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耽美小说 - 清冷美人强迫合集在线阅读 - 10 梦中被围观强奸睡奸彩蛋(重h)曲柏溪自白(微h)

10 梦中被围观强奸睡奸彩蛋(重h)曲柏溪自白(微h)

    今天晚上,他又做了梦,但这个梦和之前那些截然不同。

    他梦见自己被人解救了出去,那些人一脚踹开地下室的大门,大声警告着里面的人不要动。

    但好巧不巧,曲柏溪正在施行一场暴行,他狰狞的阴茎正插在自己的小穴里。

    严洱侧躺在床上,一条腿被高高抬起,整个下身一览无遗,男性性器下的花穴,被巨龙猛然捅开,从入口扩张开整个甬道一插到尾,严洱的腰都酸软了。

    猝不及防的挺入,就像是带了满分的决绝,带着那么些鱼死网破的味道。

    严洱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随后他察觉到自己的反应在别人眼里太淫荡了。

    要是他们以为我们只是在做爱怎么办?要是他们转身走了怎么办?

    曲柏溪每次挺腰都把他抛到顶点,每次收回,把阴茎抽出来半截,就像是退潮,穴道里突然就没被塞着什么,形状的感觉还残存在肉壁的每一个细胞,说不出来的难受。

    然后来不及难受多久,很快曲柏溪在他的身后就猛烈地操动他的花穴,快速插动产生的白色细沫还在阴穴的边缘将落不落。

    水声响亮,他男性部分的阴茎因为身后曲柏溪的剧烈动作而甩动。激素问题他的阴茎即便勃起了也是少年长度。

    而且不怎么手淫的他的颜色偏白,顶端是水润的红色,因为被操着花穴而充血的样子。

    前液渗出,透明的液体挂在阴茎上,晃动甩出,沾得他自己一身都是。

    “唔……哈嗯……”

    他死命想要甩开压在自己大腿上的手,让那阴茎从自己的阴道里抽出来,可是他不知道,腰软腿软的他用尽全身力气,也不过是让曲柏溪性欲更加强烈。

    野兽在征服爱侣的时候,会死死咬着对方的后颈,对方越是挣扎得激烈,他越是要把自己的种子灌注进他的蜜穴中。

    曲柏溪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手还卡在他的腿弯,于是所有进来的救援人,将这幅样子全部都看完了。

    他惊恐地哭了出来,挣扎着想让那狰狞粗暴的性器从身体里拔出来,可身后的人丝毫未动,仍然大力鞑拓着他。

    敏感点被一次次碾过,严洱的双腿分开到极点,阴道每次还来不及合拢就被插入,粉色的软穴被阴茎冠头撑开得大大的,里面的褶皱都快看得一清二楚。

    如此反复反复,而门边的人举着武器,已然看愣了。

    “救救我——!”他想要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张开嘴只有淫荡的呻吟两只手捏着他红肿的乳头,上面的乳环格外显眼。

    他敏感得哀嚎,分不清自己的眼泪究竟有多少是源于快感,有多少是源于羞耻和绝望。

    曲柏溪的手盖在他的眼前,将他双眼蒙罩,然后阴恻恻看着那些人,他就像个大方吝啬的主人,让那些人看着他珍贵的宝物却不能染指分毫。

    这种狭隘的眼神,贪婪的眼神,严洱在梦里看到了,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虽然曲柏溪一直在他身后,可是梦里面的人是全知的,他看到整个画面,就像是在出演一场晃荡的情景剧,只是并不怎么健康。

    曲柏溪干他的时候,虽然很用力,要把卵蛋都操进他的穴里那样去冲撞他的身躯,脸上的表情却不怎么动。

    最后曲柏溪射在了他的穴里,拔出来的时候声音故意做得响亮,带出一股浓精。没来得及合拢的花穴流下小河一样的乳白精液,滑过股沟,滴湿了床单。

    严洱已经没有遮羞的力气,他虚脱地岔开两条修长匀称的腿,风冷飕飕地吹过他敏感发烫的阴部,却让他快慰不少。

    他的阴蒂因为有些外翘,整个花穴一旦动情就会张开阴唇,能看到浅浅的褶皱在微微蠕动,像是欢迎着什么。

    穴口空着一指的位置,收缩着慢慢合拢,吐出精液之后就这样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分泌出羞耻的淫水。

    严洱抽泣着,不知道该走向谁,那些围观了整场强奸的人,也都不是什么好货色,他们的眼神像是无形的阴茎,在他身上裸露的肌肤拍打,甚至在他的阴蒂上碾动,恨不得也一捅为快。

    他等救援等了许久,可是这副身体,连说出自己是男是女都成了问题。

    谁也救不了他。

    严洱的手在空中胡乱抓了两把,惊醒了。一睁开眼,整个房间黑漆漆一片,他猝然爆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尖叫。

    手边的触感和身体的异样让他很快回神。

    他竟然真的在被人强奸。

    那玩意插在他的穴里,两只手握着他的腰肢,他下半身紧贴对方的胯,就像他主动缠上去的那样。

    “你……你……畜生东西……”严洱带着泪,咬牙切齿说,他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个梦竟然是真的,只不过没有人来救他,曲柏溪倒是连他睡着了都不肯放过。

    那人抓着他两条白皙的腿,一见他醒了就疯狂地操动起来,大刀阔斧地抽插,还很有技巧性地让严洱的花穴被伺候得舒舒服服。

    严洱咬住嘴唇不让梦里那些呻吟在现实中被他听到,他没有闭上眼睛,因为在这样的黑暗中对方看不见他,他也看不见对方,他只是抬着头看天花板,想分散自己从这可恨的强暴中得到的快感。

    “我在学校里的时候,就想过要不要趁着你睡着的时候,上去把你的裤子解开,脱掉你的内裤,一边用力摁着你的阴蒂,一边把我的阴茎塞进去。”

    曲柏溪在梦里安静多了。

    “那你为什么不那么试试,我一定会叫你在监狱里体验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强暴。”严洱甚至还能挑衅他了。

    曲柏溪不怒反笑,插在严洱软花穴里的阴茎又涨了不少,又粗又硬,干起严洱来不带喘气,要人把他恨透了。

    “变态……”严洱仰头不住地喘了起来,然后立马咬住下唇,不想给曲柏溪听见自己的声音。

    如果给曲柏溪听见自己因为生理反应发出的声音,他会看不起自己。

    他对曲柏溪粗暴对待后偶尔落下的吻,时而感到畏惧,时而感到侥幸。

    正如曲柏溪看到的那样,他在世俗中让自己的姿态柔软而善变,根据形式而不断转换对待他人的态度,遇到强硬的上司就软弱,遇到好欺负的新人就稍微固执些。

    但曲柏溪的态度,他完全琢磨不透,这个人强暴他,伤害他,让他流血;又在有的时候,无意识地透露出对他的在乎……

    被完全注视的感觉,这种暧昧到让人浑身发热的感觉,难道是因为,他也在这日复一日的囚禁中患上了斯德哥尔摩吗?

    如果对方是因为性欲来潮而对他做这些龌鹾的事情,他倒是还能理解,可亲吻和抚摸,这些完全不必要出现在强暴案件中的行为,为什么屡次被用在自己身上。

    “出来去洗澡。”门开后又是熟悉声音,曲柏溪半死不活的语调,今天像是突然精神了起来,他在严洱脖子上系好绳索,给他戴上眼罩,将他牵了出去。

    四肢着地,他不情不愿地爬出去,四肢关节一碰到地面就瑟缩了起来,觉得地上的灰尘和颗粒异物依旧令人难以忍受。丢掉许多羞耻心的自己,也不知道是适应了还是放心了,在被蒙着眼睛爬过去的时候只要没有听见别人的动静,他都能面上保持淡定地爬过。

    也许每个人都是这样,在逆境中逆来顺受。然后慢慢变得强大一些。

    今天经过楼梯的时候,他意外发现楼梯都铺上了地毯,像是羊毛的质地,因为过去他也没有变态到去用膝盖和手掌接触地毯,只能根据脚踩在上面所感受到的柔软程度来判断。

    柔软得不像个楼梯,反而像是充气的气垫梯。他诧异地摸索,双手已经不感觉疼痛了。双眼还是被眼罩罩着,眼前一片黑暗,但是因为已经跪爬过几次,所以早没有最开始那么恐惧。

    曲柏溪至多将他带去浴室之类的地方。后来甚至在半路松开链子,走了开去,回来拿了个托盘,走到地下室的时候,托盘上温热的食物就“赏赐”给他吃了。

    喂完一块不怎么甜的戚风蛋糕,严洱都觉得奇怪,平时这些甜的他是碰都不愿意碰,来了这里之后,突然很嗜甜,吃了两三块。

    吃完之后,曲柏溪扳过严洱下巴,将刚刚喂东西时候被不小心掉落的蛋糕碎屑沾染的手指抵到他唇边。

    “舔干净。”他说。

    严洱沉默了一会,伸出一点舌尖,轻轻试探性地去舔过手指,他不敢抬头看曲柏溪,很害怕自己将要面对的什么。

    曲柏溪很满意他的顺从,甚至严洱还没来得及舔干净对方的手指,他就已经急不可耐地握着他的肩膀去强迫他舌吻。

    这些天来,他终于学会示弱,曲柏溪渐渐也不折磨他了。

    有一种预感,他觉得曲柏溪快要抓不住他,就像是风筝线要脱手,任由风筝四处离散的感觉。

    说不出应不应该开心,毕竟这些都是没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