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群聊让我康康
书迷正在阅读:灵官受孕录、欢宴、完美契合、我还以为你是霸总、[快穿]每个世界的男主都想被我干、「虫族兄弟年下 」 依赖度 (原 「短篇集」忠犬的献身)、偷室友东西后被发现了、反向围捕、团宠小奶包:靠玄学算命火爆京圈、宝刀未老
高三下学期是即将转入高四的关键期,根据学生基础知识与能力的不同施行了走班制度,高三一班是实验班,不参与走班制,于是二班三班便顺理成章地被划分到一个大组。新学期伊始,林白和连程因为成绩不佳落到B班,不幸撞上了何翰与唐声。 “哟,这不是二班团支书吗。”刚分班的时候,连程故意跟熟人打了声招呼,“我记得团支书学习挺好啊,怎么也来了B班?” 唐声绷着脸没说话,倒是意味不明地看了眼林白,林白懒得理他,蒙上外套睡大觉。 新学期第一天,有什么地方空空的。 不止是方扬的位置空空的,蒲南的位置,也是空的。 - “开学第一天,感觉怎么样?” 熄灯前,林白蜷在床上听着温子舒的电话,男人的声音温柔好听,手机放在耳畔,像在与他耳语一般。 “挺好的。”林白窝在被子里小声说,“作业都按时交上了,安排的课也差不多都能听懂,就是分班之后你不常来B班……有点想见你。” 手机那边传来轻轻一声笑:“那,明天上午要不要来我办公室上早自习?” “……嗯。”林白攥紧被角,略有些难过的心情似乎纾解不少,“要是晚自习也能去就好了。” 这个小要求有点任性,但温子舒显然极度享受小情人提的建议:“想来的话,今晚怎么不来?” 林白又往被窝里缩了缩,没说话。 今天晚自习他被何翰唐声堵在厕所里纠缠了一番,虽然没真的动起手来,但也平添不少沮丧——他根本不想带着这样的负面情绪去找温子舒。 “怎么了?”温子舒察觉到林白的异样,柔声问了句,“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没。”林白用力捏了捏有些发酸的鼻子,软声软气地撒了个娇,“就是很想你。” 对面是一阵闷闷的笑声,温子舒说:“明早我去宿舍楼下等你,早些下来。” 突如其来的雀跃压倒难过,林白很小声地应下:“好。” 宿舍门一声响,连程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林白小声跟温子舒道了别,坐起身来呆看着连程:“你……干什么去了?” “没干什么。” 连程把外套甩在床上,抓起睡衣和毛巾就要去卫生间洗澡,林白匆匆下床把他抓住,拍拍连程的脸:“怎么伤的?” “小事。”连程说,“打了一架。” “打架……?”林白一怔,接着反应过来,“跟早上的那三个人?” 连程的步伐微微一顿,他慢吞吞地转回头来,目光将林白侵占一遍,这才幽幽开口:“实在心疼的话,要不肉偿?” 林白的手颤了颤,踌躇地将他松开了。 连程原本还带着点笑意的目光渐渐冷了,他像是想起了海西古镇时两人间的不愉快,自讨没趣地往卫生间走去,及至站在门口,他才侧过头来说了句:“我揍他们,是因为他们动了我的东西,你不用自责……因为我对你也是一样的龌龊心思。要是我哪天失了控,只会比他们更过分。” “……” 卫生间一声响,连程锁了门。 - 挂断电话的温子舒在一整天的监控录像中寻找林白的影像,临近深夜,他终于拼凑出林白离开他身边后的所有行动轨迹。 从进班被羞辱,到被同班同学按在桌上猥亵,再到下午分班时没见到温子舒的难过,最后到晚上垂头丧气地从男厕所出来…… 温子舒喝了口浓茶,手里的笔在指尖转停,在那三个男生的名字上面打了叉。 - 连程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早已熄灯,林白睡得迷糊,只能听见卫生间的门开关的声音,他朝里翻了个身,小声嘟囔连程:“快睡吧。” “嗯……” 连程一边擦头发一边拿起手机敷衍应声,他快速浏览着群内的消息,在最后发了个问句。 白白现任室友:我们合作的事,要告诉林白一声吗? 小白鸽:不。 看到林白拔不动腿的阔少:没必要。 看到林白拔不动腿的阔少:……? 看到林白拔不动腿的阔少:谁给我改的备注? 白白现任室友:你俩聊这么多怪累的,看点养眼的。 白白现任室友:[林白趴课桌打盹图][林白解不出题生闷气图][林白发呆图] 小白鸽:比寒假胖了点。 看到林白拔不动腿的阔少:上课不听讲,瞎拍什么? 看到林白拔不动腿的阔少:这个点林白应该睡了吧,他睡觉的照片呢? 白白现任室友:只有我能看。 小白鸽:? 看到林白拔不动腿的阔少:? 看到林白拔不动腿的阔少:有必要重新审视一下我们的合作关系。 小白鸽:[警官证] 白白现任室友:…… 白白现任室友:带着照片滚。 白白现任室友:[模糊昏暗的林白睡觉图] 连程丢下手机,在光线暗淡的宿舍里看向林白,后者睡得缩成一团,看上去文静乖巧,却在蜷缩中汲取着自身不多的温暖。 可能是冷? 连程头脑一热,想就这么挤上林白的床将他抱在怀里,可往前走了两步,他又想起在海西古镇时林白望向他时恐惧不已的眼神。 “……” 半空中,有看不见的恶魔附耳低语,诱惑他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可紧接着又有天使将他拉住,慌忙摆手劝说连程的冲动。 若照往常,连程必定会依照自己的想法摆弄林白,但每当他想更进一步的时候,耳边便会浮现他去找解景升算账时后者说过的话。 ——你来到海西,到底是来保护他的,还是来伤害他的? 这句话反反复复地在连程脑海里回响,最后使他烦躁不堪地抓抓潮湿的头发,低声骂了句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