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朋友㈢
“他啊,过了我的考核,就是我的固定床伴了,估计以后我就不用过来找猎物了。”时斯年简单说了一下应华黎的身份,把剩下的酒都喝了。 “认识一下,我是斯年的名义上的男朋友,师朗月。”师朗月扫视着应华黎,床伴吗?贴身的那种吗?这个应该就是他提的吧,只要把时斯年的心打动,自然就成了他的男友。 “你好,我是应华黎。”应华黎愣了一下,名义上的男朋友,是他理解的那种吗?假情侣那种关系?反应过来,应华黎也介绍了一下自己。 “走吧,去包厢吃饭,吃完上去睡觉。”时斯年无视这两个有些紧张对立的气氛,径直起身,怕应华黎不知道干什么,说了一句。 师朗月也跟着起身,他忘了他过来的目的,他现在只想跟着时斯年一起,看着这两个人会发生什么。 走过一条昏暗的通道,三人来到一个明亮的大厅,如果不是没有看到其他门,这里真的很像一个小饭店了,走进平时常待的包厢,就静静等待着晚饭送过来。 看着例外的一碗裙带菜豆腐汤,时斯年指着这碗汤,问着师朗月,“你喝这?还是你想让我喝?”他可不吃豆腐,裙带菜也不怎么喜欢,师朗月平时又不喝汤,这意味可以说已经明了了。 “你喝汤,我吃里面的菜。”师朗月面色如常的说着,其实他也不记得啥时候点了这个,好像是来之前让秘书给他提前订上的,这该不会是他的套餐里的吧? “我不喝,你又不是不知道。”时斯年直接拒绝了,他才不喝,他喝酒也不喝这玩意儿,就不喜欢,真不知道师朗月点这干什么? “那个,你们不喝,我能喝吗?”安静的应华黎出声询问道,他挺喜欢喝汤的,既然他们都不喝,他就喝了呗。 “那你喝吧,我俩都不喝汤的。”时斯年把碗推过去,瞟了一眼师朗月,自己点的,自己不喝,真行啊。吐槽了一下,便低下头吃自己的晚饭。 师朗月看着自己的饭,芹菜炒肉,西红柿茄子,茄子上面还洒着香菜,他就不吃芹菜,茄子虽然不喜欢,但还能吃下去,可偏偏有香菜,这不纯纯让他吃了再吐吗? 这真的是自己秘书点的?怕不是时斯年恶搞自己点的,师朗月拿着筷子无从下手,把芹菜里面的肉都吃了,扒拉了点米饭。剩下的总不能只吃米饭吧,他硬塞不进去的,至少也要撒点烧烤料才行。 注意到师朗月咬着筷子的看着自己的饭发呆,时斯年好奇的凑过去看了一眼,看到他的菜品,嘴角有些抽搐,好奇问道:“师朗月,这是你自己点的?芹菜炒肉,你不吃芹菜,西红柿茄子,上面还有香菜,你吃香菜就吐,你这不是要折磨你自己!” “我让我秘书给我点的。”师朗月解释了一下,他闲的没事折磨自己干啥。 “哈哈哈!你秘书?这怕不是卧底!重新点一份吧。”时斯年简直不敢相信这会是一个秘书点的,连自己的上司不吃什么都不知道,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帮师朗月重新点了一份新的。 应华黎光是听着就感觉这个秘书不靠谱,他记得秘书可以算得上要照顾上司的一些日常事情,连这个不清楚,他有理由怀疑这个秘书是怎么上来的。 “秘书是你爸妈刚给我的,应该是不熟悉。” “哈哈哈!师朗月你自己说的,你自己信吗?之前跟着我的那个小秘书,刚来一个小时就记全了我的日常习惯,你这,至少快半天了都,竟然还没记住,辞了吧。” 师朗月新的晚饭给端了上来,时斯年点的一个现烤烤鸭,厨房每天都会烤着,因为时斯年喜欢吃现烤的烤鸭,但不喜欢鸡。至于不喜欢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小时候养过鸡,结果冬天就被抓出来杀了,自此就讨厌鸡了。 除了烤鸭,还有小包子,和一份炒饼,虽然他确实都吃,但这不是午饭会吃的吗?大晚上吃这么多,不怕撑,不怕油腻吗? “两条腿我就拿走了。”一上来,时斯年就把鸭腿都拽下来放自己米饭上了,“应华黎你也可以吃烤鸭的,他不可能吃完的,烤鸭和包子就是给我特意点的。” “就会薅我的,你怎么就这么会呢!”师朗月直接捏住时斯年的脸,轻轻晃着,有些咬牙切齿,又有些无奈的说着,真是逮着他薅啊! “诶,你干嘛!赶紧吃吧,要不然我到时候就把我剩下的都塞你嘴里去。”把师朗月的手拍下去,时斯年一口把鸭嘴咬住,虽然平时不怎么喜欢吃到,但有他喜欢的他就愿意吃,所以就导致自己胃口有时候很大,能吃很多,有时候又很小,喝掉水就饱了。 具体例子可以见前几天的菜谱,都是爸妈给他点的,什么杏鲍菇炒肉,清炒油麦菜,辣椒炒鸡蛋,他基本每样都只吃一口然后就不吃了。现在的可都是他爱吃的,一口可是不行的。 应华黎有些插入不进去那两个人的氛围,也是,既然能成为时斯年名义上的男朋友,肯定认识很久了,他这个准确认识才不过两天,能让时斯年注意到他就已经很棒了。 不过不得不说他和时斯年的口味也挺像的,不过也有可能是他不挑。后面这个可能性更大。 师朗月看着时斯年还在嚼着嘴里的鸭肉,又看了一眼他手上拿着的那个鸭腿,还有一大半的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咬上去不松嘴。 “诶!那边还有其他的肉!你干嘛抢我的!”师朗月慢慢吐出骨头,看着一点肉都没了,只剩下骨头的所谓的鸭腿,时斯年阴森森的看向师朗月,“师朗月!你别当了,我还不如重新找一个呢!” “别啊,我错了。”虽然嘴里嚼着肉,声音含糊不清,但架不住师朗月用他那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自己,时斯年扭头,不再搭理师朗月,但明显的是,他吃饭的速度快了不少。 在吵闹中,三人吃完了晚饭。 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时斯年起身说道:“时间不早了,我要上去睡觉了,你该回哪儿去,赶紧回哪儿去吧。” “不,我跟你一起睡,我总不能一点福利都没有吧。”师朗月看着跟着起身的应华黎,直接摆明了自己的目的,他都帮时斯年了,总不能一点奖励都没有吧。 “……随便你,愿意待就待吧。”时斯年忍不住想扶额,师朗月不会以为自己要上床吧?他就周末会和方怀远找猎物会上床,而且每次都是隔着三四周才会有下一个,怎么就会这么认为呢? 应华黎安静跟着时斯年上楼,五楼,一样的固定房间,房间已经被重新收拾干净了,时斯年直接走向浴室,留下两个人在房间里待着。 把门关上,师朗月才坐到床上,看着有些局促的应华黎,询问了一些问题,“固定床伴是你主动提的吧?斯年从来不会想过这个问题,他成年到现在,两年,都从来是在酒吧寻找自己看上的。” “……是我。”应华黎沉默了一会儿才回应。是要追究什么吗?他没有做错什么啊,只是提个建议,诱导着时斯年答应罢了。 “你暗恋了斯年三年,如果当初你没遇见他,你会因为贫穷的家庭选择辍学去打工,可你后来却选择了上大学,还选择了你根本不擅长,甚至没有了解过的专业,你的家庭也因为这个雪上加霜,一年后,父母相继死亡,你借着社会救济继续上着学。你其实一直在跟踪着斯年,直到昨天,你才敢踏进酒吧,主动和斯年搭讪,对吗?” “……是,您想说什么,直接说吧。”应华黎淡淡的说着,他的目的一直都是时斯年,为了这个目的,牺牲一下也是应该的。 “不,我不想说什么,只是你这为了恋爱这么做,好像挺偏执的。”师朗月并没有想说什么,时斯年既然答应了,说明他一定程度上还是喜欢这个应华黎,至于是脸还是身体还是技术就不知道了。 不过看样子并没有什么技术,斯年和他那个常客方怀远都是喜欢处的,所以这也就导致都要隔很久才能找到下一个。 “我感觉挺巧的,斯年精神暴躁,你偏执,是有病的会互相吸引吗?”师朗月不免都好奇了,一个暴躁的和一个偏执的凑一块,怕不是要出什么事吧?不过应该不会,自己虽然很想动手杀了那些和斯年做过的人,但为了不让斯年不高兴,他一直忍着,想必应华黎也是忍着的吧。 “你说谁有病?”时斯年刚简单冲了个澡出来,就听到师朗月说自己坏话,顿时就不高兴,直接大步过去把师朗月压在床上,拿着自己随手在一旁拿的一根棍子抵着他的脖子。 “你听我解释,我没说你有病,我说我自己有病来着!”师朗月急忙解释道,连连摆手,“我说因为我有病,才吸引到你和我做朋友啊。” “要是让我知道你在说谎,我感觉咱俩还是断了吧,以后我就不来这里了。”时斯年没听清大概,只是因为听到自己的名字和有病两个字眼,想着都知道自己不喜欢说谎,就相信了师朗月的话。 师朗月直接抱住时斯年,往床上滚了一圈,他说的也没毛病,如果自己没病,他怎么会吸引到时斯年这个精神暴躁的人呢。 “松开,都洗澡去!”时斯年推开师朗月,看着他们两个都去洗澡,才躺在床上,给自己盖上被子。 这个房间是特意有两个浴室的,一是时斯年讨厌等着,另一个就是时斯年有一点洁癖,不想让才认识的人用他用的浴室。所以师朗月去的是时斯年刚才去的,应华黎去的是另一个。 看着天花板,时斯年开始犯困了,吃饱了就犯困,又拽了拽被子,时斯年翻身半蒙住脑袋,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所以等两个人带着期待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时斯年已经睡着了,想凹造型也没人看,麻溜的换上睡衣,一个人找一边,钻被子里去睡觉了。 方怀远放下摄像机,终于拍到一张宋青旌笑的比较真的了,可真是不辜负他坚持要继续拍,成果不错。 把后续处理好,方怀远伸着懒腰走向浴室,明天就可以提前去了,周末就有时间了。 早上,时斯年慢慢睁开眼睛,一晚上都在做梦,梦见他被四只不一样的蛇缠住,根本折腾不开。 掀开被子,两边两个人都抱着他,腿都统一的缠着他一条腿,怕不是因为他们这么抱着他才做的这个梦吧。 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才五点多,睡得太早了,起的也就早了。 师朗月迷茫的睁开眼睛,看到时斯年已经醒了过来,脑海里想到一些东西,把应华黎的手拨棱走,翻身压上来,看着时斯年,轻声说着:“斯年,坐坐晨起运动吧。” “什么运动?”时斯年看着师朗月的动作,总感觉这个动作不太对,这意思怕不是和那方面有关吧,他可从来不重欲的。 “还能是哪个,当然是该做的啊。” “我不重欲!别想了!”时斯年直接拒绝了,把人推开就要起床,却被师朗月拉回来,看着师朗月,时斯年有些无语,他重欲的形象到底是怎么建立的? “斯年,你总得给我点呗,床伴有,我这个男朋友也得有吧。”师朗月直接把手伸进去,握住上下动着。 两个人的动静把应华黎吵醒了,看着那两个人的动作,应华黎感觉他床伴的任务来了,主动凑过去,问道:“斯年,你是想要口还是?” “……” 妈的,所以他认为的这个单纯的孩子都他妈认为他重欲,到底谁传他重欲的?他几乎都是一个月一次,也就是不同人而已! 没有回应,应华黎自觉接了下来,“是都要,对吗?” 刚想把时斯年的睡衣扯下来,就看到时斯年拽着自己的睡衣,挣扎着想要离开这里,嘴里还骂着:“对你妈!老子他妈不重欲!你俩干脆互相吧,别他妈拽着我!唔……” 师朗月直接再一次趁人不注意拽回来,吻住时斯年不停说话的嘴,应华黎直接和师朗月的心思对上了,把睡衣扒开,就学着他看来的含住。 “唔!”时斯年挣扎着,可两条腿被应华黎压着,手臂被师朗月抱着,他妈他就像一个蛆,呸,蛆至少还能动,他只能原地挣扎,像那个蛄蛹虫一样,被拿着只能原地蛄蛹! 时斯年最后直接放弃挣扎了,随他们吧,他累了,还有,别用牙啊,刮的疼! 感受到怀里人不再挣扎,师朗月才慢慢离开他的唇,唇被吻得都有些红肿了,师朗月低下头,在时斯年脖子上亲着。 “去你妈的,可真会啊!”时斯年眼尾泛红,眼神麻木的看着天花板,他是不是就不该答应这俩玩意儿,看着似乎都是对他好的,现在他不仅没体会到对他的好,只感觉亏了不少。 应华黎慢慢抬起头,嘴里含着时斯年射出来的精液,看着师朗月已经解开时斯年的上衣,在他身上亲着,他似乎懂了什么。 做之前需要扩张,扩张就需要润滑的,他不知道润滑的在哪里,那嘴里的精液是不是也可以,应华黎直接开始实践,就是他不知道具体怎么扩张,学着那晚时斯年的动作,缓慢给自己扩张着。 感觉差不多了,应华黎颤抖着身体,撑着自己慢慢坐上去。 时斯年感觉自己像意外跳出缸的鱼,无能为力的扑棱着尾巴,就比如现在他只能动动他的腿。 混乱的上午在师朗月和应华黎的互相换着进行中度过,时斯年带着一身的红印就躺在床上,旁边是餍足的两个人,枕着他的身体。 “叮咚” 把手机拿过来,是方怀远的消息。 方怀远:我已经提前过去了,周末我就能腾出时间了 呵呵,他感觉他周末能去就怪了,这两个感觉可能会天天抓着他做,他感觉自己可能会肾虚。 下午,师朗月开着他那墨绿色的宾利送两个人回学校,时斯年冷漠的看着这两个人,妈的,他以为他是狼,结果现在看来,他他妈就一只羊,这两只才他妈是狼。 “晚上我过来接你们。”师朗月说了一句就开着车离开了。 应华黎拉着时斯年去教室上课,他宛如突然开窍,听一遍就能举一反三,时斯年则一直趴在桌子上怀疑人生,他始终觉得哪里出了问题,他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斯年,你在惆怅什么?”应华黎轻拍着时斯年的身体,一下午都在趴桌子上,眼神也格外的幽怨,这是怎么了? “你还有脸说?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吗?你不是第一次进酒吧吗?你不是个处吗,搞得都比我还熟了,你怕不是在装。”时斯年感觉自己猜到了事实,他肯定早早就有了计划,就等着他上钩呢。 “我没装啊,我喜欢你三年,肯定知道了很多你的信息啊。”应华黎扯着谎话说,就时斯年天天逃课,能有多少信息,基本都是谣传,没一个真的,这还是自己跟踪得来的,但能让他知道吗?肯定不能啊。 “啊~这样啊。”时斯年信了,他不怎么了解校园的情况,肯定相信应华黎这个经常待学校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