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以身抵债的韩夫人
“哈哈哈哈哈······行天,果然是你!” 奎良在恐惧中浑身发抖,但是那个凌厉的眼神又让他抑制不住的仰头狂笑,他从那个韩夫人的眼神中看到了原来的行天,果然没有认错人,行天还是原来的那个行天,并没有因为成为别人的娈宠而失去了原来的游侠风骨! 奎良从假山上一跃而下,想要立刻走过去与行天相认,却被秦霜拿剑拦住去路。 奎良知道这人只是护卫,并不想惹事,只好站在原地朝李玄君大喊:“行天,是我啊,奎良!” 李玄君听到奎良的声音就认出来他了,这奎良许久不见,功力又精进了,竟然能不声不响的藏在离他这么近的地方。李玄君无法忍受昔日的对手比自己变强了,心中有些不快,但他知道奎良这人是没什么坏心的,定是来找自己比武,缓了脸色,朝秦霜吩咐道:“秦霜,不可失礼,是客人。” 哪个客人会大门不走,偷偷摸摸的潜入别人家里,还藏在假山后面鬼鬼祟祟的偷看,秦霜心中不解,但是主人的命令不得不从。她收了剑给奎良让开路,依然谨慎的观察着这个不速之客。 奎良三步并作两步,风风火火的就跑到了李玄君面前,本来憋了一肚子话要问,但是他看着被韩老爷抱在怀中的行天,突然又不知如何问起,皱眉思索了半天,才说到:“行天,跟我走吧,不管这个人抓了你什么把柄,只要你一句话,我立刻就能带你离开这里。” 说完他看了看韩运,又环顾了四周的几个护卫,轻蔑的说道:“就凭这些人,拦不住我的,你放心。” 秦霜等人听到他口出狂言,同时握住了刀柄,随时防备他出手。 被鄙视的韩运心中虽然不舒服,但是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就凭功夫来说,他确实打不过这个人。但是韩运怎么能让自己吃亏,除了李玄君,他还没向谁低过头。 手上打不过,嘴上绝不饶人! “你想带他走?他当然可以走,我又没打断他的腿。”韩运用同样轻蔑的眼神回了奎良一眼,一边把李玄君的头按在自己肩头,一边阴阳怪气的问李玄君:“你想离开我吗,夫人?” 李玄君被迫靠在韩运肩头,心知韩运又演起来了,无奈朝奎良说道:“奎良兄,我是自愿在此,你不用紧张。” 奎良当然不信,他看着韩运按着李玄君的头,恨不得一剑砍掉他的手,怒道:“怎么可能是自愿,我亲眼看到他在饭馆逼迫你······”奎良说不出来失禁两个字,他不想让昔日友人在自己面前过于难堪,转而狠狠朝韩运说道:“你到底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控制了行天,竟然当众侮辱他,简直禽兽不如!” 韩运心想你应该问问这个行天怎么把我控制在手心的,我堂堂云国皇帝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驾崩了,那个始作俑者还哭哭啼啼的让我原谅他,我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不提这茬还好,韩运想起过往,越想越气,邪笑道:“手段?我韩某人用不着,不像有些人喜欢来阴的······”说着瞅了一眼怀里的李玄君,身为“有些人”的韩夫人垂着漂亮的凤眸心虚的瞅着地面。 “他们家拿了我家东西,就把他送给我,我想对他做什么就做什么”韩运说的半真半假,挑衅的看着奎良。 “行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奎良认为韩运不是好人,懒得听他的阴阳怪气,他只相信行天的话。 昔日好友只身闯入韩府,只是担忧自己的安慰而已,并无其他目的,李玄君内心并不想骗奎良。但是灭云过于机密,不是他这种江湖人适合接触的,而且奎良心性单纯,自己这幅模样,若是不给他一个解释,恐怕今天非要跟韩运打一架。 李玄君昧着良心顺着韩运的话说道:“我们家确实亏欠了韩老爷,我自愿用自己来还债,韩老爷宽宏大量,才不嫌弃我,让我呆在他身边,并没有谁强迫我。” 看到李玄君也这样说,奎良心里有点信了,但是到底欠了什么东西要拿他来抵债呢,奎良想了想,十分忧虑的看着李玄君,问道:“是不是欠了很多钱······” 李玄君愣了愣,看着奎良关切的眼睛,实在不忍心继续骗他,只好含含糊糊的说道:“不是钱,奎良兄,我也有难言之隐,你能不能给我个面子,不要再问了。” 奎良看着李玄君为难的样子,也不忍追问下去,心中暗想看来他们家欠人东西肯定很贵。奴隶买卖在各国都很寻常,买一个奴隶也并不需要太多钱,可能像李玄君这样的可能贵一点,但是确实是可以用钱来算的。想到自己的好友为了给家里还债,竟然去给别人当奴隶,奎良心中五味杂陈。他虽然恨那个欺辱他的韩老爷,但是他没办法从道义上指责韩老爷的所作所为,行天确实是他的东西,他有权利对行天为所欲为。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多说了,本想再同你痛痛快快的打一场,没想到你······”奎良看着李玄君一身锈裙被人抱在怀里,心中酸涩,不忍再看,扭头告辞:“若是他日你恢复自由之身,记得找我。”说罢转身便要走。 韩运嘴上占了便宜,心里松快不少,此时听到奎良是来找李玄君打架了,也没心思再跟他阴阳怪气,他急急朝那人喊道:“奎良兄且慢!” 韩运把李玄君放下,走到奎良面前恳切说道:“我夫人自从入了韩府再也没有见过之前的朋友,奎良兄既然来了,不如小住几日,给我家夫人做个伴,我家夫人也许久没有跟人切磋了,奎良兄意下如何?” 韩运知道李玄君身体恢复好了之后一直都想找人松松筋骨,之前他跟秦霜轮流陪李玄君练剑,每日都被那青蟒巨剑震的身体要散架,苦不堪言,今天好不容易来了一个移动沙包,绝对不能就让他这么走了。 奎良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他知道行天如今成了奴隶,肯定跟之前不一样了,自己在这里只会让他难堪。但是听到韩运说他自从来到这里再也没见过朋友了,心中又是一痛。也许跟他打一架能让他开心一点,奎良只会用这个办法安慰自己的朋友,他看着凉亭中一身妇人打扮的李玄君,默默的点了点头。 韩运看奎良答应了,心中已经不再计较刚刚自己被他鄙视的事儿了,开心的把他迎回亭内,拍着他的肩膀爽朗说道:“既然有你陪夫人,我就放心了,正好我明日要出门一趟,你们许久不见肯定有很多架要打,多住几天,夫人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就把这里当做自己家,千万别跟我客气!” 奎良看韩运这样说,心知这人是为了让行天不那么难堪,似乎也没那么坏,便放软了态度道了谢,他确实想跟李玄君好好切磋一番。 看到这两人不再针锋相对,李玄君松了一口气,虽然他心里痒痒,现在就想跟他打一场,但是自己的自由时间是每日的下午,只好先忍着,对这奎良笑道:“明日早上我带你逛逛韩府,下午再跟奎兄讨教”。 奎良虽然不知道为何要选在下午,但是他懒得去想,便随口应了。 韩运看天色已晚,便让下人带奎良去休息,自顾抱着李玄君走了。 奎良看着韩运熟练的把李玄君打横抱走了,再次愣在原地,虽然他已经接受了好友的奴隶身份,但是那个曾经潇洒不羁的行天被人这样抱着,还是让他难以接受。 行天,你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奎良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哀叹。 这边韩运成功把奎良留下,心中愉悦,在床上也来了兴致,不紧不慢的舔着李玄君胸前串了乳环的小凸起,一手在他身下抽动着他小穴中的玉势。 “呜···呜···” 李玄君随着他的动作轻声呜咽,韩运虽然并不是每天都要跟他交合,但是总是在临睡前将他逗弄一番,把他弄得娇喘连连,却不允许他释放,日子久了,他已经习惯了在情欲的折磨里入睡。 今天韩运似乎兴致很高,没有给他口中放玉牌,而是用纱布将他的口腔一点点塞满,再用系带缠紧,他就算情动,叫出来也只能听到呜呜的声音。 胳膊依然被束缚在背后,此时被两人的重量压在床铺里,时间久了便麻木了,真的跟消失了一样。 韩运舔着李玄君的乳头,看他声音小了,便用牙齿轻轻啃咬,身下被束缚成一条的人果然又呜呜叫起来,胸口不由自主的上挺,待他松口,又跌落在床铺里。 想到明日李玄君还要跟人切磋,韩运便不准备玩的太狠,用指尖把玉势推进去让他的后穴含好,这是他少有的赏赐。韩运一般不给李玄君后面插着玉势,被调教已久的后穴得不到抚慰,会让他的身体长时间在饥渴中煎熬,他喜欢看自家夫人在情欲中痛苦皱眉,却又不得不乖乖忍耐的样子。 李玄君含着玉势,心里却知道韩运并没有这么好心。果然,韩运将他的腰腹用系带紧紧束缚好,让他保持勉强能呼吸状态,就把他从床上抱起,放在了床边的笼子里。 他把李玄君摆成一个蜷缩着侧卧的姿势,然后给他脖子上的项圈扣上金链,将另一端缠在了床腿上,这金链并没有什么作用,只是韩运喜欢把他当宠物拴着而已。 他看着笼中乖巧蜷缩着的爱妻,白玉般的身体被系带紧紧束缚,双臂被限制在身后,十指乖乖蜷缩成一朵小花,因为姿势的原因,一半的脸陷在厚厚的皮毛里,仿佛真的是一只被圈养的宠物。韩运感觉这辈子都看不够了,拿手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在他哀怨的眼光中,毫不留情的给笼子上了锁,随手把钥匙放在笼子旁边,就上床去睡觉了。 李玄君虽然不想睡笼子,但是他也不会违背韩运的想法,只好瞅着近在咫尺的钥匙,把不满咽进肚子里。他此时嘴巴里依然塞满了棉布,下巴已经被撑的失去了知觉,而且他被摆成蜷缩的姿势很不利于他呼吸,不时的就会憋气,唯一的欣慰就是韩运允许他含着玉势,稍稍缓解了情欲的折磨。 李玄君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是没有挪动身体,强迫自己忽略身上的不适,闭上眼睛酝酿睡意。他之前在宫中也是这样,每夜都被严格束缚,早已经被训练的可以在这种状态下熟睡了。 又是一夜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