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2 夜间束缚,排泄控制,安上玉爪,练习行走
寒风萧瑟,小小的庭院里光秃秃的梧桐树在冷风中颤抖,发出犀利的呜呜声。 燃着地龙的寝室内却温暖如春,朝阳透过层叠帷幔洒向室内,给这静谧的屋子蒙上一层氤氲暖光。 李玄君已经醒了,这已经是他在笼中度过的八个夜晚了,他晃了晃被捆缚的结结实实的身体,舔了舔嘴唇,已经有点怀念被那人抱在怀中的感觉了。 自从那日他晚上睡觉弄歪了竹笼,每日睡前,都要被韩运用金链层层捆缚,才会被放入笼中就寝。如今他身上除了日常佩戴的项圈和束缚双手的金链,双脚也被黄金打造的脚镣锁上,套着两只脚踝的金环中间没有缝隙,直接锻在一起,让他两只脚只能紧紧的贴在一起。 双膝上方也有类似的腿环固定,让这两条修长的玉腿再也无法分开,毫无活动的可能。 在这之外,他蜷缩成一团的身体又被金链层层缠绕,胸腹贴着大腿,大腿贴着小腿,每一寸肌肤都有金链缠绕,就像韩运直接用金链在他身体上做了一个贴身的牢笼,让他只能像婴儿一般蜷缩其中,动弹不得。 韩运一向出手大方,寻常富贵人家也不会有这么多金子,他却用来给自己的伴侣打造淫器,将李玄君全身上下都被金链束缚,闪闪金光中全是奢华和淫靡。 此时李玄君全身上下没有被捆缚的也只有那条插在穴中的蓬松狐尾,狐尾从臀后绕到身前,盖在他被金链笼罩的劲瘦身躯上,仿佛是一个小小的被子,尾尖被塞在蜷缩在胸前的双手间。只是他的双手被套在狐爪里,并不能感受到那狐尾的柔滑。 竹笼被朝阳打出了朦朦胧胧的网状阴影,投射在他金玉相交的肌肤上,他试图动了动自己的四肢,依然被捆的紧紧的,不能挪动分毫。被捆成粽子的李玄君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幸好他最近都刻意的限制内力,不然这链子可能在晚上就被他无意间给挣断了。 他静静的窝在笼子里,等着旁边床上的主人醒来。静谧的室内只有两人的呼吸声,直到打在他身上的竹影又移了半寸,旁边才传出来了些动静。 先是传来一阵翻身的声音,又静了半晌才出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接着是地毯上的走动声,那人在毛毯上的脚步声很轻,但是在这安静的室内依然十分清晰。 那脚步声在室内来来回回走了两趟,然后在笼前停了下来,简陋的笼子被轻轻的晃动,然后是开锁的咔嚓声,光线突然亮了一些,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脸。 睁开眼依然是雾蒙蒙一片,那是韩运晚上蒙在他眼上的薄纱。李玄君感到那只手在自己唇边停了下来,他微分薄唇,让那两根手指探进了自己的嘴里揉弄那暖了一晚的温热小舌。 他的识趣似乎让笼外之人心情不错,一声轻笑从头顶传来,接着便是带着些懒意的喉音:“再睡一会儿,等我给你弄饭。” 那两根手指稍稍玩了两下就离开了,又抚了抚那铺在他身上的狐尾,韩运的气息才离开,脚步声渐远,外门打开又关上,屋内再次回归宁静。 韩运每日早上并不会立刻将他放开,总是先去洗漱做饭,等一切都打理妥当,才能把他从笼中抱出来。 因为这小院中并无下人,所以事事都要韩运亲自操办。之前李玄君一人偶尔来住,便过的粗糙,他的口腹之欲并不重,伙房更是基本上没用过,吃饭总是在街上随意对付一下。自从韩运来了之后,这院子里慢慢多了许多物件,墙角多一堆柴火,水井旁置办了一个磨刀石,伙房内更是塞了各种锅碗瓢盆,每日早上炊烟袅袅,跟平常人家也无区别了。 其实两人也并不是经常回来,但是只要在这里小住,韩运总是要亲自给他做饭的,虽说味道一般,但是李玄君从来不会扫自己伴侣的兴致,每次都吃的干干净净。 他在笼中又静静等了一会儿,屋门再次响了两声,一阵饭香飘来,韩运已经端着食盘走到了竹笼边。 身上的金链被勒紧,身体缓缓腾空,他被提着身上的束缚从笼中拿出,放在了软垫上。 又是几声开锁的声音,束缚着身体的金链缓缓散开,被禁锢了一夜的躯体终于得以舒展,只是被捆的时间太久,尽管束缚已经没有了,但是他的身体依然保持着蜷缩的姿势,白玉一般的肌肤上横斜着金链勒出的红印,无声的诉说着这具身体一晚上所遭受的折磨。 韩运十分喜爱这些痕迹,探手在那些印迹上抚了抚,这些红痕让就像笔墨,在这宣纸一样的躯体上画出一副淫靡的画卷。 他把身体僵硬动弹不得的李玄君抱在怀里,慢慢的将他的身体各处都舒展开来,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各处关节,帮他的身体恢复知觉。 李玄君只感觉自己的四肢百骸都像是有蚂蚁在爬,肌肤内里又酸又麻,被那只大手捏着,只觉得更加酸疼。他颤抖着想要把身体再次蜷缩起来回到原来的姿势,但是两腿却被一只胳膊挡着,只能在唇间溢出一丝痛苦的喘息。这每日早上的舒筋就像一道酷刑,让他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被掰开揉碎,仿佛被凌迟一般。 “乖,别乱动,我不给你揉开,你一天都不会好受。”,韩运嘴里说的温柔,手下力道不减,在那僵硬痉挛的玉体上顺着筋骨一遍一遍的揉捏,捏的坏中人泣声连连。 其实若是让李玄君自己用内力疏通经络要省事的多,也好受的多,但是韩运实在不舍得错过李玄君颤抖娇吟的姿态,他每捏一下,怀中人就会发出一声呜咽,身体也跟着颤抖一分,仿佛被人捏住了命脉一般,任人拿捏。所以他每日都让李玄君等着自己,亲自给他揉搓四肢,舒筋通体。 这人平时总是冷冰冰如高山雪莲,浑身散发着幽香,却让人感觉若即若离,忽远忽近,无法嗅其真香。只有这时却在自己怀中如同稚童一般,手脚微蜷无法伸展,只能在颤抖中被自己一点点的揉捏开来,仿佛在自己的怀中重获新生。 约摸一炷香的时间,这早上的通筋梳骨才算做完,此时的李玄君香汗淋漓,肌肤被捏的百里透红,鬓间发丝已经湿透,薄唇微张,喘息不止。 虽说身体各处的禁锢大都已经取下,但是项圈和手腕上的金链是浇筑一体的,无法取下,他已经把李玄君的双手这样蜷缩着锁了数天,就算用手揉捏也不能长久,便只能让李玄君自行用内力纾解。 韩运掀开怀中人眼上的薄纱,那一双美目已经水光潋滟,鸦睫上挂着泪珠,眼尾一抹嫣红仿佛在说着无尽的委屈。虽说每天早上都要哭一场,这人却从来没反抗过,被韩运抱着看久了,眼中波光流转,竟似孩童般带着一丝懵懂。 李玄君被韩运这么近的看着脸,无端感觉有些羞涩,微微别开了眼,脸上却忍不住升起红潮,软软说道:“云儿,今天我想出去走走。”,自从跟韩运在一起,他动不动就被关起来,不管是在外还是在家,总是不见天日的时间更多,若非他每日都要练剑,可能他连站起来的机会都少有。 韩运皱了皱眉,毫不犹豫的拒绝:“今天外面风大,改日天气好了再出去吧。”。 他将怀中人放到地上,那人自动的摆好四肢,成俯趴的姿势,听到不能出去也没说什么,只是脸上有些无奈,埋头舔食地上的粥饭。 其实风大只是借口,只是他还不想把好不容易焊在李玄君脖颈上的金链断开,链子不断开,这人就没办法穿衣服,自然就无法出门。为了把这金链焊上去他颇费了一番功夫,被锁在胸前的双爪甚是可爱,他还没玩够,当然不能放这个小狐狸自由。 虽然外面出不去,在家中走一走还是可以满足的,韩运摸着地上之人的墨发,想到一会儿要用到的东西,嘴角微勾,十分期待一会儿爱人的模样。 李玄君舔完粥饭,就直起身体,双膝分开跪在韩运身前,等着韩运给他拿排泄用的尿壶。他每日前端排泄的时间都是餐食之后,跪在地上尿到小壶里,晚上睡前会被抱到净房清洗后穴,一天的排泄规矩都被安排的明明白白,若是错过就只能憋着等下一次了。 他已经被这样养了数天,渐渐习惯了这样的排泄规律,虽说当着韩运的面还是有些羞涩,但是那人并没有露出过嫌弃之意,反而总是耐心的按揉他的腰腹,帮他放松排出污秽,他也只能放松身体听之任之了。 但是今天韩运并没有拿来尿壶,反而手里抱着一堆金玉器具,想来又是用来装扮到他身上的玩意儿。自己的爱人虽说总是对他体贴入微,但是喜欢玩的东西总是让他又羞又耻,每次他说服自己适应了之后,这人能总是能玩出更惊世骇俗的花样,让李玄君大开眼界。 韩运进屋看到李玄君正乖乖的跪在地毯上,两只前爪悬于胸前,粗大狐尾垂落在腿间,雪白的腰腹尽数露于身前,仿佛是一直妖狐在等着主人爱宠。那已经有些胀大的性器正半昂在空中,颤颤巍巍的等着纾解。 他弯腰摸了摸那劲瘦的腰肢,笑道:‘小狐狸不要着急,先把鞋子穿上。’ 李玄君眯了眯眼,他已经多日不曾穿过衣服了,今天韩运却说穿鞋,一脸神神秘秘的样子,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事。 韩运揽着李玄君的肩膀让其仰躺在地,从地上的一堆东西里找出了一个奇怪的器具。这东西像是玉雕的兽爪,只是兽爪后边还镶嵌着金链。 韩运将李玄君的一只腿折叠起来,那刚刚伸展不到一个时辰的长腿再次叠在了一起。他将兽爪倒放在膝盖上,玉雕的兽爪中间有容纳膝盖嵌入的空间,戴上之后就十分服帖,但是韩运为了让李玄君少费点力气控制身体,用兽爪边缘镶嵌的金链将其紧紧的固定在膝盖上,然后再一圈一圈的将大腿和小腿紧紧的捆在一起,这样李玄君的腿就短了一半,翘在空中,膝盖上就像长出来了一个爪子一般。 韩运将其另一个膝盖也如此装饰好,又拿出小一号的兽爪安在其胸前的两肘上,让李玄君的四肢都被安上了爪子。此时肘膝都朝上举着,仿佛是伸着四条短腿,几乎看不出原来的人类身形了。 韩运呼出一口气,安抚的摸了摸身下人的雪腹,将铁链扣在他项圈后侧的环中,扯了扯,略带兴奋的说到:“新爪子可能不太好用,你先试着站起来。” 李玄君动了动四肢,如今他的手脚都被折叠,硬生生短了一半,如同畜兽一般,关节处还长了“爪子”,韩运所说的站起来,也不过是让他用肘膝来趴着而已。 虽说平时也被牵着爬过,这是如今加了这爪子,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先侧着躺下,再将一侧的肢体压在身下,用力支撑,试图让自己“站”起来。 通体雪白的小狐狸就像刚从母胎中生下一般,还不会使用自己的四条腿,在地上扭动着四肢,挣扎了半天,才颤颤巍巍的立在了地毯上。 “乖宝宝~”,韩运爱怜的摸了摸雪狐的背,在他夹着狐尾的屁股上拍了怕,哄到:“绕着屋子走一走。” 脖颈上传来轻轻的拉扯,李玄君只好小心翼翼的挪动四肢,朝前“迈步”。这兽爪跟身体连接的部分做的粗大,但是越往下越细,到了接触地面的部分便只有三指粗细,仿照真实的狐爪大小雕刻,毛发利爪都刻的栩栩如生。 前爪较后爪更细长一些,让他的身体不至于前低后高,只是前肢走动起来就更难掌握平衡,李玄君每次迈前爪都要小心翼翼,因为不熟练,总是晃晃悠悠,好几次都差点摔倒,全靠韩运扯着他的项圈吊着,才堪堪稳住。 他跟着锁链的牵引,在内室的地毯上绕着爬了一圈,已经出了一身的汗,刚刚吃下的肉粥也消化了不少,尿袋里越发憋胀,随着爬行在肚子里晃荡,激的他一阵一阵的发颤。 “云儿,我憋的难受···”,李玄君艰难的仰头,剑眉轻皱,面上隐隐有哀求之色。 韩运蹲下来,探手在他腹间揉了揉,坚韧的腹肌比往常鼓胀的许多,揉的身下之人又是一阵喘息。 他扯了扯锁链,笑道:“走吧,带小狐狸去撒尿。” 李玄君不明所以,只好迈着刚熟悉的四条狐腿,艰难的跟在后面,慢慢的“走”出里屋。自从被关在笼中圈养以后,每次出屋他都被蒙上双眼,今天猛然间出去,发现这屋中又是变化不小。 原来屋中的正堂的桌椅已经撤了,换上了草席软垫,中间一个宽大的桌案上摆着文房四宝,看着倒是有点云国的风情。 韩运将他牵到门前,门上有厚厚的棉帘挡着,虽说没内屋那么暖和,倒也不算太冷。 韩运转身拿了一叠厚厚的裘衣,不知是用了几只雪狐的皮毛做的,通体雪白,毛发润泽,一看就是上品 只是这裘衣却不是普通衣物的样式,而是韩运专门给自己的小狐狸做的外出衣物。他用裘衣主体将李玄君的躯干裹严实,然后将垂下的部分在那折叠的四肢上裹紧,用上面带着的金线系好,只将玉雕的狐爪露在外面。 此时的李玄君浑身毛茸茸,白花花一片,仿佛是富贵人家养的雪宠,身体各处都被狐裘包裹,下身四肢露出的玉爪也像模像样,后臀粗大狐尾低垂,蜿蜒贴在后肢玉爪上,甚是可爱。 李玄君看了看被包裹成毛茸茸的身体,对自己伴侣的恶趣味颇为无奈,看向韩运的眼神也带了些幽怨。 可惜韩运正在兴头上,兴致勃勃的看着新鲜出炉的人头狐身兽,总觉得那一头墨发跟这身上的雪白兽皮不搭,将那人狐项圈上的铁链取下,把那一头墨发拢了拢,握在手心当做牵引绳,扯着向门外走,李玄君只得踉踉跄跄的用四肢跟上。 掀开暖帘,刺骨寒风迎面而来,吹的两人都眯了眼。 韩运穿的单薄,扯着李玄君头发的手瞬间就冻红了,站在原地搓了搓,才继续牵着他朝庭院里走。 可惜才走了两步,地上的雪狐就不愿意走了。 李玄君停在门口的石阶前,为难的看了看韩运,虽说他现在已经可以勉强用玉爪行走,但是这短短的两个石阶却仿佛万丈深渊,怎么也不敢跨下去。 小巧的玉爪在石阶上徘徊,始终不敢探下去。 一阵冷风吹来,韩运打了个冷颤,有些后悔自己没有穿的厚一点,暗暗安慰自己反正这游戏还能玩几天,找个好日子再教李玄君下台阶也不晚。 他一把捞起地上的雪狐,将他放到平地上,这才牵着摇摇晃晃的雪狐继续走,直到院子中间的梧桐树下才停下。 小院中大部分地方都铺着青砖,只有这梧桐树周围有泥土裸露,他将雪狐包裹在狐裘中的性器掏出来,那早已胀大的性器暴露在寒风中,颤颤巍巍的抖着,甚是可怜。 “好了,以后小狐狸要学会自己撒尿,不能老尿瓶子里了,快点解决,冻死我了。”,韩运冻的哆哆嗦嗦,却依然要把游戏玩下去,颤抖着声音命令道:“把后腿抬起来一只,我在旁边给你放了块砖头,学会撒尿姿势之前就先适应一下高度,以后习惯了就把砖头撤了。” 李玄君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被打扮成这个样子牵到树底下了,这人还真要把他当狐狸养,连撒尿的姿势都要学。 可能是嫌李玄君动的太慢,韩运终于冷的受不住了,抬手把李玄君的一只后腿抓起来,将那小小的玉爪搭在了旁边的石头上,摆成了公狗撒尿的姿势,再次催促道:“宝宝快点尿,我都要冻坏了。” 李玄君眼眸暗了又暗,到底没有忍心站起来把这个把他当狗养的笨蛋打一顿,他闭了闭眼,压下内心的烦闷,露在寒风中的性器颤了颤,还是像只狗一样,被人牵着头发,尿在了树底下。 韩运等李玄君尿完,捏着他的阴茎帮它甩了甩,也没心情把人在牵回去了,抱着毛茸茸的伴侣就往屋里跑,一进屋就搂着狐狸一起窝在了暖塌上,把一人一狐都用锦被裹紧,才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埋在怀中人身上柔软的皮毛里,喃喃道:“下次再也不穿这么少了。” 李玄君还被折叠着四肢,被他抱着,怎么也不舒服,扭了半天只好放弃,认命的躺在韩运怀中,默默忍耐这人的撒娇。 韩运抱了半晌才缓过来,探手摸了摸怀里人还露在皮毛外面的性器,皱着眉问道:“你在狐裘里冷吗,这里没有被冻坏吧。” 李玄君被摸着性器,骤然又红了脸,心里的烦闷也稍稍少了些,挥舞着自己的玉爪把他的手打掉,扭了头别扭说到:“有没有冻坏,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韩运呼吸一滞,又骤然把李玄君抱的更紧,用自己胯下的硬物一下一下蹭他的尾巴,喘着粗气说到:“试试就试试,刑天来肏我吧,用狐狸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