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耽美小说 - 清冷美人强迫合集在线阅读 - 07 折磨清冷白月光到失禁,干晕,强j,弄花穴

07 折磨清冷白月光到失禁,干晕,强j,弄花穴

    就像每一个擅长伪装自己的女人一样,即便严洱不自知自己的诱惑性,也会用那张轮廓精致的脸故作矜持地招摇。那是因为严洱长得清俊的错吗?还是因为自己正罪恶地爱恋着他,像一个即将被处刑的犯人正要豁出去地喜欢他,用这份感情为自己狂暴的性情打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掩护。

    能够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他,光是这样就已经要到勃起的地步了。

    “别......”初经人事的严洱看见曲柏溪的双眼染上和那晚几乎一样的情欲,绝望地想要后退,可是自己已经退无可退,仿佛天涯海角处处都有可能遇见曲柏溪。

    曲柏溪将手卡在他的双腿间,薄薄一层衣物,直就能摸到严洱腿间的肉鲍,半开的花穴口,仿佛绿洲一样诱惑着他这沙漠的旅人。

    伸手往常一样勾弄,却发觉严洱的反应似乎比以前还要强烈些,昨天和前天都没那么“别扭”,没有挣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晚上折腾得太厉害没有力气,面对他的手,只是稍微扭了腰,然后紧闭双眼咬紧下唇,一幅任人宰割的样子。

    昨夜红肿还未散去,酥酥麻麻的电流感在下身传来,男人的手指如同在琴键上游戏一般在他的阴蒂上拨弄,一连串的勾拉抹捻,粗暴中带着一些温柔,毫无章法没有节奏,每一次都是不一样的刺激。

    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可随即就被一只手抚上乳尖,被穿孔的小巧乳粒,明显感觉比另一边没有穿孔的要大上一圈,而且更加软红烂熟,像一只红莓被男人捏在手指间把玩,让严洱的身体更加敏感。

    尿意又疯狂地攀爬上来了,他感觉喉咙被堵住,一定要用所有的注意力才能压抑这种难受的呻吟,另一方面,他也害怕自己忍不住向曲柏溪求饶,害怕这个男人为了折磨他,让他做出什么更加难堪的事情——自己都已经这么虚弱了,还要被无下限地索取,这样的男人,分明就是为了整死他来的,怎么可能会照顾自己的感受?

    可是,感觉就要尿出来了......

    严洱难受极了,甚至被手指捏着阴蒂拉扯的时候,因为阴茎小口滴出了不易察觉的几滴尿液而惶恐地瞪大双眼。

    曲柏溪一直在看严洱的脸,他明显感觉到严洱的反应好像比之前两人第一次都更加慌乱,白皙的脸上,甚至快速地划过一两滴晶莹的泪花,随着严洱的扭头摁灭在枕头。

    他不自觉地将手盖在他的脸上,但是被严洱厌恶躲去后,变成了一个巴掌,将身下呜咽的男人一个耳光打蒙了。

    一个晚上两个巴掌,换平时的严洱早挥拳了,但是因为那种即将喷涌的尿意,愣是让严洱感觉这巴掌不轻不重的,除了两眼一花,脑袋有些晕乎之外,没有感觉到非常愤怒。

    为了惩罚他,曲柏溪将原本蹂躏对方乳头的手收回来,在床边的柜子里不知道在翻找什么,拿出来一个东西,抵在严洱下身。

    严洱一愣,想要夹紧腿,被对方用腿顶开了。

    他去看,大惊失色,那是一个粗大的黑色玩具,做成了阳具的形状,抵在自己的阴道口,正在不安分地想要往里钻。

    那玩意粗壮远超常人,周身甚至还遍布粗大颗粒凸起,有婴儿拳头那么大,长度可能有十几厘米,进入那个发育不完全的狭小甬道堪比酷刑。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只容下一个前端就已经有撕裂的感觉,而且假阳具异常干涩,曲柏溪这混球就是专门为了折磨自己,拿出来的东西没有润滑就直接往人身体怼。

    那玩意比人的痛多了,这玩意叫情趣玩具,但是用在他身上就是一种伤害!两边的肌肉被撑开,假阳具进了实际两厘米左右的长度,就让严洱痛得肚子打抽。尿意似乎已经逼到了极点,满脑子里就只有一句话,放过自己!严洱,放过自己。

    在强烈的刺激下,注意力放在了疼痛万分的花穴上,尿道没了力量的阻碍,直接淅淅沥沥地涌出,淡黄色的尿液从粉色茎口喷出,像射精一样是一股股地射出来,但是量更大,源源不断地打湿了严洱的身体。

    这猝不及防的变故,让两个人都愣了,严洱最快反应过来,在脑子里一阵绝望的空白之后,半张嘴巴愣在当场。

    曲柏溪看到严洱竟然失禁,把自己尿得满身都是,手上也是温热潮湿的液体,他竟一点都不觉得肮脏,反而因为是严洱的尿,所以竟然还透着色情。那股腥臊味,对曲柏溪来说,是完全可以忽略的,对严洱来说,则是耻辱上再加一层深刻的烙印。

    尿了......他竟然就这么尿了出来,像个无措的小孩,感受积攒已久的尿液在自己的小腹流淌到腿根,还持续了将近十秒钟的滴涌,昂起的阴茎,不知轻重地放尿,顶端还挂着一滴。

    这或许是这辈子做过最丢人的事情。

    “呜……”严洱红着双眼挣扎起来,小穴里塞着的粗大玩具还在折磨穴肉穴道,感觉已经把里面磨损,动动就疼。他苦心维持的坚硬在这个零界点破碎,各种各样的羞耻感爆发,在曲柏溪掏出自己勃起的阴茎时,他甚至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只是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还在懊恼自己为什么没忍住。“杀了你......”

    “杀了我。”很不屑似地,曲柏溪扬唇笑了一下。“或许会有那一天,当你有机会的时候,说明我真的不想活了,才会给你得逞。”

    “为了我而冒这么大的险,你这样在意我,倒是令我心动得很。”

    这张脸本身很英俊,五官深邃,若是笑起来,尤其是浅浅的一个弧度,非常好看,但严洱看着他的笑,就痛苦得不得了,他恨这个人到极点,简直到了一杀而后快的地步,看见他笑,就一阵作呕!

    性器插入体内,严洱才回过神,腰肢动弹一下,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上人。“你!”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人当真这么变态,就算自己身上这么脏,还要操进来!他觉得不恶心,自己可是要吐了!

    “滚出去!”他尖声叫着。

    可是曲柏溪压根不管他喜不喜欢,捏着他的嘴就这么让他闭嘴。

    “严洱,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想法。”他邪恶地说,“当初那个高高在上,拒绝了我的你,现在却被我关在这里——但你不用担心,虽然你拒绝过了很多人,但我保证,只有我能这样对你......”

    他把严洱来回地操干,直到身下的男人精疲力尽,下午吃的那点东西早就消化完了,脱水而干裂的嘴唇也因为被反复咬住而翻起了白色的死皮,还微微渗出红色。严洱被他折腾了整整一个小时,结束这场残暴的性爱之后,浑身瘫软在床上,雪白的身体淤青红痕都是刚刚挣扎中撞到的,一幅惨不忍睹的样子。

    到后面,严洱觉得自己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他就像水上的一块死木,漫无目的地漂浮着,等待着自己的尸体发烂、发臭。

    曲柏溪察觉到了他的死气沉沉,但还是自顾自地做完了全套,哪怕在最后基本就是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对一个饿了两天的人的折磨,他也乐在其中,只因为对方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严洱。

    他们两人之间的纽带,早已不是一个单恋可以诠释的清楚的了。

    曲柏溪抽身而出,清亮的水声从两人身体交接处发出,严洱两腿无力地撇开两边,完全不在乎合腿这种事情了,穴口白浊半露,软弱的花穴露出不正常的潮红,很是可怜的样子。

    “咳、咳咳……”感觉有些不舒服,他躺着想转身,又猛然想起来自己不能动,他维持这个仰躺被固定双手的姿势,估计已经超过48个小时。

    他不知道自己出去以后还能不能做一个正常人,他的前半生曲折又平淡,为了掩盖身体的秘密,他花费了好多的时间和精力。

    他作为极端少见的群体一员,感受到了比别人更多的压力,可为了在这个社会上得以立足,不被别人瞧不起,他才会最大限度地避免和人相处。就连高中大学的住宿,他都会向学校申请双人间来避免人多眼杂。所以“性”这个概念,更加不可能在他的世界里有多完善。原以为还算喜欢的曲柏溪,却向他展示出最恶劣的部分,将他的隐私,血淋淋地剖开给他看。

    甚至以此为要挟,让他沉浸在多少个夜晚的噩梦里,好像要溺死在没有希望的明天。

    曲柏溪之后,他对于做爱的畏惧,又会增加多少。

    绝望之下,眼泪难以控制地从眼角滑出。他想到了太多过往的事情,很多隐忍在心里的那些不公平的对待,平时好像睡一觉就能忘记的事情,在饱受凌辱之后,翻江倒海地涌上他的心里。

    从小被禁止做各种事情的他,既要忍受家人的有色眼镜,又要防备外人的入侵。小时候的被背叛,来自最好朋友的异样眼光,深刻地扎在他的心里,留下了不可抹去的痕迹。他现在,还有资格委屈吗?有资格被他人检查伤口再包扎吗?

    曾经他想要做一个普通人,可如今他连劝自己好好活着都很难。

    连做人的尊严都没有的自己,不能让这个精神病悔改,那可以去责备命运么?

    曲柏溪明显感受到他的不对劲,一翻他的脑袋,果然看见的是迷迷糊糊准备昏过去的严洱。意识到他没有反抗能力,曲柏溪将他的手铐解开。

    手铐解开,露出埋藏在下的手腕,深深的几道血痕,已经发紫发青,烂的表皮堆积在伤口位置。曲柏溪将严洱瘦弱的身体抱在怀里,拿起他的手在眼前看,拇指轻轻抚摸过那伤口,良久,在唇前吻下。

    那是一个颤抖的吻,竟然是半带虔诚半带怜惜,像是蜻蜓掠水一般,在严洱昏沉的记忆里,带来了一波细微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