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操场1
目光瞥到墙上的时钟，程以安回神，才发现封彻还在看着他的腿心。 他踢开封彻，翻身下床想去浴室，脚踩到地板时却腿软得差点摔倒，幸亏腰上伸出一只手臂紧紧揽住了他。 “下午请假吧。”封彻把人接住后拉到自己腿上，声音轻柔得自己都没发现。 “不行。”程以安皱眉，“松开。”他急忙起身，撑着力气快步走进浴室关上门。 封彻愣了下，看向自己大腿，上面已经沾了一滩从程以安小穴里流出来的白浊。 浴室里，程以安对着镜子，一一看清自己身上斑驳的痕迹后才走到花洒下冲洗，他的身体很累，心情也有些复杂。 就先这样吧。 封彻的霸道粗鲁和自己刚才的放荡呻吟在脑子里挥之不去，他闭了闭眼睛，抓紧时间清洗起来。 封彻射得太深，最里面的精液被恢复闭合的穴口堵上，程以安不得不伸出手指去抠挖，等那些白浊顺着修长的手指流出，再将水流对准滑腻的穴口。 小穴被操得红肿，却也更加敏感，好像封彻的那根东西还插在里面，细长的手指在穴道抽插反而引出越来越强烈的瘙痒感。 匆匆地挖了几下，程以安面红耳赤地拔出手指，在哗啦啦的水声中，想着之后一定要让封彻带套。 天空依旧阴沉沉的，封彻和换了一套校服的程以安踩着点回到教室。 下午和晚上的课程在狂风拍打窗户的响动声中度过，初经人事的不适感让程以安没什么精神地听着课，写作业的笔迹都潦草不少。 跟他相反，封彻简直精力过盛，每节课间都主动跑去给他打水，上厕所一定陪着，还总想着让他请假，等被程以安烦不胜烦地赶回自己的位置，又开始信息骚扰。 晚自习最后一节是自习，老师不在，临近下课，教室里不少人压着声音在聊天。 FC：放学我送你回去 程以安写完最后一张数学卷子，看到封彻发来的信息。 “学霸，你听说了吗？”右手边的马琦早就蠢蠢欲动想下课了，见程以安拿起手机，就凑过来说话。 没头没脑的，程以安疑惑道：“什么？” 马琦一个下午都在围观封彻献殷勤的过程，虽然看着和平时没什么两样——毕竟他都习惯封彻老是来找程以安，每次还把他的位子当成自己的坐下就不起身，但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就是觉得两个人之间的磁场有些不一样。 他们有时话说着说着就突然沉默下来，偶尔对视一眼，那眼神被马琦无意看见，总觉得让他想起鸡皮疙瘩。 他摇摇头把奇怪的感觉甩出去，想起来听到的一个八卦。 四周都是讲小话的人，声音乱糟糟的，马琦脸色揶揄地低声道：“听说许萌喜欢封彻，跟他表白但是被拒绝了。” 程以安脸色平静：“哦，你怎么知道的？” “安欣怡跟我说的。”马琦八卦道：“封彻桃花运这么旺呢，许萌他都看不上，他喜欢什么样的啊？你俩关系那么好，肯定知道吧？” “不知道。”程以安一边收拾桌面一边道，“你好奇这个不如自己去问他，知道了顺便也告诉我。” “那还是算了吧，省得他揍我。”马琦笑嘻嘻的：“学霸，你心里就没有不平衡？我觉得你比封彻帅，喜欢你的肯定比喜欢他的多！” 程以安好笑道：“没有吧？” “当然有，你就是太沉迷学习了。”马琦恨铁不成钢地道：“二班的高灵韵，你俩……嘿嘿？” 程以安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马琦说的是谁。 高中快两年的时间里，不管大考小考，程以安总是稳居年级第一，唯独有一次因为发烧没有正常发挥考了第二，那次的第一就被二班一个叫做高灵韵的女孩拿到了。 不过那一次也可以说是高灵韵超常发挥，后来的考试里她也就只是在前十里上下浮动。 大概是那次考试后太多人在他面前提起高灵韵超过他拿了第一的事，他就知道了高灵韵是谁，包括对方的长相，印象里她高高瘦瘦的，皮肤很白。 对方好像也对他不陌生，每学期颁奖礼上两人碰上，还能友好地互相点头示意，除此外，再没什么交集。 想到这，程以安白了马琦一眼：“别乱开玩笑，我跟她都没说过话。” 马琦语气坚定道：“安欣怡有个朋友在二班，肯定地说高灵韵喜欢你！” “你跟安欣怡才是绝配，两个人都那么八卦。” “……” 下课铃响起，程以安越过被他堵得无言的马琦走向后门。 封彻和他一起没入放学的大队伍，先去停车场推了山地自行车出来，再朝他家走去。 小区前经过的人不多，四周都逐渐迈入夜的寂静，封彻开口问道：“身体还有不舒服吗？” “没事。”程以安踢开一颗小石块，眯着眼躲避被风吹起的沙尘。 “你家灯怎么亮着？”封彻停下脚步，程以安闻言抬头，“肯定是我哥回来了！” 他对封彻摆摆手，“你回去吧，骑慢点。”说完就蹬蹬跑上楼。 封彻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又独自站了一会儿，这才离去。 程以安打开门，就看见大哥程以明坐在沙发上，姿势闲适地看着电视。 程以明今年三十多，但穿着衬衫的样子还像二十出头，他在一家有名的建筑公司上班，最近刚结束一个项目，领导给他批了一个星期的假。 “这几天重新让你尝尝大哥的手艺，天天吃食堂都把你饿瘦了！” 程以明的脸上还带着浅浅的胡茬，眼下也有乌青的黑眼圈，程以安只想让他放假时好好休息，“你真让我吃你做的饭，我就打电话给二哥告状。” 人家做饭要钱，程以明做饭要命，程以安自己糊弄一顿的水平都比他高。 “厨房杀手”哈哈大笑了几声。两兄弟差了十几岁，沟通却毫无代沟，又聊了会才各自睡去。 程以明在家的日子，程以安每天心情都很好。他喜欢跟大哥一起吃饭聊天，大概是一个人的时候太多了，他总是有些眷恋亲人的陪伴，不知不觉间，他都已经好几天没跟封彻一起在食堂吃饭。 “你能别张嘴闭嘴你大哥了吗？”封彻冷声道，“知道你大哥好了还不行吗？” 体育课前，封彻和程以安一起走向操场，程以安说起程以明昨晚跟他说的趣事，被封彻打断。 “嗳，我不是说以明哥不好！”见程以安脸色沉下去，封彻烦躁地挠了挠头，“不是那个意思。” 程以安没好气道：“那你想听什么，我觉得我哥说的事好玩才跟你说的。” 封彻对上程以安生气的目光，半天才开口道：“你这几天都忙着跟你大哥联络感情，把我都踢一边了。” 程以安张了张嘴：“…哪有？” “放学一打铃你就走，中午不跟我吃饭，周末还约不出来，你还说没有？”封彻扯了扯他的脸，“明明你大哥不在家都是我陪着你，你大哥回来了，我就什么都不是了，小没良心的。” “嘶…疼！”程以安拍掉封彻的手，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抬眼道：“那我今天晚上陪你吃饭？” 封彻冷笑一声，“还有别的呢？” 别的什么？程以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封彻俯下身凑到他耳旁用气声道：“我快一星期没操你的逼了。” 程以安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封彻揽住他的肩膀往操场边带，“你是不是又不担心我比你先交女朋友了？我这生理问题，没女人，只有你能帮忙。” 刚开荤就被禁欲，封彻这两天有些憋狠了。 他连搂带抱地的把程以安带到操场后的小树林，这里有间废弃的体育仓库，门上一个摆设用的锁轻松地被打开，两人挤着进了门，封彻堵了把椅子在门口，转身就将程以安抵在墙上。 其他同学的体育课开始时，程以安已经被封彻按在阴蒂上的手摸得喘息难停。 “这里不行，太危险了，啊！嗯…” 耳边总是传来操场上的声音，让程以安有种暴露的错觉，他面色潮红，努力地转过头想劝身后的人停下动作。 封彻充耳不闻，见程以安的脸转过来，干脆吻上他张开的小口，吸吮起粉红的舌头，彻底堵住拒绝的话。 舌尖相触，仿佛有无数刺激的电流通过，程以安的身体立刻软下来，小穴也回忆起曾体会到的快感，开始不停地分泌润滑的淫液。 程以安的手在穴口摸了两下，感受到湿滑才捅进去，三根手指卖力地开拓紧窄的穴肉。 程以安趴在墙上，咬着自己的手指才没发出更大的呻吟，两条长腿发着抖，腿间被指奸出水声，不少淫水还落到了挂在两脚脚腕的裤子上。 等到将程以安的小乳和翘屁股来回抚摸了个遍，封彻才将涨大的肉棒从后面戳到程以安的穴口上。 他拔出湿淋淋的手指，俯身覆在程以安的背上，咬着他的耳垂： “我进去了。” 话音刚落，粗长的肉棒就连根没入，程以安发出一声哭叫，插入的瞬间到达了高潮。 封彻用力环抱住身前颤抖的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全吃进去了，真棒。” “啊！等等！慢点！嗯…” 程以安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封彻就开始了狂猛的抽插。 后背位的姿势入得很深，封彻还不停地把他的腰往上提，肥嫩的小屁股翘起来，被撞得啪啪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