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我想看他高潮的样子,我还没有看过呢。
二十三. 一厅两室比想象中还要更大一点。 我扶着墙踩在厚实的地毯上四处瞧,装修奢华又温馨,两个卧室里都有一面能纵览跨江大桥的落地窗。如果晚上也可以在这里度过就好了,磅礴辽阔的江河夜景应该会很好看。 我掏出手机,定好一个下午三点半的闹钟,以此来提醒自己莫要放纵到忘我。待闹钟一响,立刻提上裤子拔屌无情,重回筒子楼里当一个清心寡欲等爷爷下班回家的高三复读生。 有机器运作的声响,也有哗哗水声。 我回过头,看到林朝诀在开中央空调。他上半身的衣服已经不见了,肩窝里挂着一口明显的牙印,是我刚刚在电梯里的杰作。 “先泡个热水澡。”林朝诀调好温度,朝我走过来,“在看什么?” 窗外景色灰扑扑的,明明中午还没到,却有种夜幕要降临的感觉。 “乌云压得好低,”我说,“又要下大雨了。” 林朝诀“嗯”一声,把我的手机拿走了,放去旁边的高脚桌上。他一边脱我衣服,一边低下头跟我接吻,在唇舌交缠间呢喃道:“小宝。” 我一下子很有点萎... ... “别这样叫我,跟我爷似的。” 林朝诀被逗笑,吻下来时改口道:“宝宝。” 我听得耳朵酥,没吭声,觉得我一个十八岁的高中生了都,还被叫宝宝实属有点难为情。 “裴晴,”他又轻声,“晴天宝宝。” 我头皮都炸了,受不了地抓了他胸肌一把,骂道:“恶心,肉麻!” 他直乐,握着我的手腕一点点往下,摸过腹肌,再到人鱼线,最后到他的裤边,要我帮他脱掉。 啊,手感真好,我眼睁睁垂涎。 等上大学之后,我势必规律锻炼,不说把现在这副白面条一样的身体练得多么魁梧,至少要有力量,至少能扛得起煤气罐才够看吧! 暖气已经让房间暖和起来了,赤身裸体也不怕冷。 我踮起右脚搂到林朝诀的脖子上,一直吮他舌头。他体温比我高,鸡巴也比我的硬,耀武扬威地顶在我小腹上,是一副随时可以兴风作浪的状态。 “先做再洗?”我口齿不清地问他,这张圆桌就挺好的,我幻想林朝诀把我放在上面,或者压趴也行,后入,就这样不要前戏地直接操进来。 林朝诀没理我。柔情蜜意的接吻被他渐渐变成啃咬,一点主动权都不再分给我,碾得我嘴唇又痛又麻。 还没体验过这种凶狠的风格,我感觉自己并不讨厌,于是收紧手臂,把林朝诀抱得更用力了一点。 今天就是来疯的啊,我心道,我愿意让我的金主迟来地享受到完全掌控我的快感。 被吻到喘不过气儿,按在背上的手也揉到屁股上去了。 我闷哼一声,心理快感迅速膨胀成一个巨大的氢气球,越飘越高,濒临爆炸。也仿佛坐在一个有四十五层楼这么高的跳楼机上,刺激得无与伦比。 我在和林朝诀接吻,在任由他扒光我,揉捏我的屁股。 我能感觉自己的性器兴奋地弹了弹,涌出一股湿漉漉的汁水。 这就是颅内高潮么? 也好爽。 林朝诀终于放开我,秒速变回温柔好人,一下下啄吻我的脸颊和眉心。 我大口喘,把刚刚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咽下去,骂他:“你是要... ...吃了我吗?” “嗯,”林朝诀的眼神看起来不那么友善,黑沉沉的,“你太美味了。” 我愣住,想不通这种肉麻得要命的情话他是怎么张口就来的,诓我的吧? 林朝诀又亲亲我,鸡巴蹭着我的肚皮做出性交的动作,有点痒,我低头随意一瞥,顿时想起他之前说过的一句话,说我好白。 我:“... ...” 被他粗长狰狞、肉冠饱满、茎身暗红的鸡巴一衬托,我不仅白,还显得我这片肚皮尤其单薄,随随便便就能被他操穿似的。 “宝贝儿。”林朝诀突然凑到我耳边。 我不禁一凛,浑身都激动得不得了,好像又颅内高潮了一遍。 操啊,我今天怎么回事! “走,”林朝诀声线都哑了,“去洗。” 浴室的水声不停,不知道水漫出来了没有。 林朝诀一把托起我,面对面把我抱在怀里,吓得我赶忙夹紧他的腰。他每走一步,炙热勃勃的鸡巴就会抵在我两瓣屁股中间,跃跃欲试般要操不操地把穴口撑开一点又撤退,再撑开更多一点再继续撤退,就他妈跟恶作剧的小屁孩儿敲完门就跑似的,简直惹人火大! 我抓他头发,气得威胁他:“信不信我再给你脖子来一口,咬死你!” 林朝诀根本不怕,又笑:“求求我?” 我一哽,刚要再骂就想起自己暗暗下定的决心——宠他,任他为所欲为。 那好吧,那就顺着他吧。 “... ...求你了。”我羞于对视,埋首到林朝诀的颈窝里,“快点,全都操进来。” 林朝诀停在原地,很明显地不可思议道:“要不你还是,咬我一口?” 我:“... ...” 我毫不客气,张开嘴就朝着他脖子连接肩膀的地方来上一口,咬得林朝诀吃吃地笑起来,双手一松,一瞬间让我手忙脚乱却还是来不及抱紧他,只能缩着屁股被强势地操开到好深,痛得我呼吸一滞,眼泪立马就掉出来了。 其实也没那么痛,还有说不清的酸软和我怎么也适应不了的饱胀感。 我力气尽失,挂在林朝诀怀里急促地喘,问他:“都、都进来了?” 林朝诀转过头,见我眼睛红了很愉悦似的,语气得意道:“想什么呢,才一半。” 我... ...我他妈才不信!少自夸了! 林朝诀重新迈开步子,一顶一顶地往里面继续深入,磨得我除了难受还是难受。我晃动小腿挣扎,嚷他:“不舒服,你今天好不会操。” 林朝诀丝毫没有被打击到的样子,他揉着我屁股,一会儿夹紧一会儿掰开,长驱直入的鸡巴倒是一直在往外抽,直到我哽着声挺了下腰,他才停下来,然后盯准了这个地方,卯足了劲儿朝它操去,连撞带碾,花样百出。 我几乎是立刻就溃不成军。 林朝诀在我连串儿的呻吟里跟我拉起家常:“驴拉磨,见过么?给驴的眼睛蒙上一块儿布,它就围着磨盘一圈圈转。这时候撒一把豆子,磨盘上就湿透了,全是被碾磨出来的汁水。” 我攀着他的肩膀,难受已经被酸楚的快感完全代替,只想让他快点操,不想听什么驴不驴的。 “你这儿就是磨盘,”林朝诀专攻着我的腺体,身体力行地反驳着我那句“好不会操”,“已经被我磨出水儿了。” 说罢亲到我烧红的耳朵上,低语道:“好湿啊,都湿透了。” 我绷紧了腰,努力让自己不要往下滑,不然太爽了,总感觉自己今天格外不禁操。是因为放纵吗?兴致高昂,情绪浪荡,所以反映在做爱里,就是对快感过度敏感,轻而易举就要高潮了。 “你说鬼话,”我怼道,“你也不看看,你这根驴似的东西。” 林朝诀笑得胸腔震颤,他骤然握紧我的屁股往上一抬,随即又重重朝下按去,以大刀阔斧之势闯进我屁股里,操得我叫都叫不出,只感觉一下子被串在了鸡巴上,被操到了之前从未被操开过的地方。 太狠了。 我终于意识他之前说才进来一半不是自夸,而是这个姿势它太恐怖了,为什么可以进到那么深啊,肚皮真的要被操穿了。 我下巴搭在林朝诀的肩膀上,眼泪蒙住视线,飞去九霄的魂魄好半天才渐渐落回来,恰好听见林朝诀的话尾巴,说什么可以期待一下。 凶神恶煞的鸡巴还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我不知道自己刚刚是用后面高潮的,还是我已经射出来了。我腾出左手往肚子上摸摸,哦,射了,连林朝诀的胸肌上都有我的精液。 “省着点,”他凑过来亲我的嘴,“不然真可以期待一下了。” 已经到浴室,水龙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关的,但是林朝诀没有抱着我踩进浴缸,而是转身把我抵在玻璃隔断上,捧着我的屁股操得真是肆意妄为。 在这里我不用再忍耐叫床声,可我又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羞耻心没屁用地冒出来,让我自我折磨。 我磕磕巴巴,喘三喘问一句,拼凑道:“期待什么?被你操到失禁吗?” 林朝诀离我好近,体温好高,怀抱烫得我晕晕乎乎。他“嗯”一声,这回不是在亲我,而是用舌头舔着我的嘴唇,像小狗一样。 他说:“宝宝,想听你叫。” 说完就彻底覆上来,亲得又深又重,不像是想听我叫出来的样子。 我从嗓子里漏出呻吟,被再度翻腾的快感席卷到全身酥麻,连胸前的乳尖都难耐地瘙痒起来。捅在屁股里凶器次次碾着被操肿的腺体捣进最深处,我感觉汁水泛滥,里面太酸软了,随便每一下抽送都能带来强烈的激爽,根本不堪承受,仿佛也要融成淫水流出来。 在我窒息的前一秒,林朝诀终于放开我。 我晕头转向地大口呼吸,哭喘再也压不住,随着林朝诀的猛操而回响在浴室里,潮湿又黏腻,听得我耳朵一个劲儿发烧。 我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打着颤儿,拐着弯儿,比发情的小猫被揉了屁股还要浪荡。 “要、要到了... 啊!”我抵抗不住越掀越高的浪潮,叫着林朝诀的名字,把晴天藏起来的那个名字,“林诀... 林诀...嗯!嗯啊...” 大腿分得很酸,两团屁股肉也被林朝诀握得太久、太用力而感觉很疼,但这些全都敌不上惊涛骇浪般的快感,不止身体,还有心里,林朝诀就在我眼前,他黑沉的眼神看着我,微微皱起的眉心那么性感。 性器没能竖起来,这一次我完全靠着湿透的后面,抵达了一次比射精还要激烈的高潮。 我强迫自己不要灵魂出窍,我哭着一遍遍地叫林朝诀的名字,不想在极乐里失控。 我想看他高潮的样子,我还没有看过呢。 林朝诀仰起下巴嘶气,滚动的喉结上沾着水珠,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浴室里的热气凝成的小水珠。 他野蛮至极地摆动着腰臀,操开我正在不停痉挛的甬道,整根抽出再尽根没入,将我的肚皮狠狠顶起一个可怕的鼓包。 我感觉自己快疯了,小腹一阵阵抽搐,连大腿根儿也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想要挺起腰往上逃开一点,就会被林朝诀惩罚似的捉回来,被更加蛮不讲理地操到新一波汹涌的高潮里。 不知道在多少次没有尽头的耸动里,我神魂颠倒地再一次回过神儿,全身瘫软,爽得都有点害怕。 我左腿上的石膏,原来不是来封印我的,而是来封印林朝诀的吗? “你...你是不是...”我急喘着,一手攀在他的肩膀上,一手捂着酸涩的小腹,“来之前...嗑药了!” 林朝诀被我问笑了。 好的,好样的,半天都没吭声了,之前说驴啊磨啊的时候不是挺能说么?怎么这会儿就笑笑拉倒? 我用被快感侵蚀得迟钝的脑袋奋力思考,怼道:“你、你说话啊!要么...要么快射...啊!嗯...” “操你呢,”林朝诀的声音也变得好性感,低沉沙哑,“专注地操你,不喜欢么?” 我眼里雾气蒙蒙,被他这句话问得心尖儿一颤,又滚下来好几串儿眼泪。 林朝诀凑过来亲我,嘴唇也汗湿了,混着我的眼泪有一点咸涩的味道。 他低语道:“宝贝儿,你哭得真好看。” 我小声骂他:“... ...变态。” 他又呢喃:“叫得也好听。” 我又喘起来,妈的,我今天真的很不禁操。我双手都抱到他肩膀上去,催他:“快射...我好累...” 林朝诀往前一步,把我更加挤在玻璃上,迫使我双腿分得更开,简直就是他妈的在蹂躏我。 我以为我承受不了更多高潮了,可我低估了我的淫荡本性。 浸泡在汩汩淫水里的性器再度被林朝诀操到硬起来,在林朝诀舔着我耳朵问我“准备好了么”时,我就很没出息地射得一塌糊涂。 我咬着自己的舌尖,迫使我保持一点清醒。可惜林朝诀这个王八蛋偏不随我意,他招呼不打把我放下来,提着我的腰把我转个面,再把我压趴在玻璃上。 我还没站稳,就被重新捅进来的鸡巴操得差点儿摔跤,幸亏有林朝诀的胳膊勒在我腰上。 我抽噎着骂他:“你让我看看,会死啊!” 他另一只手摸到我鸡巴上去,半软不硬,被他团在手心里揉来揉去,揉得我浑身颤抖,受不了地哭叫着让他别弄了,太酸了。 他粗喘着问我:“看什么?” 我没空回答他,额头抵在玻璃上,缺氧般昏沉,手想去拨开林朝诀,拨不开。 太久了,怎么这才第一发做爱,我就要到极限了似的。 被紧紧压着小腹灌满精液时,那种被内射的饱胀感是一种绵长而温和的快感,特别舒服。我流着泪神志不清地享受着这波余韵,耳畔的低喘麻麻酥酥,也特别好听。 可以了,够了。 我已经爽到了“爽”字的翻倍,爽到了二十二画。 我被抱起来放进浴缸里,温热的水流一下子包裹全身,下面也不是坚硬的缸底,而是林朝诀的怀抱。 “林诀...”我趴在他的胸口,有气无力地叫他。 林朝诀把我往上捞捞:“嗯,舒服么?” “... ...等我睡醒,就退房回家吧。”我闭上眼,出尔反尔,收回下定的决心,“我认了,我无福消受。” “哦。”林朝诀掐住我的脸迫使我仰起头,他凑过来狠狠亲了我一口,笑得得意又讨打。 他说:“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