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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下药引诱后重现破处之夜

    天色已晚,酒精热量又高,原本徐辞柯不想喝酒。

    可等他换好衣服从卧室出来,林维知已经优雅而娴熟地启封、倾倒、醒酒,一套动作流畅专业,又有着说不清的优美。

    随后,林维知又为徐辞柯温声介绍起这瓶葡萄酒的产区、酒款、年份,以及源自他名下的国外某处酒庄。在林维知的娓娓道来中,这瓶酒俨然已带有故事和生命,以及林维知的喜爱珍惜,自万里外奔赴而来只为被细细品鉴的这一夜。

    话音至此,徐辞柯已经没法推辞,只好接过酒杯。

    甚至感觉坐在茶几边的地毯上喝这瓶酒都有些失礼,应当去餐边吧台才对。

    晶莹的酒液在水晶高脚杯中轻晃,灯光折射下来,在徐辞柯的半边脸庞上映出光怪陆离的光影。

    今天是休息日没做发型,摘下帽子后的头发便有点凌乱,刘海软软地垂在他额前,使徐辞柯看起来小了好几岁。

    刚开始,一切都很平常。

    他们随意地靠着沙发,说着徐辞柯接下来的表演日程,林维知遗憾自己因事不能到场,不过表演后徐辞柯还会回首都参加某个奢侈品牌站台,也许还有见面的机会。

    徐辞柯饮得很少,但酒精还是渐渐熏蒸蔓延全身。

    度数似乎意外的高,他决定不再喝了。

    徐辞柯蹭了蹭身下的地毯,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他听见自己问出了一直以来好奇的问题:“维知,你是哪个平台的投资方吗?”

    林维知似乎有些惊讶,那双温柔的眸子里笑意倾泻:“原来辞柯觉得我像资本家。不是的,你猜我是做什么的?”

    周围的景象忽然模糊起来。

    时间变得忽短忽长,林维知的嘴唇及其缓慢地开合,有时徐辞柯恍惚以为过去了几分钟,下一刻却发觉只是短短几秒,意识再次慢慢回笼。徐辞柯感觉自己好像清醒了一些,又好像更醉了,他也分不清。

    “唔,因为那种场合嘛……”徐辞柯听到自己的声音变软了,清润的声线显得像撒娇,但他却没有办法,好像他的身体部件开始渐渐失控了。

    朦胧中,他还不忘继续回答问题。感受着林维知身上翩翩公子的气质,徐辞柯小声咕哝道,“其实,我觉得更像画家、艺术家。”

    “有点准,但现在常常开会,很少有时间静下来写生了。再猜猜?”

    在断断续续的脑海中,思维散成无数鸽子扑棱棱飞进天空,好不容易捕到的猜测还被否定了,徐辞柯一时有些空茫,脸颊染上红晕。

    但林维知鼓励地看着他。

    “开会……你是董事或者总裁吗,”徐辞柯听到自己不受控制地吐出一个名字,“就跟、唐挺一样……”

    徐辞柯感觉自己像软软地漂浮在云端,往常约束他的烦恼都轻飘飘地消散了,几乎抓不到连接的思绪。

    迷蒙的视线中,林维知靠在沙发边,支颐看着他。

    那双眼睛里除了温柔之外,又多了什么饶有兴趣的成分,仿佛观察到了精心浇灌许久的骨朵伸出花蕊的这一刻。

    他就跟第一次见面时一样,先十分具备社交风度地微微一笑,才缓缓启唇:

    “唐挺第一次是怎么肏你的?”

    如果这是默剧,每一个观众都会以为他在谈论天气或是关怀对方,那张总是温声细语的嘴唇就算在吐露恶语,语气也像初见时他说的“我很喜欢你的音乐”。

    一样的优雅、真挚。

    “你怎么说脏话……维知……”徐辞柯不满地摇摇头,但他似乎失去了抗议的能力,简单抱怨后就乖顺地歪了歪脑袋,仔细回想着。

    “一开始,是我在洗澡……”

    隐约地,他感觉水流冲在自己身上。

    徐辞柯迷茫地睁开眼睛,睫毛像被打湿翅膀的蝴蝶般忽闪了几下,他意识到自己在洗澡。

    白皙细长的腿踩在一边的墙上,困倦的前一秒,他正在擦洗大腿内侧。

    好像是因为自己太累了,脑袋都昏昏沉沉的。

    连着赶了几天选秀公司安排的通告,之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场个人名义接下的活动,那是几个曝光较大的舞台。

    初次合作的主办方不清楚他的作风,以为彩排跟其他流量一样就是替身或助理帮着走个位,校对舞美,以及交代一下假唱放哪版曲子。现在徐辞柯一认真,主办方反而还不好办了,因为原本预留的彩排时间只有十来分钟。

    还好秦越来了以后,能够帮他分担对接沟通等事,让徐辞柯能够将大部分精力放在舞台上。

    只有等他登上的舞台越来越多,才能形成徐辞柯所希望的业内共识:他认真对待舞台,主办方也要跟他一样认真对待。

    水流冲遍全身,感觉大脑慢慢恢复清明,他关上淋浴。

    除雾镜上映着年轻男人高瘦的身材。水珠从发梢末尾流向脊背,在蝴蝶骨上起伏,又在腰窝里打了个转,最后消失于两臀之间。

    徐辞柯随手撸了一把头发,系上浴袍带。

    他边思索后天的拍摄日程,边打开浴室门,突然感觉一股大力从身后袭来,直接将他扑倒在地上。

    完全意想不到的展开,徐辞柯大脑先是空白了一秒,然后他剧烈挣动起来。

    身后紧紧压着他的人力量极强,不仅单手反锁住徐辞柯的双手手腕,另一只手还扼紧了他的喉咙。

    “——唔!”徐辞柯想大喊却根本喊不出口,厚实的地毯将身体的剧烈挣动都变成了轻微的闷声,丝毫影响不到楼下的住客。

    绑架、抢劫?!

    还是要将他直接扼死在这里?!

    恐惧袭上心头,颈后有水滴划过,不知是汗还是未擦干的水迹。

    不幸中的万幸是,对方的手却没有抓住这机会再用力,似乎目的并不是杀他。

    难道是秦越在跟他开玩笑……脑海中倏尔冒出微小的希冀,可现实却无情粉碎了——压着徐辞柯的人体型比他高大许多,光裸的腿部能隔着衣物感受到男人紧实的肌肉,单是他奋力挣扎对方却轻易制住的力量,就不是秦越。

    徐辞柯蓄力屈肘想捅身后人的腹部,却根本没有空间施力。

    他想伸腿翻身,腿脚却早已被及富技巧地锁住。

    明明徐辞柯常年健身练舞,此时却不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袭击他的人绝对接受过专业训练!

    忽然,徐辞柯感觉自己的脖颈后扑上鼻息,身后的人竟然埋在自己的肩后,深吸着他沐浴后的味道。

    “真香啊。”声音低沉又惬意。

    在徐辞柯恐惧乱想的时候,男人却仿佛在享受,甚至还愉悦地笑了起来。隔着薄薄的浴袍,徐辞柯能感受到对方胸膛震动。

    ……什么变态!!

    徐辞柯来不及恶心,趁着脖间的大手松开了一瞬,他连忙大声呼救:“秦、唔唔!”

    “太不乖了,”脖子重新被勒紧,紧压着他的男人有些不满,“虽然带了电击枪,但我暂时还不想用。”

    电击枪?如果自己拿到可以用来反击,可自己对上男人犹如蚍蜉撼树,况且还不知道对方将电击枪放在了哪里。

    但不知道想了什么,男人又满意起来:“算了,反抗也挺好的,不然岂不是人人都能强奸的骚屄了。”

    他又紧紧贴着徐辞柯的耳边,故意边喘边说:“叫啊,又香又软的小骚货,叫你助理进来,跟我一块肏你。我肏你前面的屄,他肏你后面的屁眼,但他可不能射,只能看着我把你肏到高潮……”

    “他知道你其实是个男女不分的骚货吗?居然还有屄啊,为什么不直接当个女人?不然我就早早给你开苞,让你天天吃饭睡觉都坐在鸡巴上……”

    “你还是被投票出道的?早知道就张开大腿,所有人投一票,就可以肏一下。不知道这张小屄是松还是紧,太紧了也不好,早早被射饱了票就少了……”

    黑暗中,那些粗话就紧贴着发热的耳廓,连带着沐浴后还没擦干的水迹,仿佛要直直钻进耳朵里,但徐辞柯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这上面。

    自从袭击他的人说出了那个词开始,一股凉气猛地窜入脊柱直达天灵盖,徐辞柯整个人都僵硬了,大脑混乱一团。

    他的身体,是除了亲人没人知道的秘密。

    也是会将他的梦想瞬间摧毁的秘密。

    很久以前他想过如果被识破会怎样,极大可能会一夜之间跌入被千夫所指的深渊,倘若在成名前被发现,他应该会默默出国改名换姓。可这么多年来,参加多次选秀合宿都没人发现,徐辞柯便很少忧虑这件事了。

    但现下,这个秘密却被一个陌生人轻易道破了。

    他不敢去想已经有多少人知道了这件事。

    徐辞柯嘴唇颤抖地喃喃:“……你……”

    不知不觉间,喉间的大手离开了,可徐辞柯也失去了大喊呼救的力气。

    对方不打算杀他,可如果激怒对方被道破这件事,亲手葬送自己的舞台梦想,这跟杀了他有什么区别?

    他在同龄人还在上学抱怨功课和考试的年纪,去异国打拼练习,被资本诓骗签约又死死抓住天亿违约金不放。就算是今年终于加冕出道,在看似风光荣耀的背后,徐辞柯正被选秀公司压着一半合约,不肯松口续约的他被时不时放料打压、克扣资源,身上还背着前公司的债务和官司。

    内娱主流审美尚不能欣赏唱跳舞台与他这种长相风格,所有人都冷眼看着他的路越走越窄,而他自己却非要挤出一条新路来……可以预料,如果被曝光,圈内没有势力会站在他这一边。

    他也难以想象,被粉丝知道真相,她们会有多失望……

    眼泪悄无声息地落在地毯上,迅速吸收不见。

    世人无非为名为利,这个袭击他的陌生人多半是想要钱吧。就算是最坏的结果,这是个想借机名声大噪的狗仔,最终目的也不过是想要钱罢了。

    徐辞柯低声问:“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什么,你才能保守秘密。”

    嗓音极微弱,仿佛被狼按在爪下的兔子。

    他有意示弱,想让对方尽快道明目的。

    男人“啧”了一声,“你没听清么,我要肏你。”

    “把你肏熟肏透了,然后满满地射进去。”对方饱含恶意地说,手指掐上徐辞柯的下巴转过来,果不其然看到一张混杂着难以置信和恐惧的小脸。

    在隔着浴室玻璃门的昏黄灯光下,这张小脸比屏幕里和偷窥时都更真实一些,那双在舞台上漂亮多情的眼睛里忽然划过仓皇和意外,也许感觉到了身后蓬勃顶起的欲望,同为男人徐辞柯应该很清楚那是什么。

    下唇被咬得发白,眼眸中水光涟涟,溢在脸蛋上的泪珠仿佛荷叶上滚落不停的露水,激起男人心底暴戾的施暴欲。

    他直接用空着的那只手顺着摸下去,徐辞柯刚沐浴完,方才挣扎间浴袍已松松垮垮地落在腰间,内裤也没穿,完全是不设防的状态。

    带着薄茧的大手触到徐辞柯胸口小小的一粒,划过平坦僵硬的腹部,然后在徐辞柯怔愣间,绕过软塌的肉棒,直接插进了二十年来从没有人探索过的花穴里。

    花蚌紧紧合着,男人直接从缝隙中间捅进去。刚洗过澡,外面还有水珠,可里面却十分干涩紧缩,刚插进去一个指节就被紧紧箍住。

    徐辞柯发出痛苦的低叫。

    男人浓眉一挑,似乎更兴奋了:“真是个雏儿?”

    身下传来的异样干涩的疼痛,让徐辞柯回过神来。刚才转过头看清犯罪嫌疑人的时候,徐辞柯不禁走神了一秒。

    与他所想象的粗鄙不堪所差甚远,眼前是一张英挺硬朗的脸。

    即使是在隔着玻璃门的灯光剪影下,也能看出男人五官优越出众,简直像征兵宣传海报上最标准英俊的军人面孔,可身上那股痞气甚至邪气又像常年游走在法律边缘。

    徐辞柯忍不住思考对方是不是娱乐圈里的人。

    但现在,意识到男人的手指插在哪里,哪还有走神的余地?!

    徐辞柯猛地小脸煞白,可四肢仍被紧紧锁住。

    他想大喊,却又硬生生止住了。

    “……这个玩笑不好笑,不要再无意义地羞辱我了。你是谁,目的到底是什么?”

    男人大笑几声,又冷下脸:“你又没被肏傻,我不喜欢重复说过的话。”

    似乎很不甘心就此离开般,男人食指的指节还插在里面,大拇指在阴阜上打着圈,剩下三根手指还不安分地挠弄着细腻光滑的大腿内侧。

    但花穴内部却仍旧干涩紧致,甚至不安地更加紧缩,似乎想将异物挤出一样。

    “不过我确实要说我是谁,”与徐辞柯以为需要艰难套话才能得知的猜测不同,男人忽然干脆地开口,但原因却是,“毕竟,你可要记好是谁的鸡巴给你开苞的。”

    手指忽然从干涩的穴里抽出,徐辞柯终于喘了一口气——果然不管对方说了什么荤话,最终目的还是为了钱,不会真的浪费时间羞辱他。

    要知道这是晚会活动方包下的酒店,也是一线城市中最高档的酒店VIP套房,拥有最顶级的安保服务。再无谓地消耗下去,安保系统迟早会发现有异常侵入,而不论是徐辞柯还是陌生男人都不希望被第三方介入。

    徐辞柯的大脑已经在迅速运转,要如何与对方谈判。

    正在这时,身后热度极高的肉体突然猛地贴紧他,几乎快将他嵌进蓬勃发力的肌肉里,炽热的性器隔着裤子顶着臀肉,耳廓被喷洒着男人的吐息:

    “我是唐挺。

    “——要肏你的人。”

    还来不及细想自己是否听闻过这个名字,最娇嫩的地方忽然被冰凉的金属感贴近。

    与此同时,一股足以让人瘫软的电流骤然从身下窜至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