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耽美小说 - 喜欢挨肏的骚货们(双性肉合集)在线阅读 - 寡夫篇彩蛋合集(没有新内容)

寡夫篇彩蛋合集(没有新内容)

    蛋一:受人设

    李天儿:

    从小被李家村的李铁匠收养,因为是个双性人又长得清秀被李家当作童养媳。他很感激自己的养父养母,对和自己一起长大的丈夫李太平也是一心一意。

    只可惜李太平是个银样蜡墙头,李天儿嫁个他七年,每次刚插进去一个头就泄了。

    天生一副淫贱骨头的李天儿觉得很没意思,心里有些不满,但还是专心只对着自己的丈夫,不做出轨之事,想寻个能安身立命的空间。

    后来边境打仗,李太平征召入伍,李天儿一个人在家,村里人都背后骂他骚货,去河边洗衣服的时候,还屁股一扭一扭地勾引男人。不过因为李太平虽然在外面当兵好歹也是活着的,村民们明面上并不敢太放肆。

    李太平一去五年,回来过两次,有次还带回来一个不太爱笑但长得高大英俊的男人,两人兄弟相称。

    李太平让李天儿叫这个男人“小叔”

    但李天儿暗自记下了那个人叫秦暮白,很好听。后来他无数个空虚的夜里,有了具体的淫乱对象,饥渴地喊了无数次那个名字。只是他从没奢想过能再见这个男人一面。

    蛋:攻人设

    秦暮白:晋阳侯世子,心里有个白月光,因此二十三岁还未娶妻。

    第一次见李天儿只觉得他有趣,随心逗弄了一下,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后来那夜的淫叫声也叫他记了一段时间,直到战事愈演愈烈,也就被逐渐遗忘了。

    他在军营里摸爬滚打了五年,从一开始谁都看不起的毛头小子,长成了现在可以独当一面的成熟男人,其中艰辛无人知晓。

    战事刚结束的时候,他身上的血腥气还未完全消散,梦里都是曾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友惨死时的影像,因此他也越发沉默了,不如青少年时期那么朝气蓬勃。

    侯爷和侯夫人见他能安全回来已是不易,又有赫赫战功,实在也不忍苛责,天天张罗着给他娶媳妇儿。

    在家被吵得头疼,秦暮白干脆找个借口躲避出来,顺便去李家村把李太平的尸骨送回,抚慰遗孀,也不枉两人相识相交一场。

    蛋二:攻人设

    秦暮白:晋阳侯世子,心里有个白月光,因此二十三岁还未娶妻。

    第一次见李天儿只觉得他有趣,随心逗弄了一下,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后来那夜的淫叫声也叫他记了一段时间,直到战事愈演愈烈,也就被逐渐遗忘了。

    他在军营里摸爬滚打了五年,从一开始谁都看不起的毛头小子,长成了现在可以独当一面的成熟男人,其中艰辛无人知晓。

    战事刚结束的时候,他身上的血腥气还未完全消散,梦里都是曾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友惨死时的影像,因此他也越发沉默了,不如青少年时期那么朝气蓬勃。

    侯爷和侯夫人见他能安全回来已是不易,又有赫赫战功,实在也不忍苛责,天天张罗着给他娶媳妇儿。

    在家被吵得头疼,秦暮白干脆找个借口躲避出来,顺便去李家村把李太平的尸骨送回,抚慰遗孀,也不枉两人相识相交一场。

    蛋三:李天儿的井边扒穴自慰

    李太平走了好几天了,村子里也没人找他麻烦,李天儿过得还算自在,安排着李太平带回来的银钱,再做点针线活托人拿去集市上卖,补贴家用。

    正值暑夜,李天儿躺在床上燥热得不行,起床去院子里打水擦身。

    水桶从井里被提上来,刚升了一半,李天儿忽然想起那天有个男人在他同样的位置举起桶冲凉,面皮一烫,手一松,木桶掉回了井中。

    李天儿没有再管那个掉进去的木桶,俯下身靠在井边嗅着,似乎还能闻见男人残留下来的精液味道。

    渐渐的他开始不满足,扶着井口石砖跪趴下来,拉下亵裤,双手扒开自己的肉穴,感受空气中的热浪侵袭,似乎马上就有一根大屌能插进他的屄。

    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那致命的一击,他开始自力更生,一根根手指往屄里塞,直到塞进了第三根他微微喘了口气,感觉那里吗再放不进去更多了。

    于是他晃动着屁股,开始用手指抽插起来。双儿的甬道比较浅,三根手指轮番按摩着肉壁内侧最敏感的那一处,他被刺激得大张着嘴喊着秦暮白的名字,口涎落下,也和尘土融为一体,再被热气蒸干。

    李天儿握住了自己玉茎,纤纤一指长,这是他除了小便以外第一次抓住抚弄,其实他也有一套完整的男性器官,下面挂了两个精致的囊袋,就是过于小了,若不是在他胯部细看根本不会发现,李太平也不是很喜欢他的这里。

    前后夹击,两个性器官一起到了顶,给予了他无限的快感,他第一次知道自慰能这么爽,更何况还有了做梦的对象。

    可即使他能把自己弄到高潮,那穴里依然因为填不满而的空虚。

    蛋:村长的情节交代(迷香)

    到嘴的肥肉就这么飞了,还在村民前丢了面子,被女婿狠狠数落了一通,李贵心有不甘,有时间就去李天儿家附近偷窥。

    那个骚货天天对着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大人物浪笑摇臀,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可笑至极。骚货就应该认命地躺在床上乖乖给他肏!

    李贵打算等男人走了,再好好教训这个骚货,免得他还以为自己多大脸面,这一想淫性就起来了,到县上找春风楼的相好儿去了。

    那相好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夜里去强占李天儿也是他给出的主意。他从小被卖到了花楼里伺候老头子,自然也见不得别人好。

    他神神秘秘的从妆奁里取出一支香,交给李贵,说:“这可是上等的迷香,闻了这香不会昏厥,只会精神恍惚,脑子糊涂,专用来对付刚进楼不听话的。那双儿肯定是逃不了了!”

    “哎哟,我的好红花儿啊,再让爷好好疼疼你。嘿嘿。”

    第二天,李贵看自己女婿把那个男人请进了府衙,大晚上都没回来,觉得是个好机会,摸黑去了李天儿家,恰巧看他那伤心难过的可怜模样,下半身立刻就起来了,恨不得立刻冲过去肏他个十遍八遍的。

    他捂住自己的口鼻燃香扔进灵堂,怕自己也迷住了,过了一会儿才进去看情况。

    果然得手了!

    李贵看到李天儿倒在地上,见他来还主动发起骚,开心得不得了,跌撞着冲过去搂抱住肖想了几年的双儿,开始脱他衣服。

    李天儿今天也不像之前那样张牙舞爪,主动搂上了李贵的脖子,等他的肏,显得特别乖巧。

    正当李贵得意忘形的时候,心口一疼当场被踢晕过去,不省人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李贵躺在院子里,被冻醒了迷迷糊糊的,朝着亮光处望去,灵堂里的棺木正摇晃着,砰砰作响,吓得李贵直哆嗦还以为李太平炸了尸,要来找他报仇。

    一冻一吓,屎尿一地,李贵半夜跑回了家后还发了好几天癔症,留下了怕寒怕贵的后遗症。

    蛋五:副线 表里不一的白月光和冷面剑客(一)妓院揉屄

    林语宁从小就长得好,同龄长辈都很爱夸他,因此他也喜欢装出一副纯良无害的样子,展现在众人面前,勾得全城的大家公子都为他倾倒,他因此内心也十分得意。

    反之他在林府内就比较任性了,动辄打骂下人,家里没人不看他的脸色,也不敢胡乱编排他。只是除了一个人。

    那个人据说以前是个剑客,不受束缚,在江湖上还挺有地位的。喜欢向来独来独往,很少与人交流。

    因缘际会,一次他在路上碰到了林语宁的侄儿,说他资质甚佳,亲自登门要收他为徒,就这么死赖着住进了府里。

    林语宁一直认为这剑客是个骗子,来他家蹭吃蹭喝,偏他侄子的。为了逼他露出真面目,林语宁决定牺牲自己,打着找侄子玩的名义,到那个人眼前晃了一圈。

    没想到那木头只看了他一眼就低头擦剑去了。要知道谁见他第一面不惊艳啊,只有这个木头的眼神毫无波澜。

    林语宁气死了,标志性的出尘面容有了一丝裂痕,尽量忍住没当面发作,一回房摔了一套茶具。

    后来无论他怎么努力,就连假装摔倒在那木头身上,也是被扶稳后被一指推开。

    得不到回应的他心里头空落落的,有些自暴自弃,随便约了个平时爱慕他的公子哥儿出门喝酒去了。

    没想道那个人表面谦恭有礼其实是个纨绔子弟,人面兽心,把他诓到妓院,喂下了搀着春药的酒。

    那时他浑身燥热地躺在妓院的床上,下半身从未被抚弄过的屄口不停地流着骚水,连平时用来尿尿的东西也俏生生挺立着。他害怕极了,缩在床角,用衣服裹着身体,不想让那个淫笑的人靠过来。

    后来那个木头大力踢开了门,帮他把淫贼打晕了,他像是看到了光一样,也不顾自己的身体情况,跪扑到那人身上,委屈流泪,哭得凄惨。

    那人抚着他的背以示安慰,隔着衣服传递过来的温度让他更燥热了,红着脸埋在男人刚毅的胸膛上,鼻尖全是清新冷冽的气息。

    他跪着向前凑近了一分,想求男人摸摸他可怜的屄,看看是不是坏了,这么流水流个不停,又想让他揉揉自己发胀的胸,别让它胀破了。

    直到两坨浑圆的软肉完全贴上了腹部,段淇才发现了异样,低头看见那个出尘若仙的人正像个荡妇一样摇着胸肉向他求欢。

    在林府住久了,他多少知道一点林语宁表里不一的光辉事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只觉得林家的公子确实如传闻那般好看,并没有太上心。可这个林语宁一有时间就会出现在他面前,一本正经勾引他的样子真真有趣,扰了他一心向剑的心。

    上午那个人没来竹林晃,听徒弟说是出门去了。本应值得庆祝的事情,却让他后来练剑时候出了差错。他有些烦闷,准备出府散个心,平静平静。

    他跨出府门的时候,凑巧听到了林语宁的侍子回来禀报说少爷被人骗进了妓院。这件事比较隐秘,说出去也难听,府上不敢大张旗鼓地去找。

    以前他的心中只有剑,从不主动去管这些麻烦事儿,可今天他快步赶过来的时候居然有些心慌。

    好在赶来的时候什么事情都还没有发生。

    怀里的人,越发不安了,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泪水,屄里瘙痒得不行。

    “难受吗?”

    林语宁迷蒙着眼轻轻点头,发出哼叫:“嗯哼…木头…快帮我揉揉吧…好难受…”说着就把一对丰满的大胸送上去,屄肉上下间磨蹭着床单,裤子全变得湿淋淋的。

    段淇看他迫不及待的骚浪贱样儿,下腹也开始起火,想就这样把这个堕入凡尘的仙子推到床上大力肏干。

    不过这般乘人之危之举实在是不可取。

    他冷静下来,弯下身子让林语宁再靠近些。

    有只满是厚茧的手从林语宁腿间插入,隔着衣服,开始揉他的屌,揉他的屄,揉得他快爽死了,口水不断吞咽,双手紧抓着身前人的衣衫,指甲挠刺间发出滋滋的摩擦声。

    “唔…木头…那里怎么…会那么…爽……木头…你揉…得好舒服…啊…啊…啊…”淫叫声不止,高潮迭起。

    林语宁的胸太大了,像是泡发了的白面馒头,即使是段淇,一掌也拢不住全部。为了缓解他的骚痒,段淇带了点内力以掌去推,那力道击打在肿大得像个圆球一样的乳头上像是电击,爽得他整个乳尖都在发麻。

    突然林语宁全身紧绷起来,尖叫着抱紧男人厚实的腰上了云端。高潮过后,他软倒在男人身上,第一次被抚慰的屄因为没有被大鸡巴填满而充斥着空虚。

    他无意间一动,感觉到大胸被个滚烫雄壮的东西顶着,差一点就要穿进他的乳沟,戳破他的肥嫩的大奶子了。

    “唔,别动。”男人粗粝的大掌用力掐住他乱动的腰臀,哑着声音低声吼他。

    他知道那个东西是男人的大鸡巴。闻着腥臭浓烈的鸡巴味,他止不住地张大嘴,小心翼翼地蹭过去,口水全滴到了男人的衣服上,心里又有种莫名的得意,原来这个男人也不完全是根木头嘛!

    隔着衣服他含住了微咸的头部,用舌头去搔还在不断出水的的孔,仿佛里面有什么琼浆玉液等他采撷。

    男人闷哼一声,健壮结实的臀部猛地向前一听,鸡蛋大小的龟头全塞进了他的嘴巴里,直卡得他干呕,可他又不愿意吐出来。

    缓了一会儿,他开始用舌头搅弄起来,沿着大鸡巴爆出的雄劲血管向上舔舐,贝齿擦过柱身,弄得那鸡巴更雄伟了撑得他腮帮子鼓起,就快要含不住了。他难受不已,只能含泪呜咽着抬头求男人别人胀大。

    红唇里还塞着一根被黑衣包裹得粗长鸡巴,口水沾湿了整个脖子和下巴,一张淫乱又清丽的脸看得男人眸色一暗,捏着他的后颈肉疯狂耸动起来,在他细小的喉头处粗暴地进出着,卡得他白眼直翻,差点晕死过去。

    不知道这样反复抽插了多久,林语宁被翻来覆去弄得欲生欲死,被肏干得下巴脱臼,喉咙酸疼,大着胆子猛吸了一口,男人灼热的精液才喷射进了他的喉口。

    蛋六:表里不一的白月光和闷骚剑客(藤条打穴,表白)

    妓院那件事情之后,林语宁一连发了好几天烧,只能躺在床上养病,不过病好了之后又恢复了原来生猛的样子。

    家里对他的事讳莫如深,也给他禁了足。他自己也不敢再独自出门了,天天跑到竹林去缠段淇教他练剑。

    其实那天之后,他们偶遇过一次。林语宁还挺害羞的,不敢正眼看他,耳根红得发烫,手也不知道该往哪儿摆才好。

    那木头倒像个没事人一样,脸色谈谈和他打了个招呼,转身走了,不带一点儿留念。

    林语宁的羞变成了羞耻,恨恨地瞪了那木头强劲挺拔的背影一眼。

    回到屋子,他有些委屈,那个木头都摸过他的屄了,还揉了他的大奶子,怎么还是这样不冷不淡的。明明那天他也有反应的,他不喜欢自己吗?

    林语宁人生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对这段他抓不住的感情难过不已。晚上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整夜,决定了他的屄不能被白摸,一定要去讨回来。

    第二天他又恢复了原来大家公子的出尘模样,跑去看那木头教自己侄子练剑,然后提出要一起练。

    段淇对于他这个无理要求选择无视,在他看来林语宁身娇体弱,也没有底子,教他练剑简直是说笑。不过虽然这么想,他还是扔了把木剑给他,让他在旁边自己玩儿。

    林语宁第一次碰剑,兴奋地戳来戳去。段淇看着他扭腰摆臀的模样,想起了那天红帐内的大奶子小骚逼,下腹烧起来火。他没脱林语宁的衣服,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的,但他切切实实的感受了一回那肥厚的胸肉和淫贱的骚屄。

    他盯了那张清丽绝俗的面容看了许久,等林语宁转过来看他的时候眼神又飞快收了回去。

    去“练”了几天剑,林语宁越发失落了。身边有狗腿子告诉他,那个段师傅对谁都冷冰冰的唯独对大厨房的一个双儿很特别,。厨房的人都说段师傅是看上那个双儿了。

    林语宁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偷偷去看了眼,就是个普通的双儿,瘦巴巴的一定没他胸大也没他屁股挺。然后他就看见段淇和这个双儿笑着对话聊天。

    他嫉妒得发狂,随便找了个理由用藤条打了那个双儿一顿,出口了口恶气。

    第二天,他再去竹林的时候,段淇看他的眼神挺不对劲的,还把他留下来亲自教导。

    “哎哟…嗯…别打那里…我好好站…”

    木头说他底子不好,要先练扎马步。

    于是他就撅着屁股挺着腰在太阳底下站着。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站好,屁股往前一些。”

    那木头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尖细藤条,肆意抽打戳点着他身体的个个敏感部位。腿弯,臀缝,腰窝,还有次差点戳进了骚屄里,藤尖从阴蒂上划过。

    他总是控制着力道,并不算太疼,也不会有伤,只是酥麻入骨,林语宁的骚屄里哗地涌出一滩水,沾湿了外裤,那藤尖也染上了一丝腥骚味。

    “木头,啊…哈…你别打了,屁股好难受…快被打破了…啊…好麻…”

    林语宁再傻也知道段淇在故意玩弄他了。他居然还有一股难言的兴奋,屄里水儿更多了。

    于是他开始扭动屁股,勾引着那藤条去点他的骚处。翘挺紧致的臀肉随着他的身姿晃荡,一连挨了好几抽。

    他穿的是浅绿色的绸裤,屁股稍稍向上一抬就能看到骚心早处湿了一大块,明晃晃的出现在段淇眼前。

    这淫靡的场面看得段淇的大鸡巴瞬间挺立,差点戳破了裤子直接冲进那骚荡的屄心。

    段淇也不抽他的臀肉了,索性直接往骚心那处乱点,戳得林语宁连忙扭臀躲避,惊喘淫叫声连连。

    “别了…啊!别戳…了…啊!啊!进…进去了…”

    林语宁再也站不住了,被藤条玩得腰部麻软,腿脚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他眼睛里氤氲着水汽,含怯带媚地望向男人,去听到一句:“你不是很喜欢用藤条抽人吗?怎么这就受不住了?”

    林语宁这才反应过来这男人是来给小情儿报仇的,因此才特地用藤条作弄他。顿时他脸上的甜蜜欣喜都没了,只剩了哀怨和委屈,眼睛酸得发胀,眼泪止不住地流,全挂在腮边。

    他觉得挺没脸的,挣扎着爬起身要走,决定以后再也不来找这个可恶的男人了。还没走出两步就被有些慌乱的男人拉了回去,拥在怀里安抚:“你哭什么?”

    “混蛋!谁让你欺负我!我以后再也不来这个破地方了。呜…呜…”

    段淇有些哭笑不得,他怎么这么会上杆子爬,帮他抹去眼泪,轻叹一句:“你打人、骂人的时候倒是中气十足的。”

    “哼,我就这样。你还是别管我去安慰你的小情人吧!”

    “谁是我的小情人?”段淇不解。

    “就那个厨房烧火的,你不是帮他报仇来了吗?你还不知道?”说道这个他就气,在段淇怀里特别不安分地乱动,手指戳在他的心口处。

    段淇罕见地笑了声,清冷的嗓音带起了胸腔的震动,把林语宁的心都震麻了。

    “我还没有小情人,不过最近有个挺喜欢的。”

    林语宁心里一惊,瞪大双眼仰起头抢在他前面问:“谁?!”

    段淇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接着自己的话继续说:“不过这个人既爱打人又爱骂人,很是不安分,要是能改了,可以发展一下。你说行吗?”

    林语宁抖着唇说不出话来,他不好意思地侧过头,纤细白皙的脖子全染上了淡粉色。

    段淇看得心痒痒的,低头在他的喉结处嘬吻了一下,留下个淡淡的痕迹,然后说:“行了,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林语宁看他这样又甜蜜又生气,吐糟这木头也就看着冷其实是个大闷骚。

    蛋七:表里不一的白月光和闷骚冷剑客(榻上肏屄)

    突然被拦腰抱起,林语宁吓得唔吱乱叫,疯狂捶打把他夹在腋下的高大男人,玉白小手都打红了。

    后来他不再折腾,扯着男人的蓝布腰带,精致小脸贴上了男人阔挺的后背,闻着这阔别已久的冷冽气息。

    男人的气味于他来说像是致命的春药,不一会儿他就面色坨红,下肢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刚才还骂着男人的嘴里逸出勾人的呻吟,胡乱要着男人的大鸡巴。

    被摔上榻的时候,他借力直接仰倒躺在榻背上,满是欲望的眼斜着那个面色阴沉的男人,露出淫靡挑逗的微笑,葱白玉指挑开已经凌乱了的腰带外袍,一双大奶子瞬间从层叠的衣服里弹跳出来,随他的动作晃了几晃才垂落下来,铺陈在白皙如雪的胸膛上,奶尖酥酥惹人采撷。

    男人冷眼看着他发骚,背着手并不动作,只有抵住他屄口的那根大鸡巴刚硬如铁,不断膨大。

    林语宁知道这个男人最会装了,明明被自己勾引到硬得不行,还不快点上手。没办法,他只能继续揉自己的奶子,顺便把裤子脱了,直接用屄口去触男人的龟头。

    他的骚屄已经记住了这根肏干过它多次的大鸡巴,里面的淫水早就溢满了甬道,不怎么费力,就吃了进去一截,他忍住屄内的骚痒,也不去套弄,就这么用屄口的骚肉去夹去吸,把自己都快爽得高潮了。

    他就这样大岔着腿,用艳红的小屄吸着男人的鸡巴,头搁在榻背上仰着,大浪叫,口水流满了腮边,一脸淫乱地揉着肥厚的奶子,自己玩得正开心,抬眼示威一样瞥着那个挺着大鸡巴的男人。

    男人的脸越发黑了,猛的一个用力,大鸡巴直接捣干进去,不等他喘息激烈顶撞起来。

    “啊啊啊啊啊…相公…啊啊啊啊啊啊…慢…慢一点…啊啊啊啊啊…我错了…相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相公…”

    嫩白的手指一下子被粗长黑大的糙掌代替,揉在了他发浪发骚的奶子上,两根玉直的细腿也被男人的身体压在身前动弹不得,他被肏得四肢发软,两眼发昏,快失去意识的时候才听到男人在他耳边说:“少了相公的大鸡巴就活不下去的骚货,浪成这样,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出去勾男人。”说着又是一阵猛烈的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