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因爱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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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赵哥,什么事?要紧吗?”岳霆拢了拢赵柏鹤的腰身。 赵柏鹤捧着岳霆的脸再他唇上吻了吻:“别人家的要紧事儿,之前出车祸的小丫头,我爷爷战友的孙女儿,饭店吃饭遇到瓦斯炉爆炸事故,毁容伤残了,她爷爷也病了,今天下午,我得去津城,和我爷爷汇合,然后一起去趟南边儿军区。” 一时没了做爱的兴致,赵大少只是坐在岳霆身上,两人亲亲抱抱。 岳霆直觉很敏锐:“你在不高兴?不是因为他们家吧?” “你小子,野兽直觉,跟我家一起去的还有秦家夫人,我妈生前的好闺蜜,还有秦家小妞,烦啊。”赵柏鹤翻身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你家事儿还真多。” 岳霆不再说话,而是跟赵柏鹤并排躺着,中午困倦袭来。 赵柏鹤不爽:“喂,你小子,不问问哥为什么不喜欢见她们的原因吗?” “能和你爷爷还有你一起去探望,铁定不是过节,十有八九是这位秦小姐对你有意思,或者是你们赵家和秦家是世交有娃娃亲之类的,你烦不胜烦。”岳霆打了个哈欠。 赵柏鹤先是一惊,接着眯起眼:“你个狼崽子,不会是调查过我吧?” 岳霆平淡的挑眉:“我没那么闲,没事儿调查你干嘛?我猜的,电视剧不都那么演吗?” “闷骚,看的还挺多。”赵柏鹤哼笑吐槽,翻身压在岳霆胸口:“宝贝儿,吃醋啦?小脸儿像冰块儿似的。” “没有,我本来就这样。何况你又不喜欢女的,我跟女的吃什么醋。” “你小子,能不能有点情趣?你丫吃味了就说!哥跟你好好解释,别在心里系着扣儿。”赵柏鹤无端有点焦躁,音调也强势清亮挑高。 他发现他的恋人是真的太大气了,大气到他有点小心眼儿看不顺了,毕竟他可没少吃醋,正在热恋期,岳霆怎么能不吃醋呢?这小子对他没有半点占有欲吗?就凭他赵柏鹤的魅力,简直不合常理啊!必须吃醋! “我真……”岳霆无奈的想否认,但看着赵柏鹤压迫烦躁有点炸毛儿隐忍边缘的反应,突然回过味儿来恋人这是在需求一种重视。 他的赵大少为什么这么可爱?岳霆低笑着,跟赵柏鹤对视,眸子含着星子,看的赵柏鹤老脸发烫,掐了他一把:“你笑个屁?!” 岳霆抱住身上的赵大美人,捏了捏那翘臀:“没错,我是吃醋了,你跟你爷爷过去的时候,老实点儿!别打扮的太时髦,别搔首弄姿的招小姑娘小男孩儿喜欢!知道不?” “没问题,都听我家霆子的!让哥香一口,mua~”赵柏鹤咧嘴笑,桃花眼特别亮,重重的亲了亲岳霆的唇,耐不住的撬开他的唇瓣钻进舌头,撩的岳霆翻身压住他,捧着他的后脑勺加深这一吻。 做了一次后拥着睡了个甜甜的午觉。 下午岳霆开车送赵柏鹤去机场,为了赵老元帅的安全,赵柏鹤启用私人飞机。私人飞机申报航线后很快通过,效率非常高,抵达机场才等了十分钟就可以登机了。 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吻别,拥抱了三分钟。 深嗅着岳霆身上冰冷的香气,感受着岳霆拥住他的有力臂弯,赵柏鹤受用之余,心头不是滋味儿,却还是开玩笑:“行了,你个没出息的!松开吧?” “嗯。”岳霆长睫垂着,没什么精神,赵柏鹤捧着他的脸重重亲在他唇上,轻柔的声音哄岳霆。 “注意安全,一路顺风。”岳霆站在安检口浅笑,慢慢松开手,漆黑温柔的眸子深深注视着赵柏鹤。 这是他们交往以来,岳霆第一次送赵柏鹤离开,站在安检口的冰雪绯樱般美貌的青年不舍的情绪很内敛克制,深情的眼神,放开的手……一举一动都那样触动赵大少的心。 看的赵柏鹤老大的不忍心,又有点得意骄傲,对着岳霆飞了个吻,弯唇:“宝贝儿,等哥回来。” 岳霆莞尔,略抬下巴示意:“嗯,等你,有事给我打电话,24小时开机。” 等赵柏鹤身影彻底不见时,岳霆才转身离开,心里空荡荡的。 此时此刻,他完全体会到赵柏鹤送他时的感情了,以及赵柏鹤为什么要和他同居,这种前一刻还在甜蜜后一刻就要分离的滋味儿真他妈难受啊…… 自嘲一笑,他自诩和别人不同,没想到坠入情网后大家都一样没出息。 亚历克斯跟在岳霆身后邀请岳霆跟他回去:“岳先生,大少爷吩咐过我,您可以随时来家中,虽然少爷不在,您会感觉到寂寞,但我们也会为您奉上最好的服务。” “随时?”岳霆半垂眸子,挡住里面骤然四射的寒光。 再抬起眼睫时,面容已经非常淡漠温和:“谢谢你亚历克斯,我刚好也要接猫,那今晚就再叨扰一夜。” “您太客气了。”亚历克斯微笑。 # 飞机抵达津城国际机场 赵老元帅已经带着警卫员裴伯等了半个小时了。 “爷爷,您看您,我说了不会晚点,你还来这么早干嘛?”赵柏鹤看老爷子撑着拐杖,脸色疲惫,眼下还有青黑和眼袋,不由得心疼,赶快去搀扶。 赵老元帅面色灰白:“唉,我不是为我那老弟兄伤心吗?他们家人丁本来少,还出了这档子事儿,昨天晚上跟你爷爷我通电话的时候,你郭爷爷哭的呀,爷爷的心难受啊……” “您老就是爱操心,他们家人丁少也是天意,来咱们登机,飞机上说,裴伯拿着爷爷的兜子。” “是,大少爷。” 进入宽敞的堪比豪华酒店房间配置的机舱,扶着祖父坐在按摩沙发上,吩咐空姐:“一杯咖啡一杯茶,对了,爷爷你饿不饿?想吃点什么?” 空姐已经端上饮料和差点了,还频频向赵柏鹤暗送秋波。 “我什么都不想吃,还哪里吃得下。”赵老元帅苦闷。 赵柏鹤无奈吐槽,吹了吹热茶给祖父:“您真是,又不是您亲孙女儿,至于吗?我看我出了事,你能有这一半儿伤心,我都得感激涕零了!” “乌鸦嘴呸呸呸!你个没良心的兔崽子!你要是出了事,你爷爷我都活不下去了!跟一个别人家的小丫头争哪门子宠?”赵老元帅破口大骂,挥手给了赵柏鹤一个暴栗。 赵柏鹤龇牙咧嘴的揉了揉被打疼的后脑勺:“您这身子骨儿,肯定能长命百岁的,手劲儿这老大。” 赵老元帅叹气,啜饮一口茶,目光沧桑:“咱们赵家、郭家、云家、栗家、冯家、林家、卓家、许家,结盟交好数十年,转入政圈儿里只有咱们赵家、郭家、栗家、冯家、林家、许家有些发展,但这些年,许家名声彻底臭了,子孙不成器,冯家越来越走了下坡路,老冯那不省心的孙女儿干出来的丑事儿缺德做损一辈子,他那个在青大做院长的儿子冯志吉,也被停职调查了,老冯也是个老糊涂了。栗家,你小栗爷爷多聪明多正派一个人啊,打仗的时候就没输过,在沿海发展的好好的,结果他最看重的最像他的三儿子转政被那群书香门第的耍的团团转,吃了太多亏还不懂变通,过刚易折啊,他给人顶包毁了仕途入狱,你小栗子爷爷被气瘫了,整个家族遇冷去了藏区H省,林家现在只经商了,混得还不如秦家。” “所以,爷爷您很看重郭家。” “不错,我看重的是老郭和郭凯洋他们祖孙俩,只要有他俩在,郭家错不了,芳菲那小妞资质好,如果没出事,联姻也能联个不错的。但芳菲出事了,郭家以后……让爷爷我感慨,物极必反,盛极必衰,有些事情,不是人力能控制的,是天意,栗家、许家、冯家、郭家、接下来又会轮到谁家?”赵老元帅苍老的面容带着疲惫,忧虑唏嘘。 “爷爷,您想的太多了,动谁家也不会动咱们家的。”赵柏鹤笃定的道,给赵老元帅捶背,安慰。 “孙子啊,一颗参天古树,树大根深自然不会动树干,但是繁茂的枝叶和它身边的其他树被砍掉,只剩下最粗的那颗,养分不能吸收,独木难成林,也存活不久。” “但爷爷独善其身未必不好,魔都的容家就是个例。”赵柏鹤隐隐察觉到老爷子想要表达的意思了。 “又有几个容家?鹤儿啊,你知道他们家付出的代价是退出京城军政圈中枢权力位吗?” 赵柏鹤沉默片刻,轻笑:“我说他们家怎么风平浪静,容爷爷不愧是能跟您竞争的老牌选手了,魄力非凡,但在魔都站稳脚跟也证明他们家那条路是对的。” “虽然对了,但未必适合咱们赵家,咱们赵家人丁虽然多,地位虽然稳固,但权力太分散了,你爷爷我还能活几年?我死后,很容易被逐一击破,得有人把赵家拧成一股绳儿。不仅仅是赵家,还有郭家、林家、冯家。”赵老元帅拍拍赵柏鹤的手背。 “爷爷,您不是说郭家爬的太高太快——” “他们家自然有其他家族没有的优势。” “林家一直跟咱们家关系不错,但这个风口浪尖,冯家,用冯家还不如用许家。”赵柏鹤很快领略到老爷子的意思,提出自己的意见:“冯家除了冯老头儿和冯涵那个软蛋外,大半儿拎不清,而且屁股歪,被清算是迟早的事情。” 赵老元帅轻叹:“不要小瞧他们冯家,冯老头做了工作,争取让冯志吉会转到L省夏大去,最起码保留个名誉职位和颜面,他也求到我头上了。” “所以爷爷,您跟二叔通气儿了?”赵柏鹤柳眉倒竖,非常不满。 冯家真有意思,冯涵求他无用,冯老头直接上津城求他爷爷,不把他们家拖下水不罢休! “我和你二叔通了个电话,还没商量好。当年的老战友,哭到我跟前儿,你冯爷爷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儿孙还都不省心,你爷爷我能怎么办?何况,不能继续查下去了,冯家不能倒,如果它倒了,下一个……”赵老元帅锋利深沉的老眼,看着孙子,不再说下去。 “爷爷,您居安思危的想法是对的,但这事儿您绝对不要掺与,我来办,务必把咱们家摘得干干净净。”赵柏鹤琥珀眼珠澄澈精亮。 赵老元帅点头,一时祖孙两人心思各异,沉默片刻。 “怎么会查的这么快?”赵柏鹤觉得有疑。 “冯志吉的情妇举报招供的。” “情妇?为什么?据我所知,冯志吉这个人对原配薄情寡义,对情妇很大方。” “冯家长孙,冯勇你认识吧?” “认识,一个废物畜生,难道就是他妈?” “这小畜生最近两年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总犯事儿,在高校追求女学生不成,强奸人家,冯志吉那大畜生居然纵容儿子,胁迫女学生,人女学生自杀,闹得沸沸扬扬,老冯花了很大力气压住,就是去年的事儿,结果今年,这小子又袭警,惹了上面注意,对他家暗中彻查。老冯一气之下,没收了这小子名下所有的资产,冯志吉和那情妇名下资产也被收回去了,被老冯转给了冯涵,就是跟你玩儿的挺好的那小孩儿,他妈是冯志吉的原配,在乡下死了。那情妇能愿意吗?狗急跳墙……”赵老元帅觉得无奈,没再继续说。 “咱们这样的家族,别人从外面瓦解是瓦解不动的,消亡往往是从内部崩坏开始。冯老头儿太姑息纵容,导致今天恶果。他那把别人毒死的孙女儿在美国也没消停。如果不是陶家人死绝了,哼。”赵柏鹤不屑偏头看向机窗外的景致。 “不过爷爷您说的对,留着这个毒瘤,其他家族才安全。” “所以,孙子啊,这些都是前车之鉴,你一定要注意身边人,不要全身心的信任他人,哪怕是至亲,也务必要拿捏住了!你是赵家未来的家主,眼界一定要统筹大局,千万不要感情用事,爷爷最怕你像你妈妈,爷爷对你妈这个儿媳妇儿真的无可挑剔,就是太小儿女情了,把命都赔了进去,你要冷静再冷静。你重用信赖的人,周围的人脉圈儿,一定要查清底细,并且牢牢的掌控在手心里,不管用什么办法,哪怕你再厌恶,再喜欢,再不屑一顾,也一定要拎得清,不让他人有机会背叛你,哪怕冷血无情一些也无妨,只要对你自己有利,对赵家有利。”赵老元帅一把抓住孙子的手,老迈的眼里森严深厚的城府毕露。 赵柏鹤听着老爷子这样说,无端想起了岳霆,脑子开始胡思乱想,心脏不舒服,阖眼,似是而非的颔首:“我一直都明白,您放心。” 两个半小时后,飞机抵达南方N市。 祖孙俩休息十分钟,秦家太太和秦小姐汇合,一行几人转车去往N市军医医院。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看到面目全非,整个身体包裹着纱布,纱布还透着黄色肌肉组织液的郭芳菲时,赵柏鹤还是被震惊了。 郭老太太受不住刺激已经倒下,在ICU病房观察呢,接待他们的是郭芳菲的母亲郭太太、郭凯洋。 郭太太以前那雍容泼辣贵妇的模样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此时她憔悴苍老的仿佛70岁老妇,满脸皱纹,一脸痛心的摸着女儿的手,在病床前寸步不离。 郭凯洋也瘦的脱了形,红着眼圈给赵老元帅和秦夫人倒茶,招呼赵柏鹤坐。 “凯洋啊,不必忙了,你快坐下,跟我说说现在你妹妹病情怎么样了?”赵老元帅赶快追问。 “医生说,日常自理会有影响,肌肉损坏切除,不能行走……全身百分之93重度烧伤,未来修复也不可能修复回原来的样子了……”艰涩颤抖的声音再也说不下去,郭凯洋哽咽了。 “你也不要灰心,这样,我调国外最好的医生来给你妹妹看,自体肌肉再生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先把国内最顶尖的医生调来,我名下有不错的医疗研究所,很多人才,聚集在一起讨论办法也多。”赵柏鹤说完就掏出手机往外走,联系人。 “柏鹤!”郭凯洋非常高兴,跟了出去。 郭太太目露希冀,泣不成声:“谢谢,谢谢……国内调来了几个,都没有太好的办法。” “姐姐,这个时候就别顾虑什么法子了,鹤儿一向稳重不会乱来。”秦夫人安慰道。 赵老元帅拍拍郭太太的肩膀:“郭老头儿呢?你带我去瞧瞧。” 郭太太抹去泪:“看我,只顾着自己,赵世伯,秦妹子,您跟我这边来。” 她起身的时候腿一软,差点摔了,秦娜莲温柔体贴的扶住:“伯母,您注意脚下。” “还是我带赵爷爷去。”郭凯洋和赵柏鹤进来了。 病房内,只剩下郭太太、秦太太和秦小姐、郭芳菲、几个护工在。 郭太太看着秦娜莲娇美的脸蛋,再看看病床上凄惨的女儿,撑着秦娜莲的手臂勉强站稳,眼圈一红,感动:“嗯,谢谢你丫头,如果我家芳菲没事,我和你妈妈熟,你小姐妹儿俩能认识认识,那该多好呀。” “只要伯母不嫌弃,我愿意经常来看芳菲,我没有妹妹,看到芳菲这样,我心里也疼呀。” “嗯,不用了,你有心就好。”如果女儿醒来看到秦娜莲这样娇美,自己却毁容残疾,受的刺激会更大。 秦娜莲含着满满阴森恶意的眼珠斜转至郭芳菲身上,长长的睫毛盖住里面的邪气。 郭芳菲丑人多作怪,贱货一个就该死,让她的柏鹤哥哥这样劳心劳力!这个贱人凭什么?! 趁着秦太太安慰郭太太时,秦娜莲的手握住了氧气管儿。 “你要做什么?!”护工惊异的打开秦娜莲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