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水落石出 (膀胱灌奶,排泄高潮
韩运已经来了周金元这里四五天,虽然跟周金元关系越来越好,但是却始终没有打听到那些失踪的人的下落,这让两人都有些焦躁,特别是李玄君,最近脾气越来越不好。 韩运拉着李玄君在竹林里闲坐,当然是他坐着,李玄君跪在他身旁。 可惜李玄君冷着一张脸,看起来不怎么开心。 “夫人,笑一笑。”,韩运蹲下来,揉着李玄君的脸。 李玄君眼睛上照旧被白绸蒙着,韩运只要带他出屋门,就会把他的眼睛蒙起来,去哪里都牵着他项圈上的铁链,毕竟李玄君现在浑身都是戾气,眼睛里的杀气任谁看了都会怀疑他的身份。 这个江湖剑客的耐心并没有很多,他唯一有耐心对待的人,除了自己的妹妹李明稔,就是韩运了。所以在周金元这个败类家里呆了这么久,还被周金元看了一遍又一遍,李玄君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他把脸扭向一边,并不说话。 韩运干脆坐在地上,他把李玄君往后一扯,就把人抱在了怀里。李玄君双臂被束缚在身后,也没办法维持平衡,跌到韩运怀里也不挣扎,只是软了腰身,让韩运抱的更舒服一点。 韩运像撸猫一样,一下一下摸着他的头发,凑到他的耳边,用气声说到:“这周金元至今都不肯告诉我奴隶的事儿,一定是对我还有怀疑,那天柳长街带人抓我,但是最后又把我放了,这是周金元可能已经知道了,我只有打消他的疑虑才能让他完全信任我。” 李玄君在他身上扭了扭,也用气声在韩运耳边回道:“再给你两天时间,查不到,我就直接动手了。” 韩运心里无奈,这李玄君虽然有时候能被他揉圆搓扁一句都不吭,但是他强硬起来,自己还真没办法。 曾经的云国皇帝想起了多年以前自己被迫假死的那一晚,他最爱的皇后刚被他肏完,身体里还含着他的东西,就十分利落给他喝了一杯药酒,一觉醒来,他就被扫地出门成了前皇帝了。 想到往事,韩运心里已经没有什么波澜,两人都已经远离朝堂,自是潇洒,但是夜国还姓李,云国却已经不姓韩了。他怎么想都觉得自己损失比较大,必须要最大限度的从李玄君身上找补回来。 他抬手拉开李玄君身上薄薄的一层外衣,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肌肤和那胸前樱红的一点,用手指在那颗小红点上揉捏着。 李玄君心里还在想着周金元的事儿,被韩运突然一捏,只觉得浑身发软,毕竟他的身体被调教久了,已经变的十分敏感,乳头仿佛就是他的第二个性器官。 他不自觉的往上挺着胸,将自己的乳头往韩运的手里送的更深。 “云儿···” 韩运的大手从他的胸口摸到跨间,颠了颠他被锁着的阴茎,那天李玄君因为生气,擅自在他嘴里泄了身,如今这笼子颠起来没有之前那么沉了。 “夫人没有守住精口,为夫该怎么罚你···” 李玄君不说话,把头埋在韩运脖颈间磨蹭,试图蒙混过去。 “呵~夫人现在越来越会撒娇了。”,韩运今天不想打他,至少不想在周金元的家里打他,“那就罚夫人半年不准射,晚上梦遗也不许,射一次就再加半年。” 李玄君身体一僵,显然是不太情愿,但是毕竟是他自己犯错在先,只好就这样默认了。 韩运摸着他的笼子,那里面被锁着的阴茎已经胀到了最大,被锁着的小东西已经适应了这个到处都是尖刺的笼子,被扎的地方也都疼习惯了,如今又不知死活把笼子胀的满满当当,从笼子都能摸到缝隙里挤出来的皮肉。 韩运拿一根小巧的竹管往他的尿道里插,阴茎顶端的小嘴正好抵在笼子头部的一个小小开口,这是为了让他硬着也可以从这个洞里排尿,大小正好可以让竹管穿过。 “唔···” 下方尿口被入侵,李玄君难耐的呜咽一声,在韩运怀里挣动了一下,又被抱着自己的那只胳膊按回了怀里。 “云儿···啊···我会乖,不会射出来的,不要···不要往里面插东西了。” 李玄君唇齿间已经有些轻喘,低低的哀求,只是韩运却没有理他越来越频繁的撒娇,冷静的把竹管插到他的膀胱口,才哄着说道:“听话,放松,让管子进去,玉奴之前做过很多次了,不会受伤的。” 听到韩运叫自己玉奴,李玄君知道这人今天不会放过自己了,他无奈的放松了尿口,让那根竹管进入了自己的膀胱深处。 韩运奖励的亲了亲他的额头,拿起一旁的水囊接到了竹管上,一下一下的捏着囊身,往李玄君的膀胱里灌进去。 “玉奴猜一下,下面喝进去的是什么。” 水囊周身散发这甜腻的香气,这是牛乳的味道。 “是···啊啊···是牛乳···” 韩运轻笑:“玉奴答对了,作为奖励,这水囊里的牛乳都给玉奴喝好了。” 这到底是惩罚还是奖励,只有韩运说了算,李玄君就算不愿,也没办法说一个不字。液体逆流的痛楚让他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他难耐的挺动腰腹,却阻止不了水囊里的液体一股一股的朝他的身体里压进去。 等到水囊瘪了下去,他的肚子已经被撑的股起来,他感觉牛奶的量已经接近了自己极限,这是宫里的嬷嬷反复调教测量出来的量,他许久没有体会过这种将要被撑破的感觉。 “唔···云儿···不要了···已经灌满了···”,他带着哭腔在韩运的胸前讨饶,额头已经被疼出了一头的冷汗,发丝黏在他的脸上,在这深秋的室外,他却像在过夏天一般,浑身都要被汗湿透了。 韩运知道李玄君又在撒娇,嬷嬷跟他报告过自家皇后身体的极限,所以他只不过是照着那个量来而已。他毫不留情的将最后一滴牛乳挤进了他的身体里,用夹子夹住了水囊和竹管之间连接的软管。 李玄君已经被完完全全的灌满了,他的膀胱急切的想要把身体里的东西排出来,但是他的膀胱口里还插着竹管,让他有一种他一直在排尿的感觉,但是身体的压迫感没有丝毫的减少。 “云儿,呜呃···好难受···云儿···” 韩运一手控制着怀里人乱扭的身体,一手摸着他的肚子,手下那紧绷的触感仿佛轻轻一戳就会破掉,这种毁灭的感觉让他感到兴奋。 他随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并不着急把李玄君身上连着的水囊取下来,这水囊跟李玄君的身体还有联系,让韩运感觉水囊也是李玄君的一部分。 “乖,忍半个时辰就好。”韩运轻描淡写说出了十分残忍的话。 “呜···不要···我不要···云儿放开我···”,李玄君已经在哭着挣扎了,这种憋尿的感觉比不让他射还要痛苦,他难耐的在韩运的怀里挺着胯部,企图把那根玉管蹭掉。可惜他身前空无一物,那玉管稳稳的被他尿口含着,一动不动。 韩运心里并没有他表面看起来那么从容,他并不担心会把李玄君的身体玩坏,只是李玄君哭闹的样子过于勾人,早已让他下半身硬的发疼。他不想这么快就放过李玄君,扯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身体向后弯,再次将他折成了一个反弓的身形,直到李玄君的脸已经被按到了他的胯下。他掏出自己的的阴茎,当做口塞,堵住了李玄君的嘴。 “唔唔···” 李玄君嘴里含着韩运的阴茎,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被迫反弓的身体让膀胱承受了更大的压力,牛乳被向外挤压,却又被封住了去路,再次逆流回了膀胱。 他痛苦的呜咽似乎让身前的人十分满意,被他含在嘴里的性器竟然又胀大了几分。一只手伸下来摸了摸他的下巴,接着便听到韩运有些喑哑的声音:“夫人,动一动舌头,把它舔湿,舔的好,为夫就用它肏你下面的嘴,舔的不好,就一直这么含着。” 李玄君这样的姿势肯定难受,所以他知道这人一定会乖乖给他舔,果然,在听他说完之后,那含着他的薄唇蠕动了一下,挨着他茎身的舌头开始缓缓的舔动,一点一点的绕着他的阴茎打转。就算是身体难受,但是自家夫人嘴上的功夫依然十分厉害,毕竟这张嘴也是被宫里嬷嬷花了力气调教过的。他忍不住挺动着胯,轻轻肏着身下人的嘴,将龟头插进了那温热的喉咙里,享受自家夫人因为喉咙反射的收缩而带来的快感。 韩运忍着射精的冲动,就这样肏李玄君的嘴肏了快半个时辰,方才说的舔好了就肏他后面的话也不提,毕竟舔的好不好,只有他说了算,身下这个人,只有服从的份儿。 看着时候差不多了,韩运将湿淋淋的阴茎从身下人的嘴里抽了出来,提着他被束缚在身后的手臂,将他重新抱回了自己的怀里。 李玄君的嘴巴似乎合不上一般,微微张着,口涎从嘴角不住的滴落,他蒙着眼睛的白绸已经被眼泪浸湿,如今软软的倒在韩运怀里,身体因为下腹的疼痛偶尔颤抖一下,似乎被欺负的狠了,连一声呜咽都发不出来。 韩运眼眸暗了暗,他不喜欢如此安静的李玄君。他搂着怀里人的腰腹将他稍稍的托起,另一只手撩开他下身的衣摆,探手拔出了他穴中的竹塞,猛然将自己被舔的湿淋淋的阴茎插了进去,终于满意的听到了怀里人的一声呻吟。 “唔···云儿···好涨···唔啊···” 李玄君似乎被肏的回了神,他被韩运掐着腰,被迫一上一下的挨肏,后穴中的阴茎不仅研磨着他的敏感点,也挤压这他饱受摧残的膀胱,每次落下去,他都感觉自己的膀胱要被戳破了,但是快感却和痛苦一起到来,自己分身也被肏的胀大了起来,重新把笼子给胀满,下身传来了熟悉的被禁锢的感觉。 也许自己的身体早就被韩运玩坏了。李玄君有些悲哀的想,这具躯体不管被折磨的有多痛苦,只要韩运找到他身上的敏感点玩弄,就可以让他立刻硬起来。他无力的仰着头,被韩运搂着在那根肉刃上起落,在痛苦中享受那一点点卑微的欢愉。 韩运也感觉到了怀里人气息的变化,李玄君的身体越来越烫,他已经发情了。 他扶着李玄君的腰,更加粗暴的晃动他,在自己即将射精的时候,打开了软管上的夹子。 牛奶瞬间从膀胱里喷涌而出,沿着竹管又流回了水囊里,被迫排尿的快感刺激的李玄君浑身发抖,射精的渴望被排泄的快感代替了,他几乎以为自己在放尿的过程中达到了高潮,他的胸膛像虾背一样拱起,后方的小穴也死死夹紧了里面含着的东西,韩运也他肠道的刺激下舒爽的射了进去。 爱人的痛苦和扭曲的高潮才是最令韩运着迷的,李玄君颤抖的身体就像传说中的妖精,吸干了韩运身上的精气。 一场情事过后,韩运有些气喘,他爱怜的亲吻着李玄君被泪水浸润的脸颊,李玄君的阴茎还含着竹管,水囊中偶尔传来一点点水声,那是李玄君身体的牛奶还没放干净。 韩运拔掉竹管上连着的水囊,一点点白色的液体从翠绿的管口流了出来,就像是刚射完一样。韩运拿手指擦了擦管口,将手上沾的一点牛奶送到李玄君微涨嘴里,笑道:“尝尝自己的东西,我看夫人这么爽,不如以后都让夫人这样射出来好了。” 怀里的人似乎已经累急,蹭了蹭他的脖颈,听到这种非人的言论也一言不发。 韩运跟李玄君在这陌生的府邸中度过了最后一个夜晚,第二天一早,韩运将李玄君留在房里,独自去找周金元。 “周兄,之前韩某说的事儿可考虑清楚了?”,韩运也不跟他啰嗦,进来就开门见山。他之前跟周金元提议帮他调教奴隶,想借此打听到受害人的下落,却屡屡被周金元糊弄过去,今天再没有进展,李玄君就要提着剑过来亲自“审问”了。 “韩兄何必着急啊~”,周金元照旧拖延着,“韩兄只管在这里住着,难道周某还会问韩兄要住宿费不成?” 韩运冷哼一声:“韩某从不吃嗟来之食,既然周兄不信任我,那韩某就此告辞,日后有缘再见!” 周金元见韩运真的要走,连忙拉住他,“韩兄你看你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不信任你呢,只是···” 周金元确实不信任韩运,毕竟韩运是见过柳长街的人,他被柳长街搜了两次家,不得不防。但是他又实在不舍得放韩运走,几番踌躇,欲望还是战胜了理智。 他拉着韩运走到了书房,凑到他耳边悄声说到,“养奴隶这事儿在夜国是要杀头的,我今日让你看到的东西,只有你知我知,千万不可告诉他人。” 韩运知道这人终于要给他看真东西了,他面不改色的答应下来。 周金元在地上敲了敲,只听地下一阵响动,一块石板慢慢的降了下去,露出了一条密道。 韩运知道真相就在这密道之下,这下应该不用李玄君亲自动手了。 数日之后。 熟悉的山头,熟悉的树林,熟悉的石头。韩运依然坐在上次的那块石头上,百无聊赖的看眼前的二人打架。虽然这柳长街功夫确实了得,但是几十个回合下来,已经有些招架不住,韩运便知道他输了。 剩下的,不过是为了报答李玄君查案的恩情,在咬牙坚持。 韩运看着李玄君凌厉又力携千斤的攻势,一举一动都迅猛有力,跟在他怀里的玉奴仿佛是两个人。自己当年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就相信这样的一个人会安心当自己的皇后,果然是色令智昏吗? 这场比试并没有持续太久,柳长街到底还是弃剑求饶了,李玄君砰的一声把大剑立在地上,他头上出了些薄汗,却依然精神奕奕,开怀一笑,朝柳长街伸手:“柳兄快请起,今日打的痛快,柳兄神隐捕快的名号果然名不虚传。” 柳长街看着伸手要扶自己的爽朗青年,莫名想起了在客栈第一次见面时,这人被堵着嘴坐在床上的样子。他有些困惑的摇了摇头,有些事情也许不是自己能想明白的,想不明白,便不想。他拉着伸过来的那只手站起了身。 三人在这山头就此别过,柳长街有自己的案子,而另外两人有自己旅途。来时是三个人,分别的时候却只有一个剑客,一个捕快,和一口棺材。 柳长街看着那背着棺材离开的背影,心道这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