓具,想着暮轩然坐在小凳子上,一脸期待地舔着嘴角,双目睁得圆圆的,可爱又不失锐利,抱着鱼竿紧紧盯着水面的场景。这简直就是活生生的——

    小猫钓鱼!

    光是想到那样的场景就要被萌翻了,楚旌深吸一口气,捶胸顿足,真后悔自己没能早一点回来看到这样的景象,全然忘记了那条蒸锅上可怜的锦鲤。

    “小雪,明日再多放一些鱼进去,”楚旌看着侍女震惊到快要蹦出眼眶的眼睛,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夫人喜欢,就让他玩个够,只是尽量选些肉质鲜美的,夫人吃着也开心。”

    话音未落,他便步履如飞地转身走了。

    眼泪都被吓回去了,小雪望着自家王爷离去的背影,仰面朝天,满头都是大大的问号。

    “什——么???”

    >>>

    “今天的鱼怎么好像变多了?”

    暮轩然看着池子里,除了这几天自己吃掉的,不仅没有少甚至还新增了些金色的鲤鱼,他疑惑地持着钓竿,看着一群一张一合的鱼嘴挠了挠头。

    “然儿,怎么不钓?”

    一双手从背后环住了他,紧接着覆上来一个温暖的怀抱,他侧身回头,看见楚旌正温柔地搂着他,眼神之间非但没有怒意,反倒是满满的宠溺。

    “为什么会有这些金色的鱼?”暮轩然盯着楚旌问道。

    “这些是新来的,很好吃哦。”楚旌揉了揉对方的头顶,将钓钩丢了出去,笑道:“试试看。”

    暮轩然还未回应,便感觉钓竿动了动,楚旌轻笑着收回了钓线,上面却挂着一条红白鲤鱼。

    “阿福,总算是逮到你了。”楚旌握着那只拼命甩动尾巴的鱼,笑着对它说道。

    “……阿福?”暮轩然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是啊,这条的名字叫阿福,当时爷爷还在的时候便取了名字,它的腮上有一雪白点缀,是吉相,所以才取得这个名字。”楚旌不厌其烦地解说道。

    暮轩然心里一凛,连忙问道:“这……难道它们每一个都有自己的名字吗?”

    楚旌眯起双眼笑了:“差不多。”

    紧紧抓着鱼竿的手松开了,那个鱼竿便啪地落地。

    完了,暮轩然在心里大喊,他知道楚旌看重这些鱼儿,但是没想到他们竟然都有名字,亲如宠物一般,那他现在都不知道到底吃掉多少阿福阿贵阿吉阿祥了……

    “你怎么不早说啊!把它给我!”暮轩然从惊讶的楚旌手上夺过它,将阿福扔回了池塘里。

    ”然儿?“楚旌没反应过来,看着那条鱼儿摆了摆尾巴,瞬间消失在水里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吃它们的……”暮轩然耷拉着脑袋,凑到对方身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只是想,你平时也不来找我……也好久没罚我了……就想找个方式惹你生气……”

    楚旌笑了笑,将人拉到怀里抱着。

    “然儿想跟我玩,直说就好,”他俯身亲了亲暮轩然的额头:“为夫当然会满足你了。”

    暮轩然靠在对方怀里,想到了自己的目的,便伸手故意顶了一下对方的胯间,隔着袍子都能感觉到那个东西的存在。

    “……?!”

    抱着自己的手臂瞬间僵了。

    “我有一个问题,”他看着楚旌如五雷轰顶般的石化表情,抬起眼睛又些微羞涩地眨了眨:

    “我们……到现在都还没做,所以你这个是不是不行?”

    楚旌震惊地看着暮轩然,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暮轩然以为他是默许了,便怜悯地拍了拍楚旌的肩膀:“没事,就算你这样我也不会介意的,更不会低看你,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那个武艺高强、威风凛凛的好将军。”

    “然儿,你这是听谁说的?”

    楚旌漆黑的眸子暗了下去,他一直珍惜着暮轩然,大婚那天也许诺说不会再让他受委屈,让他尽情倚靠自己,所以才处处呵护,连碰一下都不舍得,却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是误以为他没有这个能力!

    要是再不振夫纲,他在暮轩然面前便一点尊严都没了。

    “看来,”他凑近了暮轩然泛红的耳廓,一口咬了下去:

    “我这个到底行,还是不行,要亲自告诉夫人了。”

    >>>

    是夜的房中。

    棕发青年的双手被吊起束缚在头顶,双腿也向着两边分开吊着腿弯,腿间的肉芽因爱抚而高高挺立,一并被绳子绑了吊着。他的身体下面放着一个宽口长颈的大瓶,瓶口正对着他的双臀。

    “今晚然儿要自己努力了。”楚旌笑着亲了亲暮轩然不断发出喘息的唇瓣:“这个瓶子的颈很长,瓶身却很宽敞,用了些特殊材质。”

    他在手中倒了些润滑的液体,慢慢触碰到暮轩然的下身,手指在臀缝之间轻轻揉搓,顺着滑到了后穴。

    从未被触碰过的私密地方令面前的人更加羞耻,暮轩然咬着下唇,却在后穴被指尖按住的时候呻吟出声。

    “然儿乖,只是手指而已。”楚旌一边亲吻着对方的颈窝,一边有技巧地挑起着暮轩然的欲望,面前的身体果然渐渐发红发热起来,楚旌轻笑一声,将在穴口徘徊的手指侵了进去。

    “……嗯啊!”

    “只是这样的扩张,然儿就受不了了吗。”楚旌笑了笑,手指还在不断入侵着后方的窄穴:“那等下要怎么验证,为夫到底行不行呢?”

    “谁说的……呜!”暮轩然睁开羞得通红的双眸,倔强地瞪着楚旌:“明明只会用这些东西玩弄我,说到底,你才是不行的那个。”

    楚旌不置可否地一笑,光是做并没有什么乐趣,玩弄对方的过程才是他的兴趣所在。虽然以这样的形式对待暮轩然的初体验确实有些勉强,但是他的确能够感受到,暮轩然也在因他的行为兴奋着。

    感觉到暮轩然的后面不再紧绷,里面也因润滑和挑逗而变得湿热,楚旌抽出了手指,从旁拿过几颗准备好的冰块。

    “然儿的身体很热,用它来降些温吧。”楚旌将那些冰块抵在穴上,刚刚接触到对方的身体的时候,就感觉到暮轩然猛烈地打了个颤,被悬在两边的腿也瑟缩着蜷起,身体瞬间都绷紧了。

    “你……!”

    楚旌费了些力气控制住了挣扎的暮轩然,扩张到柔软的后穴被拉开,他将冰块缓缓推了进去。暮轩然被这样的冰冷的东西进入身体,开始不自觉地发着抖,面前便是对方温暖的薄唇,他没有多想,便一口吻了上去。

    “呜……哈啊……”

    暮轩然喘着湿热的气息,他的前身还在火烧火燎地寻求安抚,后面却被冰块弄得寒冷无比。他半睁开朦胧的通红双眸,好不容易才将那颗冰块吞了进去,穴口却又抵上一颗,直接将之前的那块送入了身体深处。

    “哈啊啊啊啊!”

    冰冷的刺激令他已经顾不得羞耻,暮轩然反向挺着身体惊叫出声,高高扬起的纤白脖颈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还在诱人地滑动着喉结,像是在期待对方的宠幸。

    “然儿,你的反应好可爱。”

    楚旌欺身上前,从后抚摸着暮轩然的发丝,他凑到对方的耳边,低声说道:“今天我会粗暴一些,如果承受不住,哭出来就好。”

    话音未落,他猛然抓住了对方垂在脑后的长发,并不轻柔地向下拽着,一口咬住了发抖的颈项。刚刚缓过一些的暮轩然因痛哀叫,头皮拉扯的痛楚令他被迫将脖颈抬地更高,毫无保留地遭受对方的啃噬。

    “嗯啊……疼!混蛋……啊啊……”

    敏感的喉结被牙齿和舌交互刺激,轻微的疼痛和窒息感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只被猛兽拆吃入腹的猎物,暮轩然渐渐喘不上气,甚至连吞咽都做不到,嘴角也淌下了还未来得及吞咽的唾液,喘息的声音也夹杂着吃痛的呻吟。

    楚旌被对方诱人的模样所吸引,不由得更想快点享用到这具身体,然而现在还没到时候。他一手抱住暮轩然,另一手还在向对方体内送着冰块,暮轩然在他怀里发着抖,被束在头顶的双手也紧紧攀着麻绳,徒劳地挣了一会儿又放开了。

    “这样就完成了。”

    大概送了五六块进去,感觉到暮轩然已经冷得快哭了,楚旌笑着将手指抽了出来,在对方的湿润眼角上轻轻吻了吻。

    冰块在湿热甬道中慢慢融化成水,顺着穴口淌了下来,他的下方便是那个敞口瓶,里面已经有一些水,当水滴落入瓶中的时候,清脆的水声在宽大的瓶身中不断回响,小小水滴却在特殊材质的瓶中激起这样的回声,仿佛是失禁一般。

    一切都刺激着暮轩然的羞耻心,令他不由得将后面的括约肌收紧了些。

    “看来,然儿已经懂得它的用法了。”楚旌欣慰地笑了笑,从旁拿起一只点燃的红烛,对准了被吊起的分身,“从现在开始,每次里面传出声音,然儿的前面都会遭受惩罚。所以,为了珍贵的这里不被烫伤,然儿可要加油咯。”

    “……你这样……到底有什么乐趣……呃!”

    暮轩然咬着牙说出口,下身却猝不及防地被滴落了滚烫的烛泪,他差点因痛放松了身体,堪堪绷紧了穴口夹住了快要淌下来的水,才不至于漏出更多。

    “这样的乐趣,然儿的身体这么兴奋,自己却不知道吗?”

    楚旌轻笑着地反问道,拍了拍对方紧绷着的臀部,看到暮轩然还在强撑收紧着后穴,便不怀好意地拿过竹片乳夹掰开,咬上了胸前一边的红樱。

    “嗯啊啊啊!”

    敏感的乳尖被竹片蹂躏,楚旌却不遗余力地揉捻着,不一会便充血红肿,夹紧的力道更疼了几分。在另一边的红樱被狠扭的时候,暮轩然没有忍住,身下的瓶中传来漏出的水声。

    “又该惩罚然儿了呢。”楚旌愉悦地将红烛对准被束起的柔嫩龟头,轻轻倾斜,一颗滚烫的烛泪直接落在了淡粉色的皮肤上,饱食了肌肤上残存的凉意,将灼热的温度刺痛了前端,就迅速凝结成了蜡块。

    “呜……哈啊!”

    私密柔嫩的性器再次受到这样的刺激,暮轩然不由得挣扎起来,被拉开吊起的双腿也踢蹬起来,后穴漏出的液体也越来越多,他不想再听对方的什么惩罚,只想早些被放下来。

    “放开……放开我!”

    从他身下瓶中传来一阵清脆的水声,楚旌的视线暗了下去,他握住了对方颤抖的肉芽,将红烛悬在上方。

    “说过会受到惩罚的吧,然儿学不乖,那就只有自己受苦了。”

    燃烧过后的蜡油缓缓滴落下来,一汩滚烫的液体从直接浇到了柔嫩的顶端,就像是将他后穴中的液体尽数奉还给他一样,持续地灼烧着娇嫩的性器。

    暮轩然疼得咬破了嘴唇,前面被烫得生疼如同火烤,后面又被冰块塞着,快要冷到麻木失去知觉,一具身体却仿佛置身于冰火之间,将他的意识完全撕裂剥离出来。

    听着还在淌着的水声,暮轩然的下身却已经被红色蜡油覆盖,楚旌将红烛对准了被竹片咬到充血的红樱。

    “下面没有位置了,就用这里代替好了。”

    “住、住手……嗯啊啊啊啊!”

    粉嫩的乳尖也遭受到剧烈的刺激,暮轩然发出了变了调的惨叫,后穴中的液体也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在一边的乳晕被烫遍了之后,看着红烛又逼近了另一边,暮轩然感觉自己的浑身各处都像是被火焰点燃,唯有冷到失去知觉的后穴,还在向体内传送着寒意。

    “然儿真是太不乖了。”楚旌眯起漆黑的双眼,绕到了他的身后:“看来光是这样的惩罚,还不够。”

    他从旁拿过一条软鞭,对着纤细的脊背反复抽打,落下的皮肤便肿起一道红痕。暮轩然边发着抖还在边挨着打,火辣的鞭痕不断舔舐着白皙的皮肤,身后各处都没有放过。

    “你个……混蛋……啊啊!就只会……用这些东西……欺辱我……”

    “就是因为你那里不行……哈啊啊……才这么变态……嗯啊啊啊!”

    身后的鞭子停了下来,紧接着,他的下巴被抬起,楚旌直直看着暮轩然爬满泪痕的双眼,即使已经哭到连话都说不完整,那双通红的眼睛却倔强地瞪着他,即使身体被蹂躏了个遍,却完全没有屈服。

    “然儿。”楚旌凑近了暮轩然的脸庞,那眼神像是要将他囫囵吞下,暮轩然有些紧张地闭上双眼,却感觉到自己眼睑上被温柔地吻了。

    “我对你用这些,并不是因为我为了我自己的欲望想要折磨你。”

    “如果你感受不到快感,我是绝不会这样做的。”吻毕,楚旌看着对方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却小心翼翼地睁开看着他。他将额头抵住对方的前额,轻声说道:“不然,为何被欺负了这么久,然儿的身体却还是这么兴奋。”

    “才没有……呃!”暮轩然瞥见自己硬挺的下身,将脸凑到楚旌的肩上,像是不愿再看见那副光景。

    楚旌解开了他的束缚,暮轩然的双手便顺势搂紧了他的后颈,双腿也盘在了他的腰部。

    “没事的,因为……我也一样。”

    此时,他无比真切地感受到顶在自己胯间的东西,来自对方下体的那股灼热,隔着衣裤也十分清晰。暮轩然被那异样的触感震惊,他原以为任何时候都十分冷淡的楚旌,这时却微敛着双眸看着他,漆黑的眼里带着火热的情欲。

    “你……”

    “里面,冷吗?”楚旌托着他腰的手渐渐向下探去,在被冰块弄得冰凉的后穴上轻轻爱抚并开拓着,他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的暮轩然,强行将自己从欲望中抽离出来,仅存的理智在控制着他不再动作:

    “现在你知道了,我到底行不行。我一直压抑着对你的欲望,然儿,我只是不想那样做而已。”

    “强迫你对我来说并没有任何意义,等到你心甘情愿的时候,再那样也不迟。”

    暮轩然有些紧张地抱住了楚旌的肩膀,刚刚凶狠的气愤和怨怒已经荡然无存,在对方赤裸的欲望面前,他感受到自己竟衍生出来些许的恐惧。

    楚旌笑了笑,回答道:“还记得那日成婚,我说我还想要的东西吗?”

    暮轩然不做声地看着他,只点了点头。

    薄唇再次覆上了他的前额,那股温柔的气息带给他独有的安心感,楚旌笑了笑,说道:

    “我想要的,是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