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条烟,让我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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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啊……”器材室深处,连程抓着林白的头发来回挺动腰身,青筋虬起的性器频频捣弄着后者的喉口,又因被喉咙挤压的快感而越发硬胀,及至某一刻,连程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喘息,“要射了……要射……” 他的手紧紧抓着林白的头发,看样子是想射进后者口中,林白察觉到他的意图,及时吐出连程的性器,那被自己含得热烘烘的大家伙戳在脸上,翘动着射了出来。 “呼……”连程稍稍往后面墙上一靠,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被自己射了一脸的林白。这个新来的转校生盘腿坐在软垫上,明明脸上头发上都沾染着淅沥的白浊,却泰然自若地从口袋里摸了根烟出来叼上。 眼看着那刚吞过自己阳具的嘴唇轻轻抿住皱皱巴巴的烟嘴,连程的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下次让我射你嘴里。” “没门。” 连程从校服口袋里掏出三十块钱来,在空中晃了晃:“下次我给五十,让我射你嘴里。” 林白斜觑了连程一眼,咬着烟轻声嗤笑。 “行不行,给个准信。”连程蹲下来把三十块钱递给他。 行不行的,林白没说,他把那三十收进自己口袋,而后将烟一口吸到底,尽数吐在连程脸上。 烟雾散尽,一根中指竖在连程面前。 - 即便已经入学半个月了,林白有时依旧会恍恍惚惚地觉得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海西中学是唯一一所用地市名称冠名的高中,全海西市接近一半的优秀学子汇聚于此。学制四年、假期稀少、微班教学、基础设施齐全,这几个直接原因导致其升学率达到了优秀的百分之七十,而余下的那百分之三十除了没考上的,更多是出国或继承家业。 毫无疑问,这所高中是令海西市无比骄傲的金字招牌。 ——林白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从一所名不见经传的高中转来这里。 他所在的高三三班一共二十三人,半个月的时间,也不过熟络了一个连程——还是因为刚开学就被连程英雄救美的缘故。 林白的座位被安排在最后一排,一个人占了两个人的桌子,旁人偶尔议论一声,不知是羡慕还是怜悯。林白自己倒是没什么感觉,反而还感激温子舒让他单独待着。 晚自习课间,林白低头摆弄着自己那个破破烂烂的小手机,拆了又装,装了又拆,可这小玩意跟早些时候一样,始终没什么反应。 手机坏了。 于是有些不耐烦地塞回包里,又掏出口袋里刚挣来的三十块钱,连同手头上现有的零钱凑在一起数了数,也不过六十二块六毛钱。 根本不够换个手机的。 林白皱起眉,心里烦躁更甚,他罔顾中学生规章制度,下意识地摸出根烟叼上,目光在班里每个同学身上流转,打量着未来可能的潜在客户。 “班里不能抽烟。”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眼前掠过,精准无误地取走了林白刚叼上的烟,林白面色冷淡地斜了斜眼,课桌边站着的是本班班长,千炜。 从他转来第一天起,这个千炜就一直跟他不对付,有时候两人就连收作业也会莫名其妙地呛声两句。林白不是白眼狼,自然不会惹事生非给温子舒添麻烦,一般遇到这种事压压火也就过去了,只不过如今他全身上下就这一根烟了,被这么没收实在是憋屈。 林白伸出手:“还我。” 千炜转身要走,林白反应极快地扣住他手腕,指关节硬邦邦地逼迫着腕关节,连声音都不由得高了几分,冷得慑人:“给我。” “我说,班里不能抽烟。”千炜转回头来,镜片后的目光审视而锐利,“你没听见?” 林白腾地站了起来,一拳就朝千炜鼻梁打去,千炜本能地往后一撤,接着就看到有人拦在了自己和林白之间。 刚从体育部回来的连程接下了林白那一拳,此刻正用一种半搂半抱的暧昧姿势制住后者。千炜甩开林白的手,居高临下地轻瞥了他一眼,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转身离开。 林白死死盯着千炜离去的背影,直到那讨人厌的背影消失在班门口,林白才收回目光,看了连程一眼:“拦我干什么?” 刚动过怒的少年连眼神都含着愠色,不轻不重地瞥在连程身上,像路边的野猫在心口上挠了一爪子,连程心痒难耐地捏了下他的后颈,低声道:“不值当。” 林白在班上属于身材尚未长开的那列,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里塞着一副单薄劲韧的少年身板,凶起来根本没什么气势,像个小孩似的。 连程又安抚似地捏了捏他的后颈:“千炜就是那样……改天我给你买条好烟。” 跟猫儿一样,被捏了后颈便稍稍松懈下来,林白瞟他一眼,目光中的怒意早散了大半:“白给?” “当然不能白给。”连程露出只有两人心知肚明的暧昧笑容,“但我保证那烟的价值不止三十。” 林白沉默片刻,压低目光看向连程,勾手。 那目光压得实在是隐晦幽然,连程知道对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于是凑上前去,听见林白在他耳畔呢喃:“你又想干什么?” 热气呼在耳廓,痒丝丝的,连程忍不住摸上林白的大腿,轻声笑道:“你说你那里跟普通男人不一样。一条烟,让我摸摸。” 林白听不出感情地“嗯”了一声:“行。” 接着拍开连程的手:“摸腿另算钱。” - 林白回宿舍的时候,同宿舍的方扬已经睡下了,他轻手轻脚地洗漱了一番,猫回自己床上躺好。 这个方扬,说好不好、说怪不怪,是林白最不擅长应付的话少的那类人。开学第一天,方扬就用一种很平淡又很奇异的目光打量林白,常人目光浅弱,方扬不,他的目光跟他的人一样孔武有力,直直看向人的时候是带刺的。林白被他盯了几分钟就浑身上下不自在,以至于从开学到现在也不过跟他说了几句必要的话,其他信息,也只从旁人那里听说他常年占据班里第一名。 思绪平复下来,林白便掏出自己那些皱皱巴巴的零钱数着,他对钱这种东西总有种莫名的保护欲,因此一数钱就爱往被窝里钻,生怕被别人看到自己的小金库。 借着透进被窝的一点月光,林白把五十五块钱都塞进枕套里,只揣了五块在身上,打算明天吃一天的馒头,再要个小咸菜。 钻出被窝的时候,阴暗的宿舍里有几声轻微的窸窣和喘息,林白压着被子屏息静气,听到声音是从方扬那边传来的。 这声音对林白来说实在太熟悉了,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方扬在干什么。 但也正是因为知道方扬在干什么,林白恶作剧似地故意翻身闹出点动静,一两秒之后,对面床上果然没有声音了。 他慢条斯理地爬下床,还在为吓了方扬一下而暗自发笑,谁知刚进卫生间解开裤子,身后就响起一阵清晰的脚步声,林白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一片炽热的胸膛就靠在他后背上,同时一只大手从身后握住他正准备开闸放水的那根。 方扬温热沉重的吐息落在林白头顶:“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