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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前男友突然朝我发起攻击8

    21.

    分手前一天,我还和靳琮滚在床上接吻。

    靳琮脱光了我身上的衣服,从嘴唇一路吻到小腹,然后掰开我的腿,对着正在吐水的穴慢慢舔舐。

    他胳膊上的肌肉抵着我的腿根,一双强有力的大掌随着吮吸阴蒂的动作从下往上抚摸着。我难耐地发出呻吟,一遍遍地喊着他的名字,“靳琮、靳琮... ...”手指甲从他的背部划出了长长的一条痕迹,他也不吭声,只是舔着吮着,把流出来的淫液全部扫进了口腔里。靳琮的舌头像条小蛇,灵活的游走在敏感的肉花中,激的我双腿打颤,电流闪过大脑,然后从内里涌动的快意全部倾泻出来,喷了一大股水在靳琮的脸上。

    室内热空调运行着,蒸干了湿气略微有些干燥,连带着我的唇也开始起皮。我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脑子一片混沌。胸腔剧烈的振动一路扩散到耳蜗,心音亢进久久不能平缓下来。靳琮抽了张湿纸巾擦了擦脸,又俯身倾下,用手指揩了一点淫水抹在我的唇上。

    “像不像涂口红?”迷糊中,我看到他的嘴唇在翕动着,靳琮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全然不顾我的回答,又轻笑了一声,“是精液就更好了。”

    靳琮的大拇指从嘴角开始移动,抹到我唇珠时便狠狠碾过,然后借着口腔内壁的湿润又滑到下唇,我的嘴也被迫张开,呜呜咽咽的,舌尖微微吐露出来。

    我攀着靳琮的脖子,身上一丝不挂得让我觉得有些羞耻,想把他拉近一点来覆盖住我裸露的全身。

    “抱抱我好不好?”

    可靳琮不为所动,仍是低着眉眼俯视着我,他的眼神在我身上逡巡,从沾满淫液的嘴唇到暴露在空气里被激的发硬的乳头,再到湿的一塌糊涂的前穴和翘起的阴茎,目光仿佛化为实质,我好像在他的视线里就能达到高潮。

    “又喷水了,好敏感啊小姝。”靳琮的手覆在我的下体。我小声叫着他的名字,想让他来摸一摸我的阴茎,它的前端也在吐水,渴求着男人的爱抚。

    我如愿以偿地见识到靳琮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他会恶劣地逗弄着我,掌控我的情欲,让我强忍着心中的怪异不得不说一些羞耻的话。“小姝,应该跟我说什么?”

    “... ...老公,能不能操我的鸡巴?”我用胳膊挡住眼睛,臊得没敢直视他的脸,声音细如蚊蚋。

    靳琮呼吸一窒,给自己做了润滑,然后骑在我身上坐了下来。进入的那一刹那,我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21.

    我想起了最近做的噩梦,梦里我朝靳琮大声呼喊,他头也不回地朝前走,我跑啊跑啊,却怎么都赶不上他的步伐。梦境好像映射到现实,泪眼朦胧中,靳琮的面目突然变得可憎起来。

    我抑制不住地去想,我和靳琮在一起这么草率,时常都会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会不会哪一天他幡然醒悟过来决定离开我,就像梦里那样,听不见我的呼唤。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我眼睛都哭肿了,现在的样子一定很丑,可我顾不得那么多了。

    靳琮抽插的动作停了一霎,驰骋的汗水都洒在了我的脸颊上,他否定了,反问道“怎么突然说这个?”

    “那就是你只喜欢作为‘女生’的我。”我想论证“靳琮不爱我”这个命题,于是慌不择路地开始给他判罪并佐以证据来证明。譬如我曾磨着他让他告诉我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早在我和他见面之前,他就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字。在群聊里,靳琮看到了朋友分享过来的视频,是我入社团时的破冰游戏:戴着假发穿着百褶裙进行自我介绍。

    “挺有意思的一个‘小姑娘’。我当时瞥了一眼,就记住了你的名字。”靳琮捏着我的脸,在我被挤到嘟起的唇上落下一吻。

    可现在回想着,这些好像都作为了我质疑的理由。

    我真觉得我病得不轻。爸妈只把我当男生我难受,靳琮只把我当女生我也难受。我自己也不能接受畸形的我,还要强求他们去接纳完整的我。但我就是委屈,委屈到感觉天快塌下来了。这种感觉好像可以一直绵延追溯到青春期,我矛盾又拧巴的性格让我选择遮蔽一部分的生理和心理缺陷,展现在别人面前的是正常的我,这部分的我大胆勇敢地追爱,但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又让我缩在被子里惴惴不安。

    然后我就听见靳琮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像是对我得出来的结论不屑一顾,“我只喜欢作为女生的你?所以我现在在干什么?普通女生有阴茎么李宜殊?也会像你一样欲求不满求着我操她们的鸡巴?”

    一连串的快速发问轰得我头晕,我只能依稀抓住几个字眼。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到后来我只感觉到疼痛,阴茎的包皮好像都快被磨蹭出血。靳琮也没好到哪去,脸都白了一片,全身肌肉紧绷,脖子上的青筋更是凸起得吓人。

    仿佛我们不是恋人,而是敌人;不是在做爱,而是在互捅刀子。这刀正扎我心尖上,开了一道豁口在呼呼灌风。

    22.

    我单方面开始了和靳琮的冷战,然后陷入了漫长的等待。

    可我到底也没等来他的回信,便在酒吧里醉生梦死了几天。我曾在九零街遇见了一个“女人”,她眼神轻佻地勾着舞池里的男人,一边告诫我:“男人就像衣服,不合适就换。”

    于是我把苦水全部倾倒干净后,切断了所有与靳琮的联系方式,又成了原来的“李宜殊”。

    约摸半个小时后,车开到了小姨家楼下。

    老式小区没有严格的门卫把守,靳琮找了个停车位停下,熄火开门,“我送你上楼。”

    我婉拒了:“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了。但是今天真的谢谢你。”

    靳琮没接话,仍然跟在我的背后。直到走进楼道口,我忍不住提醒道:“真的... ...不用了,你早点回去吧,我知道你很忙。”

    我刚要转过身,脊背猛地被撞到了墙上,头却被靳琮的手护着作了缓冲。我惊呼一声,楼道声控灯随之亮了起来。他按着我的脑袋,迫使我仰头看他,橘黄色暖调的灯光打在他头顶上散发出温和的气息,但对上那深不见底的眼神却让我的心脏没由来的一颤。

    “李宜殊,你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没心没肺。”

    他俯下身子,密集的吻如同狂风暴雨般落在我的脖子和嘴唇上。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像是要融化初冬冰冷的夜晚。

    靳琮察觉到我想破口大骂的意图,又在我耳边用牙尖撕咬着,全身的热量都汇聚在此,让耳垂红的快滴血。

    “别出声。除非你想让整栋楼的人都知道我在这搞你。”靳琮低沉的嗓音流露,“声控灯要亮吗?还是说你想让他们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