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无用的泪水
直到身下的alpha彻底瘫软之后,段雪风才松开了掐在对方脖子上的双手。 他怔怔地坐在秦罡身上,过了一会儿才察觉自己的后穴里还夹着对方的阴茎,好笑的是,那根东西居然并没有软下去。 段雪风喘着粗气,缓缓抬起腰,让自己贪婪的腔体总算吐出了那根试图楔住自己身体的肉棒。 他翻身坐到一旁,冷眼盯着被自己掐得昏死过去的秦罡,对方的胸腹仍在微弱而缓慢地起伏,只不过鼻息声却几乎不能听闻。 “妈的,贱人,还敢反抗……”段雪风冷笑了一下,狠狠踹了秦罡一脚。 随后,段雪风将秦罡手腕上还连着的镣铐取了下来,他必须让秦罡知道反抗自己的下场会是什么。 那副单手套再次回到了秦罡的手臂上,段雪风用力拉紧了用于固定的每一根高强度束带,并在每一个带扣上都加了一把锁。 被掐晕过去的秦罡在双臂被极度往后扭折的过程中终于缓缓地清醒了过来,他下意识地想要睁开眼,但是被乳胶头套压紧的眼皮根本就无法抬起。 “唔……”秦罡低低地呻吟了一句,他只能默默地抬起头,在黑暗中忍受着来自段雪风变本加厉的折磨。 段雪风将床头隐藏的铁链放了下来,铁链的一头有挂钩,可以固定在秦罡双臂间的固定环上。 电动滑轮开始滚动,原本瘫软在床上的秦罡也被一点点吊了起来,不过段雪风并没有把他吊太高,仍给了他双膝能够接触床单的机会。 “呜呜……”跪在段雪风面前的秦罡不安地呜咽着,因为双臂被迫从后背抬起的缘故,他无法挺起上身,只能垂着头,像一个真正的囚犯那样。 “这下清醒了?”段雪风轻嗤了一声,动手解开了秦罡脖子上的项圈,然后摘下了那副紧绷在对方面上的乳胶鼻管头套。 长达十五厘米的乳胶鼻管被强行拔了出来,一直被刺激着的鼻腔与咽喉仍能感受到那阵强烈的不适。 秦罡拧紧眉心努力地抽动着鼻翼,不时闷闷地干呕一声。 “很有本事啊,秦议员,你可是把我特意让人做的铁链都弄断了。你们这些alpha,都是怪物吗?”段雪风攥住秦罡湿淋淋的头,在对方耳畔轻声笑道,他的手里拿着一根小巧电击棒,说话间就贴到了对方的龟头上。 “呜呜!”在龟头过电的那一刻,秦罡发出了一声惨烈的呻吟,他剧烈地挣扎着,浑身都在发抖。 段雪风面色冷漠地移开了电击棒,玻璃的棒体可以让人清楚看到里面电流通过的情形,每一次他摁下开关,就会有漂亮而恐怖的电火花在里面闪动。 “亲爱的,你这一次可真是惹我不开心了。”看见秦罡的唇瓣在胶布下蠕动,段雪风也想听听对方还有什么好对自己说的,他掰着秦罡的头,撕掉了封住对方双唇的胶布,然后又扯出了那团快堵到对方嗓子眼的棉纱。 “呕……咳咳……”秦罡干呕和咳嗽了好半天才逐渐平稳下自己的呼吸。 而此时,秦罡的双眼仍被视觉屏蔽药水所遮掩,所以他压根看不见段雪风此刻冷漠的表情。 好不容易止住干呕与咳嗽之后,秦罡气喘吁吁地挣扎着抬起了头,他知道自己看不到眼前那个漂亮而冷酷的Omega,可他却想让对方好好看看自己。 “雪风,你这么恨我的话,刚才怎么不干脆掐死我?”秦罡唇边的笑容惨淡而愤恨,他眨动着那双被药水变成银灰色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反问道。 段雪风没有想到秦罡居然敢在这个时候质问自己,他愣了一下,手中的电击棒轻轻地触到了对方的乳头上。 “呃啊!”秦罡惨叫了一声,但是下一刻,他就咬紧牙关忍住了乳尖传来的剧烈刺痛。 他已经被段雪风玩弄得毫无尊严可言,而他还是不想被对方彻底看扁。 “瞧,让你活着,玩起来才能有意思。”段雪风冷冷一笑,将电击棒又戳弄到了秦罡的脖子上。 在过电的那一瞬间,脖颈处满是汗液的秦罡不可遏制地抽搐了一下,整个大脑也在那个瞬间变得麻木刺痛,他之前还竭力抬起的头只能无力地垂了下去。 “真想把你这副样子拍下来,放到国会的大屏幕上,让你那帮位高权重的同僚们好好欣赏一下秦议员下贱的样子。”段雪风一边说,一边掐住秦罡的下巴,托起了对方低垂的头。 秦罡的双唇颤抖着,好一会儿也艰难地出声:“雪风……我在你眼里真的就那么下贱吗?” “怎么,你难道觉得你这个随意出轨的alpha是什么值得我段雪风尊重的人吗?实话告诉你,你现在就是我眼里最下贱的alpha。”不知为什么,听到秦罡那带着些许哽咽的嗓音,段雪风的心里忽然觉得堵得慌,可他还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了对方或许并不愿听到的回答。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秦罡忽然笑了起来,他挣扎着昂起头,笑容扭曲而狰狞。 “段雪风,我再下贱又怎么样?!你的生殖腔还不是只会接纳我的信息素!我是你的丈夫,这是谁也不能改变的事实!” 这还是秦罡因为出轨被惩罚以来第一次这么失态,段雪风震惊地看着面前歇斯底里的alpha,他内心从未平息的怒火再一次熊熊燃烧了起来。 闪着电火花的玻璃电击棒被段雪风当成了棍子劈头盖脸地砸向了秦罡。 秦罡喘着粗气,一声不吭地忍了下来。 “闭嘴!你配做我的丈夫吗?!你这个不要脸的畜生!一想到你是我的丈夫,我就觉得恶心!你是想炫耀我的生殖腔只能接受你的信息素,可你的阴茎却可以随意插入别的Omega体内吗?!”段雪风高高举去的手落下时,那根玻璃电击棒在秦罡的脸上应声而碎。 秦罡微微抬起头,眼角下方颧骨处多了一道玻璃划破流血的伤口。 “我没有那个意思……”秦罡轻声说道,“雪风,到底要我做到什么地步,你才肯原谅我?” “秦罡,如果你受不了这样的日子,那就和我离婚吧。要不然,我迟早都会对你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段雪风伸手抚摸着秦罡脸上流血的伤口,好在他事先屏蔽了秦罡的视觉,因为,他不想被对方看到自己眼中竟还会有如此悲伤的神色。 “不……我不和你离婚,我不要和你离婚。我们还没有孩子呢……”秦罡低头呢喃。 “怎么会有孩子呢?每次和你做爱之后,我都会吃避孕药。我不想要你的孩子。”段雪风的嗓音里充斥着秦罡的怜悯与嘲讽,对方每次肏弄自己的时候都那么卖力,恐怕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让自己怀孕吧。 “雪风!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怎么一时头昏会做出那种事,我是爱你的,我真的知道错了……”秦罡的泪水止不住地顺着眼眶滴了下来。 “哭又有什么用呢?太晚了。”段雪风一再告诫自己绝对不要轻易被秦罡所欺骗,对方在自己面前信誓旦旦地山盟海誓时,何尝不是一片真情,可判断一个人的行为最重要的是看他做了什么,而不是说了什么。 “你今晚也被折腾得够累了,好好跪在这儿反省吧。我不会那么容易就让你死的,我也绝不会那么轻易原谅你的。或许有一天,你被阉割了,我才会不那么介意你过去犯的错。不过,一个被阉割的alpha,又怎么配拥有Omega呢?所以,这辈子,你或许都无法得到我的原谅了呢,秦罡。”看到不住哽咽的秦罡,段雪风轻松地跳下了床,他拿了副充气口塞过来,二话不说地就掐开秦罡的双颊塞到了对方嘴里。 “唔唔……”口腔的东西越长越大,秦罡感到自己的下巴都快被撑脱臼了,粗重的鼻息之中夹杂了痛苦的呻吟。 段雪风瞥了眼秦罡胯间软垂的阴茎,解开了卡在根部的延时环之后又替对方戴回了贞操笼,想到秦罡之前的话,他终究心有不甘,干脆狠狠地嘲弄起了对方:“别以为我的身体只能被你标记,只要我愿意,我随时都可以让别的、比你更强的alpha覆盖掉你的标记。” 段雪风的话让秦罡愤恨不安,他沉默地攥紧了被绑在单手套里的手,满腔苦闷无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