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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米的拍卖会/灌肠/脱毛/众调/吞金

    西尼尔走后,狗笼里只剩下我和萨米,笼子很矮,这让人不能够站立。

    我们的嘴里没有戴口球,萨米兴高采烈地和我说他和西尼尔的初遇,西尼尔让他在这个穷凶恶极的奴隶场有一丝慰藉,我不免觉得好笑,西尼尔是调教他的调教师,让他人格尊严崩塌的人,怎么会让人产生慰藉呢?

    可在萨米纯真的眼神中,我没能说出伤害他的话,只是顺从地在他的理想国再添一笔绚丽的色彩。

    萨米很爱西尼尔,他每天都在期盼着西尼尔能够来看他一眼,只要西尼尔出现,他就成了发情的狗,眼睛如耀石般闪烁着希翼的光。

    西尼尔对他是温柔的,虽然下手没有一分留情,但语气中不乏宠溺,萨米在他的手下总是很快达到高潮。

    萨米会天真的和我讲和西尼尔未来故事,“等我变成一条合格的狗狗,西尼尔就会带我去平区。”

    “我们会买一栋漂亮的房子,嗯,不用太大,只要够住我们两人就好。”

    “我每天会在家门口等西尼尔回来,你看过吗,就和那个平区女主角一样,我们当然会结婚啦,我们的婚礼到时候一定会邀请你。”

    “我之前有听说过主人和宠物结婚的,你说到时候我的宠物婚纱选什么。哎呀,虽然我之前是贵族,但很向往平等的爱情故事的。”

    “西尼尔说我就是天生的受虐狂,但在西尼尔手下我真的会很舒服呀。”

    我只是笑着回答,“到时我一定去平区找你们。”

    “记得带你的主人来哦,虽然他对你不好,但我相信!只要努力,他一定会很爱你的!”

    这个贵族实在太单纯,太天真无暇了。

    萨米的拍卖宴终于举行了,我也作为拍卖品之一,我不知道卡罗尔在想什么,可能想借着拍卖讽刺我一般,毕竟我是他的物品,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西尼尔为我和萨米灌肠,萨米天真的以为和普通的调教一般,他的屁眼里灌了3L灌肠液,这些灌肠液让他的肚子鼓得和怀了孕一般,他揽着西尼尔,对着西尼尔说,“主人,我什么时候能够泄出来啊,我好难受...”

    西尼尔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让外面负责清洗身体的人进来,一群人鱼贯而入,萨米有些慌张,西尼尔将他的手放下来,他又急切地拉住西尼尔的衣角,“主人...我不干净吗...”

    西尼尔柔声说,“作为合格的狗狗,身上不能有体毛。”

    萨米听到西尼尔这话,才松开西尼尔的衣角,他躺平身子,让那些清理他的人快来清洗他,我想他是为了做西尼尔合格的狗狗。

    我们的体毛都被刮的一干二净,我本来稀疏的阴毛也被刮来连点残渣都见不到,疲软的阴茎还被锁精环锁住,仿佛在嘲笑我,我这辈子只能攀附某人而活。

    萨米被刮完毛后,他迫切地在西尼尔面前表现自己,他跪在地上说,“主人,我现在是合格的狗狗呢。”,他很不想让西尼尔外的人碰他。

    西尼尔点头,让他把灌肠液泄在盆子里,给他换上了一身纯白色的丝质睡袍,为他戴上眼罩,这位天真的贵族以为西尼尔在和他玩什么情趣游戏,对着西尼尔说,“主人,你要带我去哪呢?”

    我看着西尼尔牵着萨米的手,将萨米推进了金丝鸟笼里,黑暗让萨米慌乱,他在金丝鸟笼里,不断地摸索,不断地叫着主人。

    西尼尔看了他很久,在奴隶场的老板催促下,才牵着我走了出去,到了宴会厅的后台。

    前方戏台上调教师正在让他们的奴隶展示自己,无论是屁眼吐水,还是阴茎控尿,这些奴隶都如被提线的木偶般,被赋予情绪后,双眼朦胧地将自己身体最美的部分下贱的展示出来。

    而高台上的宾客们,举着牌子,调笑着出着他们的价格,拍卖师敲定后,他们的床上便又会多一位尤物,供他们亵玩。

    这些调教戏码,看多了也就习惯了,不会再觉得残忍暴虐恶心,也不会同情谁的遭遇,只会觉得像是吃了块裹满油的糕糖,腻的发慌。

    在一个调教师将他们的奴隶拍卖出去后,重头戏终于上演了,金碧辉煌的大厅暗了下去,一束白光映射在戏台中央。

    所有贵族都屏着呼吸等待着萨米的出场,对比之前的奴隶,这个天真无暇的贵族更让他们兴奋。

    我跪在西尼尔身边,感觉到西尼尔牵着我绳子的手有几分颤抖。

    金色的鸟笼从下面升起,萨米的眼罩已经被他自己摘了下来,他和无头苍蝇般大声地叫着,“主人,你在哪!主人!”

    回答他的只有空寂的声音,他无力地跪倒在金色笼子里,抓着栏杆,声音嘶哑,“主人...你也不要我了吗?”

    这是一场只有他自己的独角戏,奴隶场老板拍着手走出来,笑着介绍,“萨米公爵至今还未开过苞,但他的后穴可不是一般的淫荡,各位老爷们,谁有幸成为萨米公爵的主人呢?”

    灯光也随着奴隶场老板的声音亮了起来,刺目的灯照在萨米的眼睛上,萨米用手挡住眼睛,纯洁的如落入凡间的天使。

    他望着高台,形色各异的贵族老爷们就像张牙舞爪的青铜煞神,让他更加无望。

    他在等着西尼尔出现,等着他的爱人,他至敬的主人,救他出水火中。

    拍卖会的喊价声接连不断,从初拍价五万金元币到五十万金元币,他的声音随着喊价声干涩,“主人...你在哪!别...抛弃我!!”

    西尼尔站的绷直,我仰头望上去,他的脸上出现了痛苦,不忍。

    我想他定是舍不得萨米被拍卖,也不忍心看到萨米被拍卖,可他无能为力,他不能够走向前,打开笼子把萨米给抱出来,又或者轻声地对萨米说没事。

    他只是这个奴隶训练场的调教师,贵族老爷们的一个走狗罢了。

    我们都缄默的等待着,萨米跪瘫在地上,他掩面无声而剧烈的痛哭着,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下来,滴落在胸前,那些遇水即透明的睡袍让他露出胸前隐约的小红点。

    贵族们看萨米这样,更加燥热,他们恨不得马上把萨米淦一顿。加价的声音都带着几分急切。

    最终萨米被一个长满络腮胡的贵族拍下,奴隶场老板笑眯眯地让络腮胡上场,临幸他的商品。

    萨米双眼通红愤恨地瞪着那个络腮胡,仿佛那个络腮胡靠近一步,他就会奋起咬死他一般。

    我猜萨米此时的心情定是悲凉无比的。

    络腮胡嘿嘿一笑,他是个很坦然的人,他做了一个绅士礼,“很幸运我能够拍到这个小宠,但这小宠的初夜怎么能我一个人独享呢。”

    他的话让贵族老爷们掌声不断,这络腮胡是打算将萨米进行众调!

    奴隶场老板下了台,把主场留给群峰而上的其余贵族老爷们,萨米嘶吼着让那些贵族老爷们滚远点。

    “西尼尔!!你在哪!!!”

    萨米的衣服被一个贵族老爷撕开了,露出萨米白皙光滑的肩膀。

    “哈哈,西尼尔果然是最有名的调教师,这小奴被调教的都忘不了他了!”

    “那可不是,我听说奴隶场老板请西尼尔调教他花了可多金元币了。”

    萨米奋力地撇开一个贵族老爷的手,“滚——!”

    那贵族老爷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别以为你现在还是公爵,你父母还欠着我们家的债!”

    萨米被打的嘴角渗出了血,“你们滚啊!!!!”

    “西尼尔!!!”

    西尼尔看着萨米的样子身子不住地颤抖,这是痛苦的颤抖,他知道萨米的结局,只是他不小心把自己的心搭进去了。

    萨米在叫他,他只要向前一步,就能够带萨米走,出现在萨米的面前。

    可他不能,他只能无能为力的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爱人被这么对待。

    萨米的脚被一个贵族老爷掰开,他们求贤若渴地舔上萨米的下腹,萨米的脚乱蹬着,却被贵族们抓在手中。

    这些贵族们享受着萨米的挣扎。

    “滚!!西尼尔!!!西尼尔!你答应过我的!!不会把我送给别人!!!”

    “你才是我的主人!!!啊啊啊!”

    萨米的声音因为嘶吼已经哑着如绷紧的皮线一般,随时都会断裂,可他依旧叫着西尼尔,好像这样西尼尔就会来带他离开这痛苦的深渊。

    一个贵族老爷眯着眼睛说,“小萨米,你还不知道吧,西尼尔有自己的爱人,他的爱人在上一区。”

    萨米被贵族老爷的话楞然住,他什么都说不出了,也无法再叫出西尼尔,这是从脚底蔓延到心脏的寒意,他抓住贵族老爷的衣领,干哑的声音颤动,“你...你说...什么?”

    “这不是上二区大家都知道的事实吗?啊,忘了我们萨米小公爵不参加狗宴。”

    “啧,又是一个爱上西尼尔的可悲奴啊。”

    我不知道西尼尔在上一区有一个爱人,我以为西尼尔和萨米只是在这个奴隶场的苦命鸳鸯,原来萨米只是西尼尔的一段意外情。

    萨米哭喊着,他想要西尼尔给他一个解释,西尼尔同他说过,他只爱他,为什么西尼尔对他的只有欺骗!为什么他的一生都在欺骗!他的至亲抛弃他,他所爱的人亦抛弃他!他是做错了什么事,他才这么被对待!

    他不甘,他不愿!!

    “萨米——”,西尼尔悲伤的低声叫着,“不是的——”

    他没有办法走向前向萨米解释,他只能看着萨米一步步痛苦。

    萨米的屁眼里已经塞了一个贵族的鸡巴了,他的身体全是吻痕与咬痕,他唯一干净的就是他布满鼻涕和眼泪的脸,和不断吼叫的嘴。

    贵族老爷们很喜欢听他吼叫。

    “西尼尔,愿我们来生永不相遇——!”

    萨米撕裂般地声音在宴会厅回荡,西尼尔双手发软,萨米已经扯掉某个贵族老爷脖子上的金坠子,在众人都未反应过来时将金坠子吞入喉中!

    那些在他身上匍匐挺身的贵族们,赶紧退下身子,拼命地拍打着萨米的背,想让萨米把金坠子给吐出来,络腮胡也阴沉着一张脸。

    西尼尔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他丢下牵着我的绳子,朝着萨米狂奔而去,他疯了一般把围在萨米周围的贵族们刨开,跪在萨米的面前,“是我来晚了!”

    萨米的嘴角渗出黑色的血,他的内脏如刀搅般疼痛,可再疼也没有西尼尔将他丢弃在奴隶场被众人上疼,他的手软绵无力,西尼尔握住萨米的手,“我马上带你出去,我们去找医生!”

    萨米已经无法说话,他只用口型对西尼尔说了三个字。

    西尼尔紧紧地搂着萨米,萨米身上的温度逐渐发凉,他撕心裂肺地大叫着,似乎这样萨米就会回到他身边,可惜,萨米已经走了,头也不回的走了。

    对他说下,他恨他后,抛弃了他。

    奴隶场老板正在竭心尽力地安慰贵族老爷们的情绪,这人还没有开始玩就死了,不是一般的晦气,特别是络腮胡还大声地让奴隶场老板赔钱。

    太荒诞,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