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动怒的生命神想嘶哈嘶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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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神动怒,发生了什么?” “劳还没有下来,是继任仪式出问题了吗?” “……” 圣台下的广场上兽人雌性们讨论起来,已有兽人化为兽身准备进丛林打猎,参加部落长竞选落选的兽人们忧心忡忡,“拉山外我们遇到了游兽,听说南方诞生了创世神,起了战事……” “是的,他们说创世神创造了无数神迹,能生死人,肉白骨……” “战事会来波及拉山吗?” “生命神大人看到了大地在流血。” 南方是气候恶劣物资匮乏的荒原,北方是山峦叠翠的密林山谷,南北被广阔而水流湍急的生命河相隔开,兽人们认为,北方的拉山是生命起源之圣山,生活在拉山周围的他们是生命神的子民,而南方荒原上的部落都是千年来触怒生命神而流放过去的兽人,他们粗鲁野蛮食人肉喝人血,用违背自然定律的手段在荒原上建立部落,每年都会有脱离部落的游兽路过,他们带来南方荒原上的荒谬故事,他们说荒原上的部落不信奉生命神,没有圣水,兽蛋生产后由兽人和雌性用身体的温度共同孵化…… 等等的荒谬不尊敬生命神之事令兽人们吃惊,并相信生命神大人一定会惩罚他们,这个信仰在游走进部落的游兽离奇丧命失血干枯死亡后达到了顶峰,生命神在发怒,他们需要平息生命神的怒火,以阻止厄运降临部落。 这些游兽带来的信息书璃因不怎么出门接触外人从未知晓,如果他知道,一定会让莫伦带他度过生命河去南方荒原上看看。 可这一切他都不会知道,他浑身赤裸的倒在血色与墨绿色交融的石板上,阳光从殿顶倾泻而下,将他浸在墨绿色汁液中的雪白身体映得发光,两瓣圆润挺翘的臀瓣间仍埋着粗长的藤蔓,灰袍与银发垂下,骨节分明的冷白手指握住藤蔓向外狠狠一拔,淫水飞溅,被淫水稀释成浅绿色的汁液从艳红穴口汩汩流出,淫荡至极。 “唔啊……”填满穴道的硬物被猛地抽出,昏倒过去的书璃有那么一瞬间的清醒,桃花眼在阳光下掀开一点儿缝隙,银光在他眸中闪烁,男人绷成直线的苍白薄唇映入最后的意识后浓睫慢慢垂下。 祭司因为失血过多,整个人在阳光下苍白得如同冷玉,没有丝毫生机,他弯腰抱起躺在脚边的美人,任由美人将他灰色袍衣浸成墨绿色,软趴一地如盛开花朵的树干藤蔓在轻轻蠕动,似是不甘的在挣扎,像抱婴儿般抱着美人离开的祭司背影挺拔,但血流不止的脚掌每踩上布满纹路凹槽的石板都在颤抖,他大掌抚摸美人渐渐恢复温度的脊背,向来冷漠没有波动的蓝绿异瞳浮起几缕后怕。 时间在一点一点过去,摊在地上的树干和藤蔓慢慢立了起来,漫长的时间后,灌满墨绿色液体的树洞不见,生命树恢复了以往树里殿中的遮天蔽日,但也能看到树身的萎靡死气沉沉,散发着荧光的圣水在树下汩汩,所有鲜血都顺着凹槽逆流进圣水最终附着在树干上,大殿只留下一地的墨绿色粘液。 不久后祭仆鱼贯而入,虔诚的跪在地面擦拭墨绿色汁液,有受不住蛊惑的,偷偷将汁液舔进口中面露痴狂。 阳光的西斜带来兽人们的空手而归,今日密林中的猎物们纷纷躲藏不见踪影,只有诡异暴毙在树下汩汩流血的猎物让他们心惊,这是生命神的惩罚,所有兽人再次确认了这件事,他们举着家中尚有的肉和采来的浆果在广场上求生命神饶恕他们没有猎到活物。 无数虔诚的兽人中只有头顶棕红鹿角的俊美兽人冷着脸上前,祭仆挡住了他,“任何人不得登圣台。” “我的伴侣书璃在圣台上。”昆的语气不自然加快,他眉头紧锁,想要冲上去却被高耸入黑暗中的圣台沿途阶梯上点着火把,手握尖锐石棍的无数祭仆们挡在了圣台下。 祭仆们声音冰冷如械:“禁止任何人登圣台。” 昆一双漆黑长眸仰望漆黑夜空下忘不到头的圣台,垂在腿根的手掌握紧,相熟的兽人拽住他,“昆,不要冲动,生命神会保佑书璃平安归来的,眼下需要活物进行献祭。” 可所有人都知道,今天森林中的猎物都离奇消失了,如果没有活的猎物,或许只有人祭才能平息生命神的怒火。 昆压着心底的怒意转身离开,他相信生命神的保佑,却从不相信这个部落中的生命神树神,在拉山谷红麋鹿的部落中,只有给予他们异于兽人能力的鹿神才是他们的生命神,让他们成为这个世界独有的巫医兽族。 他化为鹿身回到书璃家时晨光已经从东边亮起,卓尔正拦在门墙处不让受伤的戈斯出门。 戈斯的腿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只是还有些跑不利索正是关键需要修养的时刻,他呲牙鬃毛竖起着要出去,却连一个雌性都突破不出去,见到昆回来,焦急询问,“我爸爸呢!” “在圣台。”昆说完走到水井旁,将长长的麻绳扔下去后踩在井边就要下去,他要下去确认一件事情。 “你要做什么!”卓尔和戈斯同时发问。 戈斯见昆一副“英勇赴死”的表情,觉得昆疯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跳井自杀?不如请愿成为人祭换爸爸回来。” 昆:“……” 卓尔:“……” “下面有什么?你体型太大不容易下去,不如我下去帮你看看?”卓尔提议,昆看了他几眼稍微思索后从井边岩石上下来,他道:“看看井壁上有没有洞,像有什么东西钻出过一样。” 卓尔点头表示明白,他身姿矫健的抓住麻绳,两腿撑着两侧井壁一点一点下移,戈斯把狮子头凑过来,“下面有什么?” “可以救爸爸吗?” “劳成为了部落长,他要爸爸搬去和他住……” 戈斯忍不住向昆告状,潜意识里已经承认了昆的地位。 昆看着井中慢慢下移的卓尔,突然开口:“再过几日就是兽炼……” “我不去!”戈斯爪子在井岩上抓出道道痕迹,“我要去圣台上找爸爸!” “你必须去。”昆斩钉截铁,他一双漆黑长眸侧过来看向戈斯,“没有人能登上圣台,只有通过试炼的未成年兽人能登圣台接受洗礼分化。” “你是说……” 昆别开黑眸,没有让戈斯看到他眸中的情绪,“是的,分化后将书璃带下来。” 只有昆自己知道他这个说法的荒唐,但戈斯留在这里没有任何用处,反而只会因无法通过兽炼不能进圣水洗礼分化而爆体而亡。 “找到了。”卓尔的声音从井下传来,“发现了一个不小的洞……嗯……这是什么,洞边缘有粘稠的液体,味道很难闻。” 昆将拴着麻绳的木桶扔下去,“弄一些液体在桶里,然后快上来。” 与乱成一锅的部落不同,圣台上寂静无声,只有风声呼啸像嘶吼。 宽阔的石室里,是与部落简陋泥房截然不同的豪华装潢,玉石桌椅,甚至玉石床,只是此刻玉石床上铺满了柔软兽皮,寸缕不着肌肤雪白的美人阖着眸子躺在上面,浓睫在眼下盖出小小的阴影,挺翘鼻梁下是有些泛白的饱满唇瓣,美人如玉的肌肤上布满鲜红勒痕,淫靡色情。 空旷的石室里突然响起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又戛止,石室内没有光线的昏暗角落,立着银发垂地的高挑祭司,祭司身穿灰袍,袍下有密密麻麻的细小藤蔓钻出并贴着地面向着玉石床蔓延,本该覆满红纹的藤蔓上红色浅淡,墨绿色的藤身几乎占据全部。 祭司无声立在角落里垂着脸,如果近看,能够看到对方冷白面颊上红纹与绿纹像血管般凸起血液般流动,冰冷面庞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却能看到异瞳中扭曲的痛苦。 攀爬地面的藤蔓走走停停,最终还是沿着床边缠上了美人赤裸玉足,尖锐的藤尖沿着雪白肌肤下的血管纹路抚摸蔓延,就快要控制不住的刺破肌肤时,藤蔓沿着股缝钻进股间秘地。 角落里的祭司动了,一双异瞳已经开始布上墨绿色纹路,大半边脸更是被墨绿色纹路覆盖,红纹在一点一点的被逼退,失血过多后血液的芬芳包裹了伊斯切尔的所有意识。 脑中有一个声音在催促他,“吃吧……吃吧……” “只有吃饱……才能抵抗……才能……挣脱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