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叔侄双龙,同时按摩棒震动前列腺失禁潮喷,灌精打种,子宫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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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恒已经射了,但蒋毅还硬着,用手并不能让他高潮。 他放开简白的手,把瘫软的小美人抱起来,伸手去摸湿漉漉的小嫩逼。 简白仍在剧烈喘息,他脸上都是蒋恒弄上去白浊浓稠的精水,娇艳的唇瓣红得滴血,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刚刚在窒息中潮吹了一次,此刻眼前仍然一片模糊的,如同电视机失去信号时的雪花屏幕那样闪烁,被蒋毅摆弄抚摸也没有什么反应。 蒋恒凑过去亲吻他的嘴唇,唇舌纠缠间不断发出让人脸红的水声。 他和简白做爱已经非常熟练了,接吻却至今都还透着股生涩,毫无章法,像狗狗一样胡乱地舔,只顾着享受和喜欢的人亲热带来的亲昵感,并没有什么技巧,但单靠这份热情就足以让人沉迷。 “唔嗯……”简白比他更弱,到现在接吻时都学不会用鼻子换气,又喘不过气来了。 他用手抵着蒋恒的胸,想把对方推开,奈何浑身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劲,手也就没有力气。 蒋恒继续亲他,真像是一只缠人的狗狗。 简白此刻跨坐在蒋毅的腿上,又微扭着身子被蒋恒揽在怀里亲嘴。 蒋毅用腿颠了颠简白的屁股,臀肉在他大腿上颤了颤很是软韧,波及到震动着后穴的按摩棒,让简白浑身震颤,甩着小狗尾巴,骚逼又开始发大水。 水润的逼穴和嫩豆腐一样,手指在逼口一戳就滑进去了,细腻软嫩,完全无害的模样,但进去以后就会知道穴内紧紧吸附过来的逼肉多么威力强大。 “嘶,骚逼好会吸。”蒋毅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修长的手指张开来,把穴肉撑开,又卸了力合拢,在穴里搅风搅雨的,弄得简白不得安宁。 他控制不住地想呻吟想避开,偏偏被蒋恒吻着,被他们束缚着。 简白连腿根都在抖,跨在蒋毅大腿上的两条腿合拢了,夹着男人肌肉紧实的大腿不放。 蒋毅抽出手指,托着简白的屁股,把骚逼对准自己硬挺的大鸡巴,看着小逼的穴口可怜兮兮地被撑到刚好能套住鸡巴的形状,骚红色的逼肉被撑成几乎是透明的粉色。 骚逼一点点吃下那根粗大的肉棒,直到全根没入,大鸡巴把白皙的小腹都顶得微微鼓起。 “嗯啊!”简白腿脚完全酥软了,大张着腿坐在蒋毅的大鸡巴上,完全靠两个男人的力量才能不瘫倒下去,便只能任由蒋毅摆布。 蒋毅揉面团一般用力揉捏着简白绵软而有弹性的屁股,后穴里的按摩棒因此被肉穴吃得更深了,机械顶着前列腺疯狂震动,令他的鸡巴没一会儿就抖动着高潮射精,全都射在蒋毅形状完美的结实腹肌上了,还缓缓往下流淌。 蒋毅靠着腰臀使力,掐着简白的腰和屁股,不断地向上顶,颠得简白坐在鸡巴上上下起伏,逼穴被鸡巴磨着敏感点奸淫,每一下都在往更深的地方操干。 不仅操开了柔嫩脆弱的宫口,把宫颈当做龟头的鸡巴套子,还妄图顶到宫腔里。 “啊啊啊顶到子宫了呃!不要再操了骚逼的子宫会被干坏的呜呜……”简白哭叫着,高高仰起头,洁白的脖颈拉出优雅的曲线,像是一只濒死的天鹅,嘴里的话却如同淫荡的妓子,“叔叔大鸡巴毛好硬,磨得阴蒂好痛嗯唔……不行了逼里好酸唔——” 他嘴里叫着酸喊着疼,结果阴蒂跟烂熟的果子一样肿大,夹紧鸡巴的逼穴淫水流的和洪灾一样,很快又哭着潮吹了,骚逼大股大股的喷水,喷的蒋毅腿上也全是他的骚水。 蒋恒看他们搞得激烈,也迅速又硬了起来,他揉着简白的奶子,不甘心地道:“小叔……我也想。” 蒋毅啧了一声,有点舍不得这样深入的骑乘姿势和简白在他身上发骚的样子,但他终究是不会拒绝疼爱的侄子的,反正双龙也很刺激,简白也会被操得露出更多崩溃的骚媚痴态,并不算亏。 他们把简白放平了,一左一右拉开他的腿,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分别被叔侄两人的大手抓着抗到肩上,抬起来后大大敞开,露出中间泥泞的嫣红逼穴,粉嫩的穴肉被蒋毅操得有点肿了,肉嘟嘟的鼓起来,覆着一层透明晶莹的蜜汁,像蜜桃果肉一样可爱诱人。 蒋恒看得食指大动,咽了咽口水,凸起明显的喉结不断滚动,眼神有些像饿极了的狼狗,幽深又死盯着猎物不放,急色又性感。 他明明刚刚才射过,现在却又硬得吓人了,挺立的肉棒那样粗长。 简白还记得刚刚下巴被它撑得几乎要脱臼一般,嘴也合不拢,没全插入就顶到喉管深处…… 叔侄两人任何一根就能操得他合不拢逼了,两根他真的每次都会被操到崩溃,结束后骚逼会和坏掉一样漏尿流精。 他害怕地想从他们的钳制中抽出腿来合上,遮住露出的小逼,结果不仅没有成功,腿勾着两人的脖子一带,完全把骚逼更递向两人的眼皮子底下,可怜地哀哀祈求:“求求你们了,不要一起操逼,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 蒋恒手指在湿逼里咕啾咕啾地搅动,很坏地故意问:“哪知道错了?为什么贱逼可以被别的人操,不能被我们操。” “啊嗯……可以操…嗯~但不能一起…你们鸡巴太大了,逼会被干坏的~后面、可以插后面!” 简白被蒋恒指奸,玩得话也说不稳,断断续续呻吟着才说完。 “骚母狗又不是第一次吃两根,装什么装,”蒋毅啪地打了肿大的阴蒂一巴掌,“哪有后面可以插,骚母狗后面不是尾巴吗,怎么,想要后面吃两根?” 敏感的阴蒂被淫虐,简白立刻就尖叫着泄了一次,他一时都没明白蒋毅的意思,缓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随后立刻就哆哆嗦嗦地连连摇头:“不要呜呜……” “嘴里说不要,我看你明明想要的很,这么骚,只知道吃鸡巴!那天被陌生人强奸的时候也这样吧,嘴上不要不要,结果其实喜欢得不得了,下面照样流骚水,一插进去就开始吸着强奸犯的鸡巴不放,是不是?”蒋毅盯着简白的下体不放,很色情地用目光视奸他。 那里已经被蒋恒插入了,粉嫩的逼肉被撑得大开,颜色有些半透明,桃子果冻似的,被大鸡巴顶得一抖一抖,但还是很乖地裹着鸡巴伺候它。 “没有、嗯啊~”简白被操得声音直抖,他脸上一片红晕,叔侄二人目光扫过的地方都剧烈地疼起来,就像罪人的灵魂在地狱的烈火中灼烧一般疼痛,被羞辱得不敢直视他们任何一个人,目光飘向空中,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他目光涣散,流着泪抽噎道:“没有喜欢强奸犯的鸡巴,我不想被他操的,求求你们原谅我,我没脏,逼没有被强奸犯操脏,已经洗干净了呜呜……求求你们……” 蒋毅看他痛苦的样子,微微挑眉一笑,趁虚而入,用低沉温柔的嗓音诱哄:“嗯,当然可以原谅了,毕竟骚逼的工作就是要吃鸡巴的嘛,所以骚逼现在应该怎么做呢?” “嗯~操我吧,叔叔也来操我,求你们一起操我!”简白彻底屈服了,把手伸向下体,骚逼已经被小恒的鸡巴塞满了,细长的玉白手指分开粉色的逼唇,拉扯着穴口那圈逼肉,主动向男人们敞开逼,崩溃地哭叫起来。 这副小模样是真的可怜,蒋毅更硬了,呼吸急促,抓着他腿的大手都更加收紧几分。 他用手指扩张已经吃了一根肉棒的小穴,许是因为后面也正插着一根粗大的按摩棒,小穴缩得比以往他们一起操他时紧得多,颤抖得厉害,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又粗,很难再多塞入哪怕一根手指。 蒋毅强忍着鸡巴发胀的疼痛,沉住性子做扩张,俯身去舔简白的胸乳,含住挺立着如同樱桃软糖般的乳头,孩子似的嘬吸,要是简白柔嫩饱满的酥胸里有奶水,早就被他吸出来。 “唔嗯……”简白情不自禁地用腿勾着蒋毅的腰背,挺着胸往上凑,撒娇道,“另一边也要~” 蒋恒只好边抽插边去吸他另一个小奶子,这样软绵绵又有弹性的口感像樱桃肉一样,让人百吃不腻。 他湿滑的舌头在乳晕周围转着圈舔舐,时不时粗糙的舌苔重重地舔过奶头,让挺着的乳头在空中摇晃抖动,才再次俯身吮吸着,胯下不由得冲撞得更快更用力,日得简白连连惊叫:“啊啊、别舔嗯唔!操太快了呜呜……那里、不行……” 他被这样迅猛地操着敏感的宫口,一下就受不住了,很快就又被干到高潮,高潮后小逼先是紧缩绞着蒋恒的鸡巴,又颤巍巍地更加绽开了,蒋毅的手指便趁机侵入进去。 高潮抽搐的逼穴最是敏感不耐操,被鸡巴抽插和手指扩张,让简白更加难耐,完全被玩到意识模糊。 逼穴富有弹性,经过耐心的扩张,蒋毅终于还是挤了进去。 简白尖叫一声,手在蒋毅肩上抓过,圆润的指甲因为太过用力在蒋毅的肩背上留下数道红艳的抓痕。 蒋毅却浑然不觉疼痛,他所有的心神都放在和简白连接的地方了,只是因为太紧沉沉地闷哼一声, 蒋恒也和蒋毅一样额头冒汗,此刻不由得舒了一口气,温软湿润的那处实在太紧了,明明不是第一次被双龙,依然像处子一样紧致。 他们同时开始冲撞起来,两人的习惯频率并不相同,操干间后穴直抵着前列腺剧烈震动的按摩棒也被床碰到根部,不断被更顶向前列腺,死死碾压着那敏感的部位,狗尾巴也跟着一翘一翘的甩动,真像只被骑到爽飞了的母狗。 简白根本就相当于被三根肉棒操着,而且每根带来的刺激都不尽相同,很快前后两穴就都到达了极限。 他的身体被这样的操干逼迫到失禁,肌肉松弛令尿孔完全不受控制,便开始漏尿。 而简白自己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这点,也没了羞耻的意识。 他像只舔食了猫薄荷的猫咪,软软的舌头去舔蒋恒的嘴唇,只觉得舒服和兴奋,骚逼漏尿的同时还潮喷个不停,嘴里模模糊糊地求操,在迷幻的快感里意识不清地索求更多。 骚逼愈发会夹了,吸得叔侄二人头皮发麻,腰眼都酸了,鸡巴跳动着只觉得快要被含到融化。 他们也确实没坚持多久,很快就相继射到了简白的逼穴里。 蒋恒激动极了,死命地掰着简白的腿内射,把所有的精液都灌注到能孕育生命的神圣子宫里,用污浊腥臭的精液去玷污它,他想让简白怀上他的孩子,大着肚子还要张开腿被他们操! 而蒋毅则是早知道简白虽然是双性,但很难怀孕,所以才这样肆无忌惮地往双性小美人柔嫩的子宫里打种灌精。 他们轮流内射,或者同时内射,都射了几轮才放过简白。 结束的时候简白已经昏迷了,敞开的腿间骚逼张张合合地抽搐,却总合不拢,已经完全被操烂操开了,怕是要个两三天的时间休养才能恢复过来。 他的肚子高高鼓起,像怀胎数月的男妻,合不上的骚逼漏着精。 蒋恒看到精液流出来就有些不爽,感觉跟自己的努力被浪费了一样,便把后穴的狗尾巴按摩棒拔出来插到逼里当塞子用。 插入的时候简白逐渐清醒过来,看着从逼里长出来的狗尾巴羞耻不已,想要拒绝,结果又被蒋恒玩着尾巴让按摩棒在骚逼里搅动弄得高潮了一回。 蒋恒便借机羞辱了他一通,让他只能抽抽搭搭地接受了。 按摩棒足够粗长,深入到甬道深处,假龟头都顶到宫口了,把精液死死堵在子宫里头,一滴也流不出来,完全不会浪费他们努力射进去的成果,就这么让子宫惨兮兮地一整夜都装着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