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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跑把你锁在床上除了每天张开腿给我操哪儿都别想去

    两人下了楼,许嘉祎的车正停在路边。一路上车子开的极快,越往山上的路更是飙车一样的速度。江晚辞脸色煞白,抓着安全带的指节都泛白。停了车,许嘉祎从副驾驶把他拖出来,一路拎到楼上。

    妒火随着时间发酵,膨胀的只要轻轻一戳就爆,然而导火线毫不自知。

    许嘉祎眼神冷冽注视着他,江晚辞同样冷着脸色,一言不发。

    下颌被狠狠掐住,狠厉的声音在耳边嘶吼,"天天跟老子说加班就是跟莫子言在一块?聊的很开心啊,要不要聊到床上去?你他妈当我死的?"

    江晚辞挣脱不开那只钳制他的大手,仰头对着他,脸上也是怒气横生:"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你跟谁吃饭跟谁说话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资格剥夺我的自由?你别忘了,我们的关系只在这里,出了这道门,你爱跟谁做什么做什么,我交什么朋友你也管不着。"

    也许是忍耐的实在太久了,江晚辞甚至毫无理智的骂:"你这个只会使用暴力的混蛋,恶魔............我告诉你,我忍你够久了。不可能再继续跟你维持那毫无人性的约定!"

    许嘉祎漂亮的桃花眼布满了阴鸷,力气大的像要把他下巴卸下来。

    "说的真好,我之前真是太纵容你了,让你一次次跟老子拿乔。"

    江晚辞看着他狰狞的脸色仿若暴怒那晚,突然惊醒一般往后退去,“你放开我,我不要在这里,我要回家。”许嘉祎长臂拽住他,一把扛起丢在客厅的沙发上。

    江晚辞一下子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气,疯了一般挣脱开压在身上的人滚落在地板上,顾不得身体的疼痛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来往楼下跑。没跑几步就被扑倒在地上,膝盖磕在坚硬的地板上,发出很大碰撞声。

    "还敢跑?再跑老子就把你锁在床上,除了每天张开腿给我操哪儿都别想去。"

    背后像压了一个恶鬼让他无法动弹,江晚辞疼极也怕极,声音发着抖:"你放开我,我们约定作废,我、我也白给你上了几个月,求求你放过我吧。"

    许嘉祎一听他这话,“呵”的冷笑了一声,"你以为我真在意什么狗屁约定,老子想操你一辈子也得给我操。"

    许嘉祎把他裤子扯下丢到一边,虽说陈姨除了规定时间上楼打扫其他时间并不会上楼,但是江晚辞的羞耻和恐惧一齐迸发,崩溃出声:"不要......放开我.......救命......啊啊啊......"

    许嘉祎扯起他头发,"叫谁来救你?莫子言?骚逼都被我插烂了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你这个贱人。"

    许嘉祎拉开裤链释放出裤子里的凶器,阴茎早已在暴怒中可耻的勃起。肿胀粗大的昂扬一声招呼不打插入还紧紧闭合的阴穴,没有润滑,就像跟粗硬的肉棍子在鞭打嫩肉,没几下连同被捅入阴道的小阴唇也红肿不堪。

    异常粗暴的性爱像唤起了久违的那场恐怖性事,江晚辞被按着勃颈,泪眼婆娑,嗓子哭到沙哑。

    许嘉祎喘着粗气压着他屁股往鸡巴上坐,同时挺腰往上顶,像是把所有怒气都通过阴茎发泄出去。纤细的腰肢掐出两道淤青,可见用了多大力气。

    江晚辞束缚在他怀里,双眸氤氲着水汽,面色酡红。身体早被调教的敏感不已,在凶猛的操干下克制不住的潮吹,体内那根阴茎用力干了几下猛的拔出来,一股透明水柱喷洒到地板上。

    许嘉祎气息粗重,羞辱他:"嘴里喊着不要,看看骚逼湿成什么样,地板都是你的骚水。"

    身后的男人顶着他两瓣细腻软白的臀肉,拉着他站起来,阴茎毫不留情次次撞击到子宫口。下体尖锐的疼痛席卷而来,江晚辞崩溃的摇头直哭,眼泪跟断了线一样,肉壁痉挛着绞紧入侵者。

    许嘉祎把他往墙上一推,退到穴口的鸡巴又猛的插了进去,江晚辞全身战栗不止,快感痛感交织着席卷而来,穴心深处失禁一样涌出大股淫水。

    "又潮吹了。"许嘉祎享受着被高热内壁吮吸的快意,在他耳边讥讽一笑,"就这么爽?这么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吗?"

    "唔......不要................"

    江晚辞整个人都被操软了,身体无力的靠着墙向下沉,不想,却把男人的性器含的更深。硕大无比的龟头含进了子宫深处,爽的男人粗喘连连,体内一阵热意,男精喷射在他体内。

    许嘉祎射完精把人往怀里揽住调转方向,两条细腿环到腰上,钳住他下巴,对上一双泪眼。江晚辞哽咽着求饶:".......不、行了.......求你........"

    许嘉祎动着腰,语气温柔:"告诉我,你是谁的?"

    江晚辞神色痛苦的摇头,抓紧他鼓起肌肉的手臂,带着浓浓的哭腔,"不要了.........好疼........"

    体内那根凶器不仅不出去还肆意妄为的碾磨内壁的嫩肉,前端凸起的蘑菇头刮蹭着宫颈口,引的敏感异常的小口一缩一缩,像在跟男人的龟头亲吻。

    "疼?哪里疼?"许嘉祎舔咬他湿润的嘴唇,"小逼缠的这么紧出这么多水,怎么会疼?"

    勃发的阴茎用力的顶弄着子宫口,江晚辞视线一阵模糊,低吟出声,浑身软成滩泥,全身重量都依附在那根插在他体内的阴茎上。嘴里咿咿呀呀的哭求,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叫老公,叫老公就放过你。"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循循诱导,江晚辞下意识觉得屈辱,摇着头低泣。

    “叫啊,我让你叫!”

    江晚辞下体痛到麻木,被逼的屈服,颤着声音道:"老.......老公.......求你.........啊啊啊......."

    还没等他说完,阴道里的鸡巴狠狠挺进他的宫颈深处,许嘉祎眼神露着精光,这个称谓显然让他兴奋不已。低头去堵江晚辞的呻吟,下身又是新一轮不间歇的抽插。

    细细密密的汗珠布满在额头,江晚辞紧锁眉头,双手抱着小腹,子宫处被频繁操干的疼痛不已,下面开始渗出血液。许嘉祎沉浸在情欲中未曾发现他的不对劲,舌头伸进他嘴里一番做浪。

    被含住的唇舌呜呜出声,许嘉祎看他神情痛苦万分才觉出不对,把他抱到沙发上,一看交缠处瞬间惊住了,丝丝缕缕的血液合着精液从阴道口淌出来。他赶紧把还硬着的阴茎抽了出来,抱到沙发上,蹲下身仔细查看了一下还在出血的穴口。

    江晚辞早已脸色惨白,捂着小腹颤抖不止,他找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还在医院吗?帮我安排个妇科医生,现在。"

    挂了电话,许嘉祎匆匆擦拭了一下两人的下体,待注意到他膝盖处一块淤青时不由产生了几分愧疚,把衣服给江晚辞穿好抱了起来。

    很快赶到医院,何曦看到许嘉祎抱着的人神情讶异,"你不是问我妇科医生吗?"

    江晚辞已经晕了过去,软软靠在许嘉祎胸前,满脸春色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疼爱了一番。许嘉祎简单跟他说了一下江晚辞的情况,医生毕竟见多识广听完也没觉得多奇怪。很快有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走了过来,几人简单打了招呼了解完情况要给江晚辞做检查。

    两人坐在办公室,何曦看他面色冷峻,拍了拍他肩说:"我师姐虽然年轻,专业能力在业内还是有些名望的。"

    许嘉祎猛吸了口烟,说道:"你说他这样的情况有没有可能.........."

    两人都明白这种可能性,只是都选择性忽略掉。

    何曦安慰他道:"不是还没出结果。"

    在许嘉祎抽了快半包烟的时候,有个小护士喊他们过去,人已经在VIP房间。

    女医生许妍拿了张彩超给他,"患者已经怀孕七周了,还好出血少,如果大出血送过来母子情况就不太乐观了。"

    许嘉祎虽然想过这种可能性,但真的听到还是震惊的呆住了,随即问道:"你刚刚这话什么意思?"

    "他的情况很特殊,当胎儿微弱时他的生命体征也跟着出现不好的迹象。就医学上的资料和我们接触过的来看双性人少有是能正常受孕的,虽然他有子宫但这体质也是比较难受孕,你们能怀上已经是很幸运的了。"

    许嘉祎被一个个消息砸的人有些懵,艰难开口问道:"这个孩子在他身体里长大会有别的影响吗?"

    “这倒不会,刚刚给他检查并未有别的问题,回去好好养胎就行。"

    “那他怎么还没醒?”许嘉祎看着床上人一张苍白的脸,蹙起眉头问道。

    许妍瞥了他一眼:"这得问你了,刚刚给他检查,发现送过来前经历过粗暴的性交,我这可要提醒你,现在他这种情况是不能再有房事了。"

    在报告上写写划划又继续道:"没其他大问题,等醒了就可以回去了,下个月23号过来孕检。"

    又交代了他们一些事宜才离开,何曦看他还有些恍惚,拍拍他肩膀也跟着出去了。

    许嘉祎只觉心情异常烦躁,叼上一支烟准备打火时想起江晚辞不能闻烟味,打火机连同嘴上那根都给扔到桌子上。搬了把凳子坐在床边,盯着江晚辞的睡颜,明明近几个月每天都能看到仍觉得看不腻。

    他突然发现自己低估了江晚辞在他心目中的分量。仅仅听到他的肚子里有一个两人共同孕育的小生命就觉得从心底腾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欣喜,那是从来没有过的,是江晚辞带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