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本道长今天开荤
阿泗站起来那一刻,两人目光碰在一起,谁都不说话。 松华的目光从少年锁骨处滑下来。只见少年胴体白腻通透,雪肌玉骨沾着几片赤练艳红的花瓣,好像是被人暴戾的吻过一般。胸口上的乳钉饱满挺立,像是勾人去亵玩。 更甚的事下半身并不浓密的三角区垂下一根短嫩的鸡儿,其下是…… 两腿之间夹出肥大的阴唇,或许是因为水温过高,凝脂般的阴唇透着粉红,滴落出一颗两颗三颗四颗水珠…… 一眨眼的功夫,肥大的阴唇翕合,紧着,一双秀气的手盖住了那处。 “不准看!” 阿泗被看得全身燥热,双腿屈着,想掩盖住自己的不同。却因情绪波动太大,踩到了水底的香皂。登时,脚滑了一下,整个人朝后仰了过去。 慌不择路,阿泗拽着男人的手臂,想要借一把力稳住身体,谁知男人像是水做的一样,竟然这么不经拉,反而朝自己压了过来。 眼看自己要摔在浴缸头上了,幸亏男人猛地把他拽走。 “嘭!”的一声,浴缸里的水飞溅出来,他们齐齐摔进水中。 阿泗在下,松华在上,四目对望,或许是浴室的氤氲没散尽,竟然营造出了奇妙的暧昧气氛。 不知为何,男人的眼睛泻出了柔情,望着自己的眼神好像拉丝了一般。 离得过分近了,男人英俊的五官于咫尺之间,能感受到他淡淡的呼吸。 可恶,阿泗感觉自己的心竟然动了。 他不禁想,这张无情的嘴,吻起来会是什么味道。其实当初吻过,也就是因为那个初吻,让他耿耿于怀。 吻回来吧。阿泗想。 眼波流转间,男人的唇落在了他的两瓣唇上,或许是因为水里的温度,男人的唇终于不冷了。 下一瞬,阿泗的牙关被撬开,一根灵巧的舌头就伸进自己的嘴里,顶着自己的舌尖,试探性的挑逗着。 男人的舌头舔舐他的壁肉,似乎想留下自己的痕迹。 但动作过于粗鲁,阿泗想缩回舌头。 或许男人感受到他的不配合,他被咬了一下舌头。 “嗯~哈,疼……”阿泗缩回舌头,却被男人按住了头,不准有半分分离。 男人另一只手慢慢从腰上爬上来,接着捏了捏自己的乳头。 “啊哈~”那种感觉不知道是疼还是痒,很奇妙,阿泗一边舌吻一边想着。 遂而,男人的手慢慢滑到身下,摸到了嫩根。 “嗯哈~”男人的手骨节分明而有力,阿泗窥视很久了,但这样的手竟然摸在自己的鸡鸡上,那种感觉就像是渴望被疼爱的妃子,终于被临幸了。受宠若惊,而又有些羞赧。 男人继续用他修长的手指把玩鸡鸡,阿泗感觉小鸡鸡胀了,仰脖子,“嗯~不要~”收起腹部,想躲开那只手。 却给了手趁势之机,弃鸡近逼。 两根手指从骚穴那里滑到了阴唇上,伸出两指夹住骚豆子。 “啊哈~不要,不要啊~拿开,拿开……”阿泗半推半就,因骚逼被触碰,爽得一抽一搐,仰着脖子承受这种奇妙的快感。 然而,阿泗感受到大腿上梗着硬硬的滚烫物。身为一个男人,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或许是骚穴尝到甜头了,他不禁想,如果那根东西插进来,会有多爽。只是想一想。阿泗的脸就染了一片坨红,被人摩挲的骚逼翕合了一下,流出了水。 男人感受到骚逼的变化,他结束了缠绵的湿吻,捧着阿泗的脸说:“阿泗……” 阿泗羞红了脸,心软得没有力气反抗,“老板……我……” 一句话卡在喉咙里,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门口就传来一阵尖叫声。 “你们,你们!你们!竟然……”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华泗二人,他们齐齐往浴房门口望去。 只见,顾嘉佳站着门口,面如土色,指着他们二人,吭吭哧哧。 “你们…不要脸!”顾嘉佳气得跑了出去。 几分钟前,她在客厅看到松华阴脸回来,一径插进二楼。 还以为阿泗要倒大霉了,准备吃个瓜,谁知道,她竟然看到他们在浴缸里忘情接吻。 是当她顾嘉佳死了吗? 我才是正宫! 虽这么说,但是顾嘉佳还是一怒之下离开了初山别墅,本以为松华回来赔礼道歉,解释原因。 谁知道,一个月过去了,了无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