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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天才朦朦亮,公鸡还未打鸣。 沈胤还在睡梦中就被抬进马车里送往旵溪学堂的路上。 书院傍山而建,是坐古色古香书院,一簇楼阁庭园尽在桃树的掩映之中,正值夏季桃树含苞待放,立在学堂正中央,许是圣贤诗书的渲染,连带庭院中也沾染了清幽风雅的韵致,木棕色大门洞开,回廊辗转曲折,以学子学习的殿堂为中心,组成一个错落有致、相得益彰的庞大建筑群,圣礼殿是用于学生拜谒孔子的殿堂,门上方两块匾额写有“知书达礼”,往前走一些是藏书阁,里边有着各种藏书。 此时学堂内学子正在早读朗朗诵读着书本上的诗词,声音洪亮,诵读贯彻整个学堂…… 沈胤从梦中睡梦中苏醒,连滚带爬的就被沈丘拽着,拉下马车。 此时学堂内教谕正在堂内,等着这位传说中人们口中桀骜不驯,嚣张跋扈的将军府大少爷,见人来了,教谕立马迎上去说道:“想必这就是将军府少爷了。” 沈丘笑眼眯眯的回道:“正是犬子,以后就烦请先生好生教导了。” 教谕答道:“那是当然,不负将军所托。”沈胤在旁边一脸不屑撅了撅嘴。 教谕说着把两位领进学堂中,命人叫出了正在上课的贺兰柬。 “贺兰先生,教谕请您出去一下。”那人毕恭毕敬地说。 贺兰柬放下手中书籍,对堂下学子们说道:“你们先温习下刚才所教的,我片刻就回来。” 堂下学子齐声“好。” 贺兰柬跟随着那人一路走着,想着不知道是何事,教谕授课时间就叫他来,来到学堂院中,走在走廊上,远远就看见三个人影,贺兰柬加快脚步来到三人面前。 教谕说道:“这位贺兰公子是堂内教书先生,别看年轻可谓是才华横溢栋梁之材啊,在授课管理方面也很不可多得的人才,沈公子以后就跟着贺兰先生好好学习吧。” 贺兰柬和沈胤目光相聚对视,同时心想“沈:居然是这个小白脸,贺:居然是这个匹夫。” 沈丘看脸色不对问了句“怎么,认识啊?”两人同时回道:“不认识!” 沈丘继续说道:“也是,犬子平时无所事事,纨绔子弟怎么会认识这旵溪学堂的先生,那犬子就交给贺兰公子了,一定要替我好生管教他。” 贺兰柬笑了笑说道:“尽我所能。”心里想这“真摊上个大麻烦了,居然是他,上次见他在南市街头那般粗俗无理,这般心无法纪,目中无人之人真是为难我了,日后必定是要费些心力管教” 沈丘抬起手“啪!”的拍了一下沈胤的后脑的说“还不叫先生,机灵着点。” 沈胤不情不愿的哭笑着上前鞠躬拜见说道:“两位先生好。” 沈丘交代沈胤要好好学习,不许打架惹事,欺负同僚,要是敢惹事儿我打断你的狗腿,把你关在家里永远别想出去!随后沈丘与教谕小叙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贺兰柬一路带着沈胤去学堂,两人途中并未交谈。 沈胤想着,这小白脸上次骑马冲撞了他,今天落到他手上,不会公报私仇吧?会不会就着这个机会整自己,让自己难堪,正想着就到了堂内。 沈胤同贺兰柬进入学堂,学子们眼神里带着一些好奇,齐刷刷的看向他,目光灼热砸在沈胤身上。 然后便展开了激烈的讨论“他就是沈胤吧,被老子送来学做人,哈哈”“听说他可出名了,无恶不作啊,路边看到只狗都要扇狗一巴掌,看见鸡啊鸭啊就拔光毛”“真的吗,好残忍!”“真是这种人啊”“还挺俊的……”学子们激烈讨论着。 贺兰柬看了一眼沈胤然后走上讲台“咳!”了一声,堂下学子立刻一下安静下来,可见贺兰柬在堂中十分有威严,学子们直视着贺兰柬和站在旁边的沈胤。 贺兰柬悠悠说道:“这位是新来的同窗,请他上来给大家做个自我介绍,大家以后多关照新学子,好好相处。” 沈胤慢悠悠走上讲台一脸不屑说道:“我叫沈胤,沈胤的沈胤的沈沈胤的胤。”说的语速超快,堂下学子还没回过神来,贺兰柬则是上下打量了他几眼。 此时堂下学子先是愣了几秒,然后拍手说道:“欢迎欢迎。” 贺兰柬说道:“正是因为自我介绍都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来,所以才要进入学堂好生练书习字,各位桃李可不能吃没学识的亏。” 说完堂下一片哄堂大笑。 沈胤感觉被羞辱了,紧紧篡着拳头对贺兰柬说了声:“你——!”还没说完就被贺兰柬打断说道:“下去找个位置坐下吧。” 沈胤看了又看,四周只有术一旁边位置空着,就坐到了术一旁边。 术一见旁边有人来坐,心情激动的很,一个劲儿的找沈胤搭话,问了几个问题后,沈胤实在是烦不住说了声:“废话真多,你烦不烦啊!”术一也识趣的闭上了嘴。 沈胤抓着头发郁闷着呢,被送来这鬼地方,一来还没被这个小白脸羞辱了一翻,心中很是不爽,但是又想起阿耶说的话,不得不乖乖在这坐着,换做平时早跑的没影了,想着他只好趴在桌上一个劲的挠着头发。 术一疑惑看向他,问了句:“头上长虱子了?”沈胤怒瞪了他一眼,坐位在后座的飞凡踢了一脚术一的椅子说“别招惹人家,挨打我可不帮你。” 术一冷哼一声说:“要你管!死飞凡,就知道你不仗义……” 课上贺兰柬正在讲课,沈胤趴在桌上睡觉,鼾声贯耳。 贺兰柬走到沈胤桌前一脸严肃俯视着他,用书本拍了一下他,没醒,又拍了两下醒了,沈胤一个哆嗦从梦中醒来,嘴角还流着口水。 被拍醒后看了一眼术一,把口水擦在了术一衣服肩膀上,术一表情惊恐大喊:“咦!好恶心!我的衣服啊!先生……”十分嫌弃。 飞凡在后座偷偷笑“嘎嘎嘎”的笑出了声。 贺兰柬示意术一坐下,术一一只手提着肩膀上被抹了口水的衣服,委屈的坐下。 沈胤睡眼惺忪,满不在乎的说道:“怎么了,有事儿吗,没事别打扰我睡觉,烦死了。” 贺兰柬沉声说:“你父亲送你来这是学习知识的,不是让你在这呼呼大睡,口水直流。” “关你屁事。” 贺兰柬有些恼,厉声说道:“你这般粗俗无礼之人,幸亏是生在将门之家,不然早被打死流落街头了。” 沈胤终于抬头正视贺兰柬,看着贺兰柬一副高傲模样站在自己面前俯视着他,他恨不得现在就抓住他的衣领,狠狠的揍他几拳,叫他别多管闲事,但是他不能那么做。 他只能隐忍着站起来,两人站在堂内。乍一看沈胤比贺兰柬还高出半个头,贺兰柬身材也算高挑但是遇上他还是不免逊色,两人四目相对眼神周旋着,沈胤刚想破口大骂又忍住把到嘴的字吞了回去说道:“没办法,命好。” 贺兰柬说道:“不同你争口舌之快,省的你打鼾声吵到别的学子,你就站着上课吧。” 沈胤反驳:“凭什么!”刚想坐下,贺兰柬就说道:“想想你父亲对你说的话。” 沈胤想起沈丘说“打断腿,永远关在家里……”回荡在脑海中。 便乖乖站着了,看着堂中正在讲课的贺兰柬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咬牙切齿。 贺兰柬看着沈胤这副样子不禁叹息道:“孺子不可教也……”想着这烫手山芋是真不好接啊,该如何是好,现在也就说他父亲能够唬住他,不过看他这样子估计也唬不了几天了,这孩子实在是叛逆,光想想贺兰柬都行觉得头痛,真是摊上了个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