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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0番外

    吃过晚饭后我窝在沙发上玩手机,一边看着电视里猎豹追逐猎物,一边听着厨房里传出来的滴答水流声和碗碟碰撞声,觉得很满足。

    我曾经强烈建议父亲为了家庭生活和谐应该买一个洗碗机,因为我俩老抢着要洗碗。

    最后抢不过,我说那行,一三五我洗,二四六你洗,周日我们猜拳。

    父亲说我幼稚,玩小孩子那一套,他说他不用我洗碗他全包。

    我嘲笑父亲说,我就没见过哪个公司老总下班回家还要做饭刷碗的。

    他说他也没见过哪个1会让自己老婆干家务活的,0就应该十指不沾阳春水,养尊处优。

    我不知道父亲是怎么知道1啊0啊这些东西的,但他说我是他老婆,我害羞了。只能红着脸说他是个古板传统的男人。

    他大言不惭说道他就是个古板传统的男人。他负责赚钱养家,我负责貌美如花……还有挨操。

    我说他越活越回去了,像个毛头小子。

    他说老婆说得对,心疼他就多给他操一下。还露出一副可怜无辜的样子,是我从来没见过的,一下子心软没忍住就答应他了,最后遭罪的还是我自己。

    我觉得父亲变了,浑话张嘴就来。

    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我跟父亲永远都吵不起架来,因为我说不过他,到最后他还得让着我。

    他说天大地大老婆最大。我说我是你儿子,他说这一刻你是我老婆。

    可恶,他现在好会撒娇。

    正当我在美滋滋回味父亲撒娇时的猛男模样,手机突然就进来了信息──来自群聊“小杜什么时候邀请他老攻来个四人约会”。

    关于这个群聊名称,是有一次我们到商城吃饭的时候刚好遇到一家情侣主题餐厅在搞活动,两对情侣组队参与可以获得131.4元减免活动,还能参与抽奖,中奖了的话在减免的基础上还能打5.2折,活动到现在还在继续。我不知道这个餐厅老板怎么想的,居然到现在还没破产。

    糖:杜思君,明天要520了,你有什么打算吗?@TWO

    吃糖的鲸鱼:糖糖,你别打杜思君的主意了,我们俩自己去那个主题餐厅不好吗?

    糖:不好不好不好,有减免折扣不白嫖的是傻瓜!说的就是你!陆弈景!

    TWO:我什么想法都没有,现在正窝在沙发看电视呢。

    糖:没有想法就跟我们一起去主题餐厅!

    TWO:还是算了,我爸往桌上那么一坐你俩怕是连筷子都不敢拿。兔子揣手手.GIF

    洗完澡后我麻溜儿地爬进被窝里,打开某书软件搜索520情侣约会推荐开始浏览起来。

    ──运动类:滑冰、骑行、散步、游泳。

    ──休闲类:去动物园/水族馆、去听音乐会/Live、一起逛街、去看电影。

    ──居家类:一起逛宜家、一起逛超市买菜做饭、一起在家里看书/画画。

    ──浪漫类:拍情侣写真、DIY情侣小物件、一起做陶艺、租个特色民宿呆上一整天。

    项目各种各样,我又是一个选择困难症,所以决定折中,每个类型都选一种。

    父亲洗完澡钻进被窝的时候我刚好关掉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瞄了一眼,才十点一刻。

    父亲没有穿上衣,只穿了一条宽松的灰色运动裤。我跟他的季节完全相反,穿着一身黄色海绵宝宝连体睡袍,父亲将我抱在怀里,毛绒绒地扎在父亲结实紧致的胸肌上。

    我调整好了窝在父亲怀里的姿势,换了一个更舒服的,父亲的下巴搭在我的头顶,鼻息喷洒得柔软的发丝都在飘动,“爸爸?”我打破这种宁静。

    父亲带着好听鼻音的声音落在头顶,“嗯?”

    我跟父亲前胸贴后背,感受着对方呼吸的律动,逐渐频率一致,“我们好像还没有约会过。逛街、吃饭、去游乐园、看电影,像别的情侣那样。”

    父亲的胸膛在微微抖动,他在轻轻地笑,“还有一个你说漏了。”

    我不明所以,脑袋向上拱了拱父亲的下颔,“什么?”

    父亲向前顶顶胯,带有点暗示意味,“做爱。”

    我将原本游走在父亲线条分明腹肌的手抽了出来,在他的小臂上轻轻拍了一下,“你好不解风情哦,爸爸。”

    结果下一秒父亲的语气就变得正经起来,“我没谈过恋爱,你是我的初恋。”

    听他这么一说就算是有火也发不出来了,更何况我没有,所以我在父亲看不见的地方撅撅嘴,装模作样说道,“好吧,我原谅你了。那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父亲思考片刻,像是觉得明天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日子,“5月20号,怎么了?”

    虽然我也不懂一个谐音日子为什么值得纪念,只要相爱每天都是纪念日不是吗?但是大家都在过这个谐音纪念日,我也想要凑一份热闹。

    我搂着父亲的腰又向他那边贴近了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锁骨我的鼻尖,“是520啦,笨蛋爸爸。”

    父亲笑了笑,亲亲我的发顶,又轻又柔但又极其珍重的一下,“我也爱你,娇娇宝贝。”

    父亲按着我的头强迫我埋在他的颈窝里,但是我嘴上没停,一边亲吻他的锁骨一边问父亲,“那我们明天可以去约会吗?”

    父亲低沉好听的声音萦绕在耳边,“都听老婆的,现在睡觉。”

    自从我们同床共枕之后作息时间都变得极其规律,除了那些尽情放纵挥洒汗水无限做爱的晚上。

    我有点兴奋,小嘴依旧叭叭不停,“那我要吃寿司!看动画片可以吗爸爸?”

    父亲用他的唇堵住我的,不让我说话,“宝贝你话好多,快睡觉。”

    趁着呼吸偷出来的间隙,我依旧孜孜不倦讲着,“我睡不着,我好兴奋啊。去游乐园的话我想玩跳楼机,还有超级大摆锤!”

    父亲捏着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暖黄的床头灯映在他轮廓分明的半张脸上,还有一半隐于黑暗,薄唇翕张,说出来的话带有威胁意味,“小嘴叭叭不停,是不是要用别的东西堵住。”

    我立马觉得菊花一紧,讪讪闭紧嘴巴,又不要命的想要回怼回去,“爸爸你话好多。睡觉。晚安爸爸。”

    “晚安宝贝。”

    我知道父亲下一句话要说什么,所以我抢先与他同步说了出来,“我爱你。”

    ──“我也爱你。”

    ***

    早上是我先醒来的,由于窗帘没有拉好,阳光偷偷从缝隙溜了进来,刚好打在我的眼皮上。

    我稍稍直起身挡住了将要落在父亲脸上的那点阳光。自从我知道父亲以前要靠酒精和药物入眠,跟他在一起之后我不曾有一个晚上离开过他。

    我忽然起了想要捉弄父亲的念头,他的睡相太乖了。

    我在父亲眉毛上轻轻吹了一口气,确认他没反应之后又用食指扫过他的每一根睫毛,居然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我轻轻捏住父亲的鼻子,看他什么时候能被憋醒,在心里默数到十的时候我还是放手了,窒息的感觉可不好受。

    所以我换了另一种骚扰他的方法,在他脸上像小奶猫一样轻轻舔了两下,顺着下颌角一路游走到下颔,冒出的青茬麻麻地扎在我的舌苔面,向上滑去是父亲的薄唇。正当我的舌尖探索到父亲的唇缝时猝不及防就被咬住了,不疼,很轻的一下,父亲将我的舌头卷进口腔吮吸着,直到我快要呼吸不过来才愿意与我分开。

    我有些恼羞地嗔怪着:“爸爸你好坏,什么时候醒的?”

    父亲清澈的眸子望入我的眼睛,他连眼睛都在笑,像昨晚挂在天空的那轮弯月牙,“阳光照进来的时候。”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醒了呀。”

    父亲有些回味地舔舔嘴角,勾着唇笑道,“想看我的小兔子为了抓弄我能到什么程度。”

    我坐在床上不看他,也不回话,最后父亲拍拍我屁股,让我赶紧去洗漱,“不是要约会吗,先去游乐园?”

    我立马就来劲儿了,屁颠屁颠下床去,边走边回头跟父亲说:“今天要你陪我坐旋转木马!”

    洗漱完我正准备点进群聊“小杜什么时候邀请他老攻来个四人约会”的时候,田叔的信息忽然就来了。

    展翅飞翔:思君,你今天有空吗?阿敬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发高烧去医院了,我们在市体育馆这边有表演赛,你能来顶上吗?

    我心烦地在头上扒拉了几下,没忍住轻啧出声。父亲似乎察觉出我的不对劲,从背后抱住我的腰,含住我的耳垂问我:“宝贝怎么了?”

    我搓了搓脸,将头靠在父亲的肩膀上抬眼望他,“我们的约会可能要泡汤了。田叔刚刚发信息给我说阿敬不舒服,让我顶上表演赛那个位置。”

    今天的约会时间是父亲让林祈特地将所有会议推迟工作延后才挤出来的,我不想让他把一整天的时间都花在坐在观众席上看我滑冰,而且这是我期待了很久的约会。

    我待在父亲的怀里没动,撒娇似的喊他,“爸爸,要不……”

    可父亲却像是看穿我的内心,在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捏住了耳朵,“去吧,约会我们可以改天。”接着父亲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笑了一下。

    我看着衣橱里被摆放得整整齐齐的考斯滕陷入了沉思,每一套我都喜欢,因为喜欢所以选不出来要穿哪套。

    父亲站在一旁问我,“宝贝要表演什么曲目?”

    我想了想,开口说道:“吧,这段时间都在练这个。”

    父亲挑挑眉,手指游走在考斯滕之间,最后停在那套黑白的考斯滕上。

    这套考斯滕上缀满了雪绒花水钻,镶嵌在左边黑色的纱面上像是暗夜里发光的星,镶嵌在右边雪白的纱面上像是陨星坠落柔软的云层。一半来自恶魔,一半来自天使,加以黑白两种颜色的羽毛点缀,滑行的时候被风带起,像是落在人间的半堕落天使。

    这套考斯滕是父亲送给我的第一套考斯滕,也是我当时穿着表演比赛的那套。

    “这套,”父亲将那套考斯滕在我身上比了一下,“感觉会跟这首歌更搭。”

    去市体育馆的路上父亲在专注地开车,我百无聊赖抱着手歪头看窗外变换的景色,口袋里的手机提示音震动起来,群聊“小杜什么时候邀请他老攻来个四人约会”早已经炸开了锅。

    糖:杜思君你起床了吗太阳晒屁股啦,起床约会啦!@TWO

    吃糖的鲸鱼:你为什么不回我的信息?qwq老婆看看我。@糖

    糖:下午不就能看到了吗,你别吵,我最后再挣扎一下说不定主题餐厅的折扣就有了!

    这俩人还真是不管现实还是网络上都能随时掐起来,闹闹腾腾的居然凑成了一对,也不知是什么神奇的化学反应。

    我看看正在开车的父亲,然后埋头认真打字。

    TWO:泡汤啦泡汤啦,约会无了。临时接到通知要去表演赛,已经在路上了。流泪猫猫头.jpg

    没一会儿唐棠的信息就进来了。

    糖:那你要我和陆弈景去给你捧场不?@吃糖的鲸鱼 关键时刻别装死。

    TWO:不用啦,我爸爸陪我去,你俩去过二人世界。

    吃糖的鲸鱼:祝你成功,那我俩溜了,有好吃的会给你拍照的。@TWO

    我笑笑,退出聊天窗口歪头专心看正在开车的父亲,他这副样子特别有男人味,很帅。

    ***

    我在场上做热身运动的时候父亲就在场边看着,眼睛一直在盯着我的……屁股。

    开场前我要去做更衣准备,父亲一脸坏笑看着我,手拿考斯滕顶替了田叔的位置,我一边往里走一边问他,“盯着我屁股看干嘛!”

    父亲在我屁股拍了一下,“啪”的一声响彻整个走道,我回头看了一眼,还好没人,父亲还坏笑着对我说:“宝贝屁股很翘,还很有弹性。在床上光着的时候更好看。”说完又上来捏了一下。

    我气哄哄进了更衣间,衣服脱一半才想起没有把考斯滕带进来,只能开出一条缝隙去喊父亲,“爸爸,我考斯滕忘记带进来了,你给我一下。”

    结果下一秒父亲就连人带衣服挤了进来,上下端详着我脱到只剩一条内裤的身子,我臊得慌,抢过父亲手上的考斯滕就准备往身上套。

    结果却被父亲反剪了双手推着走到更衣镜前看自己赤裸的身体,两颗乳豆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已经悄悄立起了尖尖,前两天被父亲吸得红肿的乳头还没完全消下去,在旁人看来就是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

    父亲掰过我的头吻我,勾出我的舌尖在空气中与他的交缠,随后又被他卷进口腔中吮吸,像是品尝美味的果冻。父亲的舌尖扫过我的下颔留下水痕,又不断嘬食我的下唇,分开之时我的唇瓣已经被亲得微微发红,像是上了一层天然的口红。

    我稍稍推开父亲的胸膛与他拉开距离,“唔…再亲就出不去了,爸爸快要开始了。”

    临近失控的理智被我拉回,父亲用指腹碾去我下巴上的水渍,替我整理好了考斯滕,出去前又在我的唇上亲了亲,对我说:“宝贝加油。”

    田叔看到我们两个同时从更衣室出来似乎有些错愕,挠了挠头说道:“我在候场没看到你,就来找你了。思君你的嘴巴怎么那么红?可别是上火了。阿敬就是上火导致喉咙发炎才高烧的,你要注意防范。”

    我心虚地摸了摸有些发麻的嘴唇,对田叔说道:“我回家就喝凉茶!一定不生病!”

    而始作俑者却站在一旁捂嘴发笑,我嗔怪着瞪了父亲一眼,立马就不笑了。

    田叔从袋子里掏出一盒绿色的东西递到我手上,“表演完把这个喝了,下火的。”我一看,是一盒清开灵口服液。真不愧是我们田妈妈。

    我是第十三个出场的,表演赛顾名思义观赏性会更高,不用做太多高难度的动作,可以做很多平常在赛场上不被允许的动作。

    结束之后我几乎是跑着下场的,时间已经不早了,就算是现在离开我们也就只能吃个晚饭,然后就得回家,纪念日或许就这么过去了。

    我抱住站在一旁像个雕塑的父亲,撅着小嘴向他邀功,“爸爸,我是不是特厉害?”

    父亲捏捏我的鼻子,笑着说道,“宝贝最厉害,其他约会项目我们是赶不上了,但是最后一个或许还可以。爸爸带你去个地方。”

    在说话的间隙父亲已经贴心地为我换好了鞋子,拉着我准备往外走。

    我反拉住父亲的手腕停在原地,一头雾水问他,“我们去哪里呀,我的考斯滕还没换下来呢。”

    父亲看着我挑了一下眉,似乎忘记着这么一回事,我以为他会让我回更衣室去换了衣服再走,结果下一秒却是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披在我身上。

    “好了,这样就可以走了。”

    没走出几步我又停了下来,“可是我们还没吃晚饭。”

    父亲折回来拉住我的手,边走边说道:“到了之后再叫晚饭。”

    父亲不容置疑将我塞进副驾驶,替我系好安全带后就驱车到了一个我只在外面见过没进去过的地方──是一家有名的情侣主题酒店。

    我埋在父亲怀里,不敢抬头看周围。只露出两只燥热得粉红的耳尖在听父亲与前台游刃有余交谈。

    酒店的前台似乎对两个男人来开房没有感到丝毫的诧异,用平静的声音为父亲介绍着:“由于今天是520,很多房间都已经被提前约满了,我刚刚查了一下,就只剩下两间水晶之恋主题套房,价格也是最贵的。”

    父亲二话不说拿出身份证让前台登记,听到前台小姐报出金额的时候惊得我下巴都要掉了,也顾不得什么害不害羞的问题抬起头就想质问这是什么酒店,这么贵!

    不过父亲没给我机会问出口,拿到房卡就迫不及待将我往电梯里赶。这是那个水晶之恋套房的专属电梯,里面没人,电梯门刚关上我就被父亲吻住了,完全抗拒不得,“唔、唔…还在外面呢爸爸,会有人的。”

    父亲将我的双手禁锢在胸前,用极其蛊惑人心的声音说道:“不会有人看见的,相信爸爸。”

    父亲拉着我的手穿过铺满红色地毯的长廊,一路走到位于最尽头的套房前。我被父亲堵在门前亲得上起不接下气,结果作恶的人还在引诱我去自己摸房卡开门。

    我被父亲极有技巧的吻法弄得软了腰,一只手攀着父亲的脖子另一只手往下去摸裤兜里的房卡,因为闭着眼睛看不见,我摸了一手的坚挺。

    开了门后等还没亮我就被父亲抵在门上亲吻,密密麻麻如雨点细碎地落在我的唇瓣、我的脸颊、我的耳垂、我的颈侧。

    父亲胀硬起来的坚挺在彰显它的存在感,直挺挺顶在我的小腹上,外面套着的西服不知何时被父亲扒了下来,已经落在地面上。

    父亲的声音轻轻的,带有性感沙哑的磁性,“宝贝,帮爸爸把裤子脱下来。”

    我乖乖听话照做,摸黑解开了皮带的金属搭扣,随后又解开西裤上的纽扣,慢条斯理拉下了拉链──情到深处我还不忘了要慢慢来,怕拉链夹疼了能给我带来性福生活的物什。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

    父亲隔着考斯滕去摸我的双乳,隔着薄纱粗粝的质感碾过尚且红肿的乳头,刮蹭过顶端的时候激得我浑身颤抖。

    我被父亲公主抱进了浴室,里面是超大的双人按摩浴缸。我有些好奇地看着那个会发光的浴缸,父亲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今晚我们不试这个,做完了再洗鸳鸯浴。”

    我微微点头,维持着趴在父亲大腿上的动作,任由父亲给我做清理工作。白色的纯棉内裤被父亲码得整齐放在洗手台上,一边搓着我因为灌了水而涨大的肚子一边捉弄我肚子里又怀小宝宝了,大着肚子还要挨操。

    每次父亲都要说浑话,这是他变相的恶趣味。

    父亲给我做完扩张工作又替我将内裤穿了回去,捞起膝弯抱着我往外走,“爸爸,内裤就不用穿了吧。但是考斯滕能不能脱下来呀,我怕会弄坏。”

    我被父亲放在了圆形的大床上,简直柔软得不像话,手指往下戳一戳,还能回弹回来,父亲压在我身上耐心为我解释道:“水床,要是宝贝喜欢明天我就让林祈把家里的床换了。考斯滕就不脱了,我想看你,穿着我送给你的考斯滕挨操。”

    我歪着头忍不住红了脸,“那先说好,不能弄烂。”以往在床上被父亲撕烂过的衣服数不胜数,都是没穿过多少次就为激烈的性事而殉葬。更何况制作一套考斯滕不仅要花费钱,还得花费大量的精力和时间,这又是父亲送给我的,我舍不得。

    父亲直起身子跪立在床上解开纽扣脱下衬衫,紧致的胸膛暴露在我眼前,往下是线条感十足的腹肌块,这放到哪里都绝对是炙手可热的绝世猛1。

    父亲扑在我身上发了情地吻我,脖颈处留的全是他的水痕,第二天起床就会变成紫红的吻痕。他的手不安分地隔着内裤揉捏我的屁股,嘴上说着:“宝贝的屁股好软好翘,肯定是爸爸的功劳。今晚宝贝要好好犒劳爸爸,让原本贫瘠的屁股蛋儿开出了花。”

    我差点没忍住说父亲不要脸,只能硬生生吞下,点头答应父亲,“爸爸想要怎样都可以。”

    父亲的手指隔着内裤在洞口浅浅戳刺着,分泌出来的肠液打湿了内裤,洇出一小块颜色略深的痕迹。小穴刚刚已经被父亲充分开拓过,直接进去完全没有问题。

    我不满地扭动着腰肢蹭上父亲灼热的阴茎,拉下他的内裤伸手去摸发烫的性器,虚环着手去套弄,又在被父亲刺激得颤抖的时候抓紧。

    “爸爸,你进来嘛,里面好痒,想要你操我。”我像小猫一样哼哼着,双腿夹紧了父亲的腰。

    父亲没有将我白色的三角棉内裤脱下来,而是将内裤拨到一边露出粉嫩翕张的小嘴,伏下身来将龟头顶在穴口──刚刚在撸动的过程中铃口就已经分泌了许多黏腻的前列腺液,都被我尽数抹了下去润滑干燥的柱身,在灯光的照射下父亲那处紫红得水光发亮。

    父亲的龟头在臀缝处上下滑动几下就挤了进去,突如其来的酸胀感激得我没忍住喊叫出来,“唔…啊…胀…好胀啊爸爸。”

    父亲的龟头堪堪卡在穴口就被阻挠得不能继续前进,随后便是火辣辣的掌印落下,“小骚逼别夹那么紧,放松。”

    每次我都会因父亲的这些话臊得红了脸,但身体的反应却实诚,仅仅这样就能让我为父亲身体大开。

    放松了之后父亲的阴茎一插到底,随后跪在床边挺着腰慢慢地磨,“宝贝里面好软好热,舒服得不想拔出去。”

    我咬着唇强迫自己不要发出声音,但是父亲却要我与他十指紧扣,跪立起来压住我的大腿将我往上折,重重的一下将阴茎顶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最终喘息从我嘴边溢了出来,“嗯唔…啊哈…顶到了、顶到那里了……”

    父亲发现了我的敏感更是使坏着往那一处撞,“宝贝叫出来,这里隔音很好。”父亲又将我的大腿更加分开了些,我被完全对折压在了父亲的身下承受着他的顶弄,“果然当初让宝贝去学花滑是正确的,你看,你的身子好软,被爸爸对折起来了。”

    父亲还在发力抽送,密密地往那一处冲撞着,酥麻失禁的感觉从后脊椎涌上小腹,我用手抵着父亲的腹肌缓冲,嘴上说着求饶的话:“啊!爸爸顶到了、就是那里、就是那里。”

    我哆嗦着手攀上父亲的手臂,说出来的话断断续续,“那里不要、”可父亲还在缓慢地抽送着,“那里不要啊…停、爸爸停、停一下、有东西要出来了、你让我缓一下。”

    父亲没有拔出来,阴茎还埋在里面,动作停了下来,附身与我接吻,等到那股想要射精的劲儿过了之后我才示意父亲:“爸爸我缓过来了,”又扭动一下屁股,红着的脸埋在臂弯里,“你可以继续了。”

    我被父亲调整了动作,侧躺在床上压紧了双腿,这个姿势夹得紧,也更能顶到我的敏感点。

    话音刚落父亲就又提腰顶了进来,像是上了发条的打桩机有力地贯穿着我的身体,掐着我的腰腹和大腿不断凿进抽出,不知疲倦。

    我被操干得哑了声,浪叫着:“唔…就是那里,爸爸再快点、要到了…要到了…哈啊!”

    可当那种失禁的感觉如潮水般涌上来的时候我又心生惧怕,掐着父亲手腕的指尖都在发白,求饶着:“爸爸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受不了了,宝贝要被操坏了……呜…”

    父亲低声骂了一句“操”,咬着我的耳朵问我:“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我小口小口喘着粗气,眼里溢出泪水,小声地说道:“呜…要的、要爸爸操我。”

    父亲亲了我一口,居高临下看着我,“叫声老公听听。”

    我感觉体内像是被灌入岩浆一下子烧得发红发热,“老公~操我~”

    父亲低喘着贯穿我,边操边问我,“宝贝换个姿势好不好,你跪着。”

    我“嗯”了一声,摇摇头拒绝父亲:“不想要后入,进得太深了。”

    父亲宠溺的笑了一下又将我的双腿分开摆回了面对面进入的姿势,“真是拿你没办法。”

    说完阴茎又一没到底,两人皆是愉悦的喟叹。

    我陷在柔软的水床上随波逐流,像是被拉入情欲海洋的堕落天使,享受着人间最原始又舒服的交媾。

    父亲一下下冲撞着我体内的敏感点,我被顶出去又拽回来,下身被填满可内心却空虚得紧,我想要父亲更多的触碰,于是伸出舌尖想要得到父亲安慰的亲吻。

    可是父亲却每次都作坏只含住就又分开,我失了力软在床上,只能等待父亲的大赦。

    “老公,我难受,你亲亲我,亲亲我。”

    父亲附身与我接吻,腰腹还在用力操干着,突然之间父亲加快了速度,紧着往那一处软肉上撞,我失声尖叫出声,“啊啊!不行了老公、要尿、要尿…哈啊…”

    父亲眼疾手快捞过早就放在一旁的白色浴巾垫在我的肚子上,浓浊的精液射出后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淡黄的尿液不受控制地不断流出,像是小孩般尿在尿垫上。

    我羞愧到了极点,体内的那根东西还在不断加快,父亲俯下身来埋在我的肩窝,低吼着“爸爸要到了”,阴茎弹跳两下将滚烫的精液送进了我的肠道深处。

    事后我们慵懒地躺在床上,父亲用被尿湿了的浴巾为我清理着肚子上残留的精液,被忽视了很久的肚子终于发出哀鸣,我笑笑,指着肚子说道,“爸爸,它饿了。”

    父亲的两个拇指指腹摸摸我的小肚子,又低头亲了一下,“宝贝想吃什么?”

    我思考了好久,原本想要讹父亲一笔,但是想到今天晚上开房的花费就心疼得要滴出血来,脱口而出就是,“我要吃海鲜粥!”

    我只能心里默默骂自己,杜思君你能不能有点大志!

    里里外外都被填饱之后我窝在父亲的怀里准备睡觉,最后趁着今天还没过,抓住时间的小尾巴向父亲表白,“爸爸,我好爱好爱你,今天我过得很开心。”

    父亲揉揉我的头发,轻声笑了笑,“爸爸也很爱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