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师尊sao起来比ji子还yin荡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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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了怪了…”明瑞低低念了几句,然后才大声询问起云闲晚,“师兄,上章阁内是否有一石床。” “的确,正是师尊躺着的床,这是玉虫床吧,师尊究竟出什么事了?”云闲晚紧紧抱住在他身上乱动的白皓月,一边对玉简说道:“…明瑞师弟,别藏着掖着了,我现在快被冻死了。” 愈发扩散的寒气笼罩了整个屋子,墙边都结出了一层冰,空气中隐隐可见水分结冰后的样子,随即落到地上。 明瑞闻言,听得出现在的时间紧迫,通知宗主再赶过去已经来不及了,便要开口对他说缓解寒蛊之法,可不曾想到突然传声玉简没了声音,他错愕地对着玉简大喊,“师兄?你人呢??” 这哪里是云闲晚不想出声,分明是嘴巴被堵住了! 白皓月舌头顶开他的齿缝,丝毫没有温度的舌头像是连口水都要冻住一样伸进他湿漉漉的口腔,云闲晚以为自己吃了一块冰,只能小口小口地舔,引起白皓月错乱的呼吸声。 “呼唔……”白皓月迷恋般搜刮着云闲晚口腔内的每一滴津液,仿佛吃到的是美味至极的佳肴。接吻,这种亲密的行为,如暖阳般融化了他的苦痛。 云闲晚惊奇地注意到白皓月脸上的冰霜似乎褪去了一点,他思索片刻,自己身上并没有携带任何天材地宝,绝不可能是因此导致的寒蛊状况好转,那莫非是…… 他冷静地配合着白皓月的动作,可传声玉简可没办法传送文字,不知道明瑞师弟那边会怎么想,总是要给他一个交代的,一言不发不知他会想到哪里去…… 云闲晚眼睛一转,于是乎撩起身上人的衣摆,解开腰封之后,长衫便松垮下来,能令他的手直接触碰到对方的身体,丝毫没有人体该有的温度,但光滑细腻如冷玉,确实让人欲罢不能…… 咳,用欲罢不能来形容好像有点奇怪。 云闲晚控制力道,娴熟地抚摸着他的腰侧,敏感而脆弱的肌肉在他手掌的温度下开始逐渐发颤。紧致的腹部肌肉相当平坦,形状分明却不显得雄壮,反而衬出几分单薄,肌肉与肌肉时间凹陷的地方,云闲晚用自己的手指一寸寸摩挲,令白皓月身体抖得更加厉害,好似下一秒就忍受不住了似的。 果然没几秒中,白皓月就松开了嘴,急剧地喘息着,头软软地靠在云闲晚胸口,每一次吸气胸膛都会鼓胀起来蹭到云闲晚。 “哈、啊……别…唔别在……嗯啊……好暖、……暖和……” 云闲晚终于找到了点时间与明瑞继续通话,“明瑞师弟,我好像知道该怎么缓解师尊身上的症状了,多谢。等师尊恢复之后,我会自行去通知宗主的,就不劳师弟费心了,快睡吧。” 明瑞在玉简那头狠狠皱起了眉头,他虽说会医术,但说实话性子并不亲人,甚至有些怪异暴躁,峰内也就只有云闲晚与他亲近些,因此明明此刻算得上是危机关头…一听云闲晚说无事,居然就真的如他所说不再通知宗主,只不过心头留了几丝困惑:师兄是怎知解蛊之法的? “暖和暖和。”云闲晚随声应付了一句,小声嘀咕道,“你暖和了,我可快被冻死了。” 白皓月的脸颊在云闲晚胸口蹭了蹭,顺着他的身体一路向下,停在了令他最着迷的地方,散发着男性气息的部位蕴着热气,鼻尖划过这里,仔细嗅了嗅便令他露出痴态,急不可耐地把头埋进去,伸出舌头舔舐。 被两腿之间一阵凉意下了一跳,云闲晚未曾想到师尊竟然会作出这样的事,不觉得奇怪,只惊讶于为何白皓月与他父亲一样爱舔他胯下的东西,又不是什么美食…… 虽说他的舌头略冰…但依然刺激到了云闲晚,粗长的肉棒在裤子内逐渐苏醒,把宽松的长裤顶出了一个偌大的帐篷,粗看像是披着布的大蘑菇,与白皓月的头放在一起,竟与他的脸差不多长。这么做,云闲晚感觉白皓月身上的温度似乎升高了些,便仍由着他了。 没过多久,“师尊究竟是想做什么?”看白皓月这样无章法的舔弄,他最终还是受不了了。鸡巴挺着却没办法疏解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想吃……”白皓月微微伸着舌头,一副泫然欲哭的模样。 平时高冷的师尊现在怎么变得跟个小孩似的…云闲晚只好把裤腰松了,将裤子往下褪了一点,还冒着热气的肉棒啪地一声直直打在了白皓月的脸上。但白皓月不仅没有被此羞辱到,反而因为能还无阻隔地碰到他的肉棒而欣喜难耐。 他侧着头靠近肉棒,先是拿鼻子上下嗅了嗅,露出了满足的表情。再伸长了舌头,用自己整个舌苔都贴在肉柱上,用着舔冰棍的动作舔着这根腥臭的鸡巴,好吃得嘴里都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云闲晚被舔了两下就受不住了,自从上了神诀峰他可就再没开过荤,这百年来都靠自己的手艺活,好在他本身也不是那种特别热衷于此事的人,每日撸上个一发消消火也不碍事。可手艺活哪里比得上被人用嘴巴套啊,云闲晚把下意识地就把手放白皓月脑袋上。 白皓月一张嘴,刚好只够含住肉棒一个头的,剩下的全露在空中,凉飕飕的,这谁能忍得住? 云闲晚心想着摸摸师尊的头应该不算什么事吧?从小就没人教他什么是尊师重道,到神诀峰之后才算学会了点纲常,不过那也是师兄让他做他便做的。他本身心思就挺野,规矩能遵守就遵守,若是没人管着看着就懒得去理会,学到的东西考核过后不怎么在意的话,没多久也就忘了。 平常表现得乖是乖,弟子们和长老们都觉得他人好说话又尊敬长辈,可没人在意他那副“乖”面具下真实的他。 谁又知道云闲晚在鞠躬送宗主走的时候他心里是怎么骂天衍宗这种落后习俗的,谁又知道本就不是他真心想来这天衍宗的。他不说就没人知道,就还是那个二师兄。 于是白皓月舔着舔着便发现放在他头上的手突然开始施力了。头发被拎起,连带着头皮都被扯痛了。猝不及防地被拉远,白皓月长着嘴巴还一副茫然的样子不知发生了什么,直到云闲晚把自己肉棒对准了他嘴巴狠狠操进去。 “唔…!!”一下子整个嘴巴被堵住,龟头直接捅进了喉咙,产生了难以忍受的窒息感,鼻子似乎都不能好好呼吸了一样,“咕…唔,呕……” 云闲晚自认为自己手劲不是很大,也不曾想到白皓月这还是第一次喉咙里进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哪里受得了。 反射性呕吐的食管一圈圈包裹缠绕上肉棒,云闲晚觉得舒服多了,但已经这么深了,仍然还有三分之一的肉棒露在外面。 云闲晚见白皓月难受了就没继续强迫他,不强人所难这点他还是理解的,于是拎着他的头发上下摆弄着他的头,肉棒在口腔里面进进出出,压着舌头一次又一次破开喉咙,白皓月口水直流,随云闲晚撤出的时候顺着嘴角滴落下来。 白皓月又想起了有几日,一边喊着弟子的名字,一边忘我自渎时候的狼狈模样,那些被他强行遗忘的记忆在这一刻彻底复苏。他想着云闲晚用带着笑意的声音喊他师尊、想着他紧紧箍着他的腰,狠狠操着他,幻想着这样能给他带来多少快感,然后在高潮的时候喊出云闲晚的名字。 插了那么一二十来下,见白皓月两眼上翻,一副马上就要昏过去的模样,云闲晚终于大发善心松开了他。 “咳咳…咳、咳嗯……”白皓月咳嗽着,勉强撑起发软的身体,跨间硬起的性器对着云闲晚的裤腿蹭啊蹭的,居然让人一时有些分不清究竟是故意勾引还是真的情欲难忍。 云闲晚见他眼中泛着潋滟的光,一时有些失神,便开口说道:“师尊…与平日相比,可真不太一样。” 白皓月大约是听到了他的话,动作更加剧烈起来,被过分使用的嗓子十分沙哑,与他原本清冽的声音截然相反,“晚晚…我的好晚晚,给我吧…师父快、唔…受不住了……” 这确实是受不住了,当然不是因为冷的,而是骚得受不住。云闲晚细细看去,此刻的白皓月身上一丝寒气都没有,额头、鼻尖、露出的锁骨上反而亮晶晶得布满了汗。 云闲晚了然,他拉着白皓月将他压在玉虫床上,彻底脱掉了他本就摇摇欲坠的衣服,清瘦的身体被他压在身下,白皓月双腿双脚并用攀上云闲晚的身体,把他当成了个人体抱枕似的,不仅不肯撒手,还把头钻进他的肩窝闻闻蹭蹭,一副上了瘾的样子,腰部难耐地乱动着,不断将自己往云闲晚那里送。 云闲晚此刻的手正摸上白皓月的臀部,掰开臀瓣,手指跃跃欲试地准备伸进紧致的小穴,还什么都没碰到呢,就发现他浑身一抖,发软地瘫倒在了石床上。 云闲晚用揶揄的语气说道:“师尊怎么这样就射了……真是淫荡到极致,怕是青楼的妓子…泄得都没这么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