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松华:这个炮打得真不痛快
阿泗睁开眼睛,便看到一双眼睛,那眼睛一瞬不瞬地盯在自己的脸上,眼底深处的幽潭泛起了涟漪,只需望一眼,就掉入其中。 “.......老板,我们这是在哪?” 阿泗从眼神中挣扎出来,便发现自己侧躺在狭小的空间里,里面有微弱的光,周围都是实木。 忡然,他目光一震。“我们在棺材里?” “嗯。” 男人的目光太直接了,好像都贴在他的脸上,阿泗心底害怕。 刚才他太过激动了,忘了男人是僵尸呀。 所以,现在他自投罗网了?从来没见过这么笨的道士。 “老板您不是说去医院的嘛,怎么怎么就来这种地方了呢。”阿泗蹩嘴地问,想离对方远一点。 但是棺材就那么点大,能让到哪里去? 离得太近了,男人凌厉的五官放大,形成巨大的压迫感。那刀锋眉,鹰隼般犀利的眼神,高挺的鼻梁,难道他这就是传闻中的嗜血英帝? 这么一想,阿泗眼睛愣了,不动声色地与那双眼睛对望,然后他看到男人紧抿的唇松了,“这是我的棺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语气带着伤感,虽然他的脸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但是眸光有了异动。 “......你真的是英帝...吗?”阿泗呆滞的眼睛映出男人的俊脸。 男人睫毛轻轻一划,甩出一个冷漠的眼神,“嗯。” 阿泗:!!! 他只知道男人是千年僵尸,却不知道来头这么大。对了,他知道男人是僵尸是师父告诉他的。 当初师父叫他潜伏于僵尸家,然后借机收服。 但是师父没说僵尸的来头呀。 可恶,师父坑我! 松华见人脸色青白,湿漉漉的大眼睛露出恐慌的神色,不禁问:“你怕我?”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松华的脑门被拍了一下,黄色的符纸挡住了视线。 松华:“……” 接着,他看到小家伙得意地笑了,“幸亏本道长还有最后一张符。坏人,不对,坏鬼,别想让我陪葬。” 说着,阿泗支起身子,想要离开棺材,脑袋伸出来,鼻尖瞬间嗅到了生长在昆仑神木上的花香,那花是紫色的,散发出浓郁的馥郁香气,香气入鼻,身体都软了。 瞬间,阿泗没了力气,接着他就被一双手抱住了腰,然后把他拖回去,接着脑门上响起低沉性感的声音,“阿泗……” 阿泗迷离的眼睛微微聚焦,就见男人欺压于自己身上,冰冷的侧脸和自己的脸颊贴在一起,耳朵上飘来暧昧的冷气,“不要走。” 阿泗感觉耳朵被湿润的舌头舔了一下,瞬间,他麻了。 不是反感,而是激动。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仿佛魂被舔了,不言而喻的感觉通过下半身的某个地方表现出来了。 他湿了。 “我等你很久了,留下来陪陪我。”男人缠绵的吻从耳朵一寸寸地滑到脖子,动作温柔,像是对待精美的瓷器一样。 阿泗软绵绵地推开他,双手顶住男人的胸口,脸上有了红晕。好像棺材里弥漫花香越来越浓郁,把他的声音都浸软了,“老板人鬼殊途,你要自重啊~” 男人微红的眼睛忡然变厉,“那我把你杀了,岂不是没有这顾虑了!”话毕,男人按住他,送上了一个粗鲁的吻。 “啊!老板,不要。”阿泗被吻得头昏脑涨,“老板不要碰哪里。” 男人的手隔着衣服捏着他的乳心,另一只手插进腰肢,揉捻他的屁股。 “阿泗~” 阿泗的乳头挺立,被摸一下,变得又大又Q弹。男人索性把手从衣底下钻进去,用指尖感受软嫩的乳头。 “啊~哈。老板,不要,拿开,拿开。”乳头上细意连绵的感觉像蔓草一样在胸口扩散,蔓草一样的毛尖挠阿泗的胸腔,透进皮肤钻进身体里,让他忍不住仰脖呻吟,“老板,你放手,嗯哈~” “阿泗不要再走了。”男人吻着他的唇角,用牵绕心魂的语气说,“我们生生世世在一起,这次换我来保护你。” 男人低头吻了他的唇,然后滑下来,从下巴,到他的喉结,再到胸口,最后他用舌尖勾住了乳头。 “老板别~”阿泗抱着他的头,身体早就酥软,嘴里突出温热的暖气,双颊潮红一片,眼睛如醉,“啊~老板,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乳头上传来的快感让阿泗拱起其身体,仰着脖子翻出了白眼,“老板,停下~” 话音一落,阿泗感觉骚逼被指尖触摸了一下。 当即,快感更加强烈。他忍不住夹紧那根手指,“啊~啊~好痒,嗯哈,不要~不要~” 手指撑开了阴唇,然后骚豆子被点了一下。 “啊~”阿泗仰脖子翻白眼,嘴角流出口水,大肥逼也涌出了水。 接着手指在湿漉漉的骚逼穴回旋,一圈又一圈的划,画出了心辕马意,画出了浓浓的欲望。 “啊~”手指插进了肥逼里,阿泗破了音,“哼哼唧唧”。 他蠕动屁股迎合手指,希冀插得再深一点。指尖戳在骚肉上,爽得他头皮发麻。 终于,他抬手抱住了男人的窄腰,抬起一双泫然欲泣的湿眼,“老板~” 男人的手从逼口滑到阴唇,打了一个圈,抬起头看着身下的小家伙,“要吗?” 话音一落,男人感觉手指被大腿夹紧了,小家伙的脸红了。 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松华褪了裤子,掏出大鸡巴,把龟头顶在肥逼上。 见到大鸡巴那一刻,阿泗傻眼了。浓密的耻毛下伸出一个紫青色的鸡巴,表层张布一根根暴涨的青虬,鸡巴如铁一般的硬,又大又长,似比自己的胳膊还粗。 这样的鸡巴真的能吃得下吗? 但是光想一想,阿泗骚逼又流出水来了。 龟头顶肥逼那一刻,骚逼都被顶歪了,淫水从被挤歪的肉壁上流出来,沾染了深红的殷红龟头肉,透进表皮中。 “这次没人打扰我们了。”男人用修长的手慢慢拉下他衣服的拉链,一层层的把衣服剥开,露出一具白嫩的皮肤。 这时阿泗才发现身上的伤口全都愈合了。 思念及此,一根肉棒顶在紧致的逼口,撕裂的感觉传来,倏然敲响阿泗迷离的大脑。 刚刚老板说要杀了他??? 这是打算用大肉棒戳死他吗? 阿泗挪挪身体,试图躲开龟头,哭着喊着,“老板我知道错了,你别杀我,放过我吧,好疼啊,你快出来。” 双手捧住大肉棒,试图把它拔出去。 松华:Q-Q 有种命根子要折了的感觉。 但见人如醉如迷般的眼睛染出了春色润雨,双颊白里透红,抗拒的声音就好像是被人狠狠欺负过的小可怜呼出的呐喊,实在是欲拒还迎。 松华用手覆盖他握肉棒的手背上,对望上人儿湿漉漉的眼睛,语气不受控制的有点冷淡,“放手。” 话音一落,阿泗受惊似的松开手,低眉顺眼地望着男人,没有底气的说:“不要杀我,我是道士,道士会收了你的。” 话说完,他感觉肉棒越发硬了,紧接着,他听到男人说:“我愿意被你再收服一次,记住这是最后一次。” “这可是你说的啊。”阿泗当即提裤子,但是还没提上来,又被扒下去了。 他委屈地道:“你要干嘛?想耍流氓嘛!你门口的女鬼多了去了,找她们去。” 松华听出话里的幽怨,冷笑道:“几千年了,早玩腻了。”用指腹抚摸阿泗的脸,“也该换口味了。道士的味道确实没尝过。” “你!”阿泗瞪大眼睛,愤怒、震惊,“滚开,别碰我。” “这可由不得你。”松华撕烂他的衣物,把人按在身下,“今天我非得要你不可。” “王八蛋,你滚远点。”阿泗四肢弹动,显然无济于事,男人的力气太大了,他就是一个待宰羔羊。 在挣扎的过程中,阿泗突然问:“墓穴里的女鬼你都睡过了?” 没想到这家伙惦记这件事,但也能听出其中的味道。 松华冷笑,“我是帝王,自古王孙贵胄都是三妻四妾,更何况皇帝妻妾!墓里的女人自然也是我后宫之人。” 他看着阿泗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碰她们是她们的荣幸。” 闻言,棺材里的花香透入心脾,变成了另一种刺激,瞬间阿泗眼眸褪变成了冻冰的颜色。 阿泗猛地抓住男人的胸襟,在这一瞬间,长出了一头银发,眼睛射出冰刀,“你竟敢背叛我。” 话毕,他叼住男人的薄唇,然后舌头伸进嘴里,舔舐男人的牙关,有点发泄的味道。 阿泗的手猛地拽住男人的大肉棒,非常粗鲁地往自己的骚逼里插去,“嗯...” 有点疼了。 “阿泗?你?”变故来得太突然,松华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肉棒就插进了温暖的骚穴。 骤然一瞬,松华被拽下来,身下人立即滚到他身上。然后猛地坐在他大腿上,大鸡巴全根没入骚穴中。 松华:??? 紧着,松华的下巴被人捏住了,被迫对上一双凶眸。 “记住,是我在肏你。”少年蹙着眉头,心情不好。 说着,身上的少年一蠕一动,像是在彰显他成功干人了。 松华:“......” 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语调,这样的发型。 恶魔少年出来了~ 插在骚穴里的鸡巴想罢工了。 “你竟然敢软?”少年赤目欲裂,捏着他的下巴,一字一句道:“给我硬!” 松华:!!!谁能这么厚颜无耻? 松华抬手捂眼,实在是没眼看了,插在骚穴里的鸡巴以明显的速度萎缩。 直至鸡巴缩成约莫三根手指头大时,少年并腿,夹住了鸡鸡,威胁道:“你要是不硬,信不信我拧断你这根金针菇。” 说话间,伸出两指夹在鸡鸡根上,但鸡鸡还与女穴相连,“夹鸡”这个行为艺术多少看起来有点怪异。 松华:!!! 金针菇? 这么大一根定海神针,居然是“金针菇”? 男人什么都可以小,偏偏鸡鸡不能说小。 松华怒极翻身,将少年压在身上,顶胯在女穴上摩擦几下,鸡鸡瞬间变大,撑胀了窄小的女穴。 某人发出了疼痛的呻吟,却有意在克制,他抬起颤抖的双手抓住松华的胳膊,微微仰头,说话时,额头汗盈盈,“我在上面。” “这可由不得你。”说话间,松华将鸡巴顶进去,直插“云霄”,挤出了黏稠的血水。 “嗯……”某个像鱼泡一样的东西好像被捅破了,窄小的匝道挤进来肉棒,疼得少年感觉身体被撕裂了一般,但是下体的那肉棒还在不断变大。 但,一想到这个肉棒还肏过别人,少年就莫名火大,掐着男人的腰,猛地按下去,硕大的龟头冲进窄道,顶进缩在最里层的子宫。 处子血混杂的淫水从夹层里汨出来,下体刺疼,有几根神经像是被绷紧的弦,肉棒插进来时,紧紧顶着弦,似要随时断了。 阿泗额头冒着冷汗,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给我动!”命令的语气。 “这可是你说的!”松华好像吃了火药一样,双手拖住少年的圆屁股,毫无章法地肏弄,棺材一阵一阵的响动。 他们从棺材肏到外面,整整五天都没停下过。阿泗像是永远不满足的荡妇,被肏得翻白眼,也要继续。 十天后,松华体力不支了。但是少年还要! 后来,松华又干了他五天,把人干晕了,才算罢了。 松华把小霸王抱回棺材里,盖上棺材盖,紧紧把人抱在怀里,吻吻怀里人的额头。 本王的小侍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