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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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肃转过头去,看了眼背对着他跪趴的端端正正的屁股。 两瓣并不丰腴的臀肉雪白挺翘,本用做排泄的肛口被迫拿来吞吐男人阳具,呈现出不应有的艳红靡肿,粉嫩肠肉微微翻出,可怜兮兮的往外吐着精水。 他沉思半晌,伸手捋住那头乌黑长发,将人一把扯过来──这屁股的主人有一副好容貌,就算被他弄得凄惨失态,五官也不会变得扭曲难看,让人正兴头着就倒尽胃口。 如今,那张昳丽秀美的脸蛋上,除了讶异外,看不出其他表情。 就连这分讶异也很快隐去,垂眸乖顺的等待他的指示。 阮肃觉得有趣极了。 若非他听见了对方一声声欲杀之而後快的心底话,还真要被这副纯良作派给蒙蔽过去。 自从把人弄上床後,极尽颠鸾倒凤之欢,竟是整整睡了月余。合意归合意,他却是已经有些腻味了,正想着该拜别皇兄,回封地做点正事,现在来了这麽一出忍辱负重,倒又勾起他作弄人的坏心思。 他在性事上虽然只以自己舒服为优先,却从不干强迫人的事儿,对方有没有那意思,他试探了便知。若是一边主动上了榻,一边又要惺惺作态,好似被恶霸强迫的贞洁烈女,这就很没意思了。 他拍了拍对方面颊,这人当即会意,转身趴伏在他胯下,低头就含住了前端。柔软的舌尖在沟壑处打转,先是用唇瓣抿着,指尖捧着囊袋,啾啾亲吻着柱身,再一点一点吞进喉头。 将整个柱身含硬後,察觉到王爷食指轻轻刮了刮他的下巴,他便吐出嘴里的粗长硬物,跪趴回去。 穴口刚被操开,还湿软着,阮肃都不用扶着阳物,一挺身便没到深处,一路畅通无阻。每一下都整根抽出再用力插入,顶的对方不住往前,床架嘎吱作响,他越操越急,毫不留情的四处捣弄,将人操干得不住发出隐忍呻吟。 做得兴起,他扯着对方手臂往後拉,身下人在他骑马似的动作下被迫挺直腰身,感受着体内阳具往肚皮上顶出模糊形状。 「王爷……啊、啊啊,王爷,要被弄坏了……嗯啊啊、啊啊啊啊……」 阮肃在他耳边笑道: 「先生不愧为太傅,饱读诗书,博学多闻,人言宰相肚里能撑船,先生腹里能撑孤的阳物,比之秦相,可谓各有千秋。」 後穴忽然绞得死紧,对方浑身颤抖,腿根痉挛,竟是去了。 阮肃松开手,任人软绵绵的倒在床褥上,弓起背,低伏着上身,如一头豹子蓄势待发,按住对方的肩头快速抽插,纯然不顾底下人抽搐得厉害,只享受着湿热肠道紧紧吸附的快感。重重捣弄数百来下,将对方前物也捣得再次抬头,喉头中溢出的轻吟也从痛苦渐渐转为欢愉,他直起身子,掐住窄胯,猛烈抽插。 最後握着只比他上臂粗不了多少的大腿往两旁分开抬起,向前顶到最深处,紧实的腹部牢牢抵着臀尖,连囊袋都要挤进去的力道,绷着脚趾,终於交代在里头。 底下人发出一声绵软呻吟,在猝不及防的浇灌下又去了一次。 似乎被操得恍惚了,对方长发散乱,侧过脸瘫软在床榻上,微微张开喘息的唇瓣发出几声呢喃。阮肃饶富兴致的凑过去,凝神细听半晌,才听出是唤着「桃只」。 那是他的小名。 他啧了一声,抬手就给了雪白臀尖一巴掌,犹不解气,啪啪两边来回各揍了十几下,抽得对方啜泣求饶。 真会装乖卖傻。 明明高潮的时候,已经不单单只是想杀了他,而是恨不能啖其肉、饮其血哪。 阮肃这能听见他人心声的古怪能力,还是今晨忽然出现的。 时值早朝,太傅黎锦殊隔着数人立於右首,长身玉立,脊梁挺直,手捧象笏,恭敬与皇帝对答。 似乎在说外使一事,他听了一会後有些走神,想起老友前些时日同他说的有趣见闻,比如外使呈上的古怪瓜果,还有能洒在汤中、增添风味的奇特香粉。 ……须得在事态无可挽回前,便将之除去! 听到声音,阮肃下意识往上瞧了眼,正巧皇帝也看向他,然後他又听见: 寝食难安…… 那声音并不十分清晰,兼且断断续续。阮肃瞧得明白,端坐於龙椅上的人没有开口,身旁也不见有人窃窃私语。 他皱眉琢磨了一早上,没琢磨出个所以然,只当自己晨起惫懒,出了错觉。 下朝後,乘软轿回府,经过宫外一巷弄时,几个嘈杂的语句忽然涌入脑袋── 好饿…… 饿……想吃…… 阮肃当机立断,掀起轿帘喊停了下人。 只见大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饶是他眼神锐利,也循声找了好一会,才找到躲藏在巷中阴影处的几个小乞儿。 「池取,去买几个油饼来,多买些。」 侍卫得令,片刻後,便将热腾腾的饼子分到那些小手上。 阮肃负手站在远处,看着他们狼吞虎咽的吃着饼子,又让侍卫接来一盆净水。 「城中为何会有乞儿流浪?」 他皱眉问道。 身边人面面相觑,有人答流民偷偷闯进城中,又有人道是孤儿太多,阮肃揍了他们後脑勺各一巴掌,「不懂就别开口,连爷问的什麽都没搞明白,在那胡说八道什麽呢。」 这几名近侍俱是跟他从边关回京,与他相处甚久,嘻笑道:「唉,这不是见上次将军说话没人接,气的三天不理咱们,大夥赶紧的掏心掏肺找话呢。」 阮肃睨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掏心掏肺是这样用的?爷现在就掏出你舌头,回头给先生看看。」 他自然知道问这帮武夫也无用,长年驻守关外,京城政事可谓一概不知。刚回来时几个同僚替他接风洗尘,席上也透露过几分风云变动。 阮肃一向是不管这些的,於他而言,杀人无非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像他们这些官场油条,面上和和气气,招呼得体,三言两语间便已过数百招,招招杀人不见血,佩服归佩服,他可玩不转。 阮肃又看了眼鼓着脸颊咀嚼饼子的乞儿们,脑海中喊饿的声音果真消失了。 正印证了他的猜测,这声音不是幻觉,而是他人心声。且若非极其强烈的情绪,不会传到他的耳里,否则这一路上,少说经过有数百人,他不得听去了一路秘密? 只是这麽一来,今日早朝时,皇兄又是在担忧何事? 阮肃思来想去,能让皇兄寝食难安、着急除去的敌人,估计便是蛮夷六部了。 自阮氏王朝建立後,这群亡命之徒一直都是中原心病。孝文帝在位时,夷人压境,界碑甚至移进关内数十里,经过多年休养生息,加之有阮肃舅舅、李夫人的二哥李毅做大将军。其人骁勇善战,善於带兵练阵,可惜天妒英才,不过而立之年,李毅便因病去世,棺椁尚未抬回京城,夷人就大举进犯,被年仅十七的阮肃於丘北拦截。後发而先至,加之夷人将领见他年少,生轻慢之心,於是大败。阮肃又趁胜追击,剿灭周边十余部落。 至此,敌人已是元气大伤,合盟分崩离析,经过两年前的清扫,更是再也无力袭击边境,许多夷人携家带眷,翻山越岭往另一边迁徙。 阮肃也因此清闲下来,追封为靖远侯後,乾脆留下兵马屯田,自己则是住回封地,不像以往战事吃紧时,日日巡察边关,只做个闲散王爷。 他决定等用过午膳,便与皇兄好好谈论此事,打消兄长疑虑。 没想到,刚进屋换下朝服,乔装打扮後的黎锦殊就前来拜访。 阮肃有些意外,虽然这人几乎是日日前来与他欢好,但都在晚间,还没有过白日宣淫。他随手披上外衣,便让管家带人进来,果然房门一关上,左右屏退,黎锦殊就开口道:「王爷可知彭士晋?」 「可是彭贵妃之弟?」阮肃道:「孤知道,他似乎原是两淮盐商,去年得陛下青眼,破例提拔为巡盐御史。」 「不只彭士晋,已有许多彭氏亲属,沾亲带故,或多或少都加官进爵,荣宠盛极。甚至於,陛下有意立彭贵妃之子为储君。」 阮肃不语。 太子一事上,他确实更倾向於立皇次子阮麟,也就是皇后张氏所出,原因倒不是朝中老臣念叨着的古礼不可乱,只是因为他和皇后的兄弟有交情罢了。 但这点交情还远没到在朝堂上与皇上激烈抗争的地步,黎锦殊今日一言,话里话外尽是提点之意,估计是皇兄让他来做说客,警示他不要与皇后党站在一块。 想明白後,阮肃便道:「多谢太傅指点,孤心中有数。」 言尽於此,他正欲送客,却见黎锦殊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他们之间的关系说不得有些畸形,床上坦诚相见,床下互不往来。 以阮肃的性子,对方这般公私分明的态度简直是在好不过,同在天子脚下,都是朝中能臣,不必、他也不喜结党营私。 然而这回却破天荒的与他谈了政事。阮肃心中一动,伸手拉住对方,指尖有意无意的划过那截手腕。 黎锦殊便反握住他的手,低声道:「臣为王爷宽衣。」 直至上了床,阮肃都没能听见对方心里话,他颇有些失落,兴致缺缺的让黎锦殊背对着他趴好。 昨夜亵玩过的穴口还红肿着,被一点点拓开、紧紧箍着他性器时,简直是无上极乐滋味。他挺动腰身,将那处再次插得松软,对方轻轻摇晃着屁股,顺着他的节奏让他在里头磨动。 弄了许久,耳边除了婉转轻吟外,都没见有什麽心声。阮肃又磨了半晌,终於不再忍着,动作激烈的操干起来,将身下人的喘息撞得支离破碎。 「王爷……嗯、啊啊啊……王爷……慢、慢点……啊啊啊啊……」 一下深深的顶弄後,他半眯着眼,尽数泄在里头。 底下人似乎还没缓过劲来,身子抖得厉害,他就着还插在里头的状态,俯下身,姿态亲昵的趴伏在对方背上。 然後他就听见一声声、一叠叠,恨之入骨的「杀」,清晰的让他有一瞬间以为是从黎锦殊嘴里发出来。 他一下失了温存兴致,起身拔出垂软阳物,支着右腿坐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