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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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伦对小孩的偏爱已经是众所周知的地步,整个庄园的人都在转瞬间改变了风向,即使他们的女主人依旧厌恶着这个孩子。 和迪伦不同,西塞尔·瓦伦汀·艾德里安则像是站在了自己的继母一侧,对西泽毫无好脸色可言。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作为艾德里安家里最大的儿子,不仅对西泽,他对自己的几个兄弟也是一向敷衍又不耐烦。 让西泽稍微有些困扰的并不在于两位对他的敌意,而是从上至下对他态度的转变。 他记不住新来的仆人的名字,一次偶然间叫成了阿曼达,就在当天,这个仆人边改名成了阿曼达,谄媚又讨好地替他穿上柔软的鞋履,轻声问他是否饿了,需不需要让厨房送来食物。 这三个月的时间再也没有过饿肚子的情况,西泽晚上依旧会跑去和迪伦睡在一起,每天清晨,迪伦会在起床前给他一个绵长的早安吻,轻轻拨开他额头的头发,说早安。 接着他便被送到了小书房,请来的家庭教师耐心地将前十三年缺漏的知识教予他。上午的课程结束后,下午是自由活动的时间,迪伦并不限制他的行动,只是叮嘱要是离开庄园的话必须带上阿曼达——那个改了名字的仆人。 西泽不会乱跑,他保留了以前的习惯,安静地呆在小书房里坐着,偶尔翻看这里的书籍,或者发呆。迪伦处理完自己的事情后偶尔会过来陪他,捏着他的脸,心满意足地看着逐渐变得没那么干瘦的西泽,把小孩抱在怀里蹭他的头顶。 “是可以做爱了吗?”西泽仰起头问他。 迪伦被噎住了,笑容凝固在脸上半晌,亲亲他的脸颊:“不行,小西泽。” 小孩恹恹地垂下头,迪伦能理解他的不安,他还没有改变之前的思维定式,觉得自己必须用身体来回馈好意。 是时候给西泽安排生理课了,迪伦想,还有家庭教师不好讲的那些关于性爱的社会性常识也要补上,这样的话应该就能把小孩矫正过来吧。 而迪伦不知道的是,在他忙于事务的时候,同样会来小书房找西泽的还有他的哥哥,西塞尔。 西泽并不排斥西塞尔,虽然这个男人看起来很冷,阴鸷的眼神像是要把他拆分入肚,但这样的态度相处起来其实很舒服。没有悬浮在天上的善意,也就没有必须要回馈的行动。并且西塞尔并没有他看起来那么不好相处。 被架着胳膊举起,西泽的表情如羊羔般无辜。他的衬衣被翻开,露出终于有些肉的柔软小腹,很薄一层皮肉讲上面的肋骨藏了起来,皮肤也不再是没有血色的白,隐隐透出一点粉意。 西塞尔亲吻着他的小腹,有些痒。 “不接吻吗?”西泽有些茫然。 那是很顺理成章的事情,就和迪伦喜欢将他抱在怀里睡觉一样,他觉得西塞尔表示非敌对的方式就是亲吻。 西塞尔没有提出任何要求,也没有给他安排任何事情,就像森林里相遇的动物停止了敌对,互相蹭着脖颈表示井水不犯河水,在短暂的相遇后继续步入不同的地界,西泽很喜欢这样没有任何依从关系的行为,这让他感觉像是回到了五岁以前的西大陆。 狐狸可以相互舔舐着被露水打湿的皮毛,用鼻尖蹭着对方微微拱起的脊背,尾巴根,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毕竟西塞尔并没有让他做那些迪伦不允许的事情。 于是他微微张开了嘴,跨坐在男人腿上,安静地等着男人的舌头伸进来。西塞尔的动作和他的人一样,气势汹汹没有余地,柔软的舌头缠绕着他的舌尖,绕了一圈后转而舔弄起他的牙床。 不知道是不是混血兽人的特征,西泽的虎牙比寻常人要尖锐,西塞尔察觉到了这一点,总是喜欢用舌头去磨他的虎牙,西泽不敢动,害怕一用力就就出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来抗议。 听到声音后,原本缓和着动作的西塞尔低笑着更深入了,呼吸粗重起来,几乎是快把人按在摆满了书的桌面亲。西泽被亲得有些懵,浑身发软,面上的潮红完全无法隐藏。 西塞尔离开他嘴唇后他还没回过神来,微张着嘴,一小截舌尖露在外面,牵连着的水迹断开后沿着他的嘴角向下滴。西塞尔又俯身舔掉了那东西,安静的室内只有喘息和嘴唇吮吸着皮肤的暧昧水渍声。 软嫩的唇瓣已经不能满足西塞尔,他的嘴唇干脆一路向下,掐着西泽腰的手反而上移。 衬衣的纽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滚烫又粗粝的抚摸让西泽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发出了有些耳熟的呻吟。 也是在这个时候,西泽才知道原来自己也能发出父亲在工作的时候发出的声音。 完全是下意识,由本能控制的呻吟。 他有些惊奇,又有点高兴,这是不是代表他其实也可以开始工作了呢? 把这件事告诉迪伦的话,他也会高兴吗?会允许他开始用自己的方式给出回馈吗? 这样做的话就能安心了吧,西泽想。 见西泽有些走神,西塞尔报复性地咬上了他的乳尖,舌头包裹着向外拽。 “啊——” 很痛,还有种让西泽无法用贫乏的词汇库描述的酥痒。他想抗议,但当西塞尔的舌头围绕着乳晕打转舔弄的时候,他一下子舒服得腿都麻了,没能挂稳西塞尔的腰,被男人单手挽住腿弯提起。 “你和迪伦睡觉的时候也这么爽吗?”男人在他胸口问。 声音像是通过肌肤相连的皮肉通过震动传到西泽耳边的,他的大脑还有些空,指尖插在西塞尔的金发里,嘴里胡乱“嗯”了两声,完全不知道自己回应了些什么。 但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秉持着乖孩子不能撒谎的原则,小声说:“睡觉是不包括接吻的,如果要算上早安吻的话,迪伦没有把舌头放进来,所以没有其他的感觉。” 西塞尔被他的坦诚逗乐了,埋在他胸前低低笑个不停。西塞尔很少笑,除了不耐烦的表情外大多满脸阴沉,在阴冷眼神的烘托下,明明是和迪伦如出一辙的耀眼金发都显得发暗。 他笑起来有种令人心跳漏一拍的魅力。 西泽是这么想的,他也这么说了。 说完这话他就有些后悔了,因为西塞尔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对方的眼神藏在金发的阴翳中看不真切,抵住自己小腹的东西却越来越明显。 问题在于迪伦说不能做爱,也不能吃别人的东西。 西泽开始烦恼起来。 他的烦恼被男人看在眼里。不愧是迪伦养的小狗,男人心不在焉地想,如果不是因为瓦伦汀还需要一个光鲜亮丽的小儿子,他压根不会在乎自己那个虚伪的弟弟说了些什么,他会让这个孩子肚皮被灌得鼓起,发出连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的哭啼和呻吟。 现在还不是时候。 西塞尔后退了一步,将小孩从桌上扶起来,细长的手指慢慢地替他扣上衬衣的扣子,小孩的脖子上留有清晰的红痕,竖起的衬衣领完全挡不住。西塞尔跟没看见似的继续帮他整理着衣着,把外袍的细带也绑好后,小书房的门开了。 自然不会是仆人,没有哪个仆人会敢在这个时候推开这扇门,此时前来这里的人选就只剩下一个。 “你似乎很擅长在这种时候闯进来,迪伦。”西塞尔靠在桌边,斜着头嘲讽道。 西泽浑身衣着整齐,但他的嘴唇殷红一片,有些肿,脸上的红晕和微喘的气息没来得及平复。小孩完全没有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的意识,见到迪伦后有些高兴地从桌上跳了下来,跑到他面前,仰起头,用清亮的声音喊他的名字。 离得近了,小孩脖子上的印记也清晰地出现在迪伦的眼中,和他的笑容一样显眼。 “我是来叫你去见维多利亚的,那是我们家最小的女孩,你的姐姐。”迪伦依旧温柔地用手指梳理着西泽的头发,指腹在头皮摩挲过,让西泽有了当初还是小狐狸的时候被梳理皮毛的感觉。 迪伦的手指下移,西泽顺势歪着头蹭了蹭他的手掌,轻轻地应了一声。 太乖了,这个孩子,不管做什么也不会反抗的态度也是。 对迪伦而言这是好事,因为这样他就不会和小孩产生距离,被全心全意信赖着的感觉会让人上瘾。 但这也是不好的事。 “西塞尔有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吗?”迪伦柔声问。 西泽想了想对于不好的定义,没能在脑海中的那张清单里找到能匹配的项目,于是摇摇头:“没有,西塞尔什么也没做。” 身后的男人又一次发出了笑声,见迪伦的眼神扫了过来,西塞尔也难得有了调侃的心情,他摊开手,有些挑衅:“没错,我还什么也没做。” “先去见维多利亚吧,睡觉前我再和你聊。”迪伦的指尖滑到西泽颈侧的红痕,蹭了两下,最后握住了西泽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