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骚逼主动吃鸡巴
整根东西全部送进去的时候,二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楚景策被冲昏头脑,直接疾风暴雨似的顶撞起来。 渴望已久的身体被彻底霸占,粗长的鸡巴不断捣弄,每一次整根抽出,随后又整根插入,男人的阴囊啪啪啪的打在饱满的阴阜上,阴毛刮弄过敏感的女蒂。 “慢……慢些……不要……” “唔,我方才问过……大夫,他说现在孕期尚早,做得激烈些也不打紧。”青年尽情享用着少年纤细的身体,雌穴被干得啪啪作响,眼见便要沦为男人的精盆。 少年爽得直流泪,幽深的眼眸直勾勾地望着男人,映照出楚景策因为情欲而扭曲的面容。 青年将他的腿抬起来,雌穴周围被撞得一片粉红,宫口越来越酸,眼见着便要高潮。 楚景策神情一凛,想起白日那老大夫私下嘱咐他的话,双儿孕中需精气养胎,尽量要少到高潮为好。他立时反应过来,瞬时便将鸡巴抽出,愣是让少年的高潮戛然而止。 熙玉痛苦地睁开眼眸瞧他,还有些疑惑不解,青年这才将大夫所言告知于他。少年气得一口老血梗在心头,狐族哪有这等说法,定然又是那沈渺说来骗人的。 楚景策凑过来亲亲他,又笑道:“玉儿平日里便容易滑精,也委实太过敏感了些。” 这词让少年瞬间炸了毛,声调都高了不少:“我……我才没有!” “好好好,没有没有,那就怪我技术太好?”楚景策牵着少年的手去摸那湿透的穴,“高潮太多对身子不好,这话总是没错的。” 好容易冰释前嫌,没想到男人还变着法折磨他,熙玉委屈极了,撑起身子就要吃鸡巴:“可我……可我今天还没高潮,夫君……让玉儿先去一次嘛。” 楚景策禁不住他这般讨饶,掐着少年纤细的腰肢就往里送,少年被顶得娇喘连连,绞紧雌穴催着他快些出精。青年本还想多弄个几百回合,思及少年渴求精液,便催动精关射了出来。 这股精气可谓是醇厚无比,熙玉恨不得立时将他推开,先将这到手的精气化为己用。 青年舍不得离开那软穴,半硬着又重重捅了几下,这才舒服地抱住少年,二人一起在床榻间耳鬓厮磨起来。 “若这孩子出生了,你打算如何是好?”熙玉漫不经心地试探着。 “不必等到他出生,等过段日子闲下来,我便去熙府提亲。” 少年吃了一惊,他只想与青年苟合,这孩子纯属意外,偷偷生下来便也罢了,若是楚景策明媒正娶地搞这么一出,只怕他少不了被同族耻笑。 楚景策见他神色有异,还以为是担心熙安阻挠:“你兄长那边我定会说服他,你无需担心。” 少年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我哪里是担心兄长,我……我是担心你。我听宁远他们说,你师父算是半个蜀山掌门,道行高深得很,他……他会允许你如此这般么?” 听他提起师父,楚景策不禁莞尔:“师父他并不是你想的那般严厉,等到时回蜀山你见着他,自会明白。”起先看中楚景策是少年一时色欲熏心,虽想着他是蜀山那位的弟子,到底还是设了圈套,可没想到竟会走到这样一步…… 熙玉有些紧张地抓紧了身下的被褥,推开青年,偏过头去:“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你也该回道观去了。” 肉棒一点点从雌穴里抽出来,浓稠的精液滴落些许。 紫黑色的鸡巴依旧狰狞得吓人,根本毫无半点软下来的迹象,楚景策嗤笑一声,将少年按在自己胯上:“玉儿舍得让我这样回去?” 少年猝不及防,一屁股坐在鸡巴上,那玩意便顺着精液的润滑直直插入最深处。 嫩逼绞紧,男人舒服地眯起眼睛,再瞧少年惊骇的神情,不由轻笑起来:“何况玉儿这张小嘴这样馋,根本还没够。” 熙玉微嗔着瞪他一眼,身子却是主动扭腰摆臀起来。自己最初瞧上楚景策的时候,哪里能想到他一本正经模样后的另外一番面孔,思及这副模样也只在自己面前展现,少年心里不禁有几分得意,伸手揽上男人的脖颈,故作挑衅道:“楚道长要是真有本事,不如今晚上便别想拔出来了。” 男人眸色一暗,瞬时将他压在身下一顿猛肏,弄得少年呻吟连连,也不知吸了多少精气去。 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天便亮了,楚景策细细亲吻着少年的颈侧,想到他腹中怀有自己的孩儿,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笼罩着他,让男人温柔地笑了起来。 少年的身体的确有一种魔力,又香又软,让人根本不想放手。 他不忍心打搅熙玉,便只在少年唇角亲了一口:“我晚上再来疼你。” 回应他的只有少年含糊不清的嘟囔。 等到日上三竿,熙玉才清醒过来,他懒洋洋地撑起身子,那上头尽是青紫吻痕。可怜的乳尖被男人吸吮玩弄的破皮红肿,乳头足足涨大了一倍。若是换了常人,此刻只怕连腰都直不起来。 少年伸手摸了一把雌穴,那里还残留着些许男人的浓精。他毫不犹豫地放入口中吸吮手指,发出一丝满足的喟叹。 外头日照灼灼,熙玉将准备好的法器一一布置,这才盘膝静坐。 也不知过了多久,满屋子浓郁的妖气中骤然催生出一股纯正道家真气,如醍醐灌顶般从少年丹田而入。 他虽在屋内闭目,可天地万物似乎都在他感觉之中,无论是周遭的蝉鸣,抑或屋外行走的路人,无不清晰。熙玉心中暗暗窃喜,没想到这怀胎竟是另有一番机缘,想是楚景策将修炼得最为纯粹的精气分享给他。 如此一来,只怕无需两年,自己最多半年便可脱胎换骨,修为大进。 少年坐满两个时辰,这才觉得腹中饥饿,想起身去寻些吃食。正欲起身,突然窗外一声轻响,熙玉心念一动,瞬间便将那射入屋内的暗器回敬给来人。 “啧,看来那道士的精气确实非同凡响,你这几个月抵得上寻常妖怪二十年苦修了。” 来人的声音放荡不羁,脸上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正是已经死去多时的桓晔! 熙玉一记冷哼:“你来这做什么?妖气这么重,生怕他发现不了么?” “我都多久没见你了,想你了,来瞧瞧你不成么?”桓晔挠头,“再说兄长带回来的可是父亲加持过的法器,凭那小子的道行还发现不了。” “行了,别扯淡了,你到底找我来做什么?” “好吧,本来这事兄长还不让我告诉你的,我觉得有必要让你知道。”桓晔收起那副吊儿郎当的表情,沉默了一会儿:“京城出事了。” 熙玉愕然:“出事了,莫非哥哥他……?” “你先冷静点,不是你哥出事。” 少年一怔:“那难道是你爹?” 桓晔似乎在斟酌着用语:“大概也算吧,准确的说,是那小子的师父,蜀山的副掌门宁清兮,也就是当朝国师莫名其妙失踪了。你知道的,他一直和我们家不对付,蜀山那些杂毛怀疑是父亲搞的鬼,简直可笑,京城里的妖族不在少数,怎么就怀疑到父亲头上来了!” 少年知道桓家的手段,眼睛一转,又问道:“既然出了这样的事,那沐哥哥怎的还在青州没回去?” “还不是因为你怀了那杂毛道士的孽种!”桓晔脱口而出,见少年沉下脸来,立马改口道:“父亲兴许是想摆脱蜀山那些老杂毛的纠缠,对找宁清兮的事情也格外上心,似乎这件事情和青州的某样东西有关。兄长为了找这样东西,才迟迟未曾回京。” 熙玉不由冷笑:“这样看来,京城那边人人自危,沐哥哥也不好过,你倒悠闲。” “嘿嘿,那毕竟我是已经入土的人了,不好再随便出面不是。” 二人许久未见,说了些闲话后桓晔便也告辞,临走前还告知少年,说这些日子或许桓沐也会来寻他,让他提防些,莫要露了破绽。 目送着桓晔的身影消失,少年心里的担忧却未曾消散。 宁清兮的事情再过不了多久便会传到楚景策耳中,他自幼由宁清兮亲手带大,视这个师父如亲生父母,只怕定会前往京城,那自己又该如何是好? 他胡思乱想着出门吃了些东西,回屋后又觉疲惫,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楚景策来时,瞧见的便是在床榻上安静蜷缩成一团的少年。 想必昨日整夜荒唐无度的所求让他累过头了,男人内心愧疚,便点了烛火,静静凝视着熟睡中的少年。 熙玉的确生得很美,一张小脸仿佛最为灵巧的工匠精雕细琢而成。夏日天热,他的皮肤也带着淡淡粉色,有些像是喝醉酒后的模样。少年的眼睛极其漂亮,特别是被他肏到失神的时候,宛如一泓清泉,明亮动人。 这样的眼睛,他似乎很少在人类身上看见。 思及此,楚景策神情一僵,暗骂自己胡思乱想,照妖镜早已确认过少年的身份,他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来,将目光转移到屋内的摆设上。 这院子闲置了半年有余,先前也曾有过住客,书架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不少典籍,也不知是谁留下的。楚景策随手抽出一本,却是一怔。 原来这些典籍不过是套了个空壳,里头大部分都是艳情话本和春宫图册。 楚景策无言以对,但介于无聊,他挑选了一本相对来说正经些的话本翻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