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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着发情期不请自来少年帝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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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寅看着不请自来、还拆了他家门的少年帝尊,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少年人还自来熟地拉了个椅子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一边喝一边嫌弃:“你这茶叶灵气淡得要命,住得地方又这么偏,怪不得逐曦不要你。”

    他眼看着月亮又圆了起来,逐曦身边的人没啥动静,自己就按捺不住找上了门。

    刚梦到宿晨,就有人上门来给他添堵。

    宿寅早就体会过这个被惯坏了的少年帝尊恣意妄行的脾气,耐下性子来解释:“……帝尊误会了,宿寅已经和逐曦帝尊没有关系了。”

    他脸上的疲态太过明显,金眸也暗淡得很,易游迟疑地放下了手里的茶,打量着上个月让他尝到了情欲的美妙滋味的虎妖,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头大老虎好像不太开心。

    易游仿佛能看到男人头顶上耷拉着的耳朵。

    “你没事吧,不过是个假正经而已。”少年帝尊哪做过安慰人的事情,好话也叫他说得十分难听,“逐曦一个有夫之夫,连个炉鼎的名分都给不了你,不要就不要了,你……你以后跟着我呗!”

    他说之前没细想,说出口之后倒是自己心里觉得没来由的高兴,好像他还真的挺喜欢这头修为低微的虎妖的,用起来也合心,收了放在身边想想也挺不错。

    宿寅看着一边摆出一副“本尊就好心收了你”的样子,一边偷偷用亮晶晶的期待眼神偷看他的少年帝尊,有点啼笑皆非。

    他想起来上次发情期的时候拒绝易游得到的过分对待,搜刮着脑子里原本就不错的词汇储备,想尽量委婉地拒绝:“帝尊……感谢帝尊厚爱,不过还是不麻烦帝尊了。”

    不过他说的似乎还是不够委婉,一说完,就看见易游的脸迅速地冷了下来,想着反正他也要生气了,虎妖忍不住大着胆子又补了一句:“逐曦……逐曦帝尊是个很不错的人,您不要这么说他,他……以前也对我很好。”

    易游原本被他拂了面子就有点生气,这时听他还为逐曦说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好?你觉得他好,然后拒绝本尊?好,你好。”

    易游气上了头,在这洞府里就展开了个传送阵,直接掳了毫无反抗能力的虎妖回了青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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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界帝宫,明月高悬,却充满了炽热暧昧的声响。

    “呜……帝尊……啊啊……太快了……”

    男人满是茧子的大手、结实的小臂都被附上了仙法的红绳束在身后,被几块肌肉包裹着的窄腰被割流转着金色符文的圆环扣在半空中,压成了一个腰窝下沉,圆臀却高高拱起的淫猥姿势。

    “哼,早这么乖不就好了,非要吃苦头。”易游抓着男人的头发,肆意地侵犯着因为忍了两天已经饥渴难耐的肉穴。

    这一个月来,易游每每想起月圆夜肏弄这头虎妖的销魂滋味就忍不住魂飞天外,偷偷跑去了暗街好几趟,很是买了、学了些新玩意回来。

    宿寅这次刚被他弄回来的时候又开始犯犟,但易游只生气了一会儿就不气了——借着这个由头,他正好反复折腾了发情期刚开始的男人两个晚上,把那些新玩意儿挑着玩了个痛快。

    易游也算是知道了,这男人平时看上去温温和和,实际上脾气又倔又硬,少年帝尊几次碰过钉子都被他气得够呛,恨不得挥挥手灭了这头不识好歹的大白虎;可上了床,稍微肏开一点,顿时就软和得不行,让易游爱不释手,恨不得日夜插在他柔软的洞里。

    这种时候,那些男人平日里硬邦邦的部分,就不气人了,反而成了难得的调剂,让易游格外地有征服野性难驯的雄兽的成就感。

    倒是虎妖以前是逐曦的婊子这点,刚开始易游还挺喜欢那种搞了逐曦的人的快意,现在却逐渐觉出些不爽来。

    宿寅从前是什么样子的?逐曦是怎么一点一点把他肏得烂熟、这家伙这些被情欲主宰、意乱神迷的样子,岂不是全都被那个家伙全看了进去?

    少年帝尊现在根本没法把逐曦和宿寅放在一起考虑,他只要一想到别人也抱过这头蠢老虎,别人的性器也肏进过这个给他无数销魂体验的洞穴,他就气得想架上万象诛天阵把逐曦的那个破房子给轰成平地,把那池锦鲤烤来吃了泄愤。

    “不……不要碰……啊啊……不要碰那里……”

    宿寅快哭了。

    易游前两天说他不同意就“不碰他”,然后就把他绑起来,用各种奇淫巧器在他身上反复点火,他现在全身都敏感得要命,可易游偏要逼他化出耳朵来,那双能画出无数巧夺天工的阵法的手不知轻重地把他的头发和耳朵一起抓在手里,那种过电般的酥麻感从头顶贯穿脊柱,下身被暴力侵犯的可怕快感又涌回来,虎妖整个人不停地发抖,摇着头想要从少年的鞭笞下逃开,却根本逃不开帝尊构筑起的天罗地网。

    “嗯?不要碰?”少年人说着,恶意地、变本加厉地在那对毛茸茸的耳朵根上抓了一下。

    “呜!!!”虎妖被他刺激得弓起身体,下意识地挣扎着想要从残酷的鞭挞下逃开,但得到的却只有更深的进犯。

    “嗯?夹得这么紧,还说不要我碰?”易游精致的少年面孔上挂上了笑意,带着些或许他自己也没有感知到的残酷意味,“前天不是也在说‘不要碰?’,现在又吸着我不让我走,我单知道女人会这样说着‘不要’实际是‘要’,你这下面的嘴浪得像个母的,上面难不成也是?”

    宿寅被他刻意羞辱得耳尖都烫起来,可这过激的性事里这点羞辱又算得了什么?他被少7年帝尊、他两个徒弟的弟弟,关在寝宫里被无数淫刑折磨之后竟然恬不知耻地不停地发情,这样的淫荡的他,根本张不开嘴来反驳易游恶意的羞辱。

    ——或许,就算阿晨和刃心想起来,他也没有脸面再去面对他们两个了。

    他最终,只是咬紧了唇,逼着自己不要再发出任何声音,那只会取悦到这个高高在上的少年帝尊。

    “哟?这就受不了了?生气了?”易游竟然还凑到他耳边逗他,“逐曦他不这么说你么?难道他肏不到你这么爽?那你还跟着他?不如跟了我。”

    宿寅想要说什么,但他最终忍住了,只是更用力地咬住唇,转开了头,盈满了眼的生理性的泪水顺着他刚毅的轮廓流下来,留下两道清晰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