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关于自己坑自己这件事
克瑞普斯一进到房间里就闻到了一股熟悉香味。 克瑞普斯的面颊瞬间又黑又红。 这屋子里面点了最高级的熏香,也是用来催情的,但和那种低俗的催情药不一样,这熏香是湿香,慢慢悠悠的在空气中挥发,随着吸入的量越多,他的身体会越来越敏感。 这是专门给被承受者使用的湿香。 在这湿香的影响下,不出三分钟的时间他就会四肢无力,然后就会非常主动的应和攻入方的各种需求。 更别提他现在肚子里还灌满了催情酒。 说来这湿香,还是他当时为了让妓馆赚钱,专门让属下每间房点一盏来着。 没想到自己布下的玩意儿,现在竟然要用在自己身上! 遭大孽。 这幻境真可恶,竟然连这种小细节都有! 克瑞普斯心中恶狠狠的想,等他回去之后,定然要将这湿香从妓馆中都撤了。 但此时三分钟已到,克瑞普斯的脑子已经来不及想要怎么样把妓馆砸个稀巴烂了。 他轻哼一声,面色红润急促,突然夹紧了大腿,抿着下唇,揪住了身旁林恩的衣衫。 林恩温柔地托着他,将他放在了床榻上。 床榻丝绸绵软,他收着一双黑色翅羽,整个人陷进去,发丝如雾一样散在四周。 似乎是万分难受,他拉着林恩的袖子,睁着一双碧水般清透的眼睛,幽幽地看着林恩,眼角红润,整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林恩觉得,不需要347杯酒,只光看着克瑞普斯这样,自己就像是喝了687杯一样。 “林恩……”克瑞普斯忍不住了,他自己知道那湿香的厉害,他已经完全不准备和该死的欲望抗衡了。 “林恩……”克瑞普斯白皙的手指,微微揪住床单。他在催促他快一些。 林恩在心里骂了一句还有愣然的自己,然后迅速将四周的屏蔽防护又狠狠加强了一层,揭开了围在自己下半身的遮羞布。 也彻底将克瑞普斯剥了个一干二净。 林恩直接埋在了克瑞普斯的身上,将他紧紧的抱住。 林恩深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感叹道:“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香喷喷的。” 克瑞普斯迷雾一样的眼睛还在努力瞪着他:“怎么,你还准备费劲做前戏吗?”倒不是别的,主要是克瑞普斯感觉自己快要憋坏了…… 既然爱人都这样说了,林恩也不客气。 他也难受得要命。 林恩当即吻住克瑞普斯的唇珠,克瑞普斯迅速扬起头来,抱住他的脖颈。 两人如此契合的吻着对方。 激烈,渴望,所有的爱不需要任何言语,只在这呼吸之间流转。 克瑞普斯有些迟钝的脑袋,有些迟钝的想着——这好像还是他与林恩分别以来,第一次做爱。 这感觉其实好极了。 如此熟悉的味道,如此熟悉的人,他窝在林恩的脖颈处,突然之间感到异常的安心。 之前所有的生气、焦虑、担心、羞涩,一下子好像全部都消散殆尽。 林恩将他抱得很紧,身下那物低着他的大腿,有些急促地磨蹭着,却又怕伤到他,不敢做下一步的动作。 林恩吻得很激烈,可以说粗鲁。 林恩没有说话,但克瑞普斯仿佛听到他不停的说——我想你、我想你、我很想你…… 哦,原来是心脏说的话。 奇怪,心脏怎么会说话呢? 克瑞普斯迷糊糊地看着眼前这个人。 又开始想,不对啊,自己认出这个家伙完全不奇怪,毕竟只有林恩这么臭不要脸的。 但林恩又是怎么认得自己的呢? 他明明改变了容颜,改变了魔法阈值,改变了他能改变的一切。 就算是黑暗神教的也只认为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平平无奇的堕天使而已。 林恩又是怎么认出他的呢? 克瑞普斯想啊想,但想不出头绪,他只感觉自己身后那处越来越痒,好像还有一些湿乎乎的东西从里面流淌出来。 然后被克瑞普斯强行夹住了。 克瑞普斯红着脸,红着眼,却板着一张脸,自以为十分“冷酷”地抬手捉住了一直抱着在他嘴巴埋头乱啃的林恩的脑袋。 林恩茫然抬起头,嘴角牵出一根长长的白丝,还黏在两人的嘴唇之间。 林恩的手指还在克瑞普斯的双臂旁边的褶皱处打转,试图帮他做开括的准备。 克瑞普斯夹住他的腰肢,故作“豪爽”的冷哼一声:“别弄了,直接进来。” 林恩眉间一挑,倒也没客气,扶住大腿,轻车熟路就挺胯而入。 十年没有承受过的地方,突然被撬开到如此深的程度。 克瑞普斯冷吸一口气,感觉身后那处好像裂开了,流出了一些热腾腾的东西,空气中迅速飘出了血腥味。 林恩显然也发现他受伤了,迅速向后退便想撤出来。 克瑞普斯迅速将他加紧,后穴完全不受控制的将那巨物吸得更深入了一些。 林恩爽得闷哼一声,随后笑着抚住他面颊,轻声问他:“领主大人,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克瑞普斯语塞,不得不侧头躲避林恩的表情——他才不会承认是因为自己被区区催情剂和湿香,搞得这么狼狈呢! “可是你受伤了。”林恩说。 “你别管它。”克瑞普斯扇子一样的眸子扇了扇,随后闭着眼睛说。 于是林恩开始浅抽浅送起来。 大抵是林恩有些太温和了,又或是那东西的效用太厉害了。 克瑞普斯总感觉有那么一点不仅没舒服到,还更受罪了。 克瑞普斯又挺起腰肢,一把抓住林恩的头发,冷冷道:“怎么,你来的时候没吃饭么,动得这么慢。” 林恩由于克瑞普斯后穴受伤了,原本一直努力克制自己,一心想要让克瑞普斯不难受来着。 但克瑞普斯突然这么说。 林恩的一直忍耐地眸子突然就红了。 “原来是嫌我不够猛啊。”林恩低笑着,揪了一下克瑞普斯的羽毛尖尖,又咬住他的耳垂,“那你可要准备好了,你家男人可是很厉害的。” 说罢,林恩彻底放飞自己,将他那大物一下子顶到最底处。 克瑞普斯闷哼一声,抱紧了他的肩膀。 林恩迅速抽到入口,趁穴口还未闭合,又迅速顶了进去。 啵唧一声,克瑞普斯明显听到被血液,又或者是什么别的羞耻的东西润湿了的穴口。发出这种声音来。 随后林恩就像一台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真的快要“直入心脏”。 柔软的床铺一震一震的,抖出些许白色的鹅绒羽毛漫天飞舞。 克瑞普斯抖着眸子,无法克制的呻吟出声,与林恩深吻。 林恩说要猛,那就是真的“猛”得彻头彻底。 他几乎将克瑞普斯完全折叠过来,将他的脚踝捉住,用舌尖慢慢舔弄着踝骨,与此柔情的同时,他的身下又十分嚣张地在穴口宣布着所有权。 克瑞普斯一阵阵颤栗,欲望抖着就要流泪。 林恩咬了咬他的脚踝,坏坏的堵住他的铃口,狐狸似的眸子深情地瞧着他,嘴巴里却在说:“不许射太早,太早了伤身,你得和我一起射,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