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在公爹面前夹着按摩棒做饭
04 以前的俞软椿还是活泼可爱阳光外向的,他追求了陆迁一年,陆迁便和他谈恋爱了,等到大学还没毕业,陆迁便提出了结婚。 婚后他们搬出来住,俞软椿自觉地担任了妻子的工作,每天都要给陆迁做早中晚餐,清理屋子。毕业后俞软椿想去工作,却被陆迁阻止,陆迁子承父业,薪资足以养活一百个俞软椿,于是俞软椿只好每天留在家里。 和陆迁在一起之后,他变得软弱起来,陆迁气势太盛,就注定另一半不能太强势,俞软椿被他揉弄得越来越柔软,在家里当他的妻子,没有朋友,没有工作,只能做家务,等着丈夫回家,俞软椿的自信被慢慢磨灭,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陆迁说,双性人本来就难找工作,老公养你不好吗?卡都给你,自己拿去买东西,不要老想着出去,外面很危险,你这么笨,被拐走了怎么办? 结婚的时候陆迁说,化了妆还是挺好看的,你这么胖,还是双性,除了我谁要你,你要一辈子当老公的乖老婆,知道吗。 俞软椿睁开眼,下体传来一阵阵麻痒,带着些许撕裂痛感,他这次难得起晚了一点,陆迁正在床边打领带。 后穴还插着那根按摩棒,不过是关闭状态,俞软椿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委委屈屈地从床上爬起来,陆迁过来亲了他一口:“帮老公打一下领带。” 陆迁坐在床边,俞软椿乖乖地帮他打好领带,然后说:“老公......后面......” 陆迁充耳不闻,说:“我等会儿出去吃,不用给我做饭了,你可以再休息休息,我去上班了。” 他起身边要走,却被俞软椿拉住了衣角,俞软椿眸中带泪:“后面,没有拔出来......” 陆迁定定地看了他一眼,看到俞软椿都开始瑟瑟发抖,他的丈夫才施舍一般地将假阳具抽出来,插了一夜的后穴几乎合不拢,好半天才慢慢收缩回去,假阳具上沾满了透明的黏水,俞软椿还没松口气,陆迁就按着他把他的逼肉掰开,将假阳具抵上去。 俞软椿哭着说:“不要......” 陆迁将那根和他性器无二的假阳具推进去,昨夜性爱让这个骚穴湿透了,现在还湿湿滑滑,进去得不算太难,黝黑的按摩棒被粉嫩的小穴包裹,推到最里面,顶端的龟头已经塞进了子宫口。 陆迁亲了亲老婆,说:“不准拔出来,听到没?” 他走了。俞软椿瘫坐在床上,他不敢违背丈夫的命令,他们就像是上下级一般,陆迁让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 俞软椿又睡了一会儿,他太累了,醒来已经九点,他听话没有把假阳具抽出来,陆迁不是第一次这样对待他了,以前他也会在出门时将跳蛋塞在妻子的骚逼里,或者是各种各样的按摩棒,或者是可震动的阴蒂夹,陆迁送俞软椿的按摩棒和小玩具很多,可是俞软椿几乎不会主动使用。 这些东西都被陆迁拿来玩弄自己的妻子了。 陆迁有时候会突然打开开关,让这些小道具肏弄他,他必须回答出丈夫打开开关的时间,不然就被陆迁视作自己拔出了按摩棒,他会收到更暴力的惩罚。 俞软椿撑着身子起来简单洗漱了一下,然后穿了一件宽松的裙子,样式很保守,可以完全盖住他的身材,只是双乳太大,换件衣服也遮不住乳房的形状。 他踏出卧室门,公爹正坐在沙发上喝咖啡。 俞软椿心一跳,顿时仓皇起来,他赶紧走去陆行面前:“爸爸,对不起,我忘记做早餐了。” 陆行点头:“没事,其实我也刚起。” 他的眼下有一点青黑,像是熬了夜。俞软椿问候他:“您昨晚睡得还好吗?” 陆行隐晦地叹了一口气,小儿媳的泣音和裸体一直在他脑内徘徊,他才睡了四个小时就醒了,不过他还是说:“睡得还好。” 俞软椿松了一口气,说:“现在已经九点了,我去准备中午饭。” 昨天的尴尬还历历在目,俞软椿实在不好意思和公爹待在一个空间内。 他进厨房准备食材,骚逼里的假鸡巴安安静静的,俞软椿洗了洗番茄,一滴水荡漾在水池里,带起阵阵涟漪,他抹了抹脸颊,还是忍不住哭了。 他忘记了公爹来了,但是陆迁忘记了吗? 如果他还记得,为什么要这样......把假阳具塞在自己的身体里,他感觉自己好像一个十分淫荡的人一样,连公爹在的时候都能夹着按摩棒做饭,他怕得要命,昨天还被公爹看见了穿着情趣内衣的样子,今天就在逼里插着按摩棒,公爹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很淫贱的双性人?社会上总说双性人最为淫荡,公爹是不是也这样觉得? 想到这里,他就难过得不知道怎么办。 “怎么哭了?” 俞软椿吓得往后一退,体内的假阳具不允许他做太快速太激烈的动作,牵扯到了娇嫩的逼肉,一阵麻痒袭来,俞软椿稳了稳心神,说:“没,没,我洗洋葱......” 陆行看着他手里的番茄:...... 俞软椿更害怕了,怎么能说这种低级的谎言呢!但是陆行没有生气,他说:“我帮你吧。” 说着他就想去拿食材,俞软椿赶紧说:“不用的,我一个人可以的。” 俞软椿开始洗菜,陆行也不知道该做什么,站在他身边看小儿媳辛勤工作,俞软椿的头越垂越低,压着胸口,他急得要命,早上忘了公爹来家里住,他都还没有穿乳罩,两个胖胖的奶豆顶着不厚的棉裙,在衣料上顶出了两个明显的突起。 突然,他感受到陆行摸了摸他的脑袋,柔和地说:“不要这样含胸驼背的,自信一点。” 俞软椿的社交圈很小,没有朋友,每天围着陆迁打转,第一次有人这样温柔地对他说话,可是他现在又焦急又害怕,忍不住直接掉了眼泪,陆行居然也没有问他发生了什么,只是摸着他的头说:“我来帮你洗吧。” 俞软椿哭得喘不上气,他很怕陆行问他,好在陆行并没有展露自己的好奇心,帮他洗好了食材,擦了擦手,见他情绪稳定了,又用手给他抹去了眼泪。 陆行生得很高大,比陆迁还高,即使已经四十多岁,他的衬衫下依旧可以看见肌肉的纹路,帮他擦眼泪的时候,俞软椿甚至还能感受到男人成熟气息的温度。 他正想对陆行说声感谢,逼肉含吃着的那根假鸡巴却开始慢慢震动起来,俞软椿看着陆行垂眸帮他拭泪的模样,顿时惨白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