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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肏的经理六(互相表白,肏进发烧经理的高温小骚逼)

    霍启洲搂着人挤在副驾驶,捡过旁边肖免放着的女士烟,点了一根。

    放嘴里抽了一口,有点淡,不过还挺清爽的。

    他两指捏着低头问怀里的人:“你抽吗?”

    肖免点点头,就这他的手叼过来吸了一口,烟雾慢悠悠地喷洒在男人的胸膛上。

    “啪”。

    还没穿上裤子的屁股被男人打了一下,拍出了一大片红,他皱眉抬头瞪了一眼。

    男人贴着他的耳揶揄道:“肖经理你再发骚,小心把我控制不住把你的小菊花我也肏烂!”

    “你!”

    怀里的人面若桃花,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就这么静静靠着不再理他。

    外面的暴雨渐渐消散了,霍启洲开了一点窗,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地抽完烟,车里的情欲气息也消散了大半。

    肖免身心俱是舒畅,忍不住在男人怀里打起瞌睡来。

    霍启洲怕他冻着,赶紧拿衣服给他套上,还下车到后备箱取了条毛毯。

    可毛毯再暖,也抵不过男人火炉般的温度在旁边暖着他,肖免不满地撇了撇嘴。

    “你先休息一会儿,我把你送回家。”

    “嗯,好。”

    霍启洲到了凌晨才把人送回了家,却没有进门,这让肖免有点失落,也没管放在门口的行李,直接冲澡上床睡觉。

    夜里在车上大干了一场,又不小心吹了冷风,第二天才睡了三四个小时霍启洲倒是精神抖擞地上班去了,肖免却烧得没能爬起来。

    他强撑着给公司打了个电话请假,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连续不断刺耳的门铃身吵醒,中间还夹在着重重的拍门声。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中午了,他捏了捏眉心,起床开门,想打发了门口那个烦人的东西。

    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逆光站立,不似往日那般潇洒爽朗,多了几分焦急,看到他出来才舒了一口气,露出了笑意。

    肖免皱着眉:“你怎么来了,不上班吗?”

    “肖经理,听说你生病了,我来看看你?”

    男人的手伸过来,覆上了他的额头,原本就烧得通红的脸更热了一分,随即就被抄起腿弯抱上了床。

    肖免慌乱中搂上了男人的脖子,也不想推开他,乖乖的躺在他怀里,气他不好好上班也贪恋着难得的温柔。

    男人微刺的下巴刮蹭着他发烫的额头:“对不起,害你生病了,昨天不该在车上就要了你的。”

    肖免的指尖滑过男人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只觉得似梦似幻太过幸福了,之前的委屈、心酸一时间全冒了出来,搂过男人的腰埋在他怀里啜泣着。

    看着怀里的人这两天变了性子,不复以往的凌厉样子老是在他身边又哭又闹的,霍启洲心都快化了,只想把这个人疼进自己的骨血,又想把他欺负的只在他怀里哭泣呻吟。

    肖经理这副可怜模样只有他能看到。

    想到这里,霍启洲揽着人的手又加重了一分,差点勒疼了肖免。

    “肖经理,饿了吗?”

    肖免被推开了一点,正不满着,抬头看着霍启洲,那温柔的表情轻轻敲打了一下他的心,让他忍不住瑟缩,快要溺死在其中。

    他紧紧抓着男人的西装下摆,笔挺的布料早就被他捏皱了,低着头无声反抗者男人的离开。

    霍启洲掰开他的手,送到唇边吻了一下:“没想到肖经理这么粘人啊。我中午没来得及吃饭就赶过来了,你不饿我可饿了,乖,放手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肖免羞得不行,又怕男人饿着了,赶快放了手翻身躲到被子里去了,全身裹成了茧状。

    霍启洲看这个老男人如此可爱心里痒得不行,脱了西装外套扔在床上,出房门做饭去了。

    后来那件西装就被一只发骚的手拖入了被子。

    被子里的人两腿绞紧夹住西装,深呼一口气,鼻翼全充满了男人清爽的气息,大脑激烈地反应着,神经发麻,差一点爽上了高潮。

    霍启洲先去厨房烧了壶热水,倒好了放到肖免床头,然后在冰箱里找了点鸡蛋挂面,随便下了两碗,清清淡淡的,撒上几粒葱花很是诱人。

    伺候完肖免吃饭吃药,霍启洲才发现了自己那件被老妖精拖进洞穴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西装,朝他暧昧地笑了笑:“肖经理把我的衣服弄成这样,我下午还怎么去上班啊~”

    “那~那你就别去了,留下了陪陪我。”肖免垂着眼,清冷的嗓音里多了几分粘腻的娇意。

    霍启洲搂过人狠狠亲了两口,直亲的发烧头疼的人更加迷糊。

    牵着泪眼婆娑的肖免,帮他掩好被子,霍启洲说:“好,那我不走了,你睡一会儿,我陪着你。”

    肖免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临近傍晚,天色昏昏,只余几丝红霞穿插在云端。

    男人没有开灯,半靠在他床边,开着电脑工作。显示屏的蓝光照在他认真英俊的脸上,魅力十足。

    肖免用眼光描摹着男人饱满的额头,硬挺的鼻梁还有自然上挑的笑唇,不禁湿了内裤,连只被男人肏过一次菊穴都激动得分泌出肠液。

    他呜咽一声,引的旁边专心工作的男人看了过来。

    霍启洲打开灯,捏了捏他的脸,说道:“你醒了,还难不难受?”

    “好一点。”

    “我煮了点粥,你可以吃一点,我去拿。”

    “诶…”其实肖免饿的不是肚子,他没喊得住男人,更不好意思开口。

    等男人取了碗粥,端过来的时候他才磨磨蹭蹭起了床。

    吃着男人喂过来的粥,肖免想问问男人对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又想问问他还记不记得那一次,思绪纷杂,脑子里一团浆糊如梦如幻。

    怎么每次遇上霍启洲,他就变得这样纠结,这样软弱,一点都不像公司里那个杀伐果断、人人喊打的肖经理。

    “不吃了。”他绷着脸,推开了面前的白粥,“时间不早了,你回家吧。今天…谢谢你。”

    说完,也不敢看霍启洲的反应,自己下床,走去了浴室,想冷静一下。

    外面一声门响,大概是人走了。

    肖免瘫坐在浴缸边,双手捂脸,哭得大声又凄惨,明明那么喜欢,却一次次戴上冷漠的面具把人推开。

    他不敢表白,不敢在男人面前太过软弱,他怕最后得到的是男人的鄙夷和厌恶,他根本承受不起这些。

    其实他明明知道霍启洲是温柔的,贴心的,即使不那么喜欢他也会说些好听的漂亮话来拒绝他,说不定最后还会施舍般地肏他一次。

    可这些他都不想要,他嫉妒地发狂,他希望霍启洲能够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在他有些癫狂地喊叫时,根本没发现有个人一脸无奈地开门走了进来,站在一边看着他捂脸哭泣。

    霍启洲对这个忽冷忽热的上司挺头疼的,他想要什么又不说,只知道躲着自己伤心,把自己裹在不近人情的外壳里,惹得他万分心疼,只想要搂着捧着爱着。

    “别哭了,哭得眼睛都肿了。我不是还没走吗?快睁眼看看我。”

    “肖经理,你是不是谈不成生意也会回家哭,真可爱…”

    “你想我留下,说一句我就不走了,别哭,我也喜欢你的…”

    霍启洲蹲在他旁边,柔声安慰着肖免,也一句一句也坚定了自己的心意。

    他抚摸着轻吻着,温柔得直把怀里的人化成了春水,软绵绵地靠着他低吟。

    “…霍…霍启洲~~我好喜欢你…”

    “嗯,我知道,肖经理最喜欢我了。你的骚屄里都开始流水了,听到了吗?”

    男人的指尖伸进他的睡裤里作着恶,充满欲望的甬道里情潮更加汹涌。

    “唔~哈啊~~你正经一点~~嗯~”

    “我怎么不正经,我在正经帮着骚老婆止痒呢!”

    “唔~去床上~~嗯~我好累~~”

    “遵命~骚老婆。”

    霍启洲直到把那张因为感冒而分外苍白的嘴唇亲到水光艳红,才抱着衣衫不整的人出来浴室,踢开房门,迫不及待地扔到床上。

    “骚老婆怎么什么都没穿?故意诱惑我们?”

    “霍启洲~~啊!别打!别打奶子!”

    那双顶着梅花儿的雪白大奶随着男人的扇拨晃来晃去,弹跳个不停,又似乎是有了灵性,每次都会回落到男人的掌心。

    “叫老公,知道了吗?”

    “唔~~霍启洲~~~老公好热~好暖和~~”

    “骚老婆发烧了吗?要不要老公给你量个体温?”

    肖免难耐着摇头,他不想测体温,可大概又想到了什么淫秽的东西,又红着脸点了点头。

    抚着奶子的两只手夹着奶头疯狂上搓,男人的大鸡巴虽然隔着几层布料,却抵进了淫水暴流的骚屄口。

    敏感的肉壁被衣料摩擦着,难受得不行,肖免脚趾勾着床单,屁股疯狂扭动着,弄得床上乱糟糟的。

    “骚老婆,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唔~好久了~好久了~”久到你都不记得我。

    “那不会是你见我第一面就喜欢了吧?是不是整天故意骂我,想惹我生气?”

    “唔~~嗯~才不是~~是你做的最东西确实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你怎么~哈啊~~突然肏进来了~~~~嗯~~~顶~顶到了~~~”

    “骚老婆~唔~你在故意激怒我吗~~嗯哼~~骚老婆好会夹~夹得好舒服~你感冒的时候里面更热了~哼~”

    “霍~霍启洲~后面也痒~~唔~~嗯~~~你帮我抠一抠~~啊~啊~啊~”

    霍启洲正疯狂的冲刺着,在那两瓣厚阴唇中央舒服的抽插,再加上因为发热甬道里的高温,爽得他几乎要射出来了,眼睛爽得直冒火光。他盯着肖免迷醉的脸,他忍不住吻上去,从下巴舔舐到耳蜗,粗着嗓子问:“后面?后面是哪里?”

    “啊!屁眼儿~是我的~嗯~骚屁眼儿~~~霍启洲~~你也肏肏它吧~~~好痒啊~~~屁眼儿要大鸡巴~~~”

    平时冷静自持的肖经理此刻以化身为淫娃荡妇,勾得霍启洲欲火焚身,理智全无,他粗暴的将肖免翻了个身,两根手指硬生生地塞入了狭小的菊穴,引来一声痛呼。

    “啊!好疼!霍启洲~你慢点~~”肖免本来被伺候得舒舒服服,这突然一痛夹着屁股后踢了一下,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骚老婆不是说痒得很吗?我想快一点给你解痒!”

    “你乱说!啊~~就是那里~~好麻~你多顶几下~~~~爽死了~~~好用力~~老公的鸡巴好大~~爽死了~~”

    霍启洲跪在他身后捏住他的腰一边肏着屄,一边耐心地用手指给他抠屁眼儿,瞬间认清了自己打工仔的悲惨地位,不过他倒也心甘情愿乐在其中。

    身下的人全身泛起了红晕,流了一层薄汗,腰塌软得不行,要不是自己揽着,估计早跪趴在床上了。

    肖免手脚都紧缠着床单,私处的两个穴儿同时被肏干的灭顶快感,爽得他鸡巴直挺挺地上翘戳在自己的小腹上,连两个精致的小铃铛也在不断胀大,灌满了精液。

    三处敏感点都到了紧要关头,他高喝一声,声嘶力竭地呐喊、淫叫,诉说着男人带给他的爽利,在块状分明的腹肌处释放了一股又一股浓精,死狗一样趴倒在床上,偶尔抽搐一下。

    霍启洲吓了一跳,感受着甬道高潮的压迫和紧致,随意抽插几下草草射在了他的肛口,然后把人去翻过来拍了拍脸。

    “肖免,快醒醒,没事吧?”

    那人一脸迷蒙,眼角全是红的,嘴角还带了淫荡又满足的笑意,嗯嗯啊啊连句整话都说不清。

    估计是爽飞了。霍启洲好笑地亲吻了一下他的鼻尖,感叹自己怎么找到了个这么浪荡的爱人。

    取来湿毛巾,把人整理干净,便互相搂抱着睡在了肖免的双人床上。

    他放松地靠在枕头上,却发现枕下有个长条状的硬物。

    随手掏出来一看,是跟黑色的假鸡巴!那一刻他手上拿着眼里看着,不知道生气好还是开心好,感觉很滑稽也很微妙。

    索性把那根假阳具伸到已经缓过来一点的肖免面前,问:“这是什么?肖经理…”

    肖免本来还飘在云端,一看这个黑色长鸡巴,脸轰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着急地就要从男人手上抢过来,藏到自己被子里。

    “你藏什么?反正都被发现了。是不是肖经理每天晚上都用这个肏自己的屄啊?”霍启洲看他这样更想逗一逗了,“难道我还没能满足肖经理?”

    其实自从与男人酒吧那次之后,肖免就再也没用道具,他怕男人误会,嗫嚅着说:“没,我上次被你带走就再也没用过这些了。”说完又举着那根阳具,有些急切,“你看它都没电了,我真的好久没用过了。”

    霍启洲看他急着解释的样子,心里熨贴得不行,捧起他的脸鼻尖对着鼻尖,呼吸交缠:“我和你说笑的,别紧张,我当然知道有了我肖经理也没力气去招呼其他的鸡巴了。真鸡巴假鸡巴都是。”

    “嗯。”肖免本来病还没好,心情放松,被这灼热的气息熏越发困了,倚着男人有点迷糊。

    “这个放哪儿?”

    “唔…床头柜第一层…”

    霍启洲伸手拉开柜子,发现不止这一根,里面花花绿绿的一大堆小玩具,一时哭笑不得,心念一动问了句:“肖经理那天不小心吃了春药被我捡走了。那之前,有被别人带走过吗?”

    “…嗯~有一个…”也是你,不过你不记得了。

    他不想说也不想解释,就这么睡着了。

    可这句话却给了霍启洲致命一击,他嫉妒了,嫉妒得发狂,恨不得立刻把人喊醒问问那个禽兽到底是谁。

    他以前对自己的床伴从没产生过这样的感情,再说自己也没多干净,只是此刻那种占有欲快烧光了他的所有理智,想霸占他所有的第一次,想他的淫乱只展现在自己面前。

    肖免在梦里不安地蹭了蹭他,霍启洲看着这张熟睡的脸,叹了口气,拥着人闭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