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在那片星空之下（结局，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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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轩然认真地在网页上搜索着关键词，不放过一点蛛丝马迹。

    “飞机失事”、“恐怖分子袭击”，按照楚旌所说，即使当时他只是个孩子，记忆也许会比较混乱，但当时的情况一定是发生了这样的事。然而毕竟是23年前的报道，当时互联网并不发达，媒体新闻也局限于纸质，失事航班并不知道是国内还是国外的公司，这样来看，连找到当时的痕迹也变得十分困难。

    翻阅完一叠旧报纸，仍然一无所获，暮轩然擦了擦额角的汗，叹了一口气。

    即便知道很难，他也决不会放弃。失去父母的那段记忆是楚旌内心一直无法愈合的伤痛，即使他成年已久，却依然能够因那段回忆而痛苦不堪。

    暮轩然十分清楚，在那个年纪父母对于一个孩子的重要性。

    既然现在自己已经成为楚旌重要的人，那么就要对他负起这份责任，他无法改变楚旌的过去，但他至少能做到让楚旌对曾经依恋和深爱的父母的记忆，不仅仅只是他们离去的模样。

    暮轩然踌躇了好一会儿，忐忑地拨通了楚爷爷的电话。

    “爷爷，您好，我是轩然……很冒昧打扰您，”暮轩然深吸一口气，问出了他一直想知道的事：

    “楚旌五岁那年本来打算和父母一起去旅行的地点，您可以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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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然，对于我们婚礼的事你怎么看？”楚旌从后抱住正在浏览屏幕的暮轩然，宠溺地吻了吻对方的脸侧：

    “近期的工作可以推一推吗，我想和你好好去度个蜜月，毕竟之前结婚的时候也没有这样做。”

    “嗯！”暮轩然回过头，笑着吻上了对方的薄唇：“最近该忙的事也不多，公司那边我也请好假了。你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吗？”

    “我都可以。”楚旌的眼中满是温柔的笑意：“轩然想去哪里？”

    “这样啊……”暮轩然微微颔首，将手上的屏幕凑到对方面前，眨了眨眼睛：

    “就这里，圣埃梅尔岛，听说那里的海景很不错，很安静，夜空也十分美丽……你去过吗？”

    “呃……”楚旌的笑瞬间僵住了，看着暮轩然期待的眼神，半晌摇了摇头：

    “没有。轩然想去……这里吗？”

    “太好了，那就这样决定了，”暮轩然冲着对方扬起一个甜甜的笑，装作什么也没有察觉到，并未给楚旌拒绝的余地：

    “婚礼也在那边举行可以吗？毕竟我们是第二次结婚，这次……我想只和你一起。”

    “……”

    楚旌看着暮轩然，颤抖的眼中有光在不断流转，知道拗不过对方，最终只得无奈地闭上了双眼，尽量将自己的不安埋藏在心底：

    “我知道了，既然轩然坚持想要这样的话……我，没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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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随着日期的迫近，楚旌内心的不安却愈演愈烈。

    5岁那年，他就是在去圣埃梅尔岛的途中失去了他的至亲，父母的尸骨从随着失事的机体葬入了那片黑暗的海域，根本无从找寻。

    他没有过多地和暮轩然提及此事，也许对方并不知道那座岛屿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但他不想辜负暮轩然对于新婚旅行的期待，也害怕自己会更加失控，毁掉对于暮轩然来说本该是一生中美好的回忆。

    楚旌尽全力压抑住自己内心不安的悸动，握住了一旁有说有笑的暮轩然，看着对方的可爱脸庞，心里总算是轻松了一些。暮轩然冲着他露出了令人安心的笑容，伸手回握住他的，两人一起踏上了去往圣埃梅尔岛的旅途。

    尽管之后他乘坐过无数次飞机也没有任何异常，但在知道目的地是那里的情况下，楚旌心里的不安已经快要冲破理智。几次微小的颠簸就令他脸色苍白，冷汗直流，口中也忍不住开始喘气。他抓住了暮轩然伸过来的手臂，湿黏冰冷的掌心被对方牢牢扣住。

    暮轩然像是要给他力量那般，不断温暖着他失去温度的手掌。楚旌顺势将头靠在暮轩然的肩上，呼吸着对方身体上甘甜温软的气息，却感觉到十分安神。

    暮轩然也没有动，只是乖巧地任由他靠着，在确认这样的温暖不会再离开自己之后，楚旌感觉自己的眼前正在慢慢变得漆黑，安心地蹭在暮轩然的颈窝，就这样失去了意识。

    途中他一觉醒来，发现暮轩然也正靠着他酣睡，那双灵动的眼睛此时安静地闭着，柔软的双唇微微翕动，嘴角带着些许甜蜜的笑。想必，他是真的很憧憬这次旅行吧。

    既然这样，他一定会尽力给对方一个完美的回忆。

    楚旌靠回了暮轩然的肩上，暗暗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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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静空旷的教堂里回响着悦耳的钟声，楚旌与暮轩然身着白西服，携手站在鲜艳的红毯上。年迈的牧师捧着圣经，庄严地站在十字架下。

    “楚旌先生，你是否愿意接受暮轩然先生成为你的合法妻子，按照上帝的法令与他同住，与他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吗？并承诺从今以后始终爱他、尊敬他、安慰他、珍爱他、始终忠于他、至死不渝？”

    【In　that　very　moment】

    【在那个特别的时刻】

    【I　found　the　one　and】

    【我找到了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楚旌侧过视线看着身旁的暮轩然，对方也正睁着圆圆的双眼注视着他，眼里盛满了闪耀的星辰，像是带着无尽的信任与爱恋，充满了对未来和前路幸福的期许。

    他就是属于自己的光。

    【My　life　had　found　it，s　missing　piece】

    【我生命中的空缺被填补】

    “我愿意。”

    楚旌深吸一口气，坚定地笑着说道。

    【So　as　long　as　I　live　I　love　you】

    【所以在我有生之年我都会深爱你】

    “暮轩然先生，你是否愿意接受楚旌先生成为你的合法丈夫，按照上帝的法令与他同住，与他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吗？并承诺从今以后始终爱他、尊敬他、安慰他、珍爱他、始终忠于他、至死不渝？”

    暮轩然也侧过头看着楚旌，对方漆黑狭长的眼瞳满载着温柔的笑意，那样的眼神自始至终都不曾变过，永远包容着他、宠溺着他，永远站在他的身后，给予他坚定不移的支持和爱。

    他就是属于自己的影。

    【Will　have　and　hold　you】

    【会拥有你　紧握着你的手】

    “我愿意。”

    暮轩然悄悄握紧了楚旌的小指，扬起带着甜蜜笑容的嘴角。

    “请交换结婚戒指。”

    两枚婚戒被放置在上，楚旌拿起一枚，捧起暮轩然的手掌，戴在对方的无名指上。暮轩然也拿过另一枚戒指，戴着在了楚旌的手上。

    两人将自己的心和未来，随着戒指完全交给了对方。

    【You　look　so　beautiful　in　white】

    【穿白色婚服的你如此动人】

    【And　from　now　，til　my　very　st　breath】

    【而且从现在到我生命的尽头】

    “以法律赋予的合法权利，我现在宣布，”年迈的牧师柔和地笑了：“你们正式结为合法夫妻，你现在可以亲吻你的妻子了，楚旌先生。”

    楚旌转过身上前一步，对着暮轩然伸开双臂，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幸福笑容。暮轩然开心地跳着扑进了他的怀里，被对方紧紧抱住。

    伴随着神圣而美妙的钟声，两人的唇线久久相贴合着拥吻在一起，时光就像静止在那里，仿佛世界只剩下彼此。

    【This　day　I，ll　cherish】

    【我都会好好珍惜这一天】

    【You　look　so　beautiul　in　white】

    【你穿白色婚服　真的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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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埃梅尔岛的海景别墅。

    “这里真的好漂亮，阳光下的沙滩金闪闪的……”暮轩然背对着楚旌站在在落地窗边，兴奋地说着：“好久没有这样放松地出来玩了，真想感受一下清澈的海水啊。”

    楚旌看着他的背影，嘴角的笑慢慢沉了下去。

    凹凸不平的海面反射着闪耀的阳光，却刺得他双眼生疼，他无法欣赏这样的美景，一直压抑着的内心快要爆发出来。两人面前的海，是他父母葬身的海域，无论过了多久，这都是他心底挥之不去的伤痛。

    他撑过了漫长的飞机，撑过了婚礼，然而当他直面埋葬了父母的这片海，他知道，自己最多就到这里为止了。

    暮轩然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背后覆上了一具冰冷的身体。他震惊地回过头，看见楚旌正从后紧紧环住了他的腰，漆黑的眼瞳黯淡无光，像是在雪夜中抓住了快要熄灭的火光。

    “轩然，我们不看海了，好不好？”楚旌恳求地说道，连声音也变得些许颤抖：“很抱歉扫了你的兴，但我真的……没有办法……”

    “我知道的。”暮轩然宽慰地笑了笑，垂下眼眸，将百叶窗放了下来，遮住了投进房间里的光，刚刚敞亮的室内变得一片昏暗。

    “那就不看了，你也什么都不要去想。”暮轩然回过身拥抱着楚旌，抬手拭去对方脸颊上淌下的冷汗：

    “你的身体好冰……如果抱了我的话，会让你变得暖和起来吗？”

    “轩然，我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楚旌紧紧拥着怀里的人：“这里让我非常不安，我害怕会失去一切。我想自己冷静一下，因为现在的我……不知道自己会对你做出什么事。”

    “没关系，楚旌，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暮轩然顺从地靠在了对方的身上，捧着楚旌的脸庞：“我想要分担你的不安，想接受你的一切。”

    暮轩然解开了自己的浴袍，顺势抱着对方倒在了床上。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冲动，楚旌压上了暮轩然的身体，疯狂地索取起来。

    唇齿毫不留情地啃咬着白皙纤长的脖颈，留下一片殷红的血痕。当楚旌发狠地咬住他的喉结的时候，暮轩然感觉自己像是对方身下的猎物，脸也由于窒息逐渐变得通红。他颤抖着抱住了面前在自己身体上为所欲为的人，乖巧地偏过颈侧，任凭对方啃噬。

    分身不由分说就侵入了后穴，楚旌每一次的挺近都异常粗暴，像是要将心底的恐惧和不安完全发泄在了面前的身体上，更加用力地抽插着，似乎要将身下的人彻底做到坏掉。

    这样的疼痛令暮轩然尽量放松着身体，承受着对方没有润滑和扩张的侵犯。炙热的分身不断摩擦着柔软的甬道，并进攻着体内敏感点。下巴随着每一次撞击而剧烈地上扬，渐渐地，吃痛的低声哀叫也变成了带着媚意的呻吟。

    “呜……哈啊……”

    一次次被猛烈地顶撞着弱点，暮轩然紧紧咬住下唇，双眸已经红得充血。他的双手紧紧扣住对方的脊背，双腿也盘在了对方的腰上，抬起臀部迎合着对方的侵犯。即使只是单方面被插入，下身却逐渐抬起头，在被虐般的狂乱交合中，暮轩然紧抱住楚旌，承受着对方给予他的暴风骤雨般的快感。

    “轩然……”湿热的甬道敏感不堪，楚旌感觉到对方的后面正紧紧绞住了他，柔软的肠道媚肉贴合包裹着他的分身，楚旌一把扳过了暮轩然不住喘息的脸颊，强迫他看着自己。

    “说，你是属于谁的。”

    “哈啊、哈啊……”暮轩然的眼中早已水汽盎然，傲娇和羞耻心也随着欲望的驱使而烟消云散：“我是你的，楚旌……嗯啊啊啊啊！”

    前列腺被狠狠顶撞了一下，暮轩然猝不及防地泄了出来，白浊溅射在两人的下腹，脸颊染着情欲的潮红，强烈的刺激令他几欲落泪。

    正当他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回过神来，一条腿被抬高，楚旌暗下了眼神，对着被做到红肿的后穴再次挺了进去。

    “呜啊啊……太快了……”

    “你的全部都只能属于我，轩然。”想要将这幅身体完全刻上自己的痕迹，让他无处可逃，谁都夺不走。楚旌侧过头吻在暮轩然的双唇上，将对方浊热的喘息和呻吟尽数堵在了口中：“你的身体、你的心全部都是我的，只能被我独占。”

    “说你不会离开我，轩然。”楚旌边进攻着这具身体的每一寸，边强硬地逼问着面前的人：

    “告诉我，你永远不会离开我，不会像他们那样，不会丢下我一个人。”

    “哈啊……”暮轩然扯出一个无力的笑，抬起酸痛不堪的腰部，对着面前的人伸出双臂，像是完全接受了对方那样，吻住了一直在自己身体上逞凶发狠的楚旌。

    他心甘情愿地闭上了双眸，在吻上对方的一刹那，暮轩然并未察觉到，那双漆黑的眼瞳怎样不受控制地颤抖，又是如何安心地慢慢覆上了眼睑。

    “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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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起做了很久，数不清释放过多少次的欲望，楚旌直到筋疲力尽才堪堪罢手，怀里的暮轩然已经有些失神，在他射出的瞬间便昏了过去。

    他抱着暮轩然简单清理了身体，手指轻轻抚过对方遍布深红色的吻痕，水光里带着淫靡的情欲色泽。下腹已经干涸的精液被温热的水流冲洗干净，暮轩然无意识地发出了一声舒适的闷哼，靠在他的身上蹭了蹭。

    楚旌抱着人回了房间，肩上的牙印和背后的抓痕传来隐隐的刺痛，他轻笑一声，揉了揉做下这些伤痕的小猫的头顶。

    他沮丧地垂下了头，明明已经决定不再伤害和强迫对方，今天却再一次食了言。经过新婚之后的疯狂情事，虽然的确是辛苦了暮轩然为他承受这样的冲动，但也是多亏了对方，他总算是冷静了下来。

    现在窗外已经是深夜，楚旌却毫无睡意，他拉开百叶窗看着浪潮翻涌的漆黑海面，不知为何，他很想去接近它，不论是阔别已久的思念，还是夺走了自己父母的恐惧，楚旌觉得自己不应该再逃避下去。

    如果这份占有欲再次爆发出来，他不知道还会做出多过分的事来伤害深爱着的暮轩然，这不是他所期待的结果，他也早就下定了决心，不再对暮轩然做出这样的事了。

    他披上外套走出房间，坐在了离海不远的沙滩上。砂石并不像他所想象的那样冰冷，也许是白日里吸收了盛夏暖阳的缘故，即使双脚随着重力陷入深处，也并没有感到寒意。

    无名指上还带着暮轩然亲手为他戴上的戒指，想到对方还在房间里酣睡，楚旌微笑着合上双眸，吻了吻那枚戒指。

    暮轩然挑这里来度蜜月也许只是巧合，对方并不知道这里对于他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然而却恰好让他有勇气面对自己的过去。

    虽然一开始的极力抵触，到现在也已经变成了自然而然的平静，然而漆黑的海面却像是在吞噬着他空洞的内心。失去的东西永远不会回来，那段悲惨的记忆也永远不会消失，父亲和母亲随着机体的坠落而葬入大海是无比悲伤的事实。

    自从他再次开始说话之后，他就一直尽力地想要回避自己的父母，以至于现在已经不怎么记得父亲和母亲的长相。他想起幼时父亲的严厉和母亲的慈爱，虽然两方都因为公司的事很忙，但现在回想起来，父亲会在他顽皮摔倒的时候喋喋不休地训斥他，母亲会温柔地帮他处理伤口，不论多晚都会额外给他讲睡前故事。

    现在回想起来，父亲和母亲终究是爱他的，不然也不会豁出性命保护他，只是那时他太小，并不能理解除了陪伴以外的爱。在那时的他看来，自己就是被父母抛下了，即使年龄逐渐增长，他却一直保持着这种扭曲的思想，因为他担心自己无法承受这份悲伤。

    他不再把任何人当做重要的人，也是为了失去之后不会难过，直到他遇到了暮轩然。

    暮轩然曾经离开过他，但他知道，对方的心却从未离去，他对暮轩然的爱从来也没有被对方轻视，也许这就是二人不可言喻的信任和默契。

    父亲和母亲大约也是这样吧，即使没能够再陪伴着他，身体也不复存在，心却从未离去。

    “谢谢……”楚旌哽咽着，将头抵住了手臂，一切都归于平静的深夜令敏感的内心更加脆弱，他低声喘着气，背后却忽然覆上了一具温暖的身体。

    “轩……然……？”楚旌抬起带着泪光的眼眸，惊讶地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暮轩然：“你怎么起来了，不应该要多休息一下吗？”

    “楚旌，对不起，执意来这里……是我的任性。”暮轩然枕在楚旌的背上，带着歉意笑着说道：

    “我知道这一路上你都在忍耐，我也知道自己除了握住你的手，什么也做不到。”

    他深吸了一下鼻子，话音里带着湿润的哭腔：

    “我知道你是在这里失去的父母，却执意想要带你来，我知道这会让你很痛苦，会让你想起伤心的事，但我更希望……”

    “当你再次想起你的父母的时候，也许不再全是悲伤的回忆，”暮轩然坐起身，从后拥住了楚旌，将头埋在对方的肩上，哭泣般说道：

    “我希望当你看见这片海的时候，也会想起我们一起度过的时光。你的未来人生……是在这里决定和我一起共度的，这里是我们的起点。”

    “你不只是在这里失去了父母，”暮轩然紧抱住了楚旌的肩膀，

    “你也是在这里拥有了我。从今往后，无论发生什么，无论过多久，我都会和你一起。”

    “这样的话……你的悲伤，多少能够减少一些……也说不定，这也是我想到的唯一能够分担你的痛苦的办法，”暮轩然睁着红肿的双眼盯着面前的楚旌，来不及去擦掉自己的泪痕，却先拭去了对方的：

    “我没有办法代替你的父母去爱你，我只能尽可能地让你不再悲伤，和你一起承受，不会再让你一个人这样下去。”

    “谢谢你，轩然。”楚旌轻轻揉了揉对方的头顶，听着对方断断续续的哭泣，心里逐渐涌上了炽热的暖意。

    暮轩然伸出右手握紧了楚旌的，两人带着戒指的手重合在一起。此时，漆黑的天空遍布了耀眼的繁星，透亮的钻石折射着美丽的星光，在墨色的夜空和海面下散发着绚烂的光。

    两人面朝着海面，暮轩然眨了眨肿痛的眼睛，嘴角扬起一抹坚定的笑：

    “父亲、母亲，谢谢你们将他诞生在这个世上。今天我们在你们的见证下结为伴侣，从今以后请把楚旌交给我，请允许我代替你们一直爱他。”

    话音未落，暮轩然便被身前的人回过头吻住了。楚旌紧紧抱住了暮轩然的腰，一手按住了他的后颈，和他唇齿交缠在一起。

    两人互相吞噬着对方的湿热呼吸，在深夜的星空下幸福地拥吻着，许久未曾停下。

    我会一直深爱着你，直到我生命的尽头。

    吻的间隙，楚旌微微睁开漆黑的双眸，他看到一颗流星正从夜空中倾泻下来，逐渐消逝于远处的海面上。

    【本篇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