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四十八:性格迥异的双生子殿下出场,关于手套下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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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雷尔夫重新穿好衣服后,又让系统解除了视线屏障。 上将给了他相当不赖的反应啊,不过都这个时间点了就早点回去睡觉吧。林至抬眼看了看一片漆黑的天空,难得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 还没等他先开口说些什么,一直特别注意着林至反应的雷尔夫就沉声问需不需要回去。林至当然顺着雷尔夫的话点头算是同意,保持良好的睡眠习惯可是相当重要的。 即使现在雷尔夫的身体状态谈不上多好,下身的情况根本就可以称得上是狼藉和糟糕。但一到了关于林至的事情,他就下意识反应似的无暇顾及其他,只对他的主人在意得不行。 在与林至离开前,雷尔夫还有意看了下由于昏暗的环境而显得不太明显的被尿液弄湿的地,他没有过多的言语和肢体动作。想着将主人送回去后他会再过来亲自打扫干净。 在回程的能源车上林至就差点要睡着了。 这一周他都没怎么离开雷尔夫的住所,今天逛了一天也是让身体有点超负荷了。不过这个世界的很多东西都很新奇,倒是没让他厌烦,还是给自己带来不少乐子的。 回到雷尔夫的住所后,林至泡完澡就直接去了主卧睡觉。睡眠对现在的他来说是最重要的。 本身这个房间的主人是雷尔夫·伦纳德,上将的私人物品倒是很少。 结果林至来的时候,当天他就将东西全部换新了一遍,让空间较大的主卧能让他的主人睡得更加舒服。 原本空荡荡的地上现在铺满了一看就价格不菲的绒软地毯,一踩上去脚踝以下的部分就都会陷进去。毕竟古恒星的这个时间段会非常冷,同时雷尔夫又注意到林至洗完澡喜欢光着脚来回走动着。 一向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费心的雷尔夫·伦纳德,现在居然会做到这种地步。以前的这个男人可是从来不会注意到这种生活细节,更不会在上面投入时间和精力。 躺在床上倒头就睡的林至显然也忘记了要给雷尔夫“甜头”这件事,他的脖子上还戴着那个有着银色钥匙的项链。看来雷尔夫被阴茎锁禁锢住的性器,还会有好一段时间继续维持着这种状态。 另外一边,阿弗莱克也回到了克莱尔家族居住着的宫殿。他的心情很好,这对其他人来说很难得一见。阿弗莱克想着之后要不要找个理由专门去拜访雷尔夫,这样说不定就能看见那个青年。 脑海里似乎全都是那个青年,下午所看到的画面更是一幕幕地在眼前重现。 一想到雷尔夫退到墙角被林至毫不留情咬住脖颈吸血时的情景,阿弗莱克突然就后脊一麻。他微微弯下了腰像是在掩饰什么似的,胸腔里异常的心跳让他无法维持平日里的那种冷漠寡言的贵族形象。 自己又在妄想些什么,青年根本没有理由来吸自己的血。 随后阿弗莱克下意识地看向被林至握过的右手,盯着手上的白色丝绸手套出神。无论如何,他一定不能被林至看见他手套下的双手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一定会被那个人讨厌的。一想到这点后,心脏似乎就抽痛得厉害,阿弗莱克的眼神紧跟着暗下去,浅绿色眼珠中的光芒似乎也在一点一点地消失。 “你这家伙是遇到什么好事了?”相当无礼又嚣张的问话语气,偏偏那副嗓音低沉又性感,只听声音的话根本让人生不起气来。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说话的这个男人会是那种容易相处的类型,实际上只会比想象的最差劲的家伙还要过分和不堪,本人却似乎还没有这种自觉性。 听到熟悉的声音后,阿弗莱克站直身躯,抬眼看向突然出现在楼梯台阶上的男人。眼神漠然又冰冷,面上更是没有丝毫神情,像是觉得那样做只会浪费他的情感似的。 “德维特哥哥。”阿弗莱克的声音很低。听不出有什么厌恶或烦躁的情绪,用一种极其陌生的态度来对待他眼前这个可以称得上是“亲人”的男人。 而且他们二人的脸几乎一模一样。即便是这样,在这二十多年中,也从未有人将这对双生子弄混过。 毕竟身为兄长的德维特·克莱尔的个性太过鲜明。 一头金色的短发,和阿弗莱克无任何差别的五官,唯一有所不同的就是那双深绿色的眼珠。眉眼间暗藏着几分暴烈和危险,周身的气息就像是野性未褪的凶兽一般,没有人能将他制服。 他和阿弗莱克的身高相仿,偏偏由于个人的喜好去做一些贵族眼里“不正常”的事情,身躯健壮又结实,每一处饱满有力的肌肉都在彰显着男性身体的独特魅力。略紧身的黑色背心和同色的长裤,将身体肌肉线条完美地勾勒出来。 与其说这个男人是一个傲慢上等的贵族,更不如说是哪里来的星际罪犯,还是极其十恶不赦的那种。 德维特从来不会选择和阿弗莱克穿一样的服装,不如说从小他就和这个双胞弟弟性格不合。自认为和阿弗莱克唯一相同的就是那毫无差别的五官。 听到阿弗莱克怎么称呼他时,德维特的瞳孔立刻缩小。他大步走到阿弗莱克的面前,然后猛地抬起右手一把抓住这个男人的衣领。手臂肌肉线条明晰,手背上凸起的青筋更是表示他现在正处于暴怒的状态。 他咬着牙根将话语吐出,一字一顿地警告着阿弗莱克。“阿、弗、莱、克,我有说过不准叫我名字的吧。” 德维特对他的名字嫌恶至极。其他人称呼他时也只会说是“克莱尔殿下”,为了区分则会称呼其他两位皇子的名字,例如阿弗莱克就被他人称为“阿弗莱克殿下”。 若不是这里现在只有他们二人,如果有旁观的人看见了,真的会觉得这个男人会毫不犹豫地杀掉他面前的亲生弟弟。 即使是被德维特这样对待,阿弗莱克的脸上也依然看不出喜怒,他就像是摒弃掉了所有对“家人”这个词语的感情一样。 隔得这么近,他当然闻到了德维特身上很重的血腥气,知道自己的哥哥刚刚“用过餐”。 “请不要将食物垃圾留在这里,哥哥。”阿弗莱克敛下眼神,没有任何感情地说出这句话。 闻言德维特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松开了拽着阿弗莱克衣领的手。像是躲避即将到来的烦人的说教一样应付着。“知道了知道了,等会儿就会有人去处理。” 事实上,阿弗莱克并不会那样做,他早就对一切都无所谓了。 阿弗莱克没有应声,他垂下眼抬手整理自己乱掉的衣领。 德维特瞥了眼阿弗莱克无论何时都被丝绸手套包裹住的双手。就像是要把这个男人逼到难堪的境地中一样,他直接伸手拽住阿弗莱克的手腕,然后扯掉他左手上的手套随意地扔在地上。 “话说你这家伙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也快撑不住了吧。”德维特的这种举动可没有一点关心的意思,纯粹想要看自己这个装模作样的弟弟的笑话而已。 这个男人要是哪一天能学会关心别人,那古恒星可能也快消亡了。 暴露在外的左手上满是咬痕,新旧皆有。有些太过久远的已经变成了丑陋的伤疤,无法再消除。甚至连被衣袖遮挡住的手腕以及手臂,都印满了可怖的咬痕和孔洞。 被德维特这样无礼地脱掉一直遮掩着手部皮肤的手套,阿弗莱克也并未有一点生气的情绪。 他只是态度冷漠地甩开德维特的手掌,然后弯下腰捡起被扔在地上的丝绸手套,重新戴了上去。 “这与你没有任何关系。”阿弗莱克放弃了那种情感虚假的称呼,他一眼都不想再看这个明明相貌和他一样性格却截然不同的男人。 阿弗莱克说完之后就直接走上楼梯,直至看不见德维特后才失力般地贴靠着墙壁,双手控制不住似的剧烈颤抖起来。 他的这个秘密,一定不能让那个青年知道。 也绝对不能让德维特·克莱尔知道林至这个人的存在。 他与德维特除去五官相同以外,还有一点极其重要。就是他们绝大多数的时候会喜欢上同一样物品。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这样,即便分开也无法改变这一点,就像是怎么都无法祛除的魔咒一般。 阿弗莱克不得不承认德维特的感官十分敏锐,幸好刚刚没有让那家伙顺着话题继续问下去。当然,他可不愿承认和这个“哥哥”有什么所谓的双胞胎心灵感应。 那种事实不是会相当恶心吗。 阿弗莱克离开后,德维特就直接出了门。他知道那家伙一定有事情瞒着自己,他当然没有那么好糊弄。不过算了,他对阿弗莱克的事情说到底也没有多少兴趣。 倒是听说雷尔夫那家伙居然真的收下他送的那个奴隶了。显然德维特对这种事反应更大,他还以为雷尔夫一定会将人原路送回,没想到这都已经过了一周了。 好像还专门在休假日陪那奴隶逛了一天。想到这里德维特就嗤笑一声,满是不屑。雷尔夫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蠢了。 对于那些只能提供饱腹感的“食物”,根本不需要做到那种程度不是吗。 克莱尔宫的某一处。房间门半开着,若是有人路过,就能清楚地看见地毯上满是鲜红得刺眼的血液,一个被用利刃残忍割开喉咙的Sve正像是被丢弃的垃圾一样倒在地上。 这个Sve的容貌艳丽又出众,皮肤更是无比光滑细腻,与他惨不忍睹的死状毫不相符。 他的身边还散落着一些用来取血的专用容器,就像是将他弄成这样的那个男人,连碰都不愿意碰一下,觉得这些家伙肮脏又令人反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