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山药排骨汤 h(喷奶,肏双穴,山药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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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夜,昏黄的床头灯。郁南眼睛眯着脸贴在男人出了层薄汗的奶子上,嘴一动一动的吮吸着被咬在齿间的乳头。 纪春霖胸口发胀,胸肉变得如哺乳期女性那样沉重硕大,乳晕摊开来,本是红豆大小的奶蒂也变成了花生仁。 郁南爱咬, 叼起来扯的长长的。那地方又极为脆弱,怪异中混杂着疼痛,难受的纪春霖唉声叹气。 美丽的男人抬眼看他,深灰色的眼珠子里全是依恋。看他不舒服就把捏着另外那颗乳头的手伸到他内裤里去摸他的逼。 “唉。” 纪春霖抖了一下,想夹紧腿,可是对方一条腿横在他双腿间,让那手顺利的覆在了湿热的阴唇上。两只手指陷在逼缝中,贴着坚硬的阴蒂揉搓起来。 “哦……” 屋里没开空调,没两下腿根儿里就热出了汗,越摸越滑。 艳红的逼肉被骨节分明的冰凉手指揉成各种形状,牡蛎裙摆似的肥厚阴唇被夹在指缝中拉扯,藏在里面的骚阴蒂也没躲过,男人用大拇指按在上面想把它揪起来。 健壮的长腿抖动起来,纪春霖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跨,将自己的敏感点拱手相让。 他边被吸着奶边玩着逼,上半身是圣洁的母亲,下半身是浪荡的婊子,这种冲突让他面红耳赤,头脑发懵。 “嘶……轻点弄。” 男人发出性感的低吟,蜜色的皮肤上汗津津的,浓重的雄性荷尔蒙在空气中漂浮。 郁南喝奶喝到肚子鼓鼓的,直打嗝。两颗大奶子中的奶水几乎都被他吸光了,本是喷涌而出的奶汁变成断断续续的小溪流。大乳头红润湿亮,闪着莹莹的光。他边伸着舌头舔边将两人的内裤扒掉,一挺胯,大鸡巴就插进了湿软的浪逼中。 “哦哦!” 纪春霖皱着脸被撞的往上一耸一耸的。阴道亲亲热热的缠上来吮吸着里面的肉肠,又被恩将仇报的肉肠狠狠撑开,肏得汁水四溅。纪春霖张着嘴喘粗气,浑身酥酥麻麻—— 一看这狗东西就是吃饱了,又有劲儿折腾他了。 郁南的皮肤冰冰凉凉,在夏日中也极少出汗,此刻贴在了男人火热汗湿的肌肉上,像被点着了。他伸出舌头去舔,咸咸的还带着奶香。手指掐上葡萄粒儿似的乳头,使劲一捏,男人就闷哼着乳孔大开,射出几道天女散花似的乳汁。 真不可思议。 仙男很激动,用牙在乳头和胸肉上乱咬,性感的蜜奶上瞬间多出几个赤红的牙印儿,同时下身动地飞快,卯足了劲儿的去肏这个比荡妇还要勾人的男人。 “啊啊!对、就是那里,额哦……” 纪春霖被操爽了,女穴跟失禁的一样往外喷着骚水儿,弄得床单湿淋淋的。龟头撞在了他敏感的宫口上,已经被肏开一次的小嘴儿并没有坚守阵地,被顶了两下就颤颤巍巍的裂开了缝。他绷着两条粗壮的长腿缠在对方的腰上,使劲儿一勾——郁南往前一窜,大龟头直直肏到了子宫里。 两人同时低叫,一起达到了顶峰。 “唔——!哈……” 郁南死死咬着乳头,像是要把那肉粒咬掉一样,鸡巴疯狂射精,纪春霖哎哟哎哟的被灌满了肚子。坚实的小腹抽搐着,阴唇外翻开来,逼里喷出了大量淫水,连鸡巴都堵不住,顺着阴道的缝隙往外涌。那颗空着的奶头也随着高潮自动分泌出了奶汁,乳白的液体滴在小麦色的皮肤上,看着淫荡下贱。 等郁南都射完了,他还在沉浸在快感中,壮硕健美的肉体时不时抖一下,逼里像被操坏了停不下的流着淫水,两人下体湿哒哒的,郁南的鸡巴都快被泡胀了。 这一炮打的纪春霖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浑身黏乎乎的没力气去洗澡。 他不说话,郁南也不动,鸡巴就插在他穴里,眯着眼睛享受甬道的夹弄。 纪春霖想让他拔出去,但他太累了,眼一闭就睡着了。 再醒来时天已经蒙蒙亮。两人还维持着那个姿势。 纪春霖浑身腰酸腿疼,逼里的阴茎是勃起的。狗东西叼着他的奶头睡得香甜。他试着抬了抬腿,可刚一动,阴道随着夹紧,里面的大肉棒猛地一抽,浓精激射在甬到尽头。 “啊,操……” 纪春霖皱着眉挺过被内射的酸爽。小心翼翼的把乳头从对方嘴里救出来,他毫不留情的一把将人掀到一边,然后捂着逼口呲牙咧嘴的爬起来往厕所走。 壮硕的猛男坐在马桶上,缩着屁股让阴道里的精液流出来,粘在阴唇上的已经干了,浆糊似的,屁眼儿也有点儿肿,他敢肯定昨晚在他睡着后狗把手指伸进去了。 不过他没纠结这些,有一件让他更为在意的事。他划开手机输入‘男人产奶’,密密麻麻的搜索结果出现。 “……” 十分钟之后,他木着脸关了手机。 大概的缘由跟他想的差不多,男人也有乳腺,抛去病理原因,在心理压力大的时候会有极小的概率可以产奶。 听起来非常离谱,但是有实例,新闻就报道过一个单亲父亲产乳喂养小女儿的奇闻。 他无意的对天仙饿肚子这件事感到了焦虑,于是身体自动产了奶…… 淦! 男妈妈石锤了。 自己竟把郁南当儿子了…… 他揪着头发痛苦万分。 洗过澡后,他回到卧室发现对方还在睡,脸上的肿包还在,但是似乎比昨天好了一些。 他打算出门买点菜,回来熬个汤泡饭,弄得软一点儿好让他吃下去。 换衣服时发现奶头太胀了,激凸十分明显,无奈他又在上面套了件短袖衬衫。 菜场老板说今天的山药很新鲜,建议他炖个山药排骨汤。纪春霖觉得不错,于是他又去买了两斤排骨。 到家后小仙男已经醒了,洗刚洗完澡,发丝还沾着水,衬的皮肤雪白,嘴唇艳红。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叫他:“小纪哥哥。” 纪春霖光看上一眼,一早上的燥热就神奇的消失了。 “牙还疼吗?我买了排骨和山药,做个汤你吃点,好不?” 郁南点点头,凑过来亲他:“哥哥对我真好,我帮哥哥一起做。” “好。” 纪春霖笑笑,在他肿起的脸上轻轻亲了一口。 说是帮他其实大部分活都是郁南干的,这人太会做饭了,每一个步骤都像是在严格按照菜谱上来的,纪春霖光是想想都觉得头大的工作被对方有条不紊进行着。 山药买多了剩了半截儿,郁南给削好皮放到了一边。 排骨炖上了,郁南说还缺几味炖汤的药材,纪春霖道自己下去买,却被拒绝了。天仙抱着他,温温柔柔:“哥哥在家等我。” 纪春霖老脸一红。 他老老实实在趴沙发上玩手机,玩着玩着,手机掉在地毯上,人也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他觉得屁缝里有点痒。 他闭着眼趴在抱枕上,回手挠了挠。 挠到了一只手。 手指还插在他屁眼里。 “……” 又来? “哥哥睡得好香,我都没舍得叫醒你。” 小仙男害羞的声音传来。 ……没舍得叫醒我,所以直接开做? 宝儿可真棒! “……拿出去。” 疲惫沙哑。 “不要。” 掷地有声。 “……” “昨天哥哥早早就睡过去了,都被没让我尽兴。哼,坏哥哥!” 小仙男缓过来了就又开始折腾人,完全看不出昨天因为牙疼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凄惨模样。 纪春霖恨得牙痒痒。 阴户被肏得高高肿起,不能再使用,这狗东西就打起了他后面的主意。 “嗯……” 他脸埋在手臂里,小腹下被垫了个抱枕。挺翘的肉屁股微微翘起,屁股蛋儿光滑细腻,在阳光下发出润泽的光,像两个刷了蜂蜜的黄金烤馒头。 逐渐习惯肛交的屁眼在手指的扩张下慢慢软化,小嘴似的一鼓一鼓的吮吸着,吐出点儿晶莹的水。 郁南抽出手指,掰开股肉,低头舔了上去。 “哎呀!” 纪春霖往前一挺,发出难耐的哼声。 无论多少次他还是觉得被舔后门儿很羞耻。尤其对方还长得那么好看,他觉得自己的屁股配不上天仙的嘴…… 舌头灵活有力,在柔软的肛周舔了一圈后,舌尖对着那张开的小眼儿往里钻,被夹住后又像条鱼似的胡乱搅动。没两下就让骚肠子发了大水。 纪春霖‘哦哦’的哈着气,又痒又爽又麻。他受不了的背过手自己掰开肥厚的臀肉,将里边那个发了春的浪洞紧紧贴在男人嘴上。 “啊……好爽,嘶……” 郁南轻笑出声,抱紧大屁股一张嘴咬在了软糯的肉花上,同时手指摸到阴蒂用力一拧—— 男人‘啊’的一声抽搐起来,大股骚水从逼里喷薄而出。 舔干净双穴上的腥甜,郁南起身将茶几上的东西拿过来。 冰凉滑腻的硬物顶在了火热松软的屁眼上,纪春霖一激灵,想扭头却被对方压住了后背。那东西在肛口摩擦两下,然后毫无阻碍的插入了他的直肠中。 有点儿凉,不太粗,很硬。 “啥玩意?” 纪春霖猜不到。 “是山药。” 郁南咬了口他饱满的屁股蛋儿,手握着山药根部在骚洞里抽插晃动。 “?” 纪春霖心里一咯噔,要是他没记错的话,山药的汁液…… 像是印证他的想法一般,火热的肠道中突然泛起一种让他抓心挠肝的骚痒。 他嗷一嗓子叫了出来,四肢并用地往前爬,但是仙男却像吃了大力金刚丸一样,竟然轻松的将他压制住了。二十厘米长的棍状物轻而易举的顶在了深处结肠口上,郁南拧着根部快速旋转,将上面的粘液如数抹在了男人敏感的肠道中。 纪春霖满头大汗,浑身发抖,屁眼痒得像是爬满了蚂蚁。 “郁南!你他妈你这狗东西,你你你、你又不疼了是不是?” “牙还是疼的。” 天仙羞涩顶嘴,气得纪春霖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儿背过去。 “嗷嗷!拿出去!痒死了啊啊啊!” 这骚痒太过磨人,又在最娇嫩的地方,挠也挠不到。他竟反而希望对方快点用那根该死的山药狠狠捅他的屁眼,以此止痒。 郁南看着一身完美肌肉的男人愤怒的翻滚着,嘴里还叫着他的名字。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自己喝了对方的奶,他们现在有着天底下最亲密的关系,谁也无法将他们拆散。 清冷禁欲的面容泛起潮红,仙男呼吸急促,阴茎充血挺立,兴奋的快要爆炸。 他再也受不了的将山药抽出扔到一边,然后挺着鸡巴对着那张不停翕张的红润小洞一口气插了进去—— 纪春霖大吼一声,肌肉紧绷,额头上青筋鼓都起来了。 “你、呃啊!他妈傻逼啊!” 郁南不知道为对方为什么要这样骂自己,但他并不在意,手掐着那绷起的腰肢疯狂挺胯抽插。 纪春霖的怒骂被撞成了春水一样的甜蜜呻吟。 小洞又紧又热,里面全是山药粘稠的汁液,大肉肠一进去直打滑,他肏得很深,龟头顶在结肠口上,那处像是有吸力一般勾引着他往里钻。 大鸡巴拳拳到肉,日得纪春霖神魂颠倒,语无伦次。 “啊啊,痒死了!操,使劲儿啊你!屁眼要被肏要烂了……嗯啊……” 突然仙男眉头一皱,停了下来。 白皙姣好的面容上满满的古怪。 他低下头,被骚屁眼裹着的大白肠正火烧火燎的发着痒。 他突然明白对方刚刚为什么说自己傻逼了。 “唔……” 纪春霖一听他这声,顿时气得笑了出来。 “痒就拔出去啊!” “……不要!” 高冷的表情破碎,天仙龇牙咧嘴,倔脾气也上来了,比刚才更加用力的去肏干。 纪春霖嗷嗷叫,肠子差点被他捅烂。两个人痒得扎心挠肝,又是那最私密的地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靠着肉与肉的摩擦尝试解痒。 郁南越日越难受,鸡巴又痒的要死,牙又开始疼,眼睛一红就掉起眼泪来。 ”哥哥,哥哥,抱抱我。” “……啧。” 纪春霖艰难的翻了个身,肠子里的山药泥被打成了泡沫,混着肠液簌簌的顺着两人连接的地方往下滴。 他使劲浑身解数去夹、去挤压屁眼儿里棒槌似的阴茎,肠道酥酥软软,又爽又难受。终于在他不懈的努力下,郁南射了出来,他也顾不上自己还没到,直接抽出来扯着对方去浴室冲水。 天仙哆哆嗦嗦的坐在瓷砖上,眼泪止不住的流。大白肠变成了红红粉粉的大红肠,虚弱地垂在胯间,看着好不可怜。 纪春霖满头大汗,瞅他那样也真是又气又心疼,没忍住捏了把他还肿着的脸蛋儿,笑骂:“真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