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耽美小说 - 清冷美人强迫合集在线阅读 - 04 花穴破处敏感点开发,灌精弄乳操坏白月光

04 花穴破处敏感点开发,灌精弄乳操坏白月光

    其实曲柏溪并不是一开始就想用这样的手段来强迫严洱的。

    只是这家伙跑得比谁都快,没有给他留下一点找到他的方式。

    五年来的忍耐等待,此刻真正触碰在手里,才发现是那么的惬意和快乐。曲柏溪却是没有将着感情表现出来,他从来都是冷漠淡然,看起来对什么都不在乎,唯有严洱这个人,五年来,长久盘桓在他的心里。

    可以不去想起,但永远不会忘记的存在。

    如果严洱拒绝身为同性的他,那么他就将严洱变成“她”。直到他再也不会拒绝自己。

    ——

    严洱见到绑架自己的人竟然是那个曲柏溪,他发自心底厌恶的败类,心理防线瞬时崩溃。

    他大声吼叫着让他滚,夹杂许多恶毒咒骂的话语,极少丧失理智的他此刻双眼惊怒得发红。“你没有任何理由绑架我,混账!”

    曲柏溪不为所动,他只是看着严洱因为吼叫涨红的脸,他白皙身体上的汗珠,从修长颈脖滑下到胸膛。胸肌和乳珠因为身体起伏而在他的面前晃颤。

    曲柏溪又压在了严洱的身上。

    这个人仿佛是没有脸皮的,他不在乎对方怎样骂他,也不在乎对方对于自己的动作有多么厌恶。

    曲柏溪的头抵在严洱胸膛,用一个在胸口心脏位置上的吻,让严洱脑子空白。

    他粗粝的舌苔,划过严洱的乳头,将上面微咸的汗珠舔去,然后吮吸住凸起的小粒,里面的舌快速弹击乳头,又用舌尖戳他的乳孔。另一只手用力捏着旁边的乳头,男人的手劲不好控制,一不留神就把脆弱的乳头捏得发扁拉长,甚至带着痛意。

    严洱觉得一边胸麻麻涨涨,一边被含着的乳头仿佛在被舌头搅动,恍惚间有种自己在做母亲的错觉。

    被曾经的舍友这样玩弄,痛苦绝对地大于快感。

    曲柏溪尤嫌不够,伸着手去捞来一瓶门口箱子里的啤酒。

    他坐起来,把啤酒易拉罐打开,气泡的声音,让严洱回神。

    曲柏溪的脸上,带着笑意,手臂一倾,啤酒在半空中,如瀑布下落,拍打在严洱的下身,就像是收不住水的水龙头,把床给打湿了。

    严洱被捆是双腿分开的,因而啤酒把他大腿三角区全部打湿。甚至更过分,曲柏溪担心没有照顾到位,俯身捏起严洱的阴茎,把啤酒灌在他的肉缝上。

    冰凉的液体灌溉在花穴口,严洱浑身颤抖,大腿用力挣扎,到了差点抽筋的地步。

    还很想尿尿,一整天没有去过厕所,他受不了被液体这样地拍打。

    没想到曲柏溪要做什么,他警惕地看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曲柏溪低头,用嘴贴上了严洱微微分开的花穴!

    他的舌头就像灵敏的小鱼,闯进严洱的花穴之中,酒精的味道,连带着他生理性分泌于润滑的淫水在花穴一指大的缝隙里进进出出,原本小小的肉腔,紧紧贴合的肉腔,被舌头捅得又满又涨。

    更要命的是,那舌头进去之后还灵活地上翘,直抵阴蒂的位置,隔着肉,强烈地刺激他。严洱生怕第一次遭受这样的对待,电流感冲击大脑皮层,浑身不受控制地战栗。

    控制不住的吟哦声欲从齿贝间穿出,舌头的骚动和湿润舔舐让他无法控制自己,挺腰想要用力挤出曲柏溪的猥亵却仿佛是在应和。

    嘴里的咒骂变得支离破碎不值一提。

    有什么东西取代了舌头,抵在了空虚抽动的穴口。

    严洱猛然睁眼,他想用手去阻止已经脱光衣服,把高高扬起阴茎的曲柏溪推开,可是双手被狠狠锁住,无法动弹。

    “放开我,混账!别这样做!你这是犯法的你知道吗?!”他发出尖锐的吼声,声音都要变得嘶哑,喉咙完全用力,他能感觉到一股气血上来,几乎咳血。

    曲柏溪拿出一个圆球中空口塞,系在严洱脑后。

    “别叫了,吵得我耳膜疼。”

    严洱两眼气得流泪,可殊不知拼死反抗的表情在他的脸上更加诱人——对于曲柏溪这样的人来说,严洱越关心他要做什么,他就越快乐。

    让他好好看着自己是怎么进入他的身体的吧。

    冠头推开两瓣肉,粉色的小穴慢慢张开小嘴,用力含住他的阴茎,一点点推入,而那边的严洱不甘其辱发出呜呜的声音。

    肉穴里触感分明的甬道吞吸肉茎,紧致地包裹然后温吞湿热挽留,像是一头扎进了柔软果肉中,又有黏腻的推拉阻滞感,进出水声激烈频繁,不多时对方就感觉到小穴又酸又痛。

    姿势无法调整,被动承纳推到某个地方,严洱的身体突然弹了一下,秀丽的眉毛紧皱起来,眼睛也眯起,声音反倒是变得无力,更像是哀鸣,反应迟缓起来。

    “到了吗?”曲柏溪两手捏住严洱的大腿根,看着白白嫩嫩的大腿上多出他两只手红色的指印,心满意足,用力一挺,里面肯定是见了红。

    痛得严洱眼泪直流,他咬着口塞,口水沿着下巴滴落,因为破处的疼痛而目光涣散,眼神不知到往哪放才好。刚才那一下,实打实的撕裂痛,像是身体里某处不该承受碰撞的地方被猛然穿过,肉瓣被捅开,破损然后出血。

    湿热的血液沿着腿根子蜿蜒而下,曲柏溪那话儿一进一出带出了稀淡的血水,刚才那点润滑用的唾液,压根起不了什么作用。

    他守了二十多年的身,原本打算永远也不要给人知道他这个秘密,可是就在今天,在这样变态的人手里被肆意玩弄,最讨厌的人……不就是因为当初拒绝了他么,他就要忍受这样的对待?!他委屈得哭了,那张漂亮的脸皱着,晶莹泪珠一个劲往下落。那些哀嚎时不时还会从喉咙里冒出,但是身体已经没有力气。

    曲柏溪看着自己的肉根在肥嫩多汁的肉穴里进进出出,脑子也是涨得厉害,他真不敢相信,思念了五年的对象,还是第一次,而作为初夜的掠夺者,他的手段虽然恶劣了些,但是更多的是强迫严洱的快感。曲柏溪多年求而不得的美梦总算实现,因为操干严洱的景象就在眼前,阴茎涨得痛了,还是舍不得射。

    一滴两滴的鲜红在严洱雪白的小腹绽开,严洱不知所措地仰头看着他,有些迷愣。

    曲柏溪掩着口鼻,知道自己上头了,对着严洱的身子流鼻血。但他丝毫不觉得羞愧,胯下如一条公狗正在交媾,撞击声不绝于耳,把身下花穴操得嫩肉外翻,几欲窥见阴肉。

    阴蒂都被操得完全裸露在外,曲柏溪用手指拨开小小阴蒂,指尖扣过原本女性尿道口的位置,想要看看严洱是用什么地方拉尿的。

    严洱被手指刺激得两眼上翻,阴蒂下的肉也直接牵连底下的神经,作为女阴最大敏感点的器官经受不住这样的双重刺激,他短促尖叫一声,高高扬起的阴茎射了白浊精液。

    同时他的花穴一直承受着酸痛酥麻的冲撞,渐渐地竟然适应了这暴力残酷的性交,花穴内的肉壁更是紧紧吸附着对方的阴茎,因为快感而疯狂分泌淫液。

    尿意在阴道内聚集,他无法控制这种陌生的感觉,一直在咬着下唇试图转移注意力,而当曲柏溪的手摁压到阴核的时候,他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花穴含着粗大肿胀的阴茎,涌出大股的淫水。

    他张着嘴看着天花板,止不住地喘气,四肢无法再挣扎了,浑身就像滩水,酸痛无力的感觉却遮不住当着仇人的面高潮了的羞耻。

    竟然比对方还要早泄,事实和自我的厌弃如同一个耳光甩在严洱脸上。

    “看来你喜欢两边一起射啊。”曲柏溪故意笑着说,因为第一次插入心仪爱慕已久的白月光,他激动得流鼻血,但白月光的淫液喷到了他的胯上,这感觉爽得他几乎要射出来。

    那一瞬间,花穴为了止住潮吹,甚至还用力地缩紧,原本就狭小的阴道更加紧致,让阴茎难以动弹,那瞬间,毫无疑问两人都达到了高潮。

    这对曲柏溪而言是紧得发痛的天堂,对严洱来说则是带着生理快感的地狱。

    为了让严洱永远记住两人时隔五年的第一次见面,曲柏溪强忍射精冲动,继续操干着他。

    不记得操了多久,曲柏溪在他身体里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把严洱的花穴填得满满当当,白色的精液流出来淅淅沥沥,渐渐变得透明,厚重的精液灌注在严洱娇弱的花穴中,而那被操得通红的穴眼还在一张一合地收缩着,时而痉挛无措地将准备流出的精液又吞吃回去。

    严洱不知道自己被操射了多少次,大概这辈子加起来就这么多,他自己撸管的机会也很少,就算是晨勃,也只是阴茎顶起内裤,并没有射精。

    因为体质问题,他的阴茎并不像一般男人一样需要经常疏通,排除精液。

    但是他的花穴却时常饥渴地流水。他害怕自己身体出了毛病,不敢摸那混沌的下体,只敢用纸巾一遍一遍地擦干。

    可是曲柏溪的阴茎插进来,他才知道自己不是病了,身体被一次性开发得熟烂,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花穴已经将对方的阴茎长度和宽度力度都记住了。

    耻辱而可恨的家伙,这么多年过去了,果然劣性不改,净做下作的事情。

    还没有多想,曲柏溪竟然就着满满当当的精液又操了进来,这八百年没吃过肉的饿狼捏着他两条大腿根子,掰开到夸张的程度,几乎是两腿青蛙一样地张开,然后凶刃猛地破开肉壁,冲进他的花心,狠狠碾压。

    严洱仰起头,露出脖子的美丽线条,就像一只垂死的天鹅扬颈扑腾,他被操得失神失智,力竭失控,曲柏溪每操一下他就发出一点声音,像是痛到极点,又像是爽到极点,下身一口花穴吞吃无数次抽插,把曲柏溪的阴茎照顾得彻底。

    迷乱中曲柏溪发狂地吻住他的嘴唇,像吃肉一样用舌头和牙齿重重折磨严洱柔软的唇舌,舔去他的唾液,又把自己的渡给他。

    严洱恶心得想吐,可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对方要他张嘴,他只能张嘴,对方要他尖叫,一捏他的阴蒂,他自然就会爽得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