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院长命令闫北操林枝,苏良亦气到吐血
巩文星被两人忽视,他生气地转身走向禁闭室右侧,‘哗啦’拉开一道黑色布帘,揭示藏在禁闭室里的另一个秘密。 林枝睁开眼睛,转头见到还有一个男人被蒙住眼睛和嘴巴,坐在束缚椅上。 他与苏良亦一样双腿大开,身上满是鞭子留下红色痕迹,巧克力色的肌肉上泛起一片片淤青。 他胯间的巨物挺立着,青筋颤动,地上满是药剂瓶子,大概也被用了勃起药。 “闫……北,他怎么在这儿?” 苏良亦和林枝都十分吃惊,最近确实没有见到闫北,想不到他居然被巩文星关在禁闭室里。 “解开他!” 巩文星对护工下令,两名护工立即走上前解开闫北,将他搀扶着站起身。 就连身形魁梧的闫北也被折磨成这幅半死不活的模样,走路的时候双腿有些发颤,勉强还能维持站立。 他脸上的眼罩和嘴巴还没有解封,护工扶着他缓步走到巩文星面前。 巩文星慷慨地替他解开眼罩,撕下粘住嘴巴的胶带。 闫北还没有适应光亮,有些恍惚。 他看清面前的男人之后,瞪大了一双血红的眼睛,神色复杂。 林枝以为按照闫北的脾气,一定会将巩文星暴打一顿,但他此时却表现得出乎意料,格外冷静。 他紧抿着薄唇,攥紧了拳头,低头不语。 巩文星踮起脚尖,贴到他的耳边,正色道:“闫北,你不是说自己最讨厌同性恋吗?那我给你机会,去把那对狗男男分开!” “嗯。” 闫北很快点头答应,转而迈开步子,步伐僵硬地向他们走过去。 他把手抄到林枝的胳膊下,毫不费力就将林枝从苏良亦的身上扯下去。 两人相连的下身“噗嗤”分开,林枝的下身随即流出一抹淫靡的白浊。 闫北将他放到地板上,往后拖行,一直将他拖到巩文星的面前。 巩文星得意地笑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林枝。 他重新拾起马鞭,握着马鞭贴上林枝肿起来的小脸蛋儿,继续往下滑。 马鞭顶端的软牛皮磨蹭林枝胸口的软肉,使他酥痒难耐。 他难受地扭动身体躲闪,马鞭重重落在他的身上,抽打敏感乳头。 “啊!啊啊!啊!” 鞭子“啪,啪啪!”地抽打着,毫不留情,林枝疼得大叫,痛苦不已。 但是他将眼泪完全憋回去,一滴泪都不肯在巩文星面前落下。 “巩文星!你别打他!打我啊! 你来打我!” “住手!巩文星!狗娘养的!巩文星!我他妈的让你住手!” 苏良亦在一边着急大骂,巩文星根本不管他,继续折磨林枝。 “林护工,你还真是倔啊。怎么不哭出来了?你刚才在001身上,不是哭得很带感吗?” “你就打吧!有本事就打死我!” 林枝气愤地回话,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也不管这份工作还能不能继续了。 佛争一炉香,人争一口气,他也就只剩下一口气了。 巩文星蹲在林枝身边,伸手抚摸林枝的脸。 他笑容阴森,继续说道:“我可舍不得弄死你,我还得慢慢调教你,让你帮助001继续治疗才行!” 林枝胸口那两处被马鞭打肿的嫩乳透着可爱的红,巩文星的手指在乳晕上打圈按压,林枝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叫声。 “林护工的皮肤真嫩,轻轻打几下,就红成这样?” 他再次俯身,伸出舌头舔弄林枝红肿的乳头,伸手握住他的玉茎抚弄。 同时,目光再次望向苏良亦,呼吸变得愈发粗重,他毫不吝啬地夸赞林枝的身体。 “好甜啊,林护工的小乳头又肿又甜,身体真是敏感。” “这根漂亮的小鸡鸡也有感觉了吧?” “苏良亦,你看看吧,这就是你喜欢的人。” “他就是这么骚!这么浪!被谁随便弄一弄都会变得淫荡!” 苏良亦咬牙切齿地瞪着巩文星,紧握拳头,指甲将自己的手心抓破,流出鲜血。 但是他依旧只能坐在束缚椅上,眼睁睁看着林枝被巩文星侮辱,他几乎无能为力了。 巩文星继续挑衅,故意用牙齿咬林枝的乳头。 林枝感觉疼痛,叫声快要从倔强的口中溢出。 并且在勃起药的作用下,林枝腿心的那根“小林枝”再次立起来了。 “这就硬了!你这小骚货,就是喜欢被舔乳头吧!” “骚!真是骚!” 巩文星继续对林枝实施暴行,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乳夹,一边一只,紧紧夹住林枝的乳头。 “啊!我不要这个,疼!” “001都不喊痛,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闫北,去用你的鸡巴把他的嘴巴堵住!” 闫北听话地走过去,单膝跪在林枝身侧,捏住林枝的下巴,强迫他分开唇瓣。 “不!不……唔!” 林枝没有反抗的机会,因为闫北的力气实在太大,快要把林枝的下巴捏得脱臼。 他无法合拢嘴巴,看着闫北那根勃起的肉棒赤裸裸插进自己的嘴巴里。 反胃的感觉,他想吐。 “唔!呜呜!唔!啊……啊……” 林枝的嘴巴被完全堵死,巩文星看着闫北正在操干林枝的嘴巴,脸上笑意更深。 下身疼得要命,他握住林枝的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 “手也别闲着,来,好好握住我的鸡巴。让我也舒服了,我说不准就放你走了。” 林枝嘴巴被鸡巴操插,口中从嘴角流下。 手里还握着巩文星的性器,院长的淫水将他的手心染得湿黏不堪。 他泪眼婆娑地望向苏良亦,微微摇晃着脑袋,让他不要冲动。 于是他见到苏良亦把嘴唇咬破,一股浓血顺着嘴角流下。 眼神充满了杀意。 巩文星见到林枝不怎么挣扎了,对旁边的护工问道:“绳子呢?” “院长,这里。” 他让护工将红绳递给闫北,接着说道:“闫北,你去把他捆一个好操的姿势。” 闫北默默无言,他放过林枝的嘴巴,不管自己的下身满是口水,接着就用绳子捆绑林枝。 他将林枝的手腕分别绑到脚腕的位置,这样只要按住他的膝盖,林枝就只能分开双腿,任人宰割。 “巩文星!放开他!” “我会去结婚的!” “你们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不要这样折磨他!” 苏良亦放弃最后的倔强,他声音沙哑地对他们喊话。 但是巩文星已经疯狂了,他现在的目的不是要“治疗”苏良亦,而是想更进一步满足自己的欲望。 他望向苏良亦,冷哼道:“哼,折磨他,就等于在折磨你,不是吗?” “既然你们敢挑衅我,那就得尝点苦头!” 巩文星很卑鄙,他是要杀鸡儆猴。 他接着对闫北说道:“闫北,我给你一个机会,操他!” “只要你能把林枝操晕,我就放你走!” 男儿有泪不轻弹,苏良亦的眼眶里涌出泪水,再次放声大喊:“闫北!闫北!别碰他!” 巩文星继续命令闫北:“你还愣着干嘛?想出去,就马上操他!” 闫北跪在他腿间,按住林枝膝盖,使他对自己分开双腿,成M字形。 他低头看自己硬挺的下身,又看向发狂怒吼的苏良亦。 心中有过犹豫,但他还是觉得听从巩文星的指令,握住自己的分身,摩擦林枝的穴口。 “不!不要啊!” “闫北,你不是最讨厌同性恋吗?那你为什么要配合他们做这种事情啊!” 林枝崩溃地哭喊起来,闫北没有停下动作,龟头几乎已经顶开了红软湿烂的小穴。 这里刚刚才被苏良亦操开过,闫北把自己的放进去,本能感觉抗拒。 “闫北!你还在犹豫什么!” “闫北!停下!马上停下!” 苏良亦狂吼着,一时气急攻心,一大口浓血从他的口中吐出来,血溅满身。 他瞬间失去了意识,晕了过去。 林枝见到苏良亦吐血晕倒,大哭出声,哗啦落泪。 “院长!你要是把苏良亦折磨死了,怎么和董事长交待啊!” “你找多少人操我都可以!” “但是……请你放了他,放了他!” 巩文星对闫北问道:“闫北,那你说,你要不要继续操他?” “不,我对他的屁股不感兴趣。” 看见闫北摇头,巩文星这才作罢。 “算了,把001放下来。” 护工立马将昏迷的苏良亦从束缚椅上抬下来。 林枝着急道:“闫北!人命关天!你先帮我解开绳子!” 闫北帮林枝解开了绳子,他爬着来到苏良亦身边。 然而苏良亦已经彻底叫不醒,呼吸停滞。 林枝擦掉他嘴唇上的血,将自己唇贴上去,立即给苏良进行心肺复苏。 他一边哭,一边用力地捶打和按压苏良亦的胸口,悲声哭喊:“苏良亦,苏良亦!你别死啊,不要死啊!用嘴巴呼吸,快点呼吸!” 他用尽了所有力气,在他不断地努力下,苏良亦终于清醒过来。 当他睁开眼睛,林枝的眼泪滴答落在他的脸上。 失而复得的喜悦,林枝不管不顾地紧紧抱住苏良亦,在他耳边大哭起来。 “苏良亦,苏良亦,还好你没死,还好……” 苏良亦虚弱地开口说话:“笨蛋,我刚才只是……不小心咬到舌头了。” “我真的没事,唔……只是有一点痛而已哦。” 他将舌头伸出来,再次吐出一口鲜血。 巩文星在一旁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道:“你们俩在演什么八点档狗血偶像剧?” 惩罚不成,倒是让两人感情升温。 巩文星烦躁不已,已经彻底失去了继续游戏的兴致。 他把马鞭一扔,摆手对周围的人说道:“走,走走!都走!把这两人女人送回病房。” 护工对巩文星问道:“院长,那闫北怎么办?” 苏良亦胜利一般,紧紧拥抱着林枝,指着闫北大笑起来:“哈,哈哈……闫北,你被他上了?” “上你妈的!是他求老子上他!” 闫北暴怒,突然捂住自己的肋骨,面色煞白地倒下去。 巩文星气道:“闫北,你也演戏上瘾了?” “妈的,老子的肋骨断了!” 闫北脱力地躺在地上,已经快要疼晕过去。 “愣着干嘛!带他去治疗室啊!” 巩文星一行人匆匆离开,禁闭室内终于安静下来。 只剩下林枝和苏良亦,紧紧依偎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