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婚闹(羞辱新郎,跪下喝尿,标记)
52 婚闹 “奴婢是开心。”竹海拿帕子擦了擦泪,破涕而笑,“谁哭了。” “你与楚将军大婚的日子隔得近,好事成双。”夜卿皇颇愉快,“该早早给阿姊传信,她若知晓你觅得良配,定会为你高兴。” “奴婢要亲自写信给大小姐。”竹海抢着道。 晚膳过后,一行人留宿在逸园。龙少爷请了几个相熟的牌友,拉着萧衍摆一场赌局,他们夜里开赌局便是要乐到天明的,几十个下人殷勤伺候着。 雎星野是个戏迷,有两个名伶陪着连赌桌都不上,龙廷云怎么拉也不来,直呼他“重色轻友”。 夜卿皇不好赌,是个新手,云里雾里的陪着众人玩了两三局,转眼竟赢了十几万两银子,他出身书香名门,并不在乎银钱,将银子随手赏了今儿在逸园伺候的所有小厮,阔绰大气,赢尽人心,又给足龙廷云面子。 众人在逸园玩得痛快,宾主尽欢,此逸园一行,萧衍倒是发掘出自家正君的诸多好处来。 南明京城近来最大的盛事,便是大司马嫁女。 大司马为镇国公之后,手握大权,刚正不阿,掌管西北三十六郡的安宁,权盛时甚至可与定王爷萧飒一较高下。 可惜他一生杀孽过重,子嗣单薄,膝下仅有一独女司马柳。 司马柳自幼有疾,生得貌若天仙,身段婀娜,擅吟诗作赋,乃京中有名的才女;虽不能在沙场继承父志,也在文墨中夺一段风流,是故为京中豪门子弟竞相追逐。谁知她不慕少年千金客,最后竟嫁与身份平平的青州军统帅楚峥。 大司马起初对此婚事十分不赞同,只是不好驳夫人与女儿的意,索性拂袖不管。楚峥回京后经历数次波折,名震京师,大司马对他刮目相看。而司马军中将士皆认为,楚峥虽出自落魄将门,也是世代忠烈,在青州立过赫赫战功,比京中纨绔子弟强太多。 更何况众人心知肚明,司马柳小姐病若西子,无法女承父位,司马军的未来,需要寻找更强悍且能服众的“自己人”。 各方势力制衡下,这桩婚事毫无阻碍,司马柳很快如愿以偿嫁给楚峥将军。 殷夫人只有这个掌上明珠,舍不得她受苦,陪嫁过去的金银玉帛装了二三十车,礼物数百担,服侍的仆婢一百多人,长长的队伍占满长街,敲锣打鼓,精兵开道,气派非凡。 定王府,世子南苑。 “啪啪啪啪啪。” 主屋内传来一声声清脆板笞声,偶然伴随隐忍闷哼,响了好一会儿。 黛青色鲛梢宝帐下,铺着绣花流光锦被的红木象牙床中,撅着一只深红高肿的屁股。 这只屁股很明显被人过度虐责,伤痕累累,夸张的肿大起来,颜色绯红通透,隐隐透着紫砂,好似一只快要烂掉的蜜桃,一板子抽上去,就能汁水四溢,皮开肉绽。 萧衍随手扔掉戒尺,抬掌掴在这只柔软炙热的屁股上,戏弄道:“今日的色上得不错。” 锦被中抬起一张薄汗盈额的美人脸,墨发散发,呼吸急促,唇色苍白若浮雪,颊上却浮现一道浅薄绯红。夜卿皇松开口中咬紧的帕子,半撑身子,忍痛哑着嗓子谢恩:“劳烦爷责罚。” 萧衍揉捏着又软又烫的臀肉,每大力揉一下,就能看到自己正君不可抑制的颤抖,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生出摧折和凌虐之心。 “咳咳,爷,不能揉了。”夜卿皇抓住萧衍不安分的手,无可奈何又宠溺的软声劝道,“再揉下去,烈火烹油,要耽误楚将军的良辰。” 时辰不早,也该出发去将军府。 临到楚峥大婚,王府众人皆担心萧衍心中不悦,皮肉都绷紧三分,楚峥更是隔三差五的上门求见,像一条缠着主人不肯离开寸步的狗。 萧衍心中倒是不在乎。 楚峥平素沉默寡言,心思却藏得很深。父仇不共戴天,楚峥不可能对司马柳产生感情。 他非常了解楚峥。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楚峥是他的禁脔,是他十年磨一剑的利刃。 “贺礼备好了吗?”萧衍松开手中的臀肉,汲软鞋起身。 “照您的吩咐,按府中普通家臣的份例准备的。”夜卿皇温声回话。 “走吧。”萧衍嘴角微微上扬,“我们去送楚峥一程。” 十里长街,将军府早已高朋满座,人来人往。十来个迎宾先生绸衫华丽,有条不紊接待贵客,他们都是定王府调拨过来的帮手,一切得心应手。 贺兰佑一连好几日脚不沾地的布置安排,楚峥是他瞧着长大的,他不得不管。 世人皆对权贵趋之若鹜,楚峥身份特殊,出自定王府,又娶了大司马千金,前途不可小觑,几乎所有的朝廷官员都来庆贺,门庭若市,络绎不绝。 青州军和司马军也来了许多参将,有和楚峥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也有嗅到风声来示好的。 这次婚宴,流水的宴席摆了上百桌,文武齐聚,雅俗共赏,轰动一时。 夜幕四合,虞安王萧衍携正君夜卿皇姗姗来迟。 拜堂仪式已结束,新娘被一群丫鬟嬷嬷扶进新房,新郎在外应酬敬酒。 贺兰佑亲自引着萧衍走向地位最尊贵的那一桌,在座都是熟人,太子萧恒十分高兴的打招呼:“衍弟怎么来得这样迟,连楚将军拜堂都错过了!” 萧衍打了袍子款款落座,再颇为不屑四顾一周:“场面做得还挺大。” 众人知他平素并不宠爱楚峥,见怪不怪,很快圆过话去,谈些风花雪月之事。 得知小王爷驾临,楚峥匆匆赶来接驾。他今日忙得晕头转向,满腹酒水,与人虚伪的应酬,不胜其烦,听到萧衍过来,精神都振奋三分。 今日楚峥穿着一身红绸婚服,英俊挺拔,春风得意,旁人道他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萧衍闲闲举杯,将楚峥上下打量一番,不冷不热道,“攀上司马家这根高枝,你前途不可限量啊。” 坊间传言,直到司马家派人来王府说媒,小王爷才得知这门婚事。 “属下不敢。”楚峥双手举杯,恭敬垂首,“多谢您肯过来,属下万分感激,向您请酒。” 他姿态十分卑微,显然是在府里被欺负惯了的。 太子萧恒心生怜惜,笑道:“衍弟,他今日大婚,你就赏赏脸吧,别再为难他了。” “大皇兄,不是我不肯喝酒。”萧衍扫了一眼围桌之人,傲慢目光最后落在楚峥弯曲的脊背上,轻慢嘲讽道,“哪家的奴才向主子请酒是这样的?” 此言一出,毫不掩饰的羞辱之意,震惊众人。 楚峥昔日虽为王府家奴,可如今娶了大司马之女,不可再以“家奴”待他。 “跪下再请。”萧衍当众训斥道,“一点规矩也没有。” 楚峥登时面色涨红,薄唇紧抿,手中酒杯攥紧却没有动作。 众人在一旁有的看戏,有的劝和,眼见其他酒桌的人望向这边来,只可惜大司马早早离席,否则与小王爷撞上,也许会有一出好戏。 沉默半晌,楚峥在萧衍的淫威下屈膝矮身跪下去,只是膝盖还没着地,贺兰佑得眼色一把扶住了他。 “真的跪啊?”萧衍这才露出恶作剧得逞的纨绔笑意,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不过玩笑而已,恭喜。” 楚峥道谢,满饮三杯作陪。 作弄了人再摆出大度的样子,简直是将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席间众人见气氛缓和,说说笑笑的把这段尴尬度过去。有人替楚峥解围,将他拉到别处。 “小王爷向来眼高于顶,性情恶劣,瞧不起出身普通的,你不必和他计较。” 楚峥虽不知主子的用意,心里完全不介意,只是闷哼一声,继续做自己的事。 宴席上楚峥喝了太多酒,步履蹒跚;吉时一到,他推开侍从,一人踉踉跄跄走向新房,却徘徊在院子门口却不肯进去。 新房院落很安静,火树银花的宴席喧嚣仿佛被隔在千里之外。 楚峥内心生出一股憋屈,他不想娶什么司马家小姐,人生苦短,他为何不能选择最让自己快乐的那一种? 他想光明正大待在主子身边,帮他打江山,用最直接的方式为心上人流血流泪,去他妈的联姻! 他从少年时唯一的感情羁绊只有萧衍,对方近乎霸道的占据着他全部的身体和灵魂,如今为了权力又让他去娶司马小姐,不娶妻不行麽?他可以再向朝廷请命,立更多战功,为何一定要娶妻? 借着酒劲,楚峥陷入感性的偏执里不可自拔,转身抬靴就走。 没走几步,他与萧衍迎面撞上。 萧衍喝多了酒起身如厕,茅房没找到,倒是撞见楚峥鬼鬼祟祟的走来走去。 “主子。”楚峥吓得酒醒一半,蓦地红了眼睛,嘴巴哆哆嗦嗦的颤抖,却只敢压制住所有的情绪,哀求的再次确认,“您……不会抛弃奴才的……对吗?奴才不会碰司马小姐的,您,您不要嫌弃奴才……” 主子是何等性情,王府又内宠颇盛,自己娶妻成家,怎么想都是下场惨淡。楚峥借着醉意,想法愈发极端感性,双目通红瞪着萧衍,活像一只被抛弃的狗。 萧衍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想法,也懒得劝慰,懒洋洋命令:“跪下。” 楚峥顺从的屈膝跪地,抬首仰视端华尊贵的小少年。 萧衍解开腰带掏出胯下阳物直接尿在了他脸上。 脑子仿佛一下炸开,楚峥呆呆的跪在那里,任由温热尿液滋滋打在他眉宇,脸颊,鼻翼,嘴唇上,他浸淫在萧衍独特的雄性味道里,有种慢慢被渗透,被彻底污染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