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夫人含着玉势操老爷 彩蛋接正文
韩运为何总是喜欢对李玄君做那种奇怪的事情,就算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如果说是掌控欲,他对那个可以掌控天下皇位并没有太大执念,不然当初李明稔怎么可能三言两语就让他原谅了李玄君。如果说是占有欲,他却可以让宫中嬷嬷调教李玄君,让他的身体被别人的手一寸寸都摸个遍。而且他完全不用担心有一天李玄君会弃他而去,就算他拿刀指着李玄君让他滚,那个人估计也只会皱皱眉对他说云儿别闹。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喜欢看李玄君羞耻又无法拒绝的表情。那个人从认识的那天起总是自信而张扬,明明身材消瘦却偏喜欢用那种壮汉才使用的巨剑,不管做什么事都是一脸胸有成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直到有一天李玄君跟他滚在床上,被捆住双手时才露出慌乱的表情,似乎是屈辱,又似乎是羞涩。韩运知道以李玄君的功力稍微使劲就可以挣脱束缚,但是他却依然乖乖的伸着胳膊,被他抱在怀里操弄,甚至故意控制自己的身体,生怕不小心把手上的的绳索挣断了。 韩运捆着他本来只是找个情趣,不想被李玄君的这种表情激的欲火焚身,一时间都忘了李玄君还是个处,把他当云国的宠奴一样猛操了一晚上,到最后李玄君的后穴已经合不上了,张着一个圆圆的小洞,韩运贡献了一夜的白浊从那个红肿的小洞里不停的往外流。当时的韩运是有点愧疚的,但是他却停止不了自己疯狂想要羞辱李玄君的念头,他向对待脔宠一样,把自己的印章当作肛塞,塞进了那个饱受摧残的小洞里,将自己的精液封在那人体内。而那个被他粗暴折磨了一夜的爱人,手还被束缚在头顶,连绳子都没弄乱,后穴被印章堵住之后也仅仅是皱了皱眉,眼中稍微有点抱怨,却难掩对他的爱意。 谁能拒绝这样的李玄君,谁能忍住不欺负这样的温顺美人。 韩运白天与李玄君抚琴舞剑,晚上把李玄君按在身下任意欺辱,在李玄君羞耻又乖顺忍耐的表情里越陷越深,对李玄君身体的掌控欲也越来越疯狂。 似乎对这个人做什么他都不会生气,韩运每次看到李玄君隐忍的表情都会这样想。 在云国皇宫的时候被养成脔宠没有生气,在韩府被整日束缚也没有任何抱怨。韩运感觉李玄君就像自己的的专属性爱娃娃,被他抱在怀里玩弄,还会在被欺负狠的时候发出诱人的呻吟。 韩运并不是没有自知之明的蠢货,他能踩着自己兄弟的尸骨登上皇位,靠的可不是运气。所以他很清楚,虽然他在这座韩府是老爷,但是这里的仆人全都是李玄君的手下,他们就算听命于自己,也只是因为李玄君的吩咐而已。他是老爷还是囚犯,不过李玄君一句话,即便李玄君给了他足够的尊重,也改变不了他被李玄君掌控的事实。 也只有李玄君,能让韩运放下灭国之仇,甘愿被他人控制在手心。 所以,今天的韩老爷依然在玩弄着自己的夫人。 一身粉色就寝睡裙的夫人正趴在自己的夫君身上,被迫操弄自己夫君。 韩运把李玄君上半身老模样束缚好,就把他的衣裙撩起来,将李玄君被玩弄胀大性器插进了自己的屁股里。韩运偶尔会让李玄君操自己,防止他的前面真的被自己玩废了。 不管是操人还是被操,李玄君都没有主动权,他此时没有了双臂,上半身无法支撑,只能趴上韩运身上,被韩运的一双大手托着屁股,被迫在身下人的后穴里抽插。韩运就像拿着一个按摩棒一样,握着李玄君的屁股,想快就快想慢就慢,想深就深想浅就浅,让他一种自己在操自己的错觉。 当然他手中的那个“按摩棒”并没有那么好过,李玄君屁股里还含着一根玉势,此时正忍受着前后夹击的折磨。 韩运一手托着李玄君的屁股让他操自己,一手捏着玉势操李玄君,他两手频率同步,他被操的爽了,李玄君也会呻吟的更大声,他双手慢下来,胸口那人会趁这个空档跟他接吻,两个人的感觉是同步的,就像融为了一体,你操着我,我也操着你。 李玄君此时比平常单方面被操更加难受,他不仅后穴被韩运操弄,性器也在被韩运操弄,爽到疯狂,却不被允许泄身。虽然普通意义上来说是他在操韩运,但是他没了双臂,并没办法用力,整个人都被韩运控制着,而且身下那人的后穴紧紧的吸着他,这让他感觉自己依然是被操的那一个。 他不经常被抚慰的龟头被柔软的肠肉包裹着,吸吮着,刺激的他头皮发麻,每一次抽插都让他爽的想射。但是他不能在那个人爽够之前射出来,不经允许他不能擅自泄精,情欲对他来说是愉悦的折磨。 李玄君强忍着前端性器的刺激,却控制不了自己的后穴在疯狂的吮吸那根死物。 韩运太了解自家夫人的身体了,在皇宫的几年时间已经把他的后穴操了无数遍,哪里可以让他叫出来,哪里可以让他颤抖,韩运比宫里的嬷嬷都了解。 他一边享受着李玄君给自己后穴的按摩,一边熟练的拿着玉势在李玄君的后穴里搅弄,被他掌控着前后快感的夫人在他怀中咬着玉牌娇声呻吟,他只要轻轻的研磨那微微凸起的一点,怀中人就会发出哭泣一样的尖叫。 韩运一边操弄着两人,一边亲吻着李玄君的脸颊。 今天确实把夫人玩的有点狠了,平常总是乖乖含着的玉牌今天已经被咬在齿间,口涎已经控制不住的从嘴角溢出,仿佛痴儿一般,齿缝中不断溢出痛苦又欢愉的呜咽。那迷乱的双眸里再也看不到往日的淡然,满是情欲,满是痛苦,满是哀求,越来越爱哭的夫人眼睛又雾蒙蒙一片,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泪珠一点点从眼角渗出来。 韩运伸出舌头舔着他的眼泪,又慢慢移到了那敏感的耳朵,将他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吸吮。这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李玄君再也受不了更多的刺激,开始扭动身体想要逃离,但是他的胳膊被束缚在身后跟不存在一样,身体只有圆滚滚一条,屁股又被韩运大手托着两头被操,怎么了逃不开韩运的掌控。 “云儿······呜···不要······好痛苦·····呜呜·····” 李玄君吐出了嘴中的玉牌,朝韩运哀求道,他已经顾不上什么规矩,什么惩罚,他已经快要被身体里的快感折磨疯了,只想攀上高潮的顶峰。 “夫人不乖啊,怎么能把妹妹给的礼物吐出来呢,一会儿夫人自己去笼子里领罚。”韩运把李玄君吐出来的玉牌塞回去,但是那张嘴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的作用,麻木的微微张着,口水流了一下巴,任由玉牌又滑了下来,李玄君已经爽的失去了对身体的部分控制。 韩运见此也不再忍耐,将李玄君屁股里的玉势拔出来,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把自己一直没有被抚慰的分身插进身下人湿热的后穴里,抱着圆滚滚一条的夫人操弄起来。 李玄君仿佛失去神智一般,被韩运的操弄晃动着身体,双眼无神的看着上方虚无的空气,眼泪不停的从眼角渗出。因为仰躺的姿势他大张着嘴,玉牌也稳稳的呆在里面,但是他仿佛感觉不到一般,任由玉牌一角摩擦着他的喉咙,惹出生理性的干呕反应,连呻吟声都没有了。 就算爽的几乎已经失去神智,李玄君依然没有泄精,他的身体在汹涌的情潮中仿佛被什么东西锁住了,似乎已经高潮了无数次,又似乎没有突破最后的屏障。 韩运知道李玄君在等待什么,他抱着木然不动的李玄君自顾操弄一会儿,终于泄在他的身体里,这才有条不紊的拿玉势将小穴堵上,用慵懒嗓音在他耳边命令道:“玉奴,泄出来。” 已经许久没有反应的李玄君身体忽然颤抖一下,前方的性器中缓缓流出白浊,仿佛失禁一般。 “没事了,夫人,结束了,夫人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