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圆珠磨过G点;你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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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珠慢慢碾过G点,酸到发麻,酸到战栗,指尖深陷牛乳般的肌肤,不知道手里攥紧的是腰,是臀,还是乳。 想要那圆润珠子快速碾过敏感点,带来直窜天灵盖的酥爽,但缓慢的抽动既是折磨也是甜蜜。 被塞满,填到底的不仅仅是肉体,还有这么长时间以来的渴望,被压抑的对对方的欲望。 徐姣骑坐在徐晚意腰胯上,撑着她平坦的小腹,嫩红的穴口深插入一根份量可观的、颜色漆黑的圆珠按摩棒。 纤细姣好的胴体上下起伏,左右摇动着。那因呼吸不过来而翕张的鼻翼、冒汗的圆润小鼻头,水光莹莹的清澈眼睛,绯色的脸颊,跳动着的美好酥胸还有洋洋洒洒的乌发,每一处都叫徐晚意爱得痴狂。 她隔着迷蒙的水汽,眯着眼,炙热目光粘在徐姣身上。 将腿支了起来,徐姣就直直坐在她大腿和小腹组成的湾里,那是困住美人鱼的退潮港口。 光滑如缎的肌肤沾了汗,水光粼粼的,徐晚意看着,咽喉干涩,她想将嘴唇贴近徐姣紧致柔软的肌肤,伸出舌尖,将皮肤上覆着的薄薄汗液卷入口腔。 再叼起一点皮肉,含进嘴里,细细地吮,慢慢地舔,直到在白皙透亮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粉色的吻痕,像雪地上飘落的一片片脆弱娇嫩的樱花。 眼里的暗色一层层加深,意味深长地抚摸着独属于年轻女孩子的细韧的,摇动着的腰肢。 “累不累宝宝。” 徐姣喘着气,摇摇头,她怕一说话,紧绷着的那点气就泄出去了。 甬道已经完全湿润,每一次费劲抬腰,都带出了点因摩擦而艳红的穴肉,坐下去的时候,在重力的作用下,圆润的顶端都会直直撞向紧闭的宫颈口。 那一刹那,盆腔颤动收缩,酥麻感由盆腔扩散至全身。 顷刻间,徐姣身上就呈现出淡淡的虾红色。 “呜——” 徐姣仰着头,清冷声线哼出绵软的呻吟,像羽毛一般搔在耳根,让人酥痒得不像话。 腰肢软塌塌的,下腹不停抽搐着。 一股热流猛地从身体最深处涌出来,淅淅沥沥地滴在徐晚意的阴唇上,那靠着一根双头按摩棒而紧密贴合相连的部位便愈发淫乱泥泞了。 徐姣神情意乱,满脸酡红,浑身都散发着性爱的麝香,深陷情欲的泥潭不能自拔。 徐晚意直起身来,在徐姣享受高潮余韵的同时,一双手在她身上的敏感点肆意游走,让她本就脱力的娇躯愈发软烂不堪。 她如愿地吮吸着徐姣皮肤上薄薄的汗液,汗液带着微微的咸,可在徐晚意眼里那却是琼浆,她大张着嘴,贪婪地舔舐着。 “姐,腰好酸....” 枝蔓一般纤细柔美的手臂松松搭在徐晚意肩上,徐姣的腰已经完全弓起来撑不直了。 徐晚意温柔地吻她红肿的唇,汗湿的脖颈,双臂交叉环上她的背将她抱紧。 “别动,让姐姐来。” 绷紧的小腹现出薄薄的紧致肌肉,这一挺腰,进得又快又深,圆润的珠一颗颗快速擦过敏感点,徐姣头搭在她姐颈窝处,咬着她姐的颈侧的软肉尖叫。 “呃,好深....” 待按摩棒完全进去时,那短暂的停顿让徐姣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珠子又快速地退了出去,又快速地插入,以此往复。 快感堆叠,徐姣泄得一塌糊涂。 她们在快感喷发的高潮中接吻,湿吻,舌尖纠缠着恨不得融为一体。 她们都尝试着从对方炙热的口腔、光滑细腻的肌肤以及幽深的秘密花园中,寻找着这些年来缺失的渴求。 十指交扣,手心潮湿滚烫,分不清是谁的汗液。 徐晚意主导下的性爱依旧是温柔又汹涌,到最后,徐姣每个细胞、每个毛孔都得到了满足,她颦蹙了眉头,不断地发出软软的哼声。 吻了吻光洁脖颈留下的齿痕,徐姣声音暗哑,带着性爱过后的满足欲欢愉。 “为什么不去沙发,我在沙发那里放了有趣的小东西。” “想让你躺得舒服点,不过....你在沙发那藏了什么?” “这是秘密。” 眨了眨眼,徐姣用唇堵住了她姐的嘴,眼睛笑起来的时候被密密匝匝的眼睫簇拥着,好像一只狡黠可爱的小狐狸。 徐晚意只是笑着吻了吻女孩稍稍眯起来的眼,“宝贝,你是不是学坏了?” “嗯,我确实学坏了。” 徐姣边说,边使坏地捏了捏她姐的乳头,笑声带动了胸腔震动,闷闷地传到了徐晚意身上。 “我给你发的微信你看过没有。” “每一条都看了。” 下巴搭在徐姣肩上,清透的眸子望着雪白的墙壁,目光幽幽的,不知道徐晚意在想些什么。 心脏砰砰乱跳,徐姣不停地眨着眼,唇角高高翘起。 她将两人的头发缠在一起,做成一个连接着的麻花辫,以指代梳梳开,然后又孜孜不倦地缠起来。 打闹的情趣褪去,终于还是要回归到现实问题。 徐姣犹豫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一双漂亮的眸子转来转去,最后熬到时间差点枯竭了,她才开口。 “那...你这次还走不走了。” 浓密纤长的眼睫垂了下来,光射在上面,忽地一闪,折射出几道冷冰冰的微光。 “姣姣,我的病还没有好全。” 气氛突然变得沉重了起来,血色一点点从徐姣脸上褪去,眼眶却攀上了红丝。 “所以你上次走了,还跟周彤说是她送我回来的。” 徐姣声音带了哭腔,但她拼命眨着眼不让眼泪掉下来。 “现在可能还不是时候。” 徐晚意暗幽幽地说道,她的声音很轻,一阵风就能将其吹散。 眼眶红得更厉害了,一滴滚烫的泪从眼睛正中央直直掉下来,砸在徐晚意的肩膀上,滚烫到灼伤的程度。 徐晚意还是会要离开。 徐姣抓着她姐的肩膀,压低了声音,有些歇斯底里地低吼道。 “怎么不是时候!?” 青筋浮出颈部,突突跳动着,眼泪也止不住地落了下来。 “我不让你走!” 徐姣死死缠抱着她姐,痛哭到哽咽。 徐晚意看似平静的眸子里尽是挣扎,嘴唇的血色也褪散得干干净净的,两个声音在她脑内争执着,互不退让。 可是徐姣哭得太伤心了,眼泪砸在她背上,那么大颗,那么沉重,那么不舍。 “你别走,我不可以陪你一起看病吗?” “我可以照顾你的,我陪着你,你会好得更快的。” “姐,这次你别走了好不好?” 眼睛一下就哭成了两颗小核桃,眼皮浮肿着,眸光破碎,看起来好不可怜。 徐姣向来不爱哭的,但她为了她姐,哭到眼泪都快干涸了。 说不心痛是不可能的,徐姣哭,徐晚意承受的痛苦也不比她少。 徐晚意没有说话,没有应声。 徐姣也不再说了,紧抿着嘴唇,只是眼泪掉个不停,在她姐面前哭得狼狈极了。 斗争短暂且激烈,最终徐晚意清澈眼眸就像结了薄冰的湖面,轻轻掷一颗小石子,裂纹便快速蔓延出去,然后破碎。 她擦拭着徐姣断了线一般的晶莹泪珠,和她的目光对视,坚定地说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