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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狗奴射满一肚子狗精后,倨傲跋扈的主子哭了,狗奴舔穴处理干净

    司南谢第二天一大早就准备给泠钧烧水洗个澡,可一出帐篷,一干子男人们用极其油腻古怪的眼神看他。

    “司南大人,您起了啊。是要热水吗?早就给您烧好了。”易云冲他挤眉弄眼,络腮胡都跟着笑到抖,他一把揽过司南谢,带到铁锅边,“行啊小子,昨晚整个营地都是你的……咳咳!”

    司南谢刷的红脸。

    “……情趣、情趣。”司南谢眼睛死死盯着锅里的热水,恨不得自己一头扎进去烫死自己,他昨晚叫了些啥啊?!!

    啊。

    “你真的是泠大人的狗啊?”易云一脸八卦。

    “情趣……!”司南谢原地跺脚,脸又骚又红,完了完了,他真的叫得很大声吗?

    “大伙都知道你是泠大人的心头宠了,唉哟,泠大人昨晚还让常淼去之前受到袭击的地方扒拉扒拉,找找能不能捡到你那表弟的妖丹呢。”

    “……”司南谢闻言,眼神有些失意。

    “怕是……找不到吧。”司南谢苦涩一笑,“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泠钧做事总是遮遮掩掩的,也没有告诉我。”

    “你说这个,也不怪泠大人。他身份尊贵,从小就是生活在密不透风的环境里,衣食住行都要经过筛选和监视,泠大人的父亲特别苛刻,啧,有时候连我这种糙汉子都受不了呢。”

    司南谢听起易云说这个,便忍不住想要打听更多,既然他已经下定决心跟随泠钧,那了解主人的过往越多越好。

    “泠大人的父亲是怎 样的人?”

    他简单看过左相泠叩心的介绍,但只有寥寥数语。易云左右望一眼,贴着司南谢的耳朵小声地说:“泠大人的的父亲,其实应该称为母亲,左相泠叩心被灵主宠幸后诞下泠大人……实际上,他素来厌恶自己双性人的身份,奈何责任在那,不得不为陛下繁育子嗣。”

    光是听到不得不三个字,司南谢便感受到一股浓郁的压抑。

    “左相压根儿就不把泠大人当儿子看,就是义务培养的未来栋梁。他被拉去受孕的时候,才娶了娇妻,结果自己反倒是婚后产子的那个。左相素来高傲冷厉,哪里受得了这种屈辱,哎……可怜泠大人。”

    “那后来呢?”司南谢追问。

    “左相有了第二个儿子之后,宠得像是宝一样,泠大人却被早早丢进战场,和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儿一起训练。别说,一开始大家都不看好他,但泠大人特别能吃苦,天赋又高,没几年就窜到我们头顶当老大了。他也是咱看着长大的,兄弟们知道他的能耐,都服他。”

    说道这里,易云露出钦佩的表情:“照我说,咱泠大人才理当第一!绯楼不过是仗着血统更纯才压我们泠大人头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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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泠钧醒来之后整个人都是蒙的,懵完之后只回忆到昨晚的冲动和疯狂,登时脑子宕机。

    他,他是和男庸用隐穴做爱了吗?

    还很不知廉耻地命令男庸射进去??

    泠钧刚要发火,这个不要脸的性奴怎么敢真的射进去!居然不知道——等等。

    泠钧又崩溃的想起来,司南谢尝试逃避了很多次,都被他强行摁回来了。

    噢,真的是他全程强迫的啊……嗯……那没事了。

    泠钧死不瞑目地盯着帐顶,尤其是感受到自己胯间还黏糊糊的,甚是绝望。

    糟糕,隐穴关闭了,昨晚是不是没有清理?!泠钧突然想到什么,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掰着自己的腿心一阵抚摸,真的,隐穴受孕后,原本一直咬着司南谢的阴茎不肯松开,但是他睡着之后,司南谢拔出去了!

    关上了,嗯,怎么打开??

    泠钧慌了,他真的慌了。司南谢一进来就瞧着泠钧不断用指甲挠着自己的腿心,都挠出血了。

    “大人,大人你干嘛呢?”司南谢刚凑过去想要抓住泠钧的有些自虐倾向的手,却被对方激动之下甩了一个巴掌。

    “啪!”清脆一声,泠钧红着眼底,怔怔看着嘴角流血的男庸。

    “别紧张,怎么了?”司南谢看出泠钧的惊慌失措,他蹭掉嘴角的血,张开怀抱,像是靠近一只受惊的小兽一样缓慢而温柔地卸下他的防御,泠钧剧烈迅快地呼吸着,眼角泌出泪花。

    “别怕,我在这里。”司南谢成功的靠近了他的小野兽,搂在怀里让对方将脑袋埋在他的心口,“泠钧,昨晚太突然了,我们……我们可以当做没有发生,如果你想的话。”

    司南谢以为泠钧只是接受不了事实。

    实际上并不是,泠钧只是惊恐自己有极大的受孕风险。

    “打不开了。”泠钧脑子胀胀的,空空的,没头没尾有些哭腔地对司南谢说,“打不开了……”

    “哪儿?雌穴吗?”司南谢闻言便坐在虎皮上,柔声说,“乖,我帮你看看。”

    “唔……呜……”泠钧真的吓到了,难能露出孩子气的恐惧,他乖乖地张开腿,露出紧紧闭合的隐穴,那小花穴真是吃完就抹嘴走人,被肏得又红又肿,在会阴出鼓出一条又紧又粉的线。

    “它是吃了精液就一直闭合直到生育,还是说,只是恢复到了平时的状态?”司南谢慢慢梳理。

    “不知道。”泠钧咬了咬唇,“我只知道,它打开之后,会操控我的意志,我不喜欢它。”

    “泠钧,它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你不喜欢它也不能把它挠成这样啊?”司南谢瞧着伤痕累累的小花穴,委屈地夹着一缕精斑,他想了想,对泠钧说,“我试试能不能把它打开,它是你身子的一部分,你应该能掌控它的。”

    “我不会……”泠钧羞耻地说着,他压根就不乐意长这个东西,也从没想过去碰它控制它,恨不得它永远不要有存在感才好。

    司南谢将脑袋埋在泠钧的腿心,伸出舌头不断舔舐着那紧闭的肥厚肉缝,似乎因为昨晚的开苞,小花穴从原本平坦的一条线,变成左右两边鼓起来,线已经不平整了。

    “有感觉吗?”司南谢舔舐那条缝的时候,泠钧的身子便微微颤抖,好像那鼓胀的肉缝也能感受到快感。泠钧小声应了一声,双腿忍不住的夹住司南谢的脑袋磨蹭。

    “啵……”司南谢伸长舌头,沿着肉缝撩拨,很快,那小穴像是受了惊动的花蕾,有些松动的迹象,司南谢见状便抬头望着泠钧,冲他低笑,“能行的,泠钧,你别怕,很快就打开了。”

    泠钧被他的笑烫到,虽然有些不乐意,但心头还是怪痒酥酥的,他不由在想,男庸的笑容还算不错,就勉强允许他的逾矩好了。

    “嗯……”司南谢一边舔舐一边勾引地往里面钻,小缝已经裂开了些许,露出肉红的里肉,司南谢轻轻朝肉缝吹一口气,泠钧便忍不住的娇哼一声。

    “痒 ……”他低喃。

    “就是要痒它才张开,喏,一下子就打开了。”司南谢顺势而入,更加卖力的撩拨滑动舌头,紧闭的小缝越来越大,左右分开,达到一定程度后把肥厚的花瓣外翻出来,湿漉漉的溢出一大团浓精。

    “啧……啵……”司南谢用舌头把精液勾出来,不断掏着里头的汁液,小花被他伺候的很舒服,开的更大,邀请一般自行扩张成一个大洞,司南谢喘一口气,瞧着朝他羞涩哆嗦的小肉花,已经主动把自己扩张到他的尺寸。

    “这小东西是活的吗?这么主动。”司南谢伸手摸了摸肥嫩花壁,小淫花开心地追着他的手指咬,身子的主人却红着脸凶巴巴的瞪他,让他一时不知,谁才是真的泠钧的想法了。

    “等到地方我就给你买避子药,别怕。”司南谢不敢继续逗那朵小花,抱起泠钧往装着热水的水桶边去,条件有限,只能让泠钧坐在小凳子上洗澡,小花没有得到男人的精液,一直不肯缩回去,惹得泠钧也有气无力抓着司南谢的大腿不撒手。

    司南谢只好把自己也脱干净,抱着泠钧洗,两人浑身赤裸纠缠着,时而舌吻时而磨蹭,洗着洗着司南谢便将手指插进泠钧的雌穴里,为他舒缓。

    “嗯……嗯……”泠钧摇着屁股,雪白的身子上水光剔透,两人热吻难分之时,营帐帘子突然掀起。

    常淼掀帘而入,和司南谢惊愕的眼神撞了个满怀后,迅快地溜了。

    “嗯……怎么了司南?”泠钧察觉到司南谢在分神,便催促地用发情的小穴咬他的手,舌尖沿着男人湿漉漉被咬得发红的喉结再咬一口,“继续,肏我……”

    “大人,我们两的事,是不是整个军营都知道了。”司南谢觉得自己真的一点儿脸皮都没有了。

    “嗯,如何?”

    “不……我就是想到我昨晚叫得有点大声,好像给您丢脸了。”司南谢结结巴巴的编着。

    “嗯?哈哈哈……”泠钧竟然笑了,他弯着眉眼,亲昵地咬了一口司南谢的鼻尖,再次留下一个显眼的标记,他道,“那是你丢脸。性奴被主子收拾到狂吠乱叫,主子威严四射,何来丢脸一说?”

    司南谢看着少年有些妖异地彩色眼眸,突然觉得他真是坏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