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哀的救赎㈠
【欢迎宿主回来】 团子直接落在元安坼肩上,元安坼一脸愁眉苦脸的样子,他隐约感知到了这次的记忆,好像哪里不太对,为什么都是床上的记忆,还他妈都是他被压着的,上面还是那个熟悉的男人,疯了一样压着他,使劲的吻着他。 艹,光是看这画面,身体竟然诡异的敏感起来,元安坼急促的呼吸着,试图平复自己,可非但没有平复下来,反而更加激动了,艹,别想了,不能想啊! 把剩下的都接收完,元安坼靠在系统空间的墙壁上,坐在地上,红扑扑的脸,眼角泛着红,水润的眼睛,露出的身体布满了迷人的潮红。 【宿主,你还好吗?】这头发竟然又回到了天蓝色,这是干啥了,这么变换,身体不会有问题吗?团子数据条有无数疑问,但良好的系统教养让他没有问出来。 【很好,选任务吧。】元安坼喘着气回应着团子的问题,身体好他妈敏感,像被调教过一样,就那画面,也就只是亲吻,更加亲密的也就亲他的喉结,怎么就成这样了。 【正在为您挑选任务】 【任务原剧情】 【费以寒出生在一个联姻的家庭,不仅没有父母关心,差点就被饿死,还是家里的保姆注意到他,给他喂了一些米粥才活了下来。 伴随着长大,父母的矛盾越来越多,为了发泄情绪,家里备受宠的费松清是不会被打骂的,小小年纪的费以寒就被迫承受着父母的打骂。 费松清也慢慢对着他发泄脾气,他在家里根本无处生存。 终于,有一天,费以寒逃了出来,被一对夫妇捡了回去,但不久,这对夫妇就死于车祸,钱财留给了这个新来的小朋友身上。 从新父母的身上,费以寒看到了费家的物品,是费家在威胁他。 但回去依旧是承受着那些打骂,费以寒不想回去,借用新父母留下来遗产找了一所学校。 但因为瘦弱的身体,懦弱的性格,费以寒意料之中被校园霸凌了。 一次,有一个温暖的大哥哥向费以寒表白,费以寒没有相信,但大哥哥却一直用行动证明着,费以寒心动了。 得到费以寒的身体,周从南就展露丑陋的面容,各种侮辱着费以寒,甚至玩笑着他,说让他给他兄弟服务。 费以寒不相信,但周从南嬉笑的脸,随意的态度都在说明着事实。 垂丧的在路上走着,意外撞上了当时新父母邻居家的哥哥,当时他们相处过一段时间,邻家哥哥如阳光一样照耀着他。 但费松清找了过来,在他父母的房子里强了费以寒,费以寒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拿起一根棍子给了费松清一棍。 匆忙跑出去,意外撞上了邻家哥哥卫圩池,情绪倾泻而出,卫圩池让费以寒冷静一下,明天再来找他。 回到家,费松清的影子已经没了,费以寒自杀了。 卫圩池得到费以寒死亡的消息不敢相信,但被父母强行拉走了,被迫忘了费以寒,按着正常的流程结婚生子,老死。】 【任务:不做出改变】 【这次怎么是不做出改变,这里又没有其他因素影响?】元安坼好奇的问着,腿勉强恢复好了,扶着墙壁站起来,指着这个任务问着团子。 【经检测,这次任务会有这个伪造系统过来,但概率不一定,所以任务是不做出改变。这次就麻烦宿主了。】团子解释了一番。 【哦,了解。】 刘云辛忍着身上的剧痛,这次任务失败了,又需要进行惩罚任务,内心忐忑的等待着系统给他颁发新的惩罚任务,只希望活下来,活下来,他的妹妹还在等他,等他把药带回去,必须活下来。 【宿主又一次任务失败】 【惩罚任务:改变世界剧情】 真是看得起他了,任务一次比一次难,上一次四分五裂的感觉还隐隐存在,刘云辛艰难从地上站起来领取任务,好想,回去看妹妹一次。 【请宿主做好准备,正在传送任务世界】 市区的别墅隐约传出男女的吵闹声以及摔碎东西的声音,吵闹的知道半夜才慢慢停下来。 费以寒听到声音没了之后,才慢慢从冰凉的地板上爬起来,身上是花瓶的碎片,轻轻拍了拍,费以寒才光着脚悄悄的踩着地上的花瓶碎片来到费松清的房间。 推开门,带着脚上的鲜血走进去,关好房门,费以寒才慢慢把身上的衣物褪去,浑身赤裸的站在门口。因为紧张,两只脚丫互相踩着,试图缓解情绪。 费松清侧躺在床上,腰上盖着一张薄毯子,看到站在门口的费以寒,悠哉的从上到下扫视了一圈,瘦弱的身体上几乎没有没有一处好的,遍布青紫交加的伤痕,今天新添的伤口还在流着血。 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费松清坐起身,等待着费以寒走过来,淡漠的眼神看着费以寒的身体,嘴角勾起邪笑。 看到费松清的动作,费以寒身子一颤,哆哆嗦嗦的走到费松清旁边的位置,趴在床上等待着费松清接下来的动作。 “真乖啊~” 费松清轻柔的在费以寒头顶摸着,眼神一样的温柔,另一只手却从旁边的盒子里拿出了一些这个年纪根本不懂的物品,串珠,震动棒,假阳具。 零零散散的东西都被他倒在床上,费以寒哪怕已经见惯了,瞳孔还是不自觉的颤抖着,身子微微抖着,费松清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用了很大的力气,很疼。 眼睛里因为疼痛多了一层水雾,费以寒没有出声,只是默默等着费松清做完一切事情。 拿起一个震动棒,费松清扔给费以寒,淡淡的说着,仿佛事情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自己塞进去。” 费以寒低下头,沉默了一下,跪坐在床上,拿过费松清扔过来的震动棒,一手掰开自己的臀肉,一手把震动棒塞进自己体内。 拿着遥控器,费松清好整以暇的看着费以寒,一半都进去了,费松清按了一下按钮,震动的嗡嗡声开始响起,费以寒身子僵住,还是沉默着把剩下的都塞了进去。 从费松清房间出来已经凌晨了,费以寒扶着墙壁,腿酸软无力,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也是,已经习惯了。 回到自己的小房间,费以寒看着唯一的窗户,外面很安静,昏暗的,好像比这里好多了。 打开窗户,外面是轻松的空气,和这里压抑的相比,乞丐似乎是个很好的选择,费以寒整理了整理身上的衣服,这里窗户并没有封住,费以寒光着脚跳出窗户,踩在土地上,意外的很喜欢这个触感,他已经很久,不,他没有出来过就。 放肆的走在地上,费以寒在周围转着,这里别墅并不是全封着的,有不少缺口,费以寒穿过缺口,盲目的走在路上。 哪怕是夜晚,市区还是有着车辆在路上行驶着,费以寒小心翼翼的躲着,躲在阴暗处,探出自己的小脑袋看着外面的世界,这些对他来说都很神奇。 刘云辛走在路上,思考着任务,系统又一次失联了,改变剧情,一切似乎都是围绕着费以寒进行的,是不是只要让费以寒不朝着原剧情走下去就可以。 耳尖的他听到了一旁小巷里的呼吸声,现在是什么时候,费以寒有没有逃出来,他都不知道,他只有一个概括的剧情,时间什么也不知道。 费以寒小心翼翼的把眼睛露出来,没有听到脚步声,这个人为什么还不离开这里,他不想待在这里,他需要离开这里。 下意识转头看过去,和一双清澈单纯的眼睛对视上,刘云辛看着和妹妹差不多一样的眼睛,眼神瞬间柔软下来,打开手机手电筒,照在那个人身上。 用手挡住灯光,费以寒不禁后退着,刘云辛看着面前这个小孩子的装扮,很大的衣服挂在身上,裸露的肩膀上满是伤痕,过耳的头发挡住了他的脸,赤着脚踩在脏污的地上,上面还有血迹。这是费以寒! “小朋友,你……”刘云辛还没把人拐回家,费以寒就急忙跑走了,刘云辛急忙跟过去,但毕竟是一个小孩子,发挥体型的优势,费以寒很快就消失了,刘云辛看着面前都有遮挡物的道路,真是为他铺路。 不知道往哪里跑,费以寒只能看到有什么遮挡物就先借着藏起自己,跑得气喘吁吁的,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人的影子没了,费以寒松了一口气,抬头看附近,这里是哪里? 他跑得不快,但没有时间观念,跑得很久,自然跑得就远了,费以寒迷失了方向,站在路灯旁边,看着陌生的地方。 旁边路上,一辆辆车驶了过去,没有一个注意到路灯旁的费以寒。 似乎是自由了,不用再承受那些疼痛了。费以寒面上一片轻松,看着路边,慢慢坐在地上,脑袋靠着路灯,夜晚很冷,费以寒身子抖着,脸上却带着一抹开心的笑容。 一对夫妇开着车准备回家,女人坐在副驾驶上,侧着头看着外面,车窗上是一层水雾,今天格外的冷啊。 女人感慨着,突然看见什么,急忙让驾驶的丈夫停下车,她急忙打开车门,轻轻走向路边坐着的费以寒。 “小朋友,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女人温柔的问着,目光触及他身上的伤痕,以及破烂的松垮的衣服,直接愣住了。作为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里长大的孩子,女人想象不到究竟是怎样的畜生能对一个小孩子做出这种程度的伤害。 费以寒被冷风吹的,身体开始僵硬,慢慢把头转向女人,他现在站起来都费劲,肯定跑不了了,只能安静的用眼神看着她。 孩子的眼神澄澈,小脸被冻得发红发紫,女人心生怜惜,想把孩子带回家,他们养着这个孩子,温柔着问着费以寒:“小朋友,你要不要跟阿姨回家?阿姨养你。” “……” 没有回答,女人以为费以寒不会说话,继续补充着:“你不回答,阿姨就当你答应了。” 说着,就把费以寒温柔的抱起来,回到车上,丈夫正靠在车座上喝水,看到她怀里抱着的孩子,好奇的问了一句:“这孩子哪里来的?” “路边坐着的,身边也没一个人,我们一起养他吧。”女人把车门关好,把车里的外套给费以寒穿上,一边轻柔的给他暖着身子,一边解释着。 “都可以,我开车了。”男人默许了女人的意见,看这孩子的样子,确实很可怜,反正都要养家,顺手养着这个孩子也没什么问题。 身上暖暖的,费以寒很喜欢,但同样的,被冻得麻木的地方,因为温暖,开始疼了起来,费以寒小脸皱起,好疼。 女人察觉到费以寒的变化,把温热的手伸进去帮他轻柔的按着疼痛的地方,费以寒愣愣的看着女人的动作,他习惯了被粗暴的按在地上捶打,习惯了各种各样的辱骂,这还是第一次被这么温柔的对待着。 “怎么哭了?身上很疼吗?我们先去医院给他看看身体吧。”女人担忧的问着,眼里满是关切,手指轻柔的擦拭着费以寒脸上的泪水,费以寒呆呆的,默默流着眼泪。 在医院急诊检查了一番,营养不良,发育不良,伤口还好只是外面。拿了药,费以寒就和这对夫妇来到了邻省,来到他们生活的地方。 刘云辛只能依靠着短短的概括猜着费以寒的位置,他不能再失败了,妹妹还在等他啊。费以寒是在这个城市的,剧情里,费家处理他那两个新父母是不久之后,说明找了一段时间,那就是不在这个城市甚至省里面,这个城市偏外围,所以应该在邻省。 邻省,他要去哪里找。未来的学校是这个省里面的,费松清既然后面找上来,说明有费家的眼线那些,不可能在没有基础的邻省去,所以,那对夫妇家肯定离这里不远,只要让他们带着费以寒跑远,说不定,说不定就成了。 这对夫妇的家不大,但是一个两室一厅的,简单给费以寒收拾了一下不怎么住人的房间,女人就简单给他们三个做了晚饭。 费以寒被放在沙发上坐着,看着周围的环境,布置很温馨,费以寒感觉很轻松,男人坐在他旁边,照看着他,同时歇一会儿,毕竟开了挺久的车。 沙发是皮质的,费家的是布艺的,费以寒有些新奇的摸索着沙发,许是夫妇的态度,费以寒开始有些小心翼翼,没有被指责,动作开始放肆,摸着不同质感的沙发,之前的那个他摸过,很软,这个偏硬一点,但一样很舒服。 男人不善言辞,只是默默看着费以寒好奇的探索着,这孩子经历了什么吧,就一个沙发,就能让他这么好奇。 费以寒看着周围的东西,费家几乎只有花瓶,只有易碎的东西,这些他都没见过,站起身想要凑近看看沙发不远处的一个挂衣服的,刚站起来,男人直接急切的制止他的行为,身体下意识颤抖着,费以寒小心翼翼的看向男人。 似乎知道自己太过着急了,尽量放柔语气,指着他受伤的脚,解释着:“你的脚受伤了,医生不建议一直下床走路。” 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费以寒在男人的拉扯下坐回沙发上,受伤了就不能走吗?可以前他腿骨折,也就医生帮忙固定了一下,他依旧日常在费家承受着那些,也没有人说他应该休息。 现在,他是不是就不用像以前一样身体不停的流血还得帮着干活,似乎很不错。 “你有名字吗?”男人问了一句,如果有,不喜欢的话,可以改个名字,没有,这孩子就是他们夫妻的孩子了。 费以寒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有,虽然很好听,但他不喜欢,每次,费松清都会调侃他的名字,说他的存在彻底让这俩联姻的人扯破了脸面,名字还是长辈取的,一个让人寒心的玩意儿。 “是不喜欢那个名字吗?那你要不要跟我或者那个抱你的阿姨姓,我姓齐,她姓叶,你看看选一个。”齐梁怕费以寒不懂,用手指着自己说自己的姓,又指着在厨房忙碌的叶白衣说着她的姓。 看了一眼男人,又看了看之前抱着自己的女人,跟谁姓?费以寒纠结着,好像都是跟男的姓,嘴里轻轻吐出一个字,沙哑且模糊的字眼,“你。” 齐梁勉强听清了费以寒说的,把自己以前给自己未来孩子的名字一一说了出来,一边看着费以寒的名字,只要他点头,就定下哪个名字。 “齐湛?” 这个好像挺好听的,费以寒点了点头,名字确定下来了,齐湛以后就是齐梁和叶白衣的孩子了。 齐梁把手放费以寒头上轻柔的揉着,这以后就是他的孩子了,希望他能忘记以前不好的经历,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可正是在外面疯玩的年纪。 “吃饭了,简单煮了点挂面和小馄饨。”叶白衣把小馄饨端到费以寒面前,就不在餐桌上吃了,简单在茶几上吃了,就该睡觉了,再不睡,天就亮了。 “吃完,我带着你清洗一下身体,顺便帮你上药。”叶白衣轻柔的把碗端给费以寒,把后面的事情也说了一下,以防万一到时候抗拒,先打一个预防针。 “用我帮忙吗?”齐梁顺口问了一句。 “不用,我一个人就行,你赶紧吃完去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