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陌生司机@奇特的神恩
说实话，整趟车坐的很累。 迈上车的那一个抬腿动作，前后被双重拉扯勒紧的束缚感让人头皮发麻，我不得不扶住车门喘了口粗气。 余光瞥见滴滴司机望过来，我下意识地面无表情，绷紧了全身。 然而臀瓣夹紧后，夹杂其中的那条细绳的触感也就愈加鲜明！ 我清楚的感觉到，它比一开始陷的更深了，它甚至已经磨开了一条细缝擦了进去。 我不知道司机是否瞧出了什么，但我此时万不能露出破绽。 我强忍着不适，迅速扎近了副驾驶。 坐下后我才警觉该去后排，但身体的异样让我不得不放弃调换位置的打算。 我尽量将吸气声憋死在喉咙里，一小点一小点将浊气吐出，我面无表情地回视了年轻的司机一眼。 他大概不到30岁，应该是不善言谈，我看见他欲言又止，到底是没说出什么，默默地发动了汽车。 很好，我也不是一个善于言谈的人，也庆幸遇到的不是个话唠的中年大叔又或者让人尴尬地女司机。 我现在基本已经丧失了开口的能力。 实在是在难受了，被一根细绳吊着，充满让人难以言说的紧缚感！ 前面已经在坐下的那一刻完全勃起，此刻被迫蜷在丁字裤前端迷你的罩网中，压迫和屈辱感像只小手，不断地挑拨着坐立难安的心。 前面每一次打颤、跳动，挣扎着试图舒展，都能牵动连接鸟罩的线，引起身后股缝里的回应。 犹如水滴顽石、绳锯古木，那是一种精神上的蚕食！ 缓慢围堵…细细磨嗟… 我不是一个重欲的人，但此刻人也快被折磨的理智几近崩溃。 我实在忍不住，借着略微颠簸的车座轻轻摩擦了下，那是一种久旱逢甘霖、万物萌发的舒爽。 但是，还不够！ 那滋润只是浅尝辄止，瘙痒却更加浩荡的席卷而来。 我余光偷偷打量了司机一眼，见他似乎没有发现我的小动作，我心中油然而生一种庆幸感，继而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感，像是偷了腥的猫。 我从未将注意力这般集中在一个同性身上，注意着他的每一个神态变化，每一寸肌肤纹理。 屁股不断的在座椅上摩擦着，眼睛余光暗地里偷窥着一个陌生男士的一举一动。 [此刻的我，就像一个变态！] 这个认知，让我一时陷入一种诡异地境地。 我唾弃着自己，但那种被放大的道德败坏又像是潮水般冲刷着我摇摇欲坠的心里防线。 我假装无意识地调整坐姿，顺手拨动裤子里叫嚣着试图逃出牢笼的鸟，好帮助他更好的越狱。 但我不敢太过大动作，害怕被人发现！ 我只能一边提防着司机的突然转头，一边一小下一小下地调整着鸟位，可总是百般不得其法。 鸟没放出来，心中那把无法张扬出来的心火，却愈加旺盛，旺盛地快把我整个烧着了。 那是一种极尽渴求，却得不到半丝缓解的心慌慌！ 我甚至想要去亲吻这个陌生人， 想要脱光衣服、一丝不挂地坐在他旁边… 想要他用扶着方向盘的那双大手摸我的屁股… 想要激情的舌吻… 想要坦诚相待、肌肤相触… 想要…… 我急忙晃着脑袋，想尽快把这些荒唐的想法抛出脑外。 可是没用！ 他们犹如附骨之蛆一般攀附在我弱小的、岌岌可危的、不堪一击的理智上。 他们在嘲讽我！笑话我！蛊惑我！ [我就像像个荡妇！] 我勉强打起精神咒骂了一句，却又难以抑制地，再次沉沦在这种游离于道德之外的，对一个陌生人的偷窥欲和幻想欲之中。 他的手明显有些僵硬，没有一开始那般灵动，也不再轻轻敲打，反而是将方向盘紧紧攥住； 他开始减少查看我这侧后视镜的频率，但眼皮的鼓动却显示着他的眼球在时不时往右侧偏移； 他眉头微皱，暗色的嘴唇紧抿，像是在紧张，又或者压抑； 他喉结跳动的频率加快，上身挺直但又微微前倾，双腿不合时宜的夹着…… 我渐渐觉得，对方似乎也并非没有察觉。 我被自己的发现吓到了，但又不可避免地露出一种诡异地虚荣感。 我知道我有一副好相貌，比起吸引女生来，似乎更能引起男生的兴趣。 但我对男生没有兴趣，严重点说，甚至对同性亲热感到反感。 可此时，我竟会因为身理上的冲动对一个陌生男人产生了幻想，甚至因为对方被自己引诱而沾沾自得。 我怕不是疯了！ 我努力地想从欲望的泥潭里爬出，可却越陷越深。 这一段路已经接近小区，但因为道路年久失修，一路坑坑洼洼。 颠簸起起伏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样强度的抵撞磨擦，都不用我再偷偷摸摸了。 这已经超出了我的自制底线，快感一波接一波，我实在没忍住，眯着眼哼出了声。 一阵猛烈的刹车，骤停带来的惯性让我无意识地抬起屁股向前倾倒，又在安全带的拉扯下更大力的坐了回去。 “嘶、嘶……哈” 这么的强烈快感已经让我无法再维持面无表情的伪装。 我努力抵着靠背，好让臀部悬空，不再受力。 我嘴里无意识地呻吟着，连呼吸都是断断续续的。 失神中，我感到有一只手帮我解了安全带。 我同时也听到了一句带着沙哑的关心。 “你……没事吧。” 也许是这次的撞击感太过深入，以至于我的精神竟有了片刻的缓和。 理智有所回归，我看着面前半个身子都侧过来的司机。 同为男性的气息侵入了安全界限，我有些紧张、恐惧。 我躲闪着眼，却无意中瞄到对方因为动作露出的双腿之间。 同为男性，自然清楚那鼓鼓囊囊的是什么！ 他似乎也有些尴尬，忙又坐正了回去，掩饰性的拽了拽裤腿。 我看向窗外，原来是前方道路的下水道维修，车子正停在了警戒线的告示牌前。 看样子车子是过不去了，但旁边却留了条人行小道，走过去的话离小区不到半里路。 我想着，趁着此时清醒，还是别绕路了，不然再颠簸几下，真不晓得自己会不会真的对着这个陌生人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这边就可以了，谢谢。” 我打开门，迈着缓和了不少的腿脚下了车。 就在我关门时，那司机似乎是完成了跑单操作，结束了系统录音，此时有些犹豫地向我询问。 “哥们儿，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你个问题？” 我强装镇定，点头示意。 “那个，我是个直男，就想知道一下……男生之间做那事，很爽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不是同性恋，但就我唯一的那一次经历来说。 “一点也不舒服。” 我听到对方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我也懂他刚才那句话是个怎么样的示意。 不过，没办法，我不可能帮助这个直男去试试另一世界的新奇体验。 至少我还清醒的时候不会。 至于不清醒的时候，就前面两场无疾而终的经历。 我竟是……自己也无法笃定。