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归途(亵玩正君,口侍,绳衣,捆绑)
09 归途 王府富贵,香车宝马极其奢华,四匹白雪骏马并驾齐驱,车内金缎裘垫,宽阔富丽。 定雪纵马缓缓跟在一侧,恭声道:“主人,您有事尽可吩咐属下。” 萧衍上了马车之后就倚靠在榻上,神色郁郁,夜卿皇矮身伸手欲为他取下披风,萧衍身子一僵,夜卿皇恍若不觉,只悄然放慢手上动作,为他解下披风,随即取出一张青玉锦衾盖在他膝上,嗓音清润,“天气冷,爷您仔细身子。” 萧衍一言不发,由着夜卿皇服侍。他方才从沈从衣编造的谎言中醒过来,原以为的良人竟然欺他骗他,昔日情景历历在目,触目惊心,黯然伤神。 夜卿皇见萧衍如此,心中喟叹,心底对沈从衣愈发不满。他寻见萧衍,终日奔波焦急之心如久旱甘霖,是极畅快喜悦的,可又怕惊扰眼前少年,不敢显露于色,只侍奉得愈发细心。 渴了就奉茶,饿了备着点心,想动动身子也能顺着心思挪一挪靠枕。 路途遥远,枯坐无聊,夜卿皇坐在一侧给萧衍念书,读的是江湖有名的话本子,他低音袅袅,又带着云城特有的婉转韵味,将故事娓娓道来。 萧衍提起精神听了半晌,他受过伤精力不济,情绪又剧烈波动过,在马车摇晃中很快睡去。 夜幕四合,明月高悬。 夜卿皇命人就地露宿,他下了车从容有序安排各项事宜,末了肃容吩咐:“出门在外,要小心行事,世子爷的安危不容有失。” 梁璞应是,便带众人退下,今夜他要亲自守夜。夜卿皇怕扰了萧衍睡眠,连客栈都不进,直接就地整装休息。 竹海走近,向夜卿皇行了一礼,少女笑颜明媚,礼数也算不得规矩:“公子,姑爷的药奴婢大致已经配齐了,为了确诊,还需仔细问脉才是。您看现下……” 萧衍这会尚在梦中,问诊却也方便。 夜卿皇看了看马车的方向,摇头:“不可。” 竹海有些失望,但转念又想起另一人,笑道:“不止是要给姑爷切脉,还需对姑爷近来的饮食细节了解一番,只是不知那沈从衣肯不肯说。” 夜卿皇稍作思忖,道:“沈从衣已是强弩之末,能戴罪立功,他定是肯的。”他说罢给了侍卫林穹一个眼神,林穹领命,带着竹海走向后头囚禁沈从衣的马车。 萧衍醒时已是第二日,他迷迷糊糊睁开眼。 夜卿皇在车厢边靠了半夜,听到动静便倒水递给他,茶水是温好的,汤色澄碧,沁得极好。 萧衍接过茶杯,不由自主多看了夜卿皇几眼。他心底不得不承认,此人实在是罕见的大美人,容貌已是明艳逼人,偏又气质脱俗,坚金质玉。他端着茶不饮,继续打量眼前美人,将夜卿皇敛目低眉,恭顺贴己的态度也看了个分明。 萧衍起身,夜卿皇亲自服侍他洗漱更衣,呈上的衣物用物无不精美奢华,比慕云阁好了百十倍。萧衍这才注意到夜卿皇已经换了衣服,挑眉问,“你晚上不休息的么?” 夜卿皇微微一笑,春风化暖:“已经休息过了,这次出门带的人手不足,是卿皇安排不周。” 萧衍凝视他几乎完美无瑕的侧颜,出神道:“你是我的正君?我好像记得一点你,说说吧。”眼前之人,容颜绝色,气度不凡,在外强势利落,马车中又温存备至,实在让人讨厌不起来。 他转念想起猫奴小蛮,初见小蛮,便觉得熟悉,是因为小蛮有几分像夜卿皇吧。 “是,卿皇出身云城侯府,一年前奉旨成婚,成为您的正君。”? “奉旨成婚?你不愿意?”萧衍细细品味这四个字,这美人不会是自己抢回来的吧? 夜卿皇一怔,小心回话:“非也,是卿皇仰慕夫君……”他饱读圣贤书,当初云城婚事实在羞于启唇,这会儿青天白日如何说得?他双颊浮上一抹红痕,眼神躲闪。 萧衍见此,心生怜意,好心放过他:“罢了。” 夜卿皇正了正神色,这才请示道:“您此次受伤导致记忆受损,伤的虽不重,还是应及早医治,若一再延误拖过了好时机,只怕日后会有后遗症。”一想到沈从衣为了私心,如此胆大妄为的胡闹,夜卿皇只恨当时神弓“龙舌”没立刻要了他性命。 提及沈从衣,萧衍蹙起眉,沉默半晌才问:“他怎么样了?” 夜卿皇把“死不了”三个字生生咽回去,换了一副说辞:“竹海师承名医,梁璞又小心看顾,想必不日便将痊愈。” 萧衍内心松了口气,他对夜卿皇微笑:“那便尽早医治吧。” 其后经竹海一番诊断,萧衍原是坠崖时撞到了后脑,脑部淤血堆积,因此需以高手内力化开脑中血块,同时配以食补和药剂便可。 夜卿皇身侧两大高手,林穹自幼长在云城侯府;梁璞少时成名在云城犯了律法,后因卿皇惜才几番奔波招至麾下。梁璞以身手见长,林穹内力绝佳,因此便安排林穹为萧衍推化血块,竹海每日亲自煎药送到夜卿皇手上。推宫过血至少需要连着三天,这三日都必须仔细照料,萧衍脑中血块移位,稍有不慎可能会出现脑部损伤甚至陷入昏迷。 这种情形下夜卿皇不敢再行路了,夜间过血之时就地休整,白日里才缓缓行进。而他自己则衣不解带地照顾萧衍,三天三夜眼睛都不敢闭,任属下纷纷来劝也不改其意。 萧衍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很长的一觉,过去半月发生的事情在他脑海里一一浮现,夺宝坠崖,醒来时身处慕云阁,沈从衣的小心翼翼与矛盾纠结,夜卿皇带人围剿……睡梦中有一双手替自己拭汗,有人喂自己喝药,汤匙喂不进,那人便只能俯身一口一口以舌渡喂,唇上温软香甜。 萧衍骤然睁开眼睛。 车窗外,夜幕浓稠,月光皎洁。 夜卿皇坐在榻边,神色倦怠,见他醒来便欣喜的轻声唤他:“爷?” 萧衍被充盈内力护养三日,血脉通畅,神清气爽,少年眉眼间神采飞扬,慵懒端贵,惊人的风华。他伸手钳住夜卿皇下颌微抬,借着马车内明珠光辉居高临下打量这张绝美容颜,威圧感甚重,不明情绪嗤笑一声:“你怎么才来?” 夜卿皇熬了这几天双目通红,下颌传来微微疼痛,乍闻此言欣喜又酸涩,他不敢乱动,就着这个姿势垂眸哑声道:“卿皇愚钝,害夫君在慕云阁受苦了,请您责罚。” 萧衍稍稍用力,夜卿皇被他扯拽过去,搂入怀中,肌肤相贴。 不安分的手从衣襟缝隙中探入,隔着亵裤揉捏夜卿皇身下。 “爷……”夜卿皇不敢推拒,可心下惶恐羞耻,马车外头众人守夜严阵以待,没有敢偷懒睡觉的,车内丝毫动静外头都是一清二楚。若是守护世子安危,自然该如此,可如今…… 萧衍行事霸道,肆意妄为惯了,哪顾虑得到这些,何况此时他心情很好很畅快。 独闯神坛,夺走那惊世之宝,死里逃生,多么有成就感的事。 夜卿皇亦觉察到萧衍的好心情,稍稍放松,他一边断断续续的喘息,一边询问:“爷这半月……唔嗯……去了哪里了?影卫们都失了信……王爷急的夜不能寐,卿皇亦好生担忧……” 萧衍抚摸手下玉瓷一般的肌肤,触感甚好,他懒得解释,但此行确实莽撞了些,于是凑近亲吻夜卿皇白玉似的耳珠,热息薄洒,嗓音暧昧道:“下次出门我提前跟你讲。”他捏一捏夜卿皇的腰臀,品评,“你倒是清瘦了不少。” 小别胜新欢。 夜卿皇思念萧衍日笃,又难得遇到夫君如此温柔耐心的时候,被摸了几下软了身子,皮肤热度升高,心里又酥又麻,还不忘礼数的回话:“是,多谢爷。” 萧衍失忆以来没有畅快发泄过,如今宝物在手,美人在怀,兴致好得不得了。他一把将夜卿皇推到地上,双腿张开,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软垫,不容置疑的命令道:“过来舔。” 夜卿皇呼吸急促几分,他自幼读圣贤书,洁身自好,对情事不算精通,婚后虽受了些调教,却怎样也无法舍弃骨子里书生的傲骨,学不来王府后院那些轻佻淫乱。如今萧衍随意的命令,就令他难为情的红了脸颊。 到底不是刚成婚时的青涩了,夜卿皇忍着羞耻膝行两步,低头凑到萧衍身下,清晰可见那物隔着丝绸衣衫凸凸顶着,他脸颊愈发红了,口干舌燥,伸出白皙手指服侍萧衍褪去亵裤,少年胯下雄伟器物利刃般昂扬挺立,“啪”地打在夜卿皇脸上,夜卿皇仿佛被烫到一般后退一步,又在萧衍的注视下,回到原处,张开红润薄唇含住这滚烫凶器。 夜卿皇努力吞吐着口中粗壮孽根,灵活软舌不断舔弄,他双眼紧闭,羽睫纤长,脸上是似痛似沉迷的神色,他的嘴被性器撑得爆满,忍着反胃的不适,强迫着自己一次次的深喉,收缩喉头软肉吮吸龟头。 萧衍好整以暇看着胯下的美人,夜卿皇之貌,放眼京城也是数一数二,不知是多少王公贵族觊觎的绝色尤物,此种美人胯下承欢,实为乐事。 他一把拽住夜卿皇柔顺的墨发,在人口中粗暴操了一顿,操得胯下美人呼吸急促,满脸通红,随即他拍拍夜卿皇滚烫的脸颊,将湿淋淋的性器从他口中抽出,再将美人压在车壁上,抽去腰带强行扒掉衣裤,露出白玉无瑕窄腰翘臀的赤裸身躯。 夜卿皇华贵的衣衫之下,唯一贴身的装饰,是粗糙的红色麻绳。麻绳自脖颈而下,绕过胸前,束为龟甲状,麻绳刻意打结恰好勒紧嫩红乳头,多余绳索垂在双腿间,依次绕过两颗囊袋,将其紧束,再勒入臀缝分道两边,穿过腰边,顺着大腿根缠绕,打结固定,之后多余的绳子,尽数打成绳结,塞入石榴般艳丽紧致的私密之处。 萧衍轻笑一声,手指故意拉扯紧勒臀缝的绳索,那绳索不知何时已经湿淋淋了,夜卿皇分身早就无声的挺立起来,他随意拉拽几下,手指搔刮着潮湿的臀缝,一动牵扯全身绳索摩擦,敏感的乳头,小腹,分身,囊袋,臀穴,无不受牵连。 夜卿皇呼吸愈发灼热,身子不安扭动,到底不敢阻止,只是偏过头去,沉默不语,可挺立的乳尖,硬到发疼的分身,以及不断蠕动的后穴,无不说明,他情动了。 “想我了么?”萧衍钳制夜卿皇的下巴,强迫美人正脸直视,他凑近些,吻住夜卿皇的唇,强势索吻。 “呼……嗯啊……想……”夜卿皇伸手搂住萧衍的脖颈,生涩而热烈的回应,身子往少年怀里贴着轻轻磨蹭,越蹭越热。 “想我操你吗?”萧衍恶劣的问。 夜卿皇沉溺在温柔缱绻的亲吻之中,微微颔首,脸颊因羞耻而滚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