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主人俺错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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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下午接了温子舒的电话,解景升就一直很烦躁。 他的烦躁向来沉默,情绪敛在一处,只有一张冷冰冰的面孔逼视万物。蒲南不敢在这样的解景升面前乱动,只能像条小狗一样乖乖趴在他身边,大气也不敢出。 解景升已经这样在沙发上坐了许久。 ——其实蒲南也是给他送完晚饭后才被留下的。 早在秋游前,解景升已经跟他说明了,来到海西古镇期间不需要蒲南的服务,结果这刚来第一天,解景升就给蒲南打了电话,说了三个关键词。 晚饭、时间、房间号。 蒲南丝毫不敢怠慢,取了晚饭便掐着点送来,来时男人正在房间抽烟,手边随意丢着项圈狗绳和一堆玩具,正是蒲南在他家时常玩的一套。 于是赶快放下晚饭,在男人毫无感情的目光中戴好项圈,又将狗绳叼在口中,讨好一样递到男人跟前。 解景升先前没接狗绳,等抽完手里的烟,倒像是想起来了,他一手牵紧绳子,逼迫蒲南向他靠近,另一只手抓入其发间,漠然地看着对方有些惊慌的神色,用确凿无疑的冷声宣判他的罪行:“说说,为什么选林白?” “……什、什么,什么林白……”蒲南下意识地抓握男人的手腕,却见解景升危险地眯了眼睛,浓烈的压迫感裹挟而来的瞬间,后脑传来一阵大力,眼前景象飞速变幻的同时,颈间也一阵剧痛,蒲南被他牵着绳摔在脚边,又马上被拎着头发提起来,挣扎不得地被按在男人腿间。 解景升的负面情绪抵达顶点后话很少,没有听到男人命令的蒲南意识到自己惹他不高兴了,顿时着急忙慌地用柔软脸蛋蹭着他蛰伏的巨物,极小声地求饶:“主人……主人别生气……” 他动作熟练地剥开男人裤子,不住地亲吻解景升半硬的性器,解景升的手指在蒲南发间来回摩挲,掌控着少年含吸的深度。 可这似乎也并没有将男人取悦。 性器整个勃起以后,含在口中颇为费劲,往常解景升心情好时都会宽容地让蒲南按照自己的节奏慢慢来,可今天却将他的脑袋用力按在腿间,直到少年的喉口一阵紧似一阵地裹紧龟头,连生理反应都快要控制不住的时候才松了手。 可蒲南刚在男人的慈悲下松口,脑后的那只手便再次将他按下,又粗又长的性器霎时贯穿口腔,深深顶入喉口,小幅度地抽插,剧烈的干呕反应让蒲南呛咳地推拒解景升的大腿,却被男人更用力地往其腿间按去。 “咳、唔——” 如此反复折磨几回,解景升捏起他的下巴,蒲南的小脸和脖子憋得通红,嘴唇上挂着透亮的津液,垂着眼不敢看他。 这样遮掩的态度让解景升愈发烦躁,他不轻不重地踢了蒲南一脚,声音里压着火:“脱了。” 蒲南丝毫不敢拖沓,上衣有项圈卡着脱不下来,便飞快地去脱裤子,谁知刚把内裤褪到膝盖,绳子就被解景升用力拉动,蒲南重心不稳地朝男人腿间扑去,娇嫩的乳尖隔着布料蹭到火热的性器,敏感得哆嗦。 “主人……” 解景升把蒲南拉起来,使其一脚踩地,一腿跪到自己腿间,蒲南贴近他的颈侧,猫似地乖乖舔弄他的耳后,可男人显然意不在此,他攥住蒲南腿间的小玩意,毫不怜惜地反复撸动刺激,不消片刻就听见少年在耳边的低喘。 解景升见他硬硬勃起,随手摸来一旁电控的马眼棒,摩擦着蒲南性器顶端的小孔插入,蒲南绷紧身体承受着突如其来的酸胀感,讨好一样亲吻男人的耳垂。 无济于事。 半透明的马眼棒深深插入已然勃起的性器,露出孔外湿润晃动的一端。解景升见目的达成,遂重新抓进蒲南发间,强迫他继续跪趴在地上为自己的巨物服务。 蒲南再次被迫吞进男人的性器,在解景升的控制下一次次地深喉,有好几次,他像溺了水一样拍打男人的腿,等解景升拎起他脑袋的时候,后者舌尖都与性器拉了丝,异常淫靡。 或许是蒲南任其玩弄的乖巧性子让解景升情绪回温,再次深喉以后,他提起蒲南的头发,终于再次开口了:“喜欢林白?” “不……不……”蒲南喘息着摇头。 “不喜欢,还要勾引他?”解景升的皮鞋轻轻落在蒲南腿间的性器上,“好好说说,你在想什么。” “我……主人,我没有……”蒲南下意识地握住男人的脚腕,生怕他真的要踩下去,“您、您误会了……” 话音刚落,皮鞋便慢慢将少年的性器压进毛毯,粗糙的鞋底花纹压迫着茎身,而茎身承受的压力又继续挤压着微凉的马眼棒,蒲南霎时就红了眼,颤抖着去亲吻男人的性器:“主人……别……主人……” 解景升手握遥控器,漠然地看着蒲南:“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我最讨厌别人碰我的东西。” “我……我错了,我错了主人……唔!” 被全方面压迫的马眼棒突然剧烈震动起来,蒲南顿时弓下身子,腰臀失控地痉挛着,很快在男人的皮鞋下湿了一小片地毯。 “主人……” 蒲南的胸膛大幅度地起伏着,湿热的眼泪顺着下巴滴滴答答地淌:“我……我真的没有……没跟林白……” 解景升手里的遥控器又推了一个档位,蒲南顿时像条案板上的鱼一样挣扎扑棱,跪在地上颤抖呜咽:“求求您……” 皮鞋下的整根性器几乎都在马眼棒的震动下跟着剧颤,很快便有一股股暖流浸入毛毯,彰显着蒲南此刻的淫荡,他弯下腰紧紧搂抱着男人的小腿,几乎泣不成声:“不行……主人……要坏了……真的要坏了……” 解景升慢慢往下加着力气,声音冷淡:“宁愿坏了也不说实话,看来你确实挺喜欢林白的,嗯?” “不、不是……唔、呜呜……” 被插入的眼孔处骤然一阵暖意,紧接着便有刹不住的尿液从马眼棒周边淅沥流出,蒲南哭得耸动身子,拼命地在男人脚下摇头,极力想证明自己的清白。 “主人……主人我没有瞒你……”蒲南断续抽泣着,“他没有、没碰过我……主人……” “这么说来,是你一直勾引他?”解景升冷冷笑了一声。 这问题显然是在嘲讽蒲南为林白挡灾,但蒲南在愣了一秒钟之后,突然用力点起头来,他极力地哽咽辩解:“都是我……一直勾引他……跟林白没任何关系……主人我错了……都是我……” 为了怕他降罪林白,甘愿把所有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这样的行为在解景升看来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可笑,却在无形中往男人的怒火中倒了助燃的油。 “好。”解景升说,“你做得好,蒲南。” - 林白饿了。 刚过饭点没一会儿,楼下大堂还有饭,他问了方扬想吃什么后便蹦跳着下楼觅食,恰巧偶遇同样下楼觅食的蒲南。 “蒲南!”林白习惯地向他打招呼,却见少年脊背一僵,像是没听见一样快速走开。 “诶诶——” 林白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一把攥住蒲南手腕,两人打了个照面,林白才发现后者眼睛通红,鼻子尖也通红,就连脸侧也有淡淡的红掌印,再往下瞧,竖起的衣领里藏着没有及时解下来的项圈,将脖子也勒出红印来。 “你……”林白微微一怔,手就被蒲南甩开去,少年端起自己的餐盘往楼上走,匆匆经过林白身边时,转过漂亮而哀伤的眸子看他一眼,像是告别。 林白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