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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岸就再见》25 嘴唇上抹干净残精(H深喉 含精吞精)

    在大学同学眼里,钟幕是个干净到几乎产生了距离感的人,舍友称之为“与凡人有生殖隔离”。

    ——每天起床叠被子,书桌上的书摆得整整齐齐,坐过的位置简直像是从没有人来过,不熬夜,饮食清淡,即使是舍友,也没见过他脸上表情失控过,当年保研失败的时候,说话语气都是四平八稳的。

    无论是走在春天开满樱花的林荫道上,还是坐在喧闹油乎乎的食堂,远远看上去,一身灰白黑衣服的钟幕就好像一座冷玉雕的人像,尘埃和油烟都近不了身,大家都不太敢坐在他对面,总觉得碗里油泼面的蒜香气会玷污人家呼吸的仙气。

    “你自己想想,四年来有人问你在食堂借过饭卡付钱吗?”陈有星嘲笑道,“鄙人面容极富亲和力,每周都有来自忘带饭卡同学的转账记录,而小幕你——谁敢和你借卡?真怕手上的细菌给弄脏了。”

    “……”钟幕道,“我没有洁癖。”

    但他的生活里,确实不会接触到太多丑的或乱七八糟的东西,性欲也淡到几可忽略,男生夜间聚众看小视频的时候他都已经睡下了。并且钟幕在南方长大,澡堂都有隔间,这么多年别说异性的裸体了,同性的都没见过几个。

    而现在——

    视野猝然明亮,钟幕还来不及反应,眼前便出现一片粗黑浓密的阴毛,呼吸间尽是雄性特有的腥膻味道,封重这里的毛发非常粗硬,尽管能看出来有好好清洗过,然而有些地方黑毛仍虬结在一起,好些根直接往脸上戳,黑暗里感觉还不明显,现在配合着视觉,简直是能击溃钟幕心理防线的可怕存在。

    “……”

    钟幕不可避免地看到了那两个裸露在外面的囊袋,以前上床时,尽管封重也经常用各种方式逼他去看或者摸两人交合的地方,但那时候要不然光线不好,要不然离得远只能看见两颗黑乎乎的椭圆球,要不然就是他已经神志不清了……这还是第一次,钟幕如此近距离地看到封重的睾丸。

    ——和阴毛一样丑。不,更丑,好多褶皱,颜色也深,鼓囊囊的……和生殖器一样丑。

    睾丸危险地抵在钟幕的下巴处,透过皮肤,仿佛能感受到里面正勃勃流动的精液。不知为什么,钟幕总有种这东西也想捅进他嘴巴里的错觉……男人的阴茎还插在喉管里,喉咙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痉挛,拼命想要挤出异物获得空气,钟幕正要自我欺骗地闭上眼睛,专心吞吐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时,封重却按着他的脑袋,把阴茎一寸寸往外抽。

    “……唔、唔……”

    “别闭眼,”封重用另一只手去摸钟幕的脸颊,动作很轻柔,仿佛对待再心爱不过的情人,脸上表情也十足怜惜,配合着他堪称冷酷的下半身动作,显出一种奇异且矛盾的扭曲。

    他对钟幕再了解不过,“怎么,都过去大半年了,幕幕还没习惯?昨晚不还求着把精液尿液都射进来吗,早上起来就翻脸不认了?”

    钟幕嘴巴里还被插着鸡巴,根本没办法回答。不允许逃避,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狰狞的性器从自己的双唇间一点点退出来,紫黑色的,水光淋漓,布满同样暴起扭曲的青筋。

    仿佛故意要让他“好好看看”一样,封重的动作缓慢而磨人,钟幕可以清楚感觉到,那道道青筋是怎么一次次剐蹭口腔软肉,再碾磨着唇瓣往外退的,龟头故意往下压,让棱角去肏弄柔软的舌尖,磨红后再把腥臊的腺液全抹上去,抽插间钟幕被迫吞进大半液体,嘴巴里全是男人性器的味道。

    为了不被阳具带着往前动,钟幕只好手撑着封重的大腿,“啵”一声轻响,整根阴茎彻底抽了出来,因为动作太慢,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打在钟幕脸上,而是龟头顶在钟幕的双唇间,鲜红柔软的唇肉甚至被顶得微微凹陷下去。衬得粗大的深色阴茎愈加狰狞,上面还带着一层湿淋淋的唾液。

    “……”封重的喉结滚动一下,也不进去,就在外面用龟头不断去蹭钟幕的双唇。

    从他的角度,自上而下望过去,原本干净不可攀的人跪趴在雄性的双腿间,任由晨勃的性器强奸嘴巴甚至贯穿喉咙……

    “学长,能不能——”

    钟幕的脸颊一片薄红,也不知是因为刚才的深喉还是情绪激动。让他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到底是一根什么样的丑东西在肏他的嘴巴就算了,现在明明不插,却还是不离开,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每动一下,他的心就跳一下,眼睛几乎泛起疼来。

    他正要说既然已经醒了,那可不可以挪开,结果嘴唇刚刚张开,原本一直戳弄嘴唇的龟头立刻抓住这一道缝隙,重新用力挤进去,直接一鼓作气,再度捅开嗓子眼深入至底!

    看着就好像是钟幕实在馋男人鸡巴了,故意张开嘴勾引男人肏他嘴巴一样。

    “唔……嗯、唔……!”

    丑陋东西消失在视野里,改为插进口腔中肆意搅动,封重干脆支起身子,上半身靠在床头软垫处,两条腿盘起来,让钟幕跪趴在床上,按着他的脑袋,逼着他完全埋进了男人的下体间,这个姿势非常方便肏弄,封重几乎没怎么用力,只是腰部轻轻一挺,整根阴茎就全部捅进了钟幕的嘴巴里,囊袋啪地打在下巴上。

    男人的性器已经非常硬了,这次显然和刚才主要在逗弄钟幕不一样,是真的来用他的嘴巴发泄欲望的,封重固定着钟幕的脑袋,性器略微退出些许,就开始在钟幕的喉咙里粗暴抽插!

    他一边把阳具捅进最深处,一边恶劣地去摸钟幕脖颈上的皮肤,很快找到那处怪异的凸起,毫不犹豫地往下按,仿佛再用龟头和手指同时奸淫钟幕的脖颈。

    “……呃、唔……”钟幕被肏得艰难地哽咽,放在大腿上的五指无力曲起,随即被男人一根根扳开,强迫他十指交合。

    这样来回捅干十来次,嗓子眼彻底被阴茎捅开了,性器顺利地凿进最深处,仿佛整个喉管都被肏成了同性阳具的形状,青筋爆奸喉道娇嫩的软肉,钟幕喉咙生理性地一阵阵痉挛,缺氧导致的泪水全蓄在眼眶里,他用力去推男人大腿,可封重丝毫不为所动,继续按着钟幕的脑袋,一次次抽出性器,再强硬地插入最深处,手指同时顺着龟头在喉管肏干的节奏去揉弄按压钟幕的脖颈,那处凸起在他修长的颈项上不断移动,伴随着咕叽的水声,呈现出一种怪异的、而又极其能催生人心中施虐欲的色情景象。

    终于,钟幕感受到嘴巴里的性器突然涨大半圈,动作愈加粗暴,茎身硬得可怕,封重喘息声也浑浊起来,他重重地肏进钟幕嘴巴最深处,几个又深又沉的来回后,突然把阴茎抽出一半开始射精!

    精液一股股全射在了钟幕的口腔里,阴茎好不容易完全退出喉管,空气疯狂涌进来,钟幕脸颊都憋红了,他正大口大口地喘气,没想到直接被迫含着龟头被射了满嘴男精。

    “唔……嗯……”

    “吞下去。”

    其实钟幕也吐不了,性器还有一般仍插在他嘴巴里射精呢,精液很快灌满了口腔,舌头和齿列都浸泡在新鲜的男精里,他没办法,只好急急地往下咽,结果刚才呼吸太急,少量精液随着空气一起呛进了气管里,钟幕狼狈地咳起来,一边咳,口腔里的精液一边在混乱中被吞下大半,可以清晰看到他喉结滑动,然而吞咽的却不是什么水或清淡的食物,而是男人腥臭的精液。

    性器跳动着在湿热紧窒的口腔里射完最后一股精液,龟头退出来,在钟幕嘴唇了随意抹了两下,擦干净马眼上的那点残精,按着脑袋的手挪开,钟幕失去支撑,整个人都脱力地趴在了男人大腿上,他呼吸还没缓过来,正要努力吞下口腔里剩余的几泡精水——精液太粘稠了,越吞到后面越难咽。

    “别吃了。”封重突然道,“抬头,张嘴。”

    钟幕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抬头,略有茫然地朝封重微微张开嘴。

    只见钟幕的嘴唇在刚才粗暴的奸弄中已经被彻底肏肿了,唇瓣湿润还粘着男精,下巴湿漉漉的,不知道是他自己的唾液还是男人分泌的腺液,从张开的双唇里可以窥见,口腔里的软肉早就被肏得充血泛红,然而舌尖和下面整齐的牙齿都浸在男人的精水中,鲜红的口腔里是一片腥臊的浊白。

    与此极为矛盾的是,钟幕的脸上的神色几乎没什么变化,除了脸颊和眼角微微发红以外,眼神澄澈干净,眉眼忧郁,连汗都没怎么流。

    这么一张仿佛难以亵渎的脸,却张开被肏肿的嘴,一副刚刚才接完客,被金主赏赐了满满一泡男精,含在嘴里不舍得吞下的样子……

    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心里既心疼怜爱得要命,恨不得亲吻舔舐他的全身上下,让他在疯狂的爱意攀上失控的高潮,与觉得还不够,远远不够,要把这张脸上疏离的忧郁也狠狠打碎,让他为自己颤抖哽咽,狼狈得满脸都是汗和泪水,在干呕和痉挛中彻底崩溃臣服才好。

    “……?”

    钟幕尚不清楚发生了什么,随即被男人一把抱起,按进温热的胸膛里,封重怜惜地去亲吻他的脸颊,却又要求他含着男精不能吞下去。

    “用下面的继续,”封重一下下抚摸钟幕的脊背,像是在把玩什么得之不易的珍贵藏品,“幕幕,宝宝……做得很好,再来一次也不难的,是吗。”

    钟幕嘴巴里都是男精说不了话,只好困惑地望着封重,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眼神。

    ——性器还是软的,怎么插进来?

    封重又亲了亲钟幕的脸颊,“那就努力点,自己握着塞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