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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雀(六)初夜、高h

    “哥哥,把我肏哭”

    “胡说什么呢。”江野在他屁股上不重不轻地拍了一下,白皙滑腻的臀肉顿时留下了清晰可见的红痕。

    细微的痛感在床笫之间成了被占有支配的快感。长青难耐地扭了一下腰肢,喘息声也有些重了。

    江野怎么会听不出来,牙齿在他后颈处厮磨,性器慢慢往里插入。

    甬道里又湿又紧,穴肉细密地缠上来,吮着勃发的阳物。江野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顾着初次,不想胡来让长青受伤,深吸了口气,右手在臀肉上又是一拍,声音暗哑,道:“小雀儿,后面别咬太紧,放松些。”

    似乎没什么用,小雀儿被他这么一拍,里面绞得更紧,随后像是反应过来,腿又张开了一分。

    就这么一刻,江野挺腰把整根阳物都送了进去。

    身下的人溢出绵长的一声呻吟,似乎带着哭腔。

    江野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温柔地安抚。唇贴着唇厮磨,灼热的气息在咫尺间交换。

    “都吃下去了。小雀儿真厉害。”

    江野掐着他的腰,缓缓抽送,九次浅入,而后又是一几抽出狠肏。

    长青因着身体的缘故,性欲淡薄,前头硬不起来,只被肏得流出一些清液,后穴里却敏感得要命,粗大硬挺的阳物从每处敏感点擦过,又磨着阳心。初时的不适被快感所掩埋,不加掩饰的放浪呻吟从他口中溢出,粘腻撩人得要命。

    江野知他也得了趣,不再克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往最深处顶弄。

    “哥哥……阿野……”长青失神地唤着江野,声音被身体里的阳物顶撞得有些破碎。

    “小雀儿,叫相公。”江野的手在他身上流连抚慰,最后停在胸口红樱处,恶劣地揉捏着。之前没做全套的时候,他就知道长青这处敏感。不出意料,身下人的呻吟急促起来,扭着身体,腰挺了一分,阳物顺势更进了一寸。

    “相公……”长青转过头来索吻,眼睛有些红,盈着泪,看起来分外可怜。

    江野吮咬住他的唇,湿热的舌轻易深入微张开的口腔,在里面逡巡了一圈,又勾住他的小舌,尝够了滋味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带出相连的银丝。

    江野轻笑,手指勾住银丝,又伸入长青口中搅弄了一圈。骨节分明的手指被涎水沾得水亮,滑到长青胸口乳尖,将涎水都擦到上面去。

    “小雀儿,这算不算你自己舔了自己的乳珠?”江野边肏他边调戏道。

    长青想不到他正经的江野哥哥床上孟浪的话这么多,耳根更红了,乳珠被涎水沾湿后有些凉意,身体里又烫得要命。

    “哥哥……揉一揉那里……”

    “小雀儿说哪里?”江野明知故问。

    “胸口……”长青的手正撑着床,根本分不开去抚慰自己,所有的快感都来自于伏在他身上的这个人。他喜欢这种被掌控的感觉,也喜欢在江野面前当只小雀儿。

    “很喜欢哥哥摸那里吗?”江野问道。

    只听一声有些模糊的“喜欢”。

    江野想,若是长青在床下也这么诚实就好了,不过来日方长,自己总会慢慢让他愿意对自己坦白、索取。

    江野将性器整个抽了出来,换姿势坐在了床上。

    后穴熟悉了阳物的存在,乍一抽出,便有些空虚,嫣红的小口微微张合。

    长青被捞起来抱坐在江野身上,神魂还没从情欲中走出来,涣散地盯着江野看。

    “换个姿势肏你。乖,自己坐下去。”

    长青红着脸,扶住看起来有些骇人的性器,道:“太大了。”

    “不好么,小雀儿刚才那么叫,我想着是舒服了。”江野揉着他饱满的臀肉,调笑道。

    长青不理他,扶着阳物慢慢往下坐。方才后穴已经被肏开了,吃起来也容易些,不多时就纳入了大半截。

    “不成了……”

    江野搂住他的腰,往下一按,霎时整根阳物就都被穴肉裹住了。

    长青眼睛里的泪落了下来,带着哭腔说:“哥哥不疼我。”

    江野忍不住笑了,在他唇上落下极轻极缠绵的啄吻,道:“怎么不疼你,方才谁说要我把你肏哭?这下不认了?”

    长青被他看得有些难为情地移开眼,低声说:“可以把我肏哭的,你都不动一动。”

    这还得了,被指控了一番。

    江野猛得往上一顶:“这便让你如愿。”

    阳物快而狠地抽送起来,只听得带着呜咽的喘息,上头吮搅这唇舌,手在臀上作乱地揉捏着。

    长青生得清瘦,屁股却浑圆挺翘。江野上回替他擦身子时,就非常无耻地想要揉上一揉。那处手感极好,滑腻紧致又十分柔软,轻轻一掐就能留下痕迹。

    长青配合着他扭动腰肢,失神地去亲他去咬他,顾不上什么礼仪廉耻,只服从于最本质的欲望。他也不知道自己喜欢江野多久了,小时候遇上江野,亲近玩闹,又多得照顾。后来被伙夫送到宫里,为奴为仆,心里想的还是江野,想见他,想抱他,想告诉他自己的委屈。他时常想起江野对他说,“小雀儿以后考状元,别忘了哥哥。”

    他不会忘的,只是他当不了状元,只是一个下贱的宦官,连和江野站一起的资格都没有。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这种感情慢慢变了质。宫里那些太监是没根的人,发泄不出的情欲变得扭曲阴暗。长青见过头发灰白的公公拿着皮鞭打漂亮的小太监,也撞见过两个太监叠在一起交欢。他觉得有些恶心,又梦到自己被江野压着肏。他却不抗拒这种行为,甚至感到快乐、舒服,希望江野永远都那么抱着他。

    长青眼睛里的泪就没断过,脸上除了欢爱的汗液还有泪痕,极虔诚地去吻江野的眼睛。

    “怎么了?”江野去舔他的泪,问道。

    “你会离开吗?”他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勇气,才终于问出这句话。

    江野好气又好笑,身下抽插的动作停下来,道:“小雀儿这么聪明,不知道男人床上的话不能信吗?听好了,我不会离开,我就在你身边,不是哄你。不许胡思乱想”

    说罢也不等回答,将人整个抱起来,下了床,压在墙上。

    长青整个人都只能挂在他身上,腿缠紧在他腰上。阳物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抽出又送入,往往复复,交合处是肉体的碰撞声,还有细微的噗嗤水声。

    “阿野……太深了……会坏的……”长青啜着泣求饶道。

    男人的欲火压抑太久,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动作却是没停,吮着他的脖颈和胸口白皙的皮肉。乳珠被牙咬得有些红肿。

    连着肏了百来下之后,江野喟叹一声射在了里面。滚烫的精液冲过内壁,长青一个没控制住,前面萎靡的阳物就淅淅沥沥地泄出了尿,正淌在两个人腰上、腿上,似乎还有一点腥臊味。他几乎羞愧得想要跳河自尽,眼泪又控制不住往下淌,委屈得要命,带着怯说:“我……对不起……”

    江野也有些惊讶,用指腹擦了擦他的泪,又亲了亲他,哄道:“小雀儿别哭,哥哥不嫌你,你这是舒服了,擦掉就好了。哥哥都要觉得自己是个禽兽了,把你欺负成这样。”

    怀里的人才停了泪,说:“哥哥没有,我喜欢哥哥这样待我。”

    江野真想把他真变成青雀,天天揣袖里带着,深觉自己上辈子应该是积了许多德,这辈子才捡到这么大一个宝贝。

    半软的阳物抽出后,白浊的精液就往下淌,腿间一片泥泞。

    江野将人抱到椅子上,取来水和方巾,正要替他擦拭,方巾就被长青拿住。

    “我来吧,脏……”

    “不脏。我来就好了,乖。”

    手这才放开,抓在椅栏上,指尖攥得有些发白。江野瞟见了,在他腿上轻拍了一下。长青“唔”了一声,不解地看他。

    “手别攥那么紧,又不是要吃了你。放松些。”江野知他还为着刚才的事情不好意思,又道:“下一回,让哥哥也尿你身上可好?这便扯平了,莫要再不好意思。”

    听了这话,长青的脸似乎更红了些,软软地答了句“好”,手松开了,虚搭在椅边,腿则被江野握着擦了一通。

    等到江野将自己也擦了个干净,就又把人抱上床。

    刚刚开了一次荤,食髓知味,哪里能满足?抱在怀里的人不着寸缕,泛着情潮的身体介于男女之间,美得不可方物。如此温香软玉在怀,阳物又硬了,直挺挺戳在身下。

    江野也没有不好意思,俯在长青身上,亲他咬他,手在他身体上四处点火,将人勾得有些迷糊,下身在他腿间蹭着,道:“再来一次好不好?”

    “好。”声音带着羞含着怯,却是动了情,长腿邀请似的缠上了江野的腰。

    “这回别哭了,哥哥轻些。”手探入穴口,那里刚做过一次,还遗留着许多精液,湿软得要命,像是等着人肏。

    江野将身下人的腰抬高了些,不怎么费力地将整根都送了进去,缓慢地抽送起来。

    阳物搅着甬道里的精液和肠液,水声比方才要明显得多,听起来分外淫靡羞人。

    “水怎么这么多?”江野咬上他的耳垂,揶揄道。

    “是哥哥……射进去的……”细密的快感如江潮一般,起而落、落而起,连续不断,方才懂得为什么交合之事,称作鱼水之欢。长青呜咽着回答,尾音仿佛都带着小钩,直往人心里钻。

    “哥哥射进去的就含住,给哥哥生个漂亮娃娃。”

    “生不了……”

    江野哄骗道:“可以的,多肏几次就可以,夹紧了多让哥哥射几次。”

    长青此时也不清醒了,见他说得认真,也有点信,夹紧了屁股,腿也缠得更紧,低声回了句“好”。

    内里穴肉绞得更紧,又湿又热,吸得江野几乎就交代出来,停了两秒方才继续抽送,幅度不大,每次都往阳心磨。

    肏了大半晌,又将人翻过身,压着跪在床上,如同畜生一般,本能地交欢。

    手在胸前两点红樱处揉捏着,那里方才被咬得有些肿,敏感地挺立着。又从后颈往下啃咬,吻过漂亮的肩胛,一寸一寸地舔过脊椎线。

    江野抽出被浸得水光发亮的性器,俯下身,咬住了饱满挺翘的臀肉,只稍一吮,那里就留下一小个红印和水渍。

    “别……”长青被他闹得腰也塌下去一半,难耐地扭了一下腰。

    湿热的舌在臀上作乱,手也没闲着,极下流地在上边揉捏。

    长青就算脸皮再厚,也挡不住他这么弄,喉间溢出呜呜咽咽地呻吟。臀肉又被掐着往两边掰,后穴就这么暴露在江野面前,那处被肏得鲜红靡丽。接着,舌头就这么伸了进去,有些粗糙的舌苔刮着柔软的内壁,在里边舔舐着,吃得啧啧有声,又复像真正的性交一样抽插着。

    长青几乎舒爽得要疯了,不只是身体的,还有心里的羞耻和快感,一边说着“不要”,一边又抬腰往对方那里送。眼睛又覆上了雾,迷迷蒙蒙,不是委屈,而是舒服了。呻吟和喘息也同小猫似的。

    江野尝够了后穴的滋味,扣住腰将人翻过身,交换了一个吻,唇齿间是有些咸腥的膻味。

    “小雀儿,留在哥哥身边,我一辈子待你好,成吗?”

    “成。”长青抱住他,头埋在他肩上,像小女儿一样,许诺终身般低低回了一句。

    “说定了。不许跑,也不许什么事都藏在心里。”

    “嗯……我都听哥哥的。”说着,有伸手去摸那根戳在他腿间的东西。

    身上人的喘息陡然加重,握住乱摸的手撸了两下,又将性器送到了后穴中。

    “重些……”长青喘着说,腿大张着承欢。

    “那便重些。”身下的动作快了许多,缓出急入,整根抽出又全根送入,囊袋都要挤进去似的。

    后庭被肏得爽利,淫水直流,被带出了些,直把床被都氤湿了。

    长青被他弄得又是浪叫又是求饶,再是说不出让江野把他肏哭的话来。

    临射时,江野放缓了些,又几下狠入,泄在了里头,直觉如登极乐,躺到一旁,把被肏得虚软的长青抱在了怀里。

    天还未黑,两人胡来了大半个下午,都累了。将睡之际,江野听到长青说“插着睡”,笑了声,将半软的阳物插入了还淌着男精的穴里,后背贴着胸膛,腿缠着腿相拥而眠。

    夜里醒来,江野一动,阳物就被带出一小截,抽送几下之后又硬挺如杵。长青被他闹得醒来过来,就着侧入的姿势做了一回。到最后,小腹灌满了阳精,似乎都微微涨大些,轻轻一按,后庭就流出白浊的液体。整个厢房都是交欢之后的黏腻味道,若有人经过,不稍看便能猜出方才里面的人都做了些什么。

    取水沐浴,桶中狭窄,长青被揽着坐到了江野身上,点着了欲火,坐莲似的被肏了小半个时辰,将里头的水也洗浊了,复换了清水,才好好洗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